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也做不了什么事,反而还会让其他人担心。我那些同事们平时没事都一惊一乍的了,我实在不敢想象让他们看到现在的我会怎么样。搞不好要还要捅大篓子。
所以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干脆不去了。
“到是你。”
十几岁的孩子就要承担这样的责任真是遭罪了——也不知道那个世界的大人们都在做什么。
虽然很喜欢看JUMP,但作为一个成年人,实在是很难接受人们理直气壮的把责任推到位成年人身上。
“真是辛苦了。”
我不知道他在自己的世界经历了什么,也不好去追问打听,只能千言万语汇成一句没营养的安慰。
少年眨了眨眼然后笑了一下。
“其实……还好啦。”
要是有人问起他喜不喜欢这些或者羡慕的表示‘真好真厉害我也想这样’,那他肯定是一肚子的抱怨。
但当听到‘辛苦了’这样温柔的话语时,他反而抱怨不起来了。
反、反正也都结束了不是么,也不是什么特别值得拿出来说的经历……
而且比起说自己的事情……
走过昨天相遇的路口时,沢田纲吉憋不住的张开了嘴:
“川平小姐,昨天那位南野先生……”
回想起那个有着红色头发和漂亮容貌的‘南野秀一’,沢田纲吉就觉得哪里不对劲。
也许是才经历完战斗之后太敏感了,但他总觉得这个漂亮的男人身上隐隐有着不少违和的地方。
虽然川平小姐说他也是十年火箭炮相关的人,但怎么说呢,他给人的感觉跟自己过去经历过的同伴都不一样。
并不是性格或者穿着打扮这种简单的东西。而是更深层次的,他不知道该如何描述的东西。
“南野怎么了?”
我好奇的问。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要知道我知道的这两人可是早就认识了。
虽然没法评价是不是关系好,或者知不知道南野的真实身份,但彼此之前的态度却证明他们至少认识了很久。
我还以为他们说不定是学生时代认识的,但现在看来似乎不是?
“就是……”沢田纲吉有点后悔开启这个话题了。那个‘南野秀一’是川平小姐的熟人,要是自己说‘他感觉不太像是人类’的话,就好像是在骂人,川平小姐作为朋友应该不会愿意听吧。
“就、就是……”他突然急中生智,“南野先生,真漂亮啊……啊哈哈哈,而且身上好像还有很好闻的香气。”
“那是他自己养的……”我回话的时候也卡壳了。要是以前我肯定流畅的就给出答案‘那是他自己种的花花草草沾上的’,但在知道对方真实身份之后,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那些大概是植物的东西。
我想到了那个用来捆人的藤蔓,还有带着花朵和尖刺的狼牙棒。
“就是他自己做园艺的时候沾染上的吧,毕竟南野秀一的兴趣就是园艺呢。”
我们尴尬的对视了一眼,然后默契的开始了下个话题。
“我倒是有点惊讶沢田先生学生时候是这样的。”
成年的沢田先生虽然也会有些奇怪的行径,但大多数情况下还是个丝滑老成的成年人。
所以我一直觉得少年时的沢田先生应该也是那种……稳重热心的学生会长(?)的类型?
“诶……很奇怪么?”少年有些惊讶,“那这里的我是什么样子?”
在自己世界的未来,他一睁眼就在棺材里,没能见到自己。
时间紧急之下,他跟十年后的同伴们也没怎么提起过,只是从零星的信息中得知未来的自己是一个很受尊重,也被同伴信赖的角色。
“其实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这是大实话,毕竟我跟沢田先生之间也就是稍微走的近一些的邻居的程度,更私人的信息知道的也不多——
不然也不会有之前误会他是渣男的乌龙了,“要是这样也没关系的话,我可以告诉你我知道的沢田先生的消息?”
“这样就足够了。”少年点了点头,“拜托了。”
“我知道的沢田先生……额,是一位在北极经营海产的海产大亨。”
我一边回忆一边说着。
“额老实说一开始我还因为他跟挖石油的的父亲一起把奈奈小姐独自留在家里,而把他当成负心汉渣男来着。”
“呜啊……”
沢田纲吉立刻尴尬了起来。
他大概能想到这个借口背后的原因。
——大概是因为他跟爸爸都去彭格列总部工作了,所以才找了这样的理由不回家。
想到自己父亲那三五年不一定回家一次的情况,沢田纲吉并不奇怪别人在听到这个理由后会有奇怪的联想。
他只是有点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步了父亲的后尘,也选了这么个……听起来就很奇怪的理由。
“然后就是沢田先生非常讨厌虫子,好像是在工作的地方因为虫子吃了不少苦头,所以格外不能接受各种蚊虫。上次在街上看到虫子,立刻一个一百八十度转身单脚着地就打了上去呢。”
我还在努力回忆着。
沢田纲吉倒抽一口冷气:夏马尔医生到底做了什么!?
“沢田先生还很热心,除了对我跟里香多有照顾之外,还经常参加各种街道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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