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甚尔和那只花豹有些像,但又不像。
迷茫地眨了眨眼,鹿伏兎砂糖放弃了察言观色,干脆凑近他耳畔问道:“甚尔,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聋子也能听到了。”
禅院甚尔侧过脸,语气莫名有些冷淡,“你是用什么身份来管我,长嫂如母吗?”
“......”
鹿伏兎砂糖哑口无言,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就在她陷入沉思时,一辆黑色的私家车突然停在了车牌前,朝着他们的位置闪了闪灯。
鹿伏兎砂糖好奇地看过去,只见车窗摇下,一个西装领带的男人撑在车窗上,露出半张脸示意道:“把我当出租司机,车钱可不便宜啊,禅院。”
“啧,说那么多废话。”
甚尔与男人说话的口气很是熟稔,“你知道地址的。”
说着,就将鹿伏兎砂糖放到座位上。
孔时雨扫了一眼坐在后座上一脸懵逼的少女,表情顿时诧异起来。
虽然看上甚尔的女人确实不少,他也曾经想过要不要劝他干脆去卖身赚钱算了,但认真说的话,他确实还没有过女人。
不得了啊,孔时雨想,看来他上次说的话说不定就要一语成谶了。
坐到后座上,鹿伏兎砂糖看着站在车门外,完全没有上车意思的甚尔,迟疑道:“甚尔,你不一起吗?”
“嗯,我有事。”
他应了一句,在她还没来得及问有什么事的时候,车门就被关上,车子启动,
???
完全没料到是这种情况的鹿伏兎砂糖扒在车窗玻璃上,看着身后渐远的背影,有些呆滞。
这么晚,这么冷的天,难不成还要去工作之类的吗?
.....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想起不久前塞卡片的美女富婆,鹿伏兎砂糖不淡定了,立马转头对着驾驶位上的孔时雨说道:“这位先生,可以停一下吗?”
现在才开了一分多钟,她还有机会掉头去找人。
孔时雨瞄了眼内视镜里,少女有些焦灼的模样,挑眉道:“不行啊,我答应了禅院把你送回去。”
“那家伙太麻烦了,不可不想被他记挂上。”
禅院?
她这才注意到男人有些生疏的称呼,奇怪道:“你和甚尔不是朋友吗?”
“我可没有那么倒霉,和那种糟糕的家伙做朋友。”孔时雨道,“只是工作伙伴而已,我负责给禅院在中间牵线。”
“……”
好家伙,原来你就是万恶之源。
鹿伏兎砂糖满脸黑线地盯着驾驶座椅的位置,又问:“……这个工作会很辛苦吗?”
她听说从事这种行业,一般都不能挑客户对象,只能被人挑。
想起甚尔那张冷峻的脸,她有些纳闷,怎么都想不通这人对别人妥协讨好的模样。
“那是当然的。”就在她差点把眉毛皱到打结时,孔时雨回答了,“受伤是家常便饭,有时候吃饭的工具都要搭进去不少。”
“不过禅院体质不一般,在这份工作上,可是抢手得很。”
地下黑市的杀手排名榜上,禅院的效率和口碑可是快要登顶了。对于这件事,他这个经纪人当然乐见其成。
鹿伏兎砂糖一听,脸色瞬变。
受伤,工具,抢手.....
几个词在她脑子里,组合出了不得了的信息画面。
不行,她要回去找甚尔才行!
直接起身扒拉上孔时雨的后座,鹿伏兎砂糖探了个脑袋,有些着急道:“拜托,带我去找甚尔吧,他对我很重要。”
“没有他晚上我都睡不着觉!”
孔时雨闻言,忍不住扬了扬眉毛,踩了刹车,侧头问:“你叫什么名字?”
“砂糖。”
她说道。
孔时雨点了点头,暗道禅院未来老婆的名字还挺可爱的。
他重新启动车子,方向盘一打,调了个头。
“对了,你身上有钱吗?”他突然问道。
“20万,够吗?”
鹿伏兎砂糖晃了晃手上的信封。
“有钱就行了。”
孔时雨踩了脚油门,“我想,禅院大概率是在那里。”
“哪里?”
鹿伏兎砂糖好奇问。
“大并竞马场。”
孔时雨回答,顺便将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加我,我把能截住禅院的地方发给你。”
对自己未来老婆隐瞒行踪,他实在看不下去了。
鹿伏兎砂糖一听,瞬间眼前一亮。
这是什么菩萨!!!
....
大并竞马场。
这里是京都最出名的常态性夜间赛马圣地,但因为冬日凌寒,夜场的人并不多。
禅院甚尔挑了个视野较好的位置,双脚随意搭在没人的位置上,仰头后倒,喉结线锐利地凸起,正懒洋洋地看着手上的马券。
输了两把,没钱了。
将废掉的马券捏成一团,看都没看就丢进远处的垃圾桶里,他掏了下口袋,准备抽烟。
结果烟还没摸到,先摸到了之前随手放在裤袋里的钱。
顿了下,他从裤袋里抽出一张一万円的纸币,轻掸了掸。
夜间场下注的金额不大,封顶就一万円。
三十万,够下三十注了,甚至说不定还能让他把之前输的连本带利给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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