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生气,但不用太上心,不然往后有你气的时候。”黄泽到底年纪小,虽说跟着叶欢去了许多地方,但阅历还是少。叶欢柔声宽慰几句,见黄泽没那么气愤了,再问到张翰林的事。
“张大人说我年少成名,更要学会低调和沉淀,不能太骄傲,也不必妄自菲薄。这段日子,会带着我引荐一些同僚,往后说不定要在一块共事。”黄泽说到未来,语气又活跃起来,眼神也带了期待。
“那你得多谢谢张大人,要记得张大人的这份恩情。”叶欢道。
“嗯,我肯定不是忘恩负义的人。”黄泽连连点头。
之后的几日,黄泽在张翰林的带领下,参加了一些京城的聚会和策论。黄泽虽年少有为,却为人谦逊有礼,一时间得到不少人的称赞。
期间黄泽还碰到金家父子,不过他们没有认出黄泽,黄泽也没主动和他们答话。
遇到黄泽的当天,金海潮父子回去时,还夸了黄泽几句。
等金海潮刚回屋,吴氏帮他脱了外衣,外边的嬷嬷突然火急火燎地进来,红着眼眶道,“老爷,夫人,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那么急?”金海潮皱眉问。
嬷嬷擦了下眼泪,“二姑娘……没了。”
“什么没了?”吴氏还没听懂,但金海潮立马懂了。
“什么叫没了,前些日子不是还见到?”金海潮着急问。
嬷嬷道,“方才王家派人来传话,说二姑娘在池塘边玩水,不小心溺死了,如今王家正在准备灵堂,派人请咱们过去呢。”
“什么叫溺死?”金海潮大声道,“王家下人都是死的吗?那么大的府宅,夫人掉水里,却没一个人救,要那些丫鬟婆子干什么?”
“说是夫人当时一个人散心,没让人跟着。”嬷嬷道。
“我的金枝啊!”吴氏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金海潮只能带着儿子冲去王家,等他们到的时候,王家已经设好灵堂,王广泉正哭得伤心。
金海潮抓住王广泉的胳膊,下狠力打去,“王广泉,我怎么和你说的?不管你在外边如何,我知道我女儿活着,你连这个都不让吗?”
王广泉泪眼婆娑,“岳父大人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我害了金枝吗?”
“不是你还能是谁?”金海潮吼道,唾沫四溅,“那么大的府宅,难不成连夫人落水都不知道,你把这话说出去,有谁相信?”
王广泉却还是摇头说不知道,“金枝与我多年不和,岳父又不是不知道缘由。我早就和金枝各过各的,那么多年都相安无事,我又为何要害金枝。如今金枝就躺在那里,若是岳父大人不信,大可以喊了仵作来验尸。”
金海潮看着棺材里的女儿,脸虽然肿了,但还是能看出五官。
金海潮听到女儿出事,第一反应就是王广泉下的狠手。可女儿躺在这里,他又说不出请仵作的话。若是请了仵作,女儿的身子便要被人碰了,到死都不能清白。而且还要被其他人看笑话,若是什么都查不出来,他便没脸待在京城。
但金海潮还是不甘愿就这么了结,“珠珠呢,我怎么没看到她?”
提到珠珠,王广泉的脸色微不可见地顿了下,但很快管家来回话。
“珠珠怕是发现夫人意外身亡,她会被责罚,带着钱财跑路了,如今我们也在找她。”管家道。
“不可能,珠珠是金枝心腹,这种时候绝不可能逃跑!”本来金海潮只是有点疑心,听到珠珠跑了,更加不信王广泉没事,“请仵作就请仵作,我倒要看看,你们王家是不是真的清清白白!”
王广泉这时擦了眼泪,一只手放在棺木上,低头道,“岳父,你有没有想过,若是请了仵作后,你们金家会怎么样?”
“到时候,金枝这些年做的事都会被查出来,金家出了这样一个女儿,往后金家其他女儿还能嫁出去吗?”
王广泉的声线很低,这会听起来,就像是地.狱里的恶魔。
金海潮已经喘不上气了,他这会只能靠儿子扶住他。
王广泉继续道,“我是不介意岳父去查,就是我自己,也要查清楚这个事,毕竟金枝是我的夫人,我得还她一个交代。”
“我本来为了金枝的体面,打算私下找珠珠,既然岳父要找仵作验尸,那就请吧。”
这话就是赤.裸.裸的威胁,若是金海潮敢请仵作,王广泉就要把金枝干的事捅出来。
金海潮为了金家的名声,和金家其他地方姑娘,都不得不放弃追查。
金海潮感觉一口气喘不上来,脑子突然一片空白,晕了过去。
王广泉让人把金海潮抬回金家,他继续办起丧事。
等叶欢知道金枝死了时,还是金枝下葬那日。
来福出门采买正好遇到送葬的队伍,回来和叶欢道,“那王夫人也不知道怎么不小心掉池塘里去,听说被捞起来的时候,人都泡肿了。金大人听说此事,当场中风偏瘫,到今日还没好。”
叶欢听完管家说的,第一反应就是王广泉动的手。
过去金枝一直压着王广泉,但王广泉那会还有顾忌,如今可能是不想顾忌,又或者甩掉什么把柄。
无论如何,叶欢都不信金枝的死是意外。
在金枝下葬后,有一段时间,王广泉没再上门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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