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依旧是原唱赵传的声音响起……台下一片哄笑口哨声……
我痛……刘文武瞬间发声……
——教我怎么能不难过——
……教我怎么能不难过;
——劝我灭了心中的火——
……劝我灭了心中的火;
——我还能够怎么说——
……我真不想再多说;
——怎么说都是错——
……对与对谁的错;
……
这更像是是一个贴合的二重唱,一开始刘文武的发声像是赵传的和声,一前一后两段低沉富含沧桑失落的嗓音使得现场瞬间安静了下来,随着后续声高八度的提升,刘文武的声调骤然加高,压制了原唱的声音,使得原唱反而更像是在给他和声似的,此时的架子鼓手却很是卖力地敲打着……
——10.24.23:01.。
太别致了,整个夜总会点唱区所有的目光都在聚焦在文武所处的角落里,所有人都在感受着这一刻的震撼,很多人都站起身抻着脖子想看歌者,有些人还站在座位上向刘文武所在位置观望着,歌声中有着无尽的挣脱又无力抗争的意境。
文武依旧是坐在卡包的圈椅上,桌上的空水杯里插着麦克风,他梗着脖子,前倾着身躯,怒伸着双臂,浑身散发着狂暴的失落和落寞,他的动作幅度很大,让人感觉他是在用心在唱,好像是心底的嘶吼,最奇特莫过于他自始至终都是坐着的,音高依旧能够到八度丝毫不见其费力。
陈晓清楚这是源于他与祝馨柔的感情即将进入到诀别期,二十年的坚守却是如此结局,正如「课题组」和章淑雅预测的那样,但凡只要「影子」向他敞开心扉倾诉,就必然是他无力承受的,自己深爱一生的女人为贪图之欢肆意妄为地自甘堕落……
刘文武是在依托这种形式发泄心中的淤积……
唱完最后一句「何必为爱蹉跎」后,刘文武低着头离开了卡包,直奔夜总会大门,架子鼓手站起身来喊了句什么,继而坐下后敲着「砰砰……嚓,砰砰……嚓」的鼓点声,没多久现场所有人都站起身伴随着着鼓手的鼓点声拍着手,场面极其热烈……
刘文武依旧低着头,像是有点儿羞于见人似的疾步前行着,眼见着就快距离自己不远处时,陈晓异常紧张,拦肯定是要做的,问题是怎么拦?十个自己也未必能拦得住。
骤然间,他余光注意到身旁出现着若干个身影,都在向门口移动,心底一阵紧张,这要是强行拦截,不知道这个家伙会不会恼?
打从他此次现身的第一天进入自己的视线,自己就被其视为空气,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曾给过自己,陈晓不是不了解但凡持有这样秉性的人一旦伤了心,那得有多痛,这也正是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都白费的根本,谁会喜欢被人欺骗……
“驻唱歌手日薪一千,可供食宿。”K歌扩音器传来一个女子发声。
第20章 、神仙妖怪
第二十章、神仙妖怪;
刘文武没有丝毫的停顿,依旧是低着头疾步前行的势头,与陈晓仅五步之距,场
第二十章、神仙妖怪;
刘文武没有丝毫的停顿,依旧是低着头疾步前行的势头,与陈晓仅五步之距,陈晓看着刘文武墨镜下的泪痕,瞬间明白了他这么急于出门的原因,刚准备张口打招呼。猛然间,文武倒先开了口:
“为什么女人们总习惯于自欺欺人,贪图享受着无爱的性,却总要找出爱的理由来原谅自己。”
没等陈晓回过味来,只见刘文武一下蹲低了身躯,右手掌杵在地面上,他依旧深埋着头,肩部呈现着轻微的抖动,却未发声。
一阵混响的音乐声后,K歌台重新播放着刘文武刚才演唱的歌曲《爱要怎么说出口》,这次却是整个乐队的伴奏模式。
——我痛——
……我痛;
——教我怎么能不难过——
……教我怎么能不难过;
——劝我灭了心中的火——
……我该怎么面对生活;
——我还能够怎么说——
……我真不想再多说;
——怎么说都是错——
……对与不对谁的错;
——你对我说——
……你别对我说;
——离开就会解脱——
……离开焉能解脱;
——试着自己去生活——
……我已无法生活;
——试着找寻自我——
……早已失去自我;
……
歌曲剥离了卡碟的原有的声乐伴奏,以刘文武和原唱的清唱形式配以现场伴奏乐队的倾情演绎——
极具震撼力,虽然乐队的音响效果很响,但在歌者的嗓音里又起着别具一格的烘托效果。
听到这里陈晓才听出了其实刘文武已经篡改了歌词,依旧还是原声曲调,原唱赵传唱的是原歌词,两人悲怆的嗓音之间形成了一种默契的问答融合,越发的彰显着悲凉遗憾的意境……
现场有着众多的好事者都支起身躯打量着蹲在门口的刘文武,窃窃私语地探寻着状况,陈晓接到线报说是章淑雅到了,让现场隐蔽警力维护现场秩序,这样看来下一阶段就应该是文武与章淑雅的交集,自己该何去何从?
K歌台上是一个女人,距离太远看不清楚长相,听得出她是跟随原唱在哼唱着这首曲调,之后没多久,她与架子鼓手一起操起鼓槌开始跟随旋律打击了起来,形成了双鼓手的模式,听着真的很具震撼力,原本好事的人群瞬间被她的行为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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