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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明明是本替身虐文[穿书]——月亮

    你老婆不算别人好吧?
    周峙光:
    阮宵:
    商瑶扬眉吐气,双手叉腰:周峙光,听清楚没,这才是我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
    在周牧野看来,大概就是伺候别人不行,伺候老婆可以。
    下一章入v啦,周日零点会有万字更新,想求个首订~之后会确定每天更新时间。
    生活太苦,只想喂自己几口甜的,所以本文感情线为主,花滑也是easy模式,不怎么训练也能拿第一那种,千万不能代入现实,谢谢大家理解~
    专栏有篇预收《我拎起反派的小耳朵[重生]》,文案太长,不放了,盖住我感谢名单了。
    第20章 钢琴上的体操
    晚上回到房间, 周牧野脱了上衣换衣服,窗台外突然窜出一个脑袋:阿野!
    周牧野动作一顿,侧头看去。
    阮宵趴在窗台上, 朝里看的一瞬间, 明显愣住,乌溜溜的眼珠子从上到下扫视周牧野,还来回了好多遍,最后脸蓦然一红, 倏地又蹲回窗台下。
    细软的声音往上飘:抱、抱歉,你先换衣服
    阮宵蹲在那儿,面对红砖墙壁, 表情空白, 脑子里却满是周牧野充满力量感的后背线条。
    周牧野当时侧对他站, 光影将他背部打出大卫石膏像一样的质感, 中间脊椎骨的那条沟壑很深, 阴影尤其明显。
    阮宵知道周牧野身材好, 穿什么衣服都好看, 却没想到脱了衣服后更好, 带着成熟男人的性感味道。
    一遍遍回想间,难免心慌意乱又心猿意马, 暗暗吐出一口灼烫气息。
    透过敞开的窗户,阮宵能听见房间里窸窣换衣服的声音, 过了会儿, 趿拉着拖鞋的脚步声传来。
    周牧野换好衣服, 隔着书桌, 探身朝窗台下看。
    阮宵正面对墙壁蹲着, 低头揉脸, 像只举着两爪给自己洗脸的兔子。乌黑发丝几乎融入夜里,露出一截的后颈确是异常清晰雪亮。
    周牧野敲了下窗台。
    阮宵抬头,脸上俏红,黑水水的眼睛躲闪一下,比起刚来时的莽撞,乖巧不少:阿野
    喂。周牧野一手扯下卡在后腰的衣摆,语调拖慢,像是玩世不恭的大少爷,你故意的吧?
    阮宵拍拍屁股站起来,一时间不敢抬头看他,红着脸嗫嚅:才没有再说是你自己不拉窗帘
    还倒打一耙。
    周牧野拽了把椅子,大喇喇地坐下,轻啧一声:你要是有心想看,我在窗上钉铁片都没用。
    你阮宵说不过周牧野,气得脸鼓起来。
    周牧野朝他轻慢地一扬下巴,看得出心情不错:说吧,什么事?
    阮宵又想起找周牧野的目的,连忙扑到窗台上,看得出很急:阿野,我才想起来,我的节目没有配乐!
    短节目还好,只要在2分50秒的时间中完成技术规定,目的倾向于考察运动员的基本功,所以配乐可以拿现成的音乐作品,最多在节奏和器乐上稍加改动。
    但自由滑不一样,自由滑允许选手们充分发挥,因此大家都在编舞、编曲和呈现形式上下足了功夫。一场完整精彩的花滑表演,离不开配乐的烘托,为了使音乐更好地贴合表演、调动情绪,编曲老师们可能会对原曲进行一番魔改。
    阮宵要表演的曲子就是如此,是裴湛自己改编的,融合了两首古典音乐。
    可惜阮宵只知道副歌部分是贝多芬第五交响曲的第四乐章,主歌部分完全不知名字。
    如果没有相应的配乐,意味着师傅给他编排的节目效果会大打折扣,更甚者可能无法拿上场表演。
    一想到这个问题,阮宵愁得不行,只好跑到周牧野的窗台前寻求帮助。
    周牧野显然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身体微微坐正,看阮宵:你师傅没给你留录音?
    阮宵泄气地摇头:什么都没留,我只记得曲子大概是什么样的。
    周牧野指尖敲了敲桌面,过了会儿,道:别急,今天太晚了,先回去休息,明天我们去趟琴房,看能回忆起多少。
    阮宵眼尾透着薄红,在手背上蹭了蹭鼻尖,抬起清淩的眼睛,小声道:谢谢阿野。
    身后的透明花房二十四小时恒温,里面开着大片绚丽的蔷薇,以那样的色彩为背景,窗台边的阮宵精致漂亮得像油画上的少年,在夜里又多了点不一样的味道。
    周牧野眼眸漆黑地看了他一会儿,低睫,缓缓摇头:你甚至不愿叫我声少爷。
    阮宵:
    就在这个时候,周牧野的房门外响起敲门声。
    两人隔着窗户对视一眼。
    阮宵放轻声道:阿野晚安。
    身形非常自觉地降到窗台下。
    周牧野在位置上坐了片刻。
    每次阮宵自眼前消失时,那种短暂的空茫算怎么回事,他总要花心思想几秒。
    周牧野起身去开门,发现外面是穿着睡衣、手臂下夹着枕头的周峙光。
    一旁地上,蹲坐着一条阿黄。
    周牧野:
    他斜靠在门框上,上下打量自家老子,问:怎么了?
    周峙光皱眉:我怎么了?我还想问你是怎么回事!
    窗台外面,阮宵还没来得及开溜,听到周峙光冒火的声音,顿了一下。
    纠结一会儿,怕周牧野挨骂,他又悄悄趴回窗台上,非常小心地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卧室门口的方向。
    父子俩,一个云淡风轻斜靠门框,一个满脸愠色横眉冷对。
    周峙光是市值千亿集团的董事长,跟老婆犟的后果有目共睹,就是抱着枕头被赶出房间。
    商瑶让他在别墅的二十来个空房间里自己找房间住下,今晚是别想回主卧了。
    周峙光正要找客房,经过周牧野卧室门口,气不打一处来,直接上门找茬。
    阮宵挂在窗台上,能猜到前因后果。
    心想这位董事长人前不苟言笑,背后不仅没架子,抱着自己枕头的样子还有那么点喜剧人效果。
    周峙光训话周牧野:我们周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叛徒?啊?
    周牧野低头,嘴角轻扯着笑,没有反驳。
    阮宵发现了,周牧野在家人面前,脾气其实很好的。
    周峙光可能是想把从商瑶那儿受的气都撒到这里来,越说脸越沉:
    你看看你在你妈面前说的那叫什么话?是人说的话吗?
    我当然知道你妈不是别人,还用你提醒?
    你妈现在把你夸成我们周家一百年才出一个的好男人,说不后悔生你这个儿子,但是后悔嫁给我,知不知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你不帮我就算了,还回踩我一脚,有没有把我这堂堂一家之主放眼里?
    是不是平时零花钱给多了?
    阮宵噗嗤一声,连忙捂住嘴。
    好在没引起房间里两人的注意。
    周峙光祖上三代都是首富,所以他即便现在已经人到中年,依旧是少爷脾气,除了在商瑶那里,从没在其他人那儿吃过亏,身份使然,多少有点大男子主义。
    不过那都是表象,骨子里还是个疼老婆的人。
    像周峙光这个年龄和阶层的男人,外面包养的情妇和小三都能撕扯出一部八点档家庭伦理剧,但周峙光从年轻时到现在,都是从一始终,跟一切桃色都是绝缘体。
    只可惜男人嘴笨,性格硬,经常惹得商瑶生气,每次一吵架,下场都不会太好过,就像今晚这样。
    周峙光跑来周牧野这儿发泄一通,周牧野只是安静聆听,都不回嘴。
    最后等周峙光说够了,周牧野才轻笑着来了句:你就哄哄她怎么了?
    阮宵怔了一下,视线偏向周牧野。
    周牧野利落黑发,眉目俊朗,黑色眼眸此刻含着放松的笑意,鸦羽一样的长睫轻轻一掩,泪痣柔和了凌厉的侧脸线条。
    阮宵张嘴,无意识啃扒在窗台上的手背。
    阿野他,真的好温柔。
    周峙光却瞪了周牧野一眼:你在教我做事?
    没。周牧野笑了笑,又道,爸,我明天还要上学。
    周峙光知道该离开了,不过依旧嘴硬,拿枕头指了指周牧野,放狠话:今天这客房,应该你替我去睡。
    周峙光正要走,看到脚边的阿黄,纳闷道:这狗今晚怎么了?闷闷不乐的。
    又说:对了,你把它关外面做什么?
    周牧野垂眸看一眼阿黄。
    阿黄今年七岁,按狗狗的年龄来算,不小了,坐在那儿时,稳如老狗。
    周牧野蹲下,拍阿黄的狗头,拍一下,说一个字:
    别。
    乱。
    舔。
    ***
    第二天下午,周牧野带阮宵翘了体育课,去学校艺体楼的音乐教室。
    在楼梯拐角的第一间教室里,传来叮叮咚咚的钢琴声。
    周牧野和阮宵肩并肩坐在钢琴椅上,由周牧野试了几个音后,他让阮宵回忆自由滑的曲目,轻声哼出来。
    那曲子阮宵练了上千遍,调子都听烂了,不过让他当着周牧野的面哼出来,挺不好意思的。
    阮宵低着头,很小声地嗡嗡嗡。
    周牧野问:你没吃饭?
    阮宵脸上刷得红一层,捉着外套下摆绞弄几下,清清嗓,把记忆里调子哼出来。
    阮宵不算五音不全的人,但也没差多少。
    周牧野看着面前的琴键,任由阮宵哼了一会儿旋律,抬起手腕,按在黑白键上,接续上阮宵后面的声音。
    舒缓悲伤的曲调在音乐教室里响起时,阮宵眼睛骤然亮起。
    他知道,就是这首曲子!
    阮宵不再出声,耳里听着曲调,眼睛注视着琴键上那双指节修长的手。
    不愧是钢琴家的儿子,弹得真好,而且不用琴谱,随便一首古典乐都能弹出来。
    周牧野弹完四个小节后,放下手,偏头看阮宵:是这个吗?
    阮宵兴奋地猛点头,忍不住拍手:阿野你好厉害!
    面对赞美,周牧野很淡然,道:这是Gymnopdie,No.1。
    GiGi,Gi这是法语词,阮宵发音发不出来,不好意思挠头,什么呀?
    周牧野再次将手放上琴键,这次从头开始弹起。
    悠扬的曲调中,漫不经心道:法国作曲家萨蒂的裸者之舞一号,曲子难度不大,就是A段的重复,但和弦使作品增加了很多色彩。
    阮宵听得一知未解,但不妨碍他觉得音乐弹得好听。
    这首曲子很容易让人产生画面感,浪漫、轻缓、悲伤,仿佛是在一个秋日的午后,走在阳光下,前往墓地看一位故人,路上不紧不慢,有的是时间回忆往昔。
    周牧野一曲演奏完毕,看向阮宵:这样就行了吗?
    阮宵摇摇头,塌下肩,刚刚的兴奋劲很快又消散了。
    他说:师傅做了改编,在中间融入第五交响曲,而且音乐的节奏也编得不太一样。
    要复刻一首改编后的曲子,基本没可能,很多艺术化的处理是阮宵无法表达出来的。因此他们只能做到最大程度地还原,最起码节奏不能乱。
    花滑中很多动作都得踩着点做,节奏一乱,跟编舞就匹不上了,效果肯定会拉跨。
    阮宵知道这一点,愁云惨淡的同时,心情又十分低落。
    他太想表现好那个节目了,所以思想负担很重。
    一旁,周牧野暗暗深吸气,卷起袖管。
    他往前坐了坐,一脚踩在踏板上,充满耐心地道:那从节拍开始顺。
    音乐教室里断断续续地传出钢琴声,吸引了在同一层排练节目的乐队。
    沈天诚和乐队成员挤在教室后门,通过玻璃往里面看。
    阮宵这时拉了拉周牧野的衣袖,指着琴键说了几句什么。
    接着,周牧野指尖的音符节奏渐强。
    什么情况?主唱跟其他人对视一眼,小元宵在指导周少爷练琴?
    阮宵不会弹琴吧?而且周少爷有一个国际著名钢琴家妈妈,不至于要让阮宵指导。贝斯手一手若有所思地摸下巴,怎么看都像是周少爷在为阮宵弹琴。
    晃了晃手指,下结论:有那么点为你写歌的意思了。
    鼓手趴在门上,看着教室里倾泻进来的阳光下,两个少年在钢琴前并肩而坐的背影,发出羡慕的声音:好浪漫哦。
    浪漫个屁哦。沈天诚一脸看透的表情,不过就是点把妹的小手段。
    他又朝教室里看了眼,目光落在周牧野高大的背影上,摇摇头,还是那句话:周牧野老色批了。
    主唱这时摸摸肚子:不过话说回来,我看到阮宵就想到炸鸡,想吃炸鸡了
    被你这么一说,我也鼓手欲言又止。
    两人看向沈天诚。
    行啊。沈天诚一向大方,掏出手机准备点外卖,我们先点,等会炸鸡到了,叫上教室里这两位一起。
    说好后,乐队成员又像来时那样安静地离开了。
    不过他们刚离开不久,教室里原本看似浪漫唯美的滤镜碎了。
    哎呀,不对不对!阮宵语气带着焦急,打断周牧野,从这里开始要更快一点,比刚刚还要快,说了多少遍,你怎么总是弹不对呀!
    咚!!!
    随着轰然一声,周牧野将整排琴键按下,按住不动了。
    阮宵被巨大的嘈杂声吓了一跳,呆滞地看向周牧野。
    音乐教室内,琴声的余韵消散。
    周牧野起身,一手朝钢琴做了个请的姿势,居高临下看着阮宵时,眸光冷淡:你行,你自己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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