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伏兎砂糖心脏“砰砰”跳了几下,紧张地想了半晌,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声说道:“....这也太快了.....至少应该先交往几天吧?”
而且,现在她名义上还是禅院甚一的未婚妻来着。
想到这里,鹿伏兎砂糖突然发觉自己好像拿到了不得了的狗血剧本。
豪门家族,兄弟斗争,禁断背德.....
“......”
少女忍不住苦着脸,有些郁闷地看向甚尔。
这样说来,他该不会也以为她是那种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渣女吧?
她真的不是,她是有苦衷的!
所幸,甚尔明显不是那种高道德人士,道德水平甚至可以说是远低及格线,并没有觉得她的行为有任何不妥,反而收手坐在床边,懒洋洋地看着她道:“嗯,那就从现在开始好了。”
嗯?开始什么?
鹿伏兎砂糖一时间有些转不过来弯来,眼神迷茫。
“交往。”
甚尔好心提醒。
“.....你意思是,我们现在就算在交往了吗?”
鹿伏兎砂糖声音一颤,感觉现在的情况和她想象中的开展有点不一样。
“还是说,你想去市役所?”
甚尔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也不是不可以,我记得婚姻登记是有24小时服务窗口的。”
鹿伏兎砂糖闻言,咽了咽口水,揣着一颗乱蹦的心结巴道:“你……之前不是和我说,这辈子都不会有老婆的吗?”
“我说过这种话?”
甚尔背脊一勾,贴了过来,“大小姐,你听错了。”
“怎么可能!”
鹿伏兎砂糖反驳道,“你说过的话我都记得很清楚!”
“是吗?”
甚尔的眼暗了暗,“那在你说求婚前,我说了什么?”
鹿伏兎砂糖想也没想,就开口道:“想试……”
她闭嘴了,脸上发烧。
尤其是在瞅见男人勾起的唇角时,更加肯定这人是她逗她玩。
“你不要和我开这种玩笑啊……”
少女垂下眼,避开了他的戏谑的眼神,白瓷般的脸上漫起薄薄的红晕,“我会当真的……”
她小声说着,乌色的瞳孔中有着再动人不过的坦诚。
甚尔喉结滚动,眼底是自己都没发觉的渴望。
“我没开玩笑。”
男人喉咙里发出低哑的话语,修长的手指顺势托在少女小巧的下颌上,稍一用劲——
鹿伏兎砂糖被撷住,无法躲藏。
四目相对片刻,甚尔勾头过来。
鹿伏兎砂糖呼吸微顿,心底莫名一轻,男人薄削的唇压了下来。
干燥、滚烫,一个纯粹到不能再纯粹的吻,却让她的心瞬间炸开了花。
一吻作罢,甚尔背脊微绷,隔着几公分的距离,哑声道:“这样的证明够吗?”
鹿伏兎砂糖不自觉点了点头。
够的,她想。
令人出乎意料的,纯粹而温柔的吻,来自让禅院所有人厌弃又恐惧的天与暴君。
…
夜灯将两人的影子逐渐拉扯交缠。
鹿伏兎砂糖抱膝坐着,唇上还留着不属于她的气息,让她忍不住埋下头,耳根红红的,猫眼却亮得一塌糊涂。
她和甚尔交往还接吻了……
嘿嘿嘿。
少女躲在膝间,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笑得傻气。
但她不知晓,天与暴君的五感灵敏到非比寻常,隔着旖旎的夜色,不知什么时候换位到床沿下的男人撑着头,从床上少女手臂与膝盖架起空隙里,将她的反应看得一丝不漏。
唇角勾起,在确定了少女对他毫不掩饰的心意后,甚尔觉得此刻心情舒爽得胜过他在赌马场连赢一个月。
当然,他没连赢过一个月。
至今为止,她是他这个失败的赌徒唯一赢下的赌局。
床上,鹿伏兎砂糖笑够了,随着心跳和脸上的热意逐渐平复,她抬起头,便又跌入那双一直注视着她的绿眸。
遭了。
她一下顿住动作,感觉心脏和脸颊的温度又有了上升的趋势。
这样不行啊!她总不能以后都不看甚尔吧?
那也太浪费了!
微微吸气,鹿伏兎砂糖忍着脸上发烧的悸动,开口道:“甚尔....很晚了,你....”
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是让人走还是让人留下,她完全混乱了。
好在,甚尔帮她做了决定。
只听男人语气低沉磁性,带着些慵懒的笑意说道:“明天晚上我来接你。”
“嗯嗯……啊???”
鹿伏兎砂糖答应到一半,愣住。
明天晚上来接她?甚尔这是昏头了吗?还是说有其他的什么意思?
比如亲自送她去找禅院甚一...?
这是什么奇怪的ntr情节。
鹿伏兎砂糖陷入沉思,良久才慢吞吞地开口:“明晚,要去听“除夜之钟”。”
她觉得甚尔应该没这么离谱才对,也许是单纯忘了,所以她好心提醒。
虽然这样显得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有些扭曲,但这不是他们的问题,一切都是禅院的错!
“我知道。”
甚尔懒洋洋抬眼,棱角分明下颌线被绷得更加性感,“不过,你现在是我女朋友,和其他男人约会怎么也需要我在场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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