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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泪做零——木松音(17)

    傅星霖认真看了看:那要不我帮你拆吧。
    崔湛南心尖一动,歪着嘴笑:那你不能把我皮给撕下来吧?
    傅星霖:我会尽量小心不弄疼你的。
    崔湛南看着傅星霖略带愧疚的乖巧模样笑得极其嘚瑟,然而笑着笑着又感觉出来点儿不对劲儿来。傅星霖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呢?
    ***
    傅星霖提议去客厅,崔湛南偏要坚持在傅星霖的房间里,非说自己冷。最后傅星霖没办法,只好在崔湛南的指挥下找到医药箱后跟崔湛南两人坐在他的床边帮他处理手臂上纹丝不动的胶布。
    傅星霖的动作轻柔又细致。他扯着胶布的一边轻轻地往下揭,保证尽量不扯到崔湛南的皮肤。虽说耗时长了点儿,但倒也真的没有弄疼崔湛南。
    崔湛南一个大男人,这种级别的疼痛其实根本不算个事儿。他就是从小养成的坏习惯,哪怕就是磕个皮儿也要叫唤老半天。直到嚎得老爸老妈都受不了了来哄他了他才能消停。所以这也就导致他成年之后还是改不掉这个坏毛病。
    所以他在傅星霖面前表现的疼痛难忍其实多多少少还是有表演成分的。因而即使有时候傅星霖动作已经很轻了,他也要时不时地嘶哈两声。
    嘶轻点儿轻点儿!
    傅星霖手上动作一顿,颇有些无奈地看向崔湛南: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还这么怕疼?
    崔湛南挑眉:谁说男人就不能怕疼了?你这就是性别偏见。那还有首歌叫《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呢!
    傅星霖笑:那叫《男人哭吧不是罪》,你多说了两个哭吧。
    崔湛南用那只完好的手摆了下:都一样。
    别告诉我你还要哭。傅星霖半真半假道。
    那不能,男儿有泪不轻弹。
    男孩脸上的笑容又扩大了几分,无奈道:什么话都让你一个人说了。
    崔湛南得意地翘了下嘴角。他身体微微后仰,用那只完好的手在身后微微撑着床,一整片光滑漂亮的胸膛就这么大喇喇地敞着。腰间的浴巾此时已经有些散了,下腹部漂亮的人鱼线若隐若现。浴巾下两条修长笔直的腿还时不时地晃荡两下。总之,眼前这场景不论谁看了都无法不心动。
    崔湛南心想:就不信你小子看了我不迷糊。
    傅星霖自然也瞅见了,有些不自在地别开视线,低头专心致志地对付着崔湛南胳膊上的胶布。
    只是崔湛南这个人的个人魅力实在是太强了,即使刻意忽视也会控制不住往他那儿看几眼。近距离看才会发现崔湛南紧致光滑的皮肤像是一种上等的丝绸一样,在灯光的映照下还会散发出奇异的光泽。有那么一瞬间傅星霖竟然觉得男人竟然也可以比女人更具有诱惑力。
    傅星霖垂下眼,忽然低声说道:你不是冷吗?怎么不穿件衣服?
    卧室里暖和,用不着。
    傅星霖欲言又止,憋了好一会儿才说道:那也穿一件吧,你这样可太不雅了。
    崔湛南笑了,见傅星霖用那种不自在的眼神瞅自己,好像一瞬间觉得更开心了。他心中生起恶意,故意当着傅星霖的面伸腿抖搂了两下。浴巾掀开几寸又落了回去,隐隐约约的其实什么都看不清,但莫名就是会引人遐想。
    傅星霖身体一瞬僵硬,立刻撇开了眼,有些恼怒地说道:你干什么?!
    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看的?哥这浴巾底下可是真空的呢,你要看吗?
    崔湛南!傅星霖的脸唰的一下变得通红,连带着耳朵和脖子都红了。
    崔湛南忽然哈哈笑了: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小孩儿脸皮怎么那么薄?
    傅星霖知道自己被崔湛南耍了,心里别扭烦躁极了。他瞪了一眼崔湛南:南哥,你能不能有点儿正形?
    崔湛南噗嗤笑了,语气似是有些宠溺:好吧好吧,我争取以后在你面前正经一点儿。
    作者有话要说:
    崔湛南:(得意洋洋)我好看吧?
    傅星霖:你可穿条裤子吧!
    第025章 小媳妇儿
    傅星霖身边从没有过像崔湛南这么不着调、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的朋友,所以一时间还真有些招架不住。不过按他的性格,一般对待崔湛南这种人要么是横眉冷对,要么连搭理都不会搭理。
    可此刻的事实却是他不仅没有扭脸走开还尽职负责地给他处理胳膊上的胶布,有耐心得连他自己都惊讶。
    傅星霖想了想,只当自己是因为出于愧疚才对越来越过分的崔湛南这么包容。
    其实刚才他没有完全说实话,他的解释也是避重就轻。给崔湛南戴上手套缠上胶布他就是故意的,并且也存在恶意整他的想法。只不过他也是真的没想到这胶布黏力这么强劲,差点儿把崔湛南的皮给撕了。
    看着崔湛南红肿的手臂,他的良心还是会有那么一点儿不安的。毕竟今天晚上在酒吧崔湛南还帮他处理麻烦来着,他要这么随心所欲欺负他,多少有点儿白眼狼了。
    也正是因此他对于崔湛南越来越包容,也不会真的轻易和他生气。
    崔湛南看着傅星霖轻轻在他皮肤和胶布的黏连处撒了点儿食盐,然后便轻柔地搓,之后那胶布就神奇地被扯开了一点儿。这样的操作傅星霖又重复了好几次,眼见着马上就能大功告成了。
    崔湛南不自觉挑了下眉,笑道:你还挺有经验的。
    傅星霖头也没抬:嗯,小的时候手指不小心被502粘住了,我妈就是用这个方法给我扯开的。
    我听刘政说,你爸妈是重组家庭?
    傅星霖手上动作一顿:嗯。
    真看不出来,你跟你爸跟亲父子似的,长得也像。
    傅星霖笑了下没说话。其实他以前小的时候看见过他亲爸的照片,照实来讲的话,他跟他亲爸其实更像。
    崔湛南坐直了些,也凑近了几分瞅着傅星霖的眼睛看:那你妈和你亲爸为什么分开了啊?
    傅星霖眼睛也没眨地淡道:他酗酒,后来死了。
    酒精中毒?
    傅星霖淡淡地摇了摇头:冬天,喝多了睡在路边,冻死的。
    他提起自己的生父,言语中却是没有半点感情,冰冷得就好像在诉说别人的故事一样。
    噢。崔湛南点了下头,酒可真不是个好东西。
    傅星霖闻言挑了下眉,抬起脸看他。
    怎么了?看我干什么?
    傅星霖笑了下:一般人都会安慰我几句的。
    你需要安慰吗?
    傅星霖摇了摇头。
    那我是一般人吗?
    傅星霖:
    崔湛南笑了:所以说嘛,整那些虚的干什么?安慰又不顶用。
    你挺有意思的。傅星霖淡淡地说了一句。
    他对自己的生父属实没有什么感情,就连仅有的儿时的记忆也已经模糊了。而且他的生父活着的时候给家里带来的除了痛苦就是负担,确实也没什么可值得怀念的。因而谈论起他的生平他心里也没什么太大的波动。所以还真让崔湛南说对了,安慰对他真的没什么用。
    或者准确来说,他根本也不需要什么所谓的安慰。
    只是崔湛南是第一个这样说的人,就好像他是第一个真的懂他的人。于是傅星霖就这么静静看着他,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对眼前的人越来越好奇了。
    崔湛南是典型的打蛇随棍上的人,见傅星霖终于对他露几个好脸了,他马上就贴了过去,笑着说道:我还能更有意思。
    傅星霖无奈地看着他,心想这么一个大男人怎么能一刻不停地嘴贱呢?于是他手下一点儿也没收着劲儿,忽然一扯,剩下的黏连着皮肤的最后一块胶布也被扯了下来。
    嗷!崔湛南那张俊美的脸一瞬扭曲,嚎了一嗓子。
    傅星霖抿着嘴笑,抖了抖手里的胶布,淡道:好了。
    崔湛南龇牙咧嘴地用左手不停搓着右手手臂上那块儿皮肤:杀人啊你!
    傅星霖没说话,笑着把手里的胶布团了团扔进了垃圾桶里。紧接着他便从医药箱里翻找出药膏递给崔湛南:你自己抹一点儿吧,能减轻点儿疼痛。
    你让我自己抹?崔湛南斜眼看他,表情很是不满。
    你左手又没受伤。
    我不管,你干的好事儿你就得负责售后。你给我抹。
    对于崔湛南的无赖样儿傅星霖似乎都已经不觉得意外了。早前一开始的时候还会生气,现在习惯了之后连气也生不出来了。他无奈地拧开了药膏的瓶盖,挤了点儿在手指肚上。他对他抬了下下巴:胳膊伸过来。
    崔湛南笑得那叫一个灿烂,直接把胳膊横在了傅星霖面前。傅星霖看了眼他的神情,伸手给他红肿的地方涂抹药膏。
    也是这个时候他才真的能感觉到他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就这副跟猫一样理所应当等着人伺候的模样,一般人可做不出来。
    崔湛南觉得自己今天可有成就感了。他觉得自己好像无意间掌握了能把傅星霖的毛捋顺的方法。虽然他还没理明白这究竟是个什么方法,但结果就是傅星霖确实比之前乖了很多。就看他现在这幅乖巧体贴给他抹药的小媳妇儿样,圣人都很难不心动。
    崔湛南心里美滋滋的,心就跟长草了似的,很痒。
    崔湛南手臂上之前他自己扯掉的部分有的地方已经有些渗出红血丝了,所以擦这些地方的时候傅星霖也格外小心。倒不是心疼他,单纯就是不想听见他嘶哈起来没完没了,他觉得脑袋疼。
    崔湛南倒是忘了喊疼这件事儿,他只是看着傅星霖那张漂亮脸蛋儿,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忽然说道:你说你未来想回家乡考公务员,那你有什么特别想考的系统或者岗位吗?
    傅星霖抬起眼看了他一眼,一时间倒是有些适应不了他这么一本正经的样子。
    没想好,具体还要看到时候的岗位表,看我适合哪一个吧。
    崔湛南点点头:那你要是准备毕业就考公的话,那大三下学期开始你就得准备了是吧?
    嗯。
    你想好报什么机构了吗?
    我准备先自学。
    自学?崔湛南重复道,我虽然不知道你们现在考公是什么形势了,但据我了解,还是报个机构更靠谱一点儿。笔试怎么都好说,自己自学或是看看网课应该都没问题。尤其你还这么聪明学习能力这么强,对你来说应该没什么难度。但面试的话这东西还是讲究技巧的。我觉得还是找个专业的老师辅导一番能更稳妥一点儿。
    崔湛南说的都是肺腑之言,再加上他曾经在考公这方面也有所研究,所以难得的,他说的话傅星霖在心里也非常赞同。
    嗯,这些我都懂。但现在还是有点儿早,我准备先把精力放在笔试上,等大四的时候再考虑这个。
    崔湛南点头:也对,现在确实还是太早了点儿。对了,我认识一个XX机构的王老师,在考公辅导这方面非常厉害,B市也是很有名的。你知道她吗?
    傅星霖点点头。他自然听说过。
    我跟她还挺熟的,关系也蛮不错的。你要是有时间的话,可以跟她学一学。毕竟还得师傅领进门才能修行靠个人,你说是不是?
    不用麻烦
    一点儿也不麻烦。崔湛南摆手,前阵子我们偶然碰见她还跟我聊起过这事儿。她现在想出来单干,所以需要多培养一些像你这种资质好的。说白了,对外她得给自己营造一个通过率百分之百的人设,以后才能更好地招生。所以像你这样儿的她还巴不得让你去呢,并且还不要钱,这便宜不占你不是傻子吗?
    崔湛南这张嘴嘚吧起来比传销的人都恐怖,说得傅星霖还真有点儿动摇了。
    崔湛南也没给他犹豫的机会,直接说道:反正我先给你在她那儿占个名额,以后只要你没改变考公的想法就能去。
    傅星霖:行,那就谢谢南哥了。
    嗐,跟我你不用客气。你要这么想考公务员,当哥哥的我还不是能帮点儿是点儿?
    傅星霖没说话,但是抿着嘴笑了。这崔湛南真是他见过脸皮最厚的人了。他本人还没承认呢,崔湛南自己倒是以他哥哥的身份开始自居了。
    真是让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傅星霖给崔湛南涂好药后便把药箱收起来了,崔湛南瞅了眼自己被涂得亮晶晶全是southwind药膏的手臂,突然间觉得心里甜滋滋的。
    唉,这大抵就是恋爱的感觉吧。
    挺晚了,你还受着伤,一会儿早点儿歇息吧。
    崔湛南今天晚上算是满足了,所以也心甘情愿离开了傅星霖的房间。互道了晚安之后他便哼着小曲儿回了自己的房间。一进屋他就看见了之前自己泄愤一样扔在床上的T恤。他赶紧上前将T恤拿了起来,放在床上铺平整之后又给好好地叠好,然后又晃荡着光裸的上半身原路返回。
    他伸手在傅星霖的房门上敲了两下。这回傅星霖倒是很快就把房门打开了。见外面还是衣衫不整且脸上带着极其荡漾的笑容的崔湛南他就觉得脑门子一疼。
    还有什么事儿?
    现在已经半夜了,他是真的有点儿困了。
    崔湛南抖搂着手里的T恤递给他:喏,睡衣。
    傅星霖接了过来,一下子好像就想起了在梡县的时候,只是现在两人角色对调了一下。
    我穿过的,别嫌弃啊,洗了已经。崔湛南笑,我当家居服穿的。
    傅星霖笑了,看了眼手里的T恤。这个牌子他认识,很有名的奢侈品品牌,一件衣服最低都是四位数。而崔湛南就用这么昂贵的衣服当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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