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审美?
很显然,脱离麻生秋也和兰堂的约束后,中原中也的衣橱就放飞自我,回归本性,花钱购买了一堆平时穿不上的衣服。到了圣诞节,武装侦探社里所有人都是花花绿绿的外表,被拉过去的中原中也便有机会穿上心爱的服装。
魔鬼冲他笑得和蔼。
席勒就没有放过魏尔伦,一直在嘲笑对方。
晚餐结束,席勒临走之前,保罗·魏尔伦对席勒的耳朵吐气:“歌德让我穿了一条黑色丁字裤,勒得我好紧。”
这是要下嘴了?
德国有那么多美人,为什么非要得到这个法国人?!
席勒脸色大变,马上要求带走保罗·魏尔伦。
歌德眉头蹙起,并不同意:“你一个人带他回去,我不放心,这里距离基地有不远的距离。”
于是,席勒留下来住宿,两人的夜晚变成了三人的夜晚,什么美好的氛围都荡然无存。半夜,席勒跑到歌德房间里争论魏尔伦的事,破天荒的指责歌德“虐待”法国战俘。
而后不久,争论声变成了床的摇晃和席勒的啜泣声。
魔鬼不爱吃窝边草,可也不是吃素的。
“战况还挺激烈的?”
保罗·魏尔伦挑了挑眉,丢掉了自己的四角内裤,赤着身体,慵懒地躺在床上发呆,思考如何摆脱指令的控制。
忽然,他感觉到一阵烦躁。
爱情。
根本没有可能了。
亲情。
他杀了麻生秋也,中也不会认他。
友情。
哦,没有这种深刻的牵绊。
歌德披着衣服来到魏尔伦的房间,“你可真会给我找麻烦。”
歌德原本是不打算吃掉席勒,而是一直吊着这个人。
可是魏尔伦三番两次刺激席勒,导致席勒对魏尔伦的杀气极大,根本不想法国的人形兵器留在歌德的身边。
某种意义上,歌德是希望魏尔伦活着,禁止对方自寻死路,毕竟多一个同类的乐趣还是蛮大的。
保罗·魏尔伦说道:“看来他榨不干你啊。”
歌德轻笑,“你的危机意识比我想象中要强烈,一个人不寂寞吗?就算是我们,也需要生活的调味剂。”
保罗·魏尔伦翻了个身,拿被子盖住了自己。在不能明面上曝光的情况下,他唯一的价值就是“被人研究”,要是能找到靠山,或者是对歌德服软,他大概能摆脱这样的困境。
“下次给你准备点玩具。”
歌德抚摸他的脸颊,落下一个吻,还是走了。
猎物要心甘情愿才好。
时间,他们都不缺,缺的是如人类一般丰沛的感情。
……
华国,羊城市中心,一家高档的私人会所里,阿蒂尔·兰波对一个朋友说道:“我总觉得我弟弟没死。”
对方说道:“那估计是落在德国手里了。”
阿蒂尔·兰波撇嘴:“那还不如在几年前死了,活着也憋屈。”他又问,“德国异能力界的一把手是谁?”
对方说道:“歌德。”
阿蒂尔·兰波靠着吧台,指尖点了点桌子,“我记住了。”
“别乱来。”对方说道,“他不好惹。”
阿蒂尔·兰波洒脱:“难道我就好惹吗?”
金发美青年支着身体,暧昧地靠近对方:“圣诞节约吗?”
对方直接把洗干净的红苹果塞住兰波的嘴:“吃你的平安果吧,别把在国外乱七八糟的生活作风带入到我国。”
阿蒂尔·兰波无聊:“来嘛。”
有着中分头的黑发男人气质端正,守礼,仿佛每一个华国出色的男人都有着这样的特点,“你忘了上一个被分尸的人吗?”
“……”
“你这张脸,大概是很多人的噩梦。”
“都怪他。”
“说实话,你们两个的性格不太像,我见过他一回,比你这风里来雨里去的皮猴模样精致多了。”
“你直接说我太糙了吧,我能接受。”
“我可没有这么说。”
黑发男人低头看手机,刚收到信息,有人喊三缺一。
“好了,出门右拐,那边有一家性用品店,左拐是夜宵大排档,方便你解决自己的‘饥饿感’,我要去打麻将了。”
“这就是你们的夜生活吗?”
阿蒂尔·兰波泄气。
黑发男人鄙夷地看了一眼他,只知道蹭吃蹭喝,打秋风,在外面就是一个无业游民,“不比约男人有趣多了。”
阿蒂尔·兰波:“……”
靠!
你那是不懂男人的乐趣!
阿蒂尔·兰波改头换面后走出门,吃宵夜,叼着烤串再去了一趟性用品店,找到了日本进口的玩具。
“好像是爸爸公司名下的……我得支持一下。”
话说。
那个人不知道此刻在做什么。
阿蒂尔·兰波的脑海里一闪而逝黑发绿眸的男人的身影,嘴里也没滋味了。他没有亲眼见过兰堂,对“保罗·魏尔伦”的印象停留在另一个世界秃头男人的外表,但是不可否认,他们之间的缘分已经断开,见了面,顶多是心情复杂的陌生人。
他抛了抛手中的竹签,“太阳,我只需要远方的太阳。”
爱情火花熄灭的冷漠,比寒冬还要可怕。
兰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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