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按着他检查了一下,发现只是看着惨,其实都是皮肉伤,稍稍松了口气。
“我说你都多久没有被打这么惨过了,看来那位降谷君身手很厉害嘛。”
嘴上这么吐槽,其实很心疼。我小心翼翼地用碘伏沿着伤口边缘由里向外擦。从小到大帮他处理多了,我手很稳,只要他不乱动,就绝对不会碰到伤口里面。
“啰嗦,不过是手下败将而已……嘶——轻一点轻一点啊!”他拧着眉,神色暴躁,一看就很不乐意听我夸那位降谷君。只是眼睛里水汪汪的泛着生理泪花,直接让这份杀气打了个对折,从豹子变成了小猫。
手下败将?这么惨的样子……我有点怀疑真实性。
搞不好是不分胜负,甚至略输一筹都有可能。不过他都这么惨了,就不惹他炸毛了吧。出于良心我没有继续问下去。
“处理好啦。牙我就没办法了,只能你自己申请出校找牙医解决了。”
一般聪明的男孩小时候都很顽皮,松田就是个典型,还很要强不服输,打起架来凶猛得很,从前上学的时候就经常把自己打缺牙,所以家附近诊所的牙医很熟悉他,每次见到他都会调侃几句。
处理完毕后,我一边收拾急救箱,一边问道:“所以那位降谷君是哪里让你不爽了?”
“那小子对警察一副盲目憧憬的样子,看着就来气。”
松田冷哼一声,双手撑着床沿,满眼不高兴的样子。
手不自觉顿了顿,心情有些复杂起来。
我一直很清楚他因为他父亲那件事看不起警察,觉得警察都是没用的废物。
但偏偏我父亲就是警察,而且是很好的警察,一生忠于职守,也没办错过案子。而我对警察这份职业的憧憬,不仅来源于父亲,也来源于……他自己。
17岁那年的梦里,那个为了救更多民众从容赴死的松田阵平,让我直到今天都感到倾慕和悲伤。
我已经很久没有想起那个梦了,有些细节也记不清了,但关于竹马的关键信息我早就全都记录了下来,因此我很明白他会在这里遇见志同道合的挚友,解开自己的心结。说不定这位降谷君就是其中之一呢。
想到这里,我心神松懈下来,困倦地打了个哈欠。
“别生气啦,快点睡觉。我也要回去了,明天早上还要晨跑训练呢。”
见他要起身送我回去的样子,我赶紧说道:“不用啦,受伤的人还是乖乖躺好吧。”
我便伸手把他摁倒在床上,盖上被子,顺便避开他脸上的创可贴和纱布亲了一下他的额头。整套动作非常连贯,一气呵成。
被当做小孩子哄的松田虽然一脸无语加不爽,“小题大做,又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嘴上这么嘀咕着,眼神里却无意识流露出几分放松和依赖,看得我心里软软的,忍不住摸了一下他的头发。
“哦对了,你认不认识……”我想起那个在医务室门口意外碰见的男生,总觉得以前就认识似的,有点在意,但想了想这家伙的醋劲,莫名心虚,又打消了询问的念头。
“什么?”
“没什么,晚安。”我微笑着挥了挥手,拎着急救箱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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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又是忙碌的训练和学习。
一直到中午吃饭时间,我才有空关心受伤状态的男朋友。
因为和教官多请教了一些关于侦查方面的问题,稍微晚了一点赶到食堂。
一进门就看到桐原她们几个正端着餐盘围着萩原,笑嘻嘻地问他能不能一起吃饭。萩原也笑嘻嘻地回答当然可以。
“……”真是熟悉的场面啊。
怎么说呢,常规操作,见怪不怪了。
这时,萩原眼尖地注意到了我,招了招手:“哟,小沙纪也来啦。”
大概是萩原熟稔的态度太明显,女生们顿时对我投来好奇的目光。
旁边的松田跟着看过来。他手里端着盘子正在干饭,腮帮子微微鼓起,嘴边还沾着饭粒。
……好好的一个大帅哥,就这么不注意形象。
不过还挺率真可爱的就是了。
而且明明桌上坐了好几个可爱的女孩子,这人就只顾着埋头干饭……不得不说,这就是为什么他长这么帅我却一直都很放心的原因。
此时此刻,看他吃这么香,我突然也感觉有点饿了。
打完饭过来在他旁边坐下,我先观察了一下他脸上的伤处。包扎好的地方并没有渗血,看起来恢复良好的样子。
我放心地开始吃饭,顺便随口应付了一下几个好奇的女同学。
“诶诶,居然是青梅竹马吗?好羡慕啊——”
“对啊,没想到柴田你竟然有青梅竹马,而且还是萩原。”
“一起长大,然后又一起当警察吗?真好啊……”
女生们叽叽喳喳地讨论着。
萩原已经吃完了饭,手托着腮,笑眯眯地开始给她们讲故事……当然是经过加工改编的。
我耳朵里听着他把话题从青梅竹马十分自然地转移到自己以前上学时期的“丰功伟绩”上,引起女生们连绵不绝的夸赞,默默地低头吃饭,心里感叹不愧是研二君啊。
正在这时,“啪”的一声,对面放下一个餐盘。
一个金色短发、深色皮肤的男人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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