到得晚间,元贞已在自己房中入定了几个时辰,眼看便要至出窍后期。原身这冰天灵根确实可怕,进阶仿佛开了挂。
沐浴焚香后,她着一件月白衣袍进了笪季的房间,笪季已经坐在桌边等她有一会了。元贞一个法术将二人的衣服脱得精光。
笪季有些惊讶地挑眉,闷笑出声:“这么急吗?”
“哼,你懂什么,好玩的多着呢。”她娇嗔道,“我想先用这个。”
说着,凭空出现了一木匣情趣用品,元贞拿起了一条香根竹编的竹繵。这种竹绳柔软不易断,是用来不伤皮肤地玩捆绑play的。她将竹繵绕过拔步床顶的木梁,去看笪季:“这个怎么样?过来试试?”她笑得像一只偷腥的花猫。
笪季也止不住地笑,上前配合着她动作:“主人?要奴家怎么做呢?”
元贞迅速进入角色,也不搭理,将他两手向后绞在一起捆上。又把皮口塞给他戴好,遂轻佻地用一根手指抬起他的下巴:“你就好好承本大爷的雨露吧——不舒服了就肢体示意我明白吗?”
笪季嘴被堵住笑不出来,只得点头表示同意,眼中是藏不住中的笑意。
元贞又从匣子中翻出一根玉势,照例清洁涂润滑,像他后庭戳去。
入得菊穴,她用前端寻前列腺打着圈按摩,很快就让他射了一回,自己也看得动了情。
“男人的后穴被插很爽的,阿贞有没有玩过?”嘴和双手被解放出来,他带着一丝哄骗的意味。
元贞嗫嚅着小声道:“啊,是么。”
“阿贞乖,让我也上一次好不好。”继续诱骗。
“啊,不要吧,我可以像上次那样给你口。”她有些心虚,绞尽脑汁和他交换条件。
“不好。我也想要阿贞像我这么舒服。”他像小孩耍赖那样直接拒绝。
“那……那你上次还摸我头发了呢。”元贞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又有点委屈,她真的不想被他肛啊。
“我这次一定不会乱动。”
“我不信。”
他就差拿生生世世不得好死来赌咒,到底要怎样她才可以相信他——虽说他自己也不信。
“阿贞,你再信我一次,就最后一次。我一定不会用其他地方碰你。”
元贞有些举棋不定,如此良辰美景被毁了氛围确实有些扫兴。
“好吧,那你来吧。”
美人背对着他匍匐下身子,珠圆玉润的翘臀似夜色下玉色的菡萏娇羞地绽开,露出中间一丝淡粉红的花蕊,其间晶莹坠着几滴琼浆玉露。像富商府上那株墨兰花苞下凝的兰膏,用舌尖卷进嘴里是漫至神经末梢的清甜,他忽然不合时宜地想。
粉嫩白净的花穴却只能远观不可亵玩,笪季心头血气更盛。将茎身涂满了蛞蝓液润滑,视线移至上方小巧干净的菊穴,他嗓子微哑,含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隐秘的兴奋:“阿贞,我准备进去了。”
元贞有点羞赧,都这样了还这么多话,遂不吭声只将臀抬得更高,腻滑的臀肉一颤一颤地似不满似催促。
粉褐色的分身在菊口磨了磨,就着润滑很轻松地顶了进去。
操,好紧,阿贞好紧。笪季一瞬间被吸得说不出话来。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元贞适应了片刻这种鼓胀感,就感到了挤压刺激阴道壁的快意。
笪季看她接受良好,就挺着肉棒顶弄起来。粉臀拍打着他的小腹,美人浑身的软肉都被撞得乱颤。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深。
小骚货淫水流得满床,奶子被干得摇晃着乱舞个不停,真是天生的淫娃荡妇,他想。他早该这么肏她了,用大鸡巴干她下面的小嘴,干得她说不出话,再用假鸡巴堵她上面的小口就更好看了。
笪季做得爽了,笑着问她:“阿贞舒不舒服?想不想换个姿势?”
元贞被玩得浑身舒畅,神志恍惚,被笪季两记深顶才分出心神回他道:“可以……啊,什么姿势?”
“坐在我身上。阿贞不想碰我可以抓着悬在床顶上的竹繵。”说到最后有一种明显的委屈。
元贞直接心软了:“好啊,你先……出去呀。”
笪季暂且放过她的后穴,直了身子,向后躺倒在那几条竹绳下,笑着向她勾手。
美人有些许的深思不属,顺从地双膝着地跪爬过去。
及至近前,元贞才看着竹繵回过神来,心想:这难度有点太高了吧。
她双手绕着圈将竹绳缠在手腕上,不放心又施了个法术加固,向下抻了抻确认了强度,才背对着笪季分开两腿,试探着向身下的肉棒蹲坐下去。骑乘式其实是最方便的,但担心被他看到易容丹的幻肢穿体而过,元贞只得作罢。
笪季看着身上人的小心谨慎,越发恼怒,也不知是恨阿贞的拒人千里,还是厌弃自己的委曲求全。扶着阴茎,发泄似的对准后庭直直捅了进去。
“嗯……你轻点啊。”一瞬的不适过去之后是久违的充实感,她声音软得快要滴出水来。
笪季有些懊恼自己的鲁莽,又有点想惩罚她的心口不一,停了停,等她开始自己左摇右摆着娇臀玩耍,才奖赏似的复动作起来。
精瘦的腰腹发力向上顶撞,两条修长有力的腿弯曲地支着,脚踩着床榻使力。
元贞一被他操干起来便发现这姿势极为不易,身后人箕坐着,双膝立在身前,她只能踮着脚,腿分得更开,以避免大腿肉和他的密切接触,手臂上却还要借竹绳的力吊起上半身。她本想身体后仰地双手后撑在笪季身侧,但那样又不可避免会用背脊贴上他
元贞摸出玄色缎带眼罩让他戴上,才复坐了下去。她双腿呈八字,跪坐在他劲瘦的腰上,后穴中插着肉棒。笪季被遮了视线触觉更加敏锐,丰润肥美的臀瓣和腻滑的大腿根的软肉,若有若无地擦着他的胯间皮肤,令他阴茎勃起得更加厉害。不透光的眼罩,反倒方便了他更肆无忌惮地幻想,吊在身上的美人是如何被他肏得汁水四溢,酥胸乱颤的。他爱极了那一对玉乳,奶白光泽的莹润,被他颠起来像平皋那边最有名的厨子做的鲜乳酪饮,凝润脂滑,点缀上汁水饱满红彤彤的酸甜莓果,用银勺背轻压就会晃颤个不停。
她纠结片刻,还是更怕幻肢穿模:“可以,但是要完全由我来。”又警告地重申,“是完全哦。”
元贞不知所以,只觉得身后人突然发了疯,顶撞得愈发凶猛,后穴里的阴茎不断刮蹭过隔着一层薄壁的敏感点,插得她洪水大发。不知道他看到我流的水会不会起疑,待会还要趁他不注意施个清洁术,她一面爽着一面心累地想。
笪季有些意外:“当然可以,阿贞想怎样都可以。”说罢放开了她。
节奏逐渐变快,元贞被他的大肉棒间接顶弄得快要潮吹,他却不动了:“阿贞,来吃我的舌头。”笪季也想过唇齿相缠地深吻,但怕把她逼得太过反而不美,只得折中索取。
终于,猛烈的阴道高潮席卷而来,她觉得自己好似也被蒙了眼,眼前是迷蒙的混沌,整个人都在欲海中随着余韵的波浪起起伏伏,飘飘然似羽化而登仙。虽没切身体验过飞升,但如果是真的,想必也和这个差不多了,她如是想。
“你……这样,我还是面向你坐吧,会好借力一点。”
等元贞彻底意识到笪季做了什么时,已经晚了。她觉得自己头脑中的血管一瞬间爆裂开来,脸上烫得直冒热气,像进了桑拿房。太羞耻了,她好像成了牵线木偶,被他牵引操纵着亵玩,又像是他的飞机杯肉便器,这简直比他直接用手把着她的腿还要叫人难堪。他为什么这么会玩,她有些自暴自弃地想。
没抽插几下,笪季蓦地惊喜发现,在他用力挺身时,阴茎下的精囊会惯性地撞上阿贞前面的小嫩穴。虽然只是一点点的皮肤接触,但他光是想象红艳艳吐着蜜的小花瓣被自己的囊袋甩巴掌,就已经爽得浑身汗毛都战栗起来。
元贞清理完,就看见笪季正眼中含笑地看着她。她有些羞恼,但爽又确实是爽的,遂也不再计较。
快感即将攀上顶峰却突然被按了暂停键,委实难受,她只好乖乖地张开檀口,听话地用两瓣饱满的朱唇含住他的舌头。
“啊……笪季……你先停一下……”她受不住地告饶。
的胸膛腰腹。
笪季从蚀日窟被元贞救起后,就一直跟着她。他本来是无所谓自己在哪的,李家也好,城主府也好,他们都不会杀他,杀也杀不过。又正巧需要食物,被这么一个美人睡也不亏,就缠上了她。一路走来,他一直都知道阿贞是好的,对他是几乎无条件的好,所以他也想好好待阿贞。可人心是掌控不住的,笪季也没料到,自己才和她欢好两次,就开始痴迷于和阿贞交合,着迷于她的失态娇淫,对她的肉体上了瘾。这种失控会让他对她过意不去,觉得有愧于第一面那几颗无偿的还春丹。这算什么?处子情节吗?他自嘲地想。
身下被撞地啪啪作响,上面还要老老实实地张着嘴,配合着伺候他的舌,元贞气都喘不匀了,涎水也自嘴角口舌拉出银丝。
像是猜准了她的心思,笪季听话地不再顶弄,却手上用力拉绳,腰腹发力胸膛靠过来,在她耳边低声问:“嗯?阿贞哪里不满意?”随着身位变化,肉棒也在她体内向前穴使劲压磨。美人白皙娇嫩的面庞上浮着一层薄红,水汪汪的美目好似要哭出来,长而卷翘的睫毛轻颤着——她都不敢去看他。
两条修长的玉腿被粗麻绳绑着向后拉,大敞开来露出白嫩的蚌肉和嫣红的花唇,纤细的手腕被竹繵缠绕着吊在空中,一双椒乳如玉兔般欢快地蹦跳,艳红的小果子颤巍巍地挺立于雪峰之上,随着娇躯起伏不住地摇,十分招人怜爱。两只纤细不盈一握的小腿半垂着,一对玉足被抻拉操干得在空中可怜兮兮地乱蹬乱晃,精致粉嫩的脚趾被主人爽得微微蜷缩。
元贞拽着竹绳缓慢地起身,面朝着他正准备坐下,突然停了动作:“我想让你戴眼罩。”
清瘦的男人挺动着臀胯,时轻时重时急时缓,操干身上人操干得痴迷,没有一点服务意识。笪季渐渐不满足于只是用一小部分阴囊抽打小花穴,想和阿贞的阴阜更亲密一些,但她艰难地紧绷着小腿根本使不上力。遂只能从一旁抽出一条短些的粗麻绳,套过她丰润娇嫩的大腿,手中攥着绳子两端,拉向自己方便肉棒入得更深。既得了趣,他故技重施地又套上她另一腿的膝窝拉近距离。
“但我想看着你。”笪季不愿意错过正面肏她的美景,“或者阿贞愿意让我亲亲就可以。”
“一定。”他不可避免地有些兴起。
元贞也觉得自己有些矫情,说不许他碰的是她,现在自尊心过不去想否定他的解决办法的也是她。
笪季心理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你看,你再不情愿,上面这张小嘴不照样上赶着被我肏。他竟然开始一伸一缩地用灵活的舌头在她口中顶进顶出,模仿着交合,时不时还用力拨挑她的小舌,发出淫靡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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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姿势出现了(捆绑/gang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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