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宵承诺说:等冬奥选拔赛结束,就请你们吃饭!
好!!!
阮宵后腰抵在护栏上,又开始摊着手欣赏自己的钻戒,满心欢喜。
从不知道,在他忙碌于比赛的时候,周牧野已经为他做了这么多准备。
也正是因为此,觉得很感动。
几个人围在阮宵身边,对着戒指讨论。
叶子羡慕:很贵吧?
阮宵抿唇笑笑,摇头,表示不知道。
周牧野没告诉他,他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价格查不到。
但阮宵其实不看重价格,当众欣赏,也不是想炫耀之类的,就是单纯喜欢。
同样,阮宵并不是因为戒指是钻石装饰的才喜欢,而是因为这是周牧野送的求婚戒指,意义非凡。
就算周牧野送的是易拉罐拉环,他都愿意天天戴手上。
陈墨看了眼戒指,他作为一个直男,总觉得钻戒对于男生来说,不够粗狂。
但是不否认,阮宵戴着好看。
陈墨看向阮宵:你觉得这戒指怎么样?
阮宵左右打量钻戒,似乎在评估。
说实话
接着,看向陈墨,撇着嘴角摇摇头,真心不推荐:
不太好吃。
而且这个克拉数,还有点噎人。
陈墨:??????
作者有话要说:
慢慢收尾了,坚持日更,加油加油。
第77章 你爷爷给你修冰场
新的一年到来之际。
阮宵再次遇到了白诚。
那天阮宵是去火锅店等阮曼玲, 打算跟阮曼玲一起去周家。
今年元旦跨年夜,两家人约好了一起吃饭。
既然周牧野已经跟阮宵有结婚的打算,以后他们都是一家人, 关系自然比从前更亲近。
而且求婚之后, 家长们还没正式见过面,也得好好祝福一下两个年轻人。
阮宵到了店里,却被告知阮曼玲办公室里有人。
他便坐在外面长廊的沙发上等待。
可还没等一会儿,咚的一下, 一人从办公室里破门撞了出来。
阮宵茫然抬头,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抬着手挡脸,有些畏缩恐惧的白诚。
此刻的白诚, 哪儿还有一个月前初见面时那样的风度翩翩, 就见他脸色憔悴, 神思枯萎, 好似一只丧家犬般狼狈。
阮宵虽然惊讶于这个男人短短一个月内的变化, 但是再次遇见时, 还是心里别扭, 身上不自觉竖起根根小刺。
接着第二眼, 阮宵就看到站在门口,扶着门框对外骂, 凶神恶煞,显得颇为彪悍的阮曼玲。
阮曼玲指着白诚口吐芬芳:白诚你个xxx, 你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现在宵宵出名了, 知道回来找儿子, 早干什么去了?
当年宵宵被确诊智力低下, 我走投无路, 抱着宵宵去找你借钱看病,那天孩子还发着烧,寒冬腊月被冷风吹得嘴唇发紫,我都快跪下了,你怕被家里人看到,不仅一分钱不给,还赶我离开,让我离开申城回老家,别再来找你!你个死人是没有钱吗?你个死人是没有心!
你贵人多忘事,我可没忘记,就以前你干过的那些破事,哪一样说出来你都该死一万次!
你在我怀宵宵时出轨乔蝶,那个贱人她还四处抹黑我,害得我连原来单位都干不下去,好,我就当垃圾归类,成全你们在一起,但你对自己儿子都下狠手,一听说智力低下,就恨不得他自生自灭,白诚你真是个畜生
自那以后,你在我这儿,就早死了知道么!你让我离得远远的,我偏不,我要一个人把孩子抚养长大,你有钱又怎么样?你儿子还不是跟宵宵上一样的学校?你儿子还不是比不过宵宵?我今天打你那两下都算轻的,你要是不想搞得再难看些,那就不要再三番两次来纠缠,你下次再来,我直接报警了,遇到你这么个晦气玩意儿,我xxxx
后面都是一串需要消音的字眼,阮曼玲把白诚骂了个劈头盖脸。
白诚脸色屈辱通红,后面都双手合十了,三番两次想开口叫阮曼玲别提当年事,可根本插不进话。
阮宵听得一愣一愣,完全不知道一向慈爱温厚的阮曼玲有这输出能力。
阮曼玲骂着骂着就上了头,再一看白诚的窝囊样,痛恨以前自己瞎了眼,伸出手又要打。
白诚连忙解释:曼玲,你听我说,我当年卡都放在小蝶那儿,
然而也就是在这时,阮曼玲才发现前方不远处的沙发上还坐着个少年。
阮曼玲定睛一看,倏地停住动作,好半天,喃喃道:宵宵
白诚听闻,赶紧回头。
他看到阮宵时,仿佛见到了救星一般,脸色一苦,几乎要掉下泪来。
白诚连忙大步流星来到阮宵面前,下意识就想抓阮宵的手。
阮宵反应灵敏地站起身,贴着墙,乌沉沉的黑眼睛迷茫地打量一会儿白诚,好像第一次认识这人一样,然后又贴着墙往阮曼玲的方向挪。
白诚见状,心口一扎,神色暗淡下去:宵宵,你
阮宵抿了抿唇角。
先前跟白诚相处,他因为白诚的不诚实以及虚伪而失望,又因为白诚想起了前世的经历,进而有些自我怀疑。是因此觉得落寞。
但是今天无意中听阮曼玲说了这么多,阮宵才知道,原来白诚在以前,还做过很多很多过分的事情,分明就是个渣男。
知道自己有这种渣爹,阮宵原本的好心情都低落了大半,变得十分膈应。
见到阮宵之后,阮曼玲站在办公室门口,快速抹了两下松散的头发,收拾好情绪,双手环臂靠着门框,脸色变得有几分冷硬。
宵宵,既然被你听到,那我也不瞒着你,这确实是你亲生父亲,也是你之前那个同学白熙羽的父亲,他现在想叫你回去认祖归宗,这是你的事,妈不该帮你做决定,现在选择权给你。
说到这儿,又放缓了声,补充一句:你放心,无论你什么想法,你永远是妈的儿子。
白诚眼睛里立即绽放出希望的光芒,争取机会对阮宵道:宵宵,爸爸错了,当初实在是出于家庭压力,所以不敢接你回家,但心里是舍不得你的,可你爷爷知道后,很支持爸爸,所以爸爸希望你能跟我回去,宵宵,可以吗?
白诚说得情真意切。
阮宵一脸复杂地看着他,半晌,摇摇头,嗓音温宁:不可以哦。
白诚黯然地低下头。
阮宵借机走到阮曼玲身边,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对阮曼玲道:妈,你快点,要迟到了。
阮曼玲明显松了一口气,终于露出一丝浅笑,摸摸阮宵的脑袋:妈这就去收拾,我们马上就走。
阮曼玲进办公室拿了个包,然后锁好门,带着阮宵朝楼下走。
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把门口的白诚当成了空气。
白诚上前一步,欲言又止。
这一个月,他在老爷子的压力下焦虑到几乎变形。
白诚之前无法说动阮曼玲带阮宵离开申城,所以改从阮宵这边下手,后来虽然搞定阮宵了,但万万没想到,阮宵会成为他日后富足生活的筹码。
如果没有阮宵,他就等于一无所有。
后来白诚上周家想挽回阮宵,但是不凑巧,阮宵出国比赛,他只好灰溜溜地回家,把事情汇报给白客松。
然而白客松只是一味地施压,丝毫不留情面。
这回,他知道再次打开阮宵的心防有些困难,所以筹划了一个多月,只好再来找阮曼玲。
然而结果就是,阮家母子俩,对他的态度简直冷血得叫他心寒,丝毫没有峰回路转的余地。
眼见母子俩就要绕开他离开,再想上门求见,怕是难上加难,而且他这次来,是背负着任务的,白老爷子想叫阮宵元旦节回家吃饭。
白诚一咬牙,为了日后的荣华富贵,为了还能待在白家,他急忙拉住阮宵的手,一下子跪倒在地。
这一举动,把阮宵和阮曼玲吓了一跳。
阮曼玲狠狠地皱起眉:你
她对白诚恨得很,但白诚人到中年,还能干出这种事,她又觉得恨铁不成钢。
年轻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跟的男人是个典型的纨绔子弟,没有担当,没有责任心,没想到二十多年过去,还是这幅样子,没点长进,她恨不得替白家打死这个人。
然而白诚真是被逼到了绝境,跪在地上,如同阮曼玲在很多年前跪在他面前。
只是那时候,阮曼玲没像他这样没有尊严地痛哭流涕。
白诚哭嚎道:宵宵,你就跟我回家吧,你爷爷为了迎接你,在家里为你建了一座冰场!
阮宵尴尬:
不不不,消受不起。
白诚:你就当帮帮爸爸,我真的没有你不行,没有你,以后都活不下去。
阮曼玲气得扭头不看白诚,甚至是觉得白诚有些可悲。
阮宵暗中用力,抽回手,转了转被捏痛的手腕,干笑两声:不可以哦。
白诚灰心丧气地低头,知道自己彻底没戏了。
白诚终于知道,不能看阮宵单纯善良,在辜负他的信任后,他比谁都不留情面。
阮宵坐进阮曼玲车上后,就撒娇一样地搂住阮曼玲的一条胳膊,靠在上面,任阮曼玲怎么推都不撒手。
阮曼玲都笑了:好了好了,快坐好,妈要开车了。
阮宵这才乖乖坐回座位上。
然而就当车子驶上美食街后方的主干道的时候,道路旁停着一辆黑色的奔驰。
两个人站在旁边。
一个是穿着皮草,雍容华贵的白夫人。
一个就是失魂落魄的白诚。
白夫人皱着眉,似乎在盘问着白诚什么。
阮曼玲的车子自两人身旁开过,不自觉放慢了速度,好奇的目光在白夫人身上停留片刻。
然而就是在那短短的时间内,白夫人似是心有所感,朝车这边看来,透过车窗,看到了阮曼玲和阮宵。
白夫人立即变得情绪激动,扑上前,拍打车顶。
阮曼玲怕伤到人,不得不一脚刹车停下来。
白夫人又拍了下车顶,很是愤怒:阮曼玲,你别得意,真是给脸不要脸,让你儿子回白家,是你的荣幸,你还在这里跟我拿乔
阮曼玲目不转睛看着白夫人,一脸平静,接着,气沉丹田,胸腔一动,从喉间发出嗬!的一声。
在白夫人变脸前,她朝窗外Piu的一下。
一口痰,不偏不倚落在白夫人尖头皮鞋前方几厘米处。
白夫人花容失色,吓得尖叫,连忙跳开脚退开。
白夫人是标准的贵妇人,面对阮曼玲这样粗俗市井的做法,既震怒又无措,整个人气得发抖。
阮曼玲用一口痰,对年轻时的恩怨做出表态和了结,算是跟过去受这一对渣男贱女欺负的自己一刀两断。
阮曼玲淡声道:让开,别挡着我路。
车子缓缓启动,离开前,阮宵探过脑袋,隔着阮曼玲看向外面一脸阴沉的白夫人,眯眼笑:我认识你儿子,他跟你很像。
果真,什么样的家长,带出什么样的孩子。
像白夫人和白熙羽这样的人,永远都不会对过去伤害别人的事道歉,一心只关注自己的利益,到这个地步,也只能说是自食其果。
轰的一声汽车低鸣,阮家母子俩潇洒离开,喂了路边白客松和白夫人一嘴的尾气。
***
晚上家庭聚餐中,年轻人跟家长一样,为了庆贺,都喝了一些酒。
阮曼玲喝到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伏在桌子上哭了。
商瑶自己醉意朦胧,但还是一下一下拍着阮曼玲的背,小声安慰:没事没事,下一个更乖
聚餐结束。
阮曼玲肯定开不了车,于是今晚住在楼上阮宵的房间里。
阮宵则早就被周牧野拖进一楼的卧室里了。
阿黄在紧闭的门口左右盘旋,湿润的黑鼻子怼在门缝下面嗅气,喷气,有些焦躁,似乎对于少主人和少夫人不带它玩而感到气愤。
房间里,阮宵侧躺在床上,对着手机软件里的记账软件,拿软件里的计算器加加减减。
阮宵今天其实有心事。
当时在马路边,他忍不住多看了白夫人两眼。
那时阮宵才意识到,阮曼玲虽然现在也有钱了,但因为生活操劳,又疏于保养,跟白夫人的状态一比,还是差了一截。
阮宵第一次想到,为什么自己都长大了,现在活得也很好,妈妈却还是这么辛苦?
紧接着,阮宵就意识到一个问题。
他是家里的男孩子,以后不仅要养活自己,养活自己的小家,还得养妈妈,要让生活更美好。
然而现在的现实就是,他不仅拿不出一分钱,还每个月都是妈妈在给他零花钱。
他平时不觉得钱重要,是因为衣食住行都被周家、阮曼玲还有俱乐部承包了。
他穿的一件冬装,就得五千起步,更别说其他用的穿的吃的,都是最高档次的,那些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换来的。
阮宵皱起眉,啃咬自己的指甲。
一下子,年轻人的危机意识就来了。
有些后悔当初拒绝那些广告代言。
阮宵在记账软件上细细罗列自己一个月得花多少钱的时候,周牧野仗着几分醉意,在阮宵身后窸窸窣窣地搞事情。
可自始至终,阮宵都还是拿着手机在看。
周牧野得不到回应,轻拧了下眉,将阮宵翻个身,自己跨上,同时将阮宵的双手压在枕头上,手机自然脱了手。
阮宵眼睛温吞地眨了一下:干嘛?
看点别的。
周牧野坐着看阮宵,眼神倨傲,修长的手指一粒粒解自己的纽扣。
一寸寸下挪的节奏带着勾人色彩。
少爷在美色这方面,一向拿捏得很准。
阮宵歪过头,啃了啃唇角,那目光,像是在看周牧野,又像是在透过周牧野看别的。
周牧野才解开三粒扣子。
阮宵突然啊的一声,重新拿起枕头旁边的手机,在记账软件上打字,嘀嘀咕咕:还有每个月吃炸鸡的钱,得有四五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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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明明是本替身虐文[穿书]——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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