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柚站在舞台边上,开口唱时,能听到四面八方传来的跟唱,如同每场演唱会最后的安可的现场。
四个大屏幕实时追随着她的动态,一束光落下,她被圈成最耀眼的存在。
虞柚沿着台阶往下走,这个版本的《春日》被改动成了较为欢快的风格,她笑得放松,随着节奏轻微晃动身体,手里漂亮的话筒被她对准了全场的大合唱。
像误入舞台的蝴蝶,灵动,空盈,一点都不拘束发散魅力。
清纯,甜媚,被滔天的爱意包围的她,此刻就是被全世界宠着的小女孩。
绕场慢慢地走完一圈后,在歌曲结束的瞬间,她张开双臂,无声地抱住了大家,然后又深深地弯腰道别:“晚安。”
之后,她才转过身,看了眼退场的出口,有些无奈说:“好像跑得太远了,为了不影响下一组歌手的表演,麻烦帮我倒计时五秒。”
全场配合地开始倒数,“5”刚说出来,她提起裙摆,在众人的目光里,一路小跑地往终点去。
长发摇曳,步履生花。
每个人只当是自己施了一个魔法,倒数的最后一下中,那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已经消失在眼前。
还未回味过来,全场陷入短促的沉默后,才是兴奋的惊叫声。
沸腾之中,虞柚已经回到了空旷的退场口里,还来不及摘下腰间的设备,就扑进了带点凉意的怀抱里。
他藏在没被人知晓的黑暗里,却有着说不清的清俊。
在她跑回后台的瞬间,游熠就让人关掉了虞柚身上的收音设备,屏退了旁人。
他的忍耐力总是一寸一寸地被减少。
尽管知道想法不对,但依旧很想将蝴蝶私藏起来。
她在台上让人能轻易沦陷的吸引力,对他来说更像是毒.药般的存在。
虞柚:“你好像越来越放肆了。”
游熠:“还记得你说,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会答应吗?”
她点点头,喉咙发紧。
他注视着她,“这周结束后,我们去一个安静点的地方,好不好?”
外边的月光洒下来,澄净又柔和。
虞柚仰起头,天鹅颈在笼罩下一片清介。
“好呀,”她指腹贴着他手腕上的血管,能感受到涌动着的热意,“你带我去。”
*
两人没在后台待多久,结束后,游熠沿着相反的通道离开。
虞柚仍顿在原地,好半响才一点点平复心境,走了几步撩开遮挡的帘布,就看到哆啦掐着表守着的小身板。
“要是你再晚几秒,我就要杀进去把你抢回来了。”
她:“其他工作人员呢?”
哆啦:“放心,都借口调开了,反正你也不想接受采访。”
“你现在已经处理得很得心应手了嘛,”虞柚跟在后边,进了休息室,小心地把话筒放回小箱子里。
哆啦:“没办法,跟了你这么久,这点偷鸡摸狗的事倒是学了一箩筐。”
她凑过来:“没想到这话筒竟然是游老师送的,差点就闹乌龙了,我还打算你今晚表演完,抽空去寄走,每天带着也挺重的。”
虞柚喝着苏打水休息了一会,才慢吞吞汇报:“之前不是说一周打歌结束完,给我放五天假吗?”
哆啦收拾着东西:“没错。”
从进组开始到现在,没有活动的日子也是在练习室里,这三天的休假是算在情理之中的。
虞柚请示:“我可能不回家,要去别的地方。”
“去哪?”
“我也不知道。”
不用猜肯定是跟谁去了,哆啦虽然相信游熠会安排好一切,但眼下距离打歌周期结束只剩下三天,她也还没完全跟虞柚分开过。
“那你到时候要记得跟我保持联系。”
“一定。”
等她们一行人转移到车上时,网上也出现了这场演出的直拍,粉丝很快将她说的话剪辑整理在一起,画风又纯又治愈。
在暴动席卷离开后,最是需要柔软的安定剂。
评论也是空前的赞誉。
【呜呜呜柚崽好像长大了,会懂得安慰妈粉了。】
【柚姐这几个月是去了哪家培训班吗,人情味哗啦啦地往上涨。】
【人生是很疲惫,但有了值得追寻的光,一切都会变得有意义,这可能就是偶像的意义吧。】
【忽然懂了徐季和白昀都那么信任柚子了,她一定是私下里会给身边人带来比糖衣炮弹更重要的东西。】
【我家柚崽才不是恶女,是贴心小棉袄。】
“……”
虞柚一路刷到回酒店,在面对吕梁纪录片的备采里,她疑惑:“我以前真的很没人情味吗?”
怎么今晚稍微唠叨点,大家都一副欣慰的模样。
“不是没有,”吕梁相当于看着她长大的,目光自然一针见血:“只是不会好好表达,不管是你遇到难处还是想对人好的时候,你永远都是用同一张面孔。”
“只把你想表达的丢出来,如果有人不懂,你也不去多加辩解,一般人就被你吓跑了,觉得你很冷漠,然后你会在心里偷偷委屈。”
吕梁对纪录片没有太多的避讳,在镜头里就直接说:“你想一下,对宋梓是不是就是这样?假设你稍微服软一些,他肯定会理解你的,但你不肯。”
“人都会被影响的,你这段时间都被那个人带在身边,他怎么对你,你感受到了,就会学习到去如何对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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