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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刀放下说话——顾溪山(15)

    困死了但因为手被成霁握住根本睡不着的高盏太阳穴突突地跳着,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蛋糕!看在成霁病着的份上,高盏咬着牙道:给你留着呢。
    那就好,成霁又悄悄地靠近高盏一点,我还一口都没吃呢......
    等你病好了想吃多少都没人拦着。高盏凶巴巴地说道。
    等了一会也没人回应,高盏都以为成霁又睡着了的时候,成霁把头贴向高盏耳侧,闷声说了一句:你们让我感觉,我有家了。
    谢谢了。
    虽然那个大蛋糕成霁没来得及吃,但他知道它一定很甜很好吃;魏玉蓝给他买的衣服他也没来得及都穿一下,但他知道一定都很好看很合身。他们把他想要的都给他了。
    可成霁还想再贪心一点点。
    成霁说完就又沉沉地睡过去,听着成霁不太均匀通畅的呼吸声,高盏过了一会,轻轻地反握住成霁的手。
    第二天高盏醒过来,第一件事就去摸成霁的额头,结果这人烧还没退,好像比昨天晚上还烫了。
    他从房间出去,又开始翻箱倒柜,高高从自己的卧室打着哈欠出来,看高盏一副要把家拆了的样子,问道:你找什么呢?
    温度计,退烧药。高盏道。
    温度计前一阵被老妈摔碎了,退烧药有的话应该也过期了吧,高高仔细回忆了一下,谁发烧了?
    成霁。高盏道。
    高高啊了一声,就往高盏房间走,边走边问:他不就是喝多了吗,怎么还发烧了?
    他们两个一前一后地来到成霁床前,看着他熟睡,都一脸担忧。魏玉蓝起床,哪里也找不到儿子女儿,过来一看,就看到高盏和高高站在床边,一脸的悲戚。
    成霁酒还没醒呢?魏玉蓝问道。
    他发烧了,高盏说着,套了一件卫衣,我去楼下药店买药。
    成霁再醒过来,一睁眼,就看到小叔无限放大的一张脸贴在自己眼前,吓了他一跳,甚至还让在病中的他精神了许多。
    你怎么在这?成霁看了一眼,自己还在高盏这,问道。
    成逸君一副幸灾乐祸地样子,我来看看你啊,大侄子,高盏他们都去上学了,给我发微信让我来看看你,这不,我一下班就过来了。成逸君抬抬手,想成霁展示了一下自己还没来得及换的衬衫。
    喝几杯酒就发烧了,你真行,成逸君数落道,高盏说你这几天没好好吃饭睡觉,一点都不乖。你发烧就跟你熬夜、作息不规律有很大的关系,你休息一下吧啊!
    知道了。成霁道,他摸了摸自己额头,温热的,好像退烧了似的。
    你最近在忙什么,成逸君问道,别跟我说忙学习啊,从小也没见你因为学习熬夜。
    接了几个翻译的活,挺急的。成霁道。
    缺钱了?成逸君说着就要用手机给成霁转钱。
    不是,成霁拦住他,现在多锻炼一下总没坏处。
    成逸君听了,笑了一下:你不会是有喜欢的人了吧。
    成霁没说话,成逸君再了解不过成霁这个样子八成就是默认了,想问我怎么知道的?你小时候就这样,遇到喜欢的东西就非要自己攒零花钱然后去买,现在看来你对喜欢的人也这样啊。
    成霁笑了笑:是啊,要不然怎么证明喜欢呢?
    成逸君摇了摇头,反正我是不能理解。
    你当然不会理解,成霁靠在床头,眼神看向高盏躺的位置,我已经很久没有感到幸福了,所以这次我要自己争取。
    从被成杰父母带离爷爷身边,再到爷爷去世,成霁慢慢地失去了整个世界,每天像个空壳游荡。高盏的出现,拉他回到了这个真实又充满烟火温情的人间。
    你从小看着乐呵呵的,心思比谁都重,成逸君从床边起身,理了理衣服,你有主意也有能力,未来可期,我就不多说什么了,你多注意身体就行,有头疼脑热的记得给我打电话,我毕竟是个大夫。
    放心,成霁点点头,你也好好休息,小叔。
    走了。成逸君揉了一把成霁的脑袋,离开了房间。
    学校里,看着没有消息的手机,高盏心神不宁。他从来没有这么担心过谁,情绪全都写在了脸上。
    课间的时候,陈河不知怎么就从后门晃进来,大摇大摆地坐在了高盏旁边、成霁的座位上。
    高盏正握着手机,身边传来动静,他看过去,本以为是成霁,结果是陈河,惊喜瞬间消散,重新面无表情:你怎么来了?
    不是吧,这么不欢迎我?陈河笑笑,凑近看高盏,你以为是谁?成霁?
    高盏没理他。
    他今天怎么没来?陈河问道。
    发烧了。高盏道。
    啊,那我要不要去探望一下啊,大家都是好朋友。陈河道。
    你算了吧,你去了他病的更重。也不知怎么,迟钝如高盏都能感觉出来成霁对陈河淡淡的敌意。
    那好吧,陈河点点头,希望他能快一点好起来,咱们还能一起玩。
    一直坐在前面的李涯回过头看陈河:到底是什么让你有了一种你跟他俩玩的很好的错觉啊?
    陈河一见李涯,立刻扑上去抱了他一下,你这个叛徒,让我一个人在十七班孤独寂寥,你在十八班接着当班长风光无限的!
    李涯和陈河是一个班的,高考没去到自己理想的大学也留了一级,和陈河一个十七班一个十八班。
    你看我哪里风光无限?李涯拍了拍他说道。
    我们班那帮人就知道学习,无聊透了,你看看你们班的高盏、成霁,都很有意思嘛,跟他们一起玩还不风光无限?陈河道。
    李涯受够了他无理取闹的劲头,把人摁回座位,自己转了回去,留给陈河一个无情的背影。陈河撇撇嘴,又来纠缠高盏,我不管,我就在你们班上课了。
    随便你。高盏看着自己的卷子也不再理他。
    结果陈河就真的在他们班结结实实的呆了一天,没有一个老师能把他赶走,最后还是十七班的班主任人送绰号战神的小老太太亲自近十八班把陈河拖着走的。
    走的时候陈河还不忘提醒高盏帮他给成霁带好。
    高盏回家的时候成霁已经走了,不仅人走了,连床上的床单被罩也一并带走了,在家看电视顺便照看成霁的魏玉蓝说她拦了,没拦住,成霁把那些东西带到自己那洗去了。
    高盏没说什么,拿出两个饭盒,把昨天的菜和蛋糕打包好,准备过去找成霁。
    魏玉蓝看见,哎呦了一声,这是要跟成霁两个人再过个生日去啊?
    高盏不自然地咳一下,不是,就是这蛋糕他还没吃......
    他端着饭盒过去,隔着门,就听到了里面油烟机的轰鸣声,高盏立刻拿钥匙开了门,看到成霁正站在厨房里炒着什么。
    没有滚滚浓烟,也没有焦糊味道,高盏放下心来。他走过去要碰成霁额头,就被成霁抓住手,我已经退烧了,放心吧。
    高盏皱着眉头把手抽出来,看了眼成霁锅里,在炒米饭。
    高级的我不会做,就给你炒个米饭吧,成霁笑笑,你照顾我,辛苦了。
    你炒个米饭真的是为了犒劳我?高盏狐疑道。能吃和好吃之间可能存在着一道鸿沟,他不觉得成霁做的东西能跨越这道鸿沟。
    你尝尝就知道了。成霁关了火,将炒饭盛出来,端到高盏面前。
    高盏看着碗里金黄色的米饭,闻着像是咖喱炒出来的,他尝了一口,味道还可以,对于成霁这样一个曾经差点炸了厨房的人来说,已经很好了。
    好吃。高盏说道。
    他还真没想到有一天能吃到成霁做的饭。
    蛋糕也很好吃,我特别喜欢,谢谢。成霁道。
    你客气个屁啊,高盏把米饭吃完,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两只数字蜡烛,学校门口买的,点上给你许个愿。
    好啊。成霁笑着,跟高盏一起把蜡烛插在蛋糕上,金色的数字蜡烛18,点燃后,烛火摇曳。
    许愿。高盏催他。
    成霁没着急,他看着蜡烛燃了一会,道:小时候我爷爷给我过生日的时候,我总是分给他一个愿望,这几年没过过生日,也攒了好多,我分给你几个。
    我们一起许愿,要是有相同的,可能会更好实现。
    高盏看着成霁镜片后的眼眸,深邃温柔,让他轻而易举地陷进去。火光在成霁脸侧轻轻抖动,将他的侧脸映衬得更加迷人。
    好。高盏点点头。
    两个人都闭上眼睛,在自己心中想着那快喷涌而出的喜欢,他们像是说着自己的心愿,又好像是读出了对方所想。
    吹蜡烛时,高盏和成霁都微微起身向前,蜡烛熄灭的时候,两人的鼻尖也擦到一起。
    坐回去的时候,高盏摸了摸鼻子,偏过头去不看成霁,成霁则自然地用勺子挖了一块蛋糕,递到高盏嘴边。
    高盏嫌弃地皱皱眉头,然后张嘴吃了,吃完后说道,你哄小姑娘呢?
    成霁的生日就这么过去了,高盏几乎每天晚上都来他家监督他十二点之前就睡觉,吃的也健康了很多,因为高盏说再发现成霁点外卖就把他的腿打断。
    稿费到账之后成霁托高高去看看魏姐都用什么护肤品,在跟自己的女生同学探讨了之后,又送了魏玉蓝一个主打除皱抗衰老的护肤产品。魏玉蓝激动坏了,借着成霁发了稿费这事又庆祝了一下。
    日子每天就这么过着,上学的时候白天短晚上长,周末则短暂又漫长。
    今年的初雪是个周末,高盏房间的窗帘拉的密不透光,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房门发出细微的响动,有两个人蹑手蹑脚地走进高盏的卧室,一点点地靠近,然后他们互相推搡半天,最后还是有个人朝高盏下了手。
    高盏睡梦间只觉有人把手探进了自己的被子,紧接着从脖子到胸头是一阵刺骨的冰凉,他低叫一声,从床上翻身坐起。
    谁?!
    高高和成霁争先恐后地跑出房间去。
    成霁,我打死你!高盏从床头爬到床尾然后追了出去。
    外面的世界白皑皑一片,将天都照的大亮,高盏、高高还有成霁三个人冲到大雪里,高盏把成霁摁倒在一颗树下,然后抬腿狠狠地踹了那棵树一下。
    高高在一旁笑得喘不过来气,高盏又过来抓她,怎么,刚才没有你的份是不是?
    高高一边跑一边喊着成霁救命。
    成霁从雪堆里出来,抖着帽子上的雪,满脸写着我谁都救不了。
    最后这场战斗以高盏、高高、成霁三人一齐摔进雪地里告终。
    你们年轻人真有活力。陈河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手上还拖着个行李箱,身边跟着一个长相清冷好看的男生。
    陈河!高高坐在雪地中,抬手把雪往陈河身上扬去。
    哎,高高,陈河吃了一嘴的雪,无奈道,平时看你挺成熟的......然后他又看了看同样平时都比较成熟的高盏和成霁,两人此时都是一身雪花地坐在地上。
    这是苏唐,陈河介绍道,这是高盏,胖揍戴子同的那个;成霁,跟我一起考第一的;高高,高盏胖揍戴子同的原因,高盏的妹妹。
    苏唐,是考上美院的那个学长吗?高高眨眨眼,我在颁奖典礼上见过你。
    高盏也对苏唐这个名字有印象,一是高高以前提到过,二是陈河用挂在嘴边。
    看到了自己崇拜的学长,高高连忙从雪地里爬出来,那个,我当时就觉得你很厉害,可不可以加你微信啊?
    高高和苏唐相谈甚欢,高盏从雪地里起来,转身拉了成霁一把,刚要说什么,小区麻将馆的老板就急匆匆地走过来,一见高盏就说:哎呀,我可算找到你了,刚才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
    高盏看了高高一眼,把麻将馆老板拉到一边,怎么了?
    有个男人,说是玉蓝的丈夫、你们的爸爸,正在玉蓝的面馆闹呢,我这不赶紧就给你打电话了吗!麻将馆老板焦急地说道。
    什么?高盏一时没反应过来,是神经病吧?
    这我哪知道啊,我看玉蓝那样好像真跟那男人认识似的,反正你快去看看去吧,要不要叫高高一别叫她!高盏打断麻将馆老板,不要和她说。
    麻将馆老板不解地点点头,那你就去看看吧......
    高盏往小区门口走,成霁跟在他后面,伸手拉了他一下,真是你父亲?
    我不知道,高盏道,我也没父亲。
    成霁跟在高盏后面到了魏玉蓝的面馆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砸东西的声响,高盏直接冲过去,只见面馆里面一片狼藉,魏玉蓝举着一把椅子作势要扔站在靠外一点的男人。
    滚出去,别脏了我的地!魏玉蓝尖声吼道,精致搭理的头发已经胡乱地披散下来,满脸涨得通红,眼睛一片血红。
    高盏上去扶住魏玉蓝,然后看向那个男人。
    在他的记忆中对那个人已经没有丝毫印象了,魏玉蓝也从来不留那人的照片。可这么多年过去了,高盏还是能一眼认出来那个男人,就是十几年前抛弃他们消失的无影无踪的那个人。
    妈,他打你了?高盏帮魏玉蓝理了理头发,被气得说话都在抖。
    你是小盏吧,那男人说话了,这么多年你都长这么大了。
    这么多年你还没死啊。高盏冷冷地看着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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