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不用这样,??是我没听你说完,??大泽君。触发那个‘安检’责任在我,??不过,破坏了它的责任我可不会承担。”
站在中央被无数气机锁定身体各个部位的男人笑了笑,亲昵的语气就像是在和朋友们聊天,带着跳跃的笑意与不经意的嘲讽。
“因为它真的太弱小了,我的学生都可以随手捏碎。所以,??最好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上我。”如果不是顾忌深入地下以及政府重要会议,以五条悟的实力花一点点时间也可以击碎阵法。
大泽勇太猛地抬头,没想到五条先生记住了他的名字。不管怎么样,没有到最糟糕的情况真是太好了。
“那么,??五条先生还请进来一叙。”沢田纲吉比划了个手势让跟自己来的云雀恭弥和山本武先进会议室,他自己手按在胸前,躬身一礼。
五条悟踏入会议室,比视觉感知更快速在脑海中传递的信息是一个令人恶心的咒力,迎面而来的是放在黑色会议长桌中央的一罐……长着嘴巴和牙齿的大脑。
悬浮在半透明溶液中的大脑还在时不时抽搐着颤动,更神奇的是它的表面爬满了火焰灼烧的痕迹,那痕迹微微闪过光芒,大脑就半死不活地抽动一下。可见其是在极度痛苦又无法死亡的状态。
好惨啊,羂索。
“他的身体呢?”五条悟找了个空位大刀阔马地坐下,探手取走罐子放在眼前仔细端详,长腿伸展,一个人占据了两人的位置。
好在会议室足够大,他的实力又足够强横,故而即使有人对五条悟的礼节颇有微词也没人明面上说什么。
“看来五条先生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有人开口道。
“一个鬼东西。诅咒师,咒术界活了快上千年的老东西。”五条悟心情颇好地回答,他曲起手指敲敲容器表面,“看到你这么惨,我就开心了。”
沢田纲吉和他的守护者作为偶然碰到并抓获的当事人,他自然地接上五条悟的询问,“原来他还是个人类吗?我们遇到他的时候,他落在一个头骨上方被凿开的黑发男人的尸体旁,还有无数动物的尸体散乱在周围。我们推测是掠夺身体的邪术或者妖怪,就将那具尸体安葬在东京墓园里。”
五条悟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气息明显变得沉郁阴冷。
“五条先生需要的话,我会告知您具体位置,我们有妥善地为那个男性敛容下葬,如果您知道他是谁能找到对方的家人,那就最好不过了。没有除掉这个奇怪的大脑,也跟我们这次要谈的事情有关。”
沢田纲吉讲述了一个关于世界基石、7的三次方、作为空间标的信物的玛雷指环以及时间标的信物的大空指环的故事。作为世界基石之一的大空指环被他破坏,玛雷指环在白兰毁掉其他基石后,白兰自行破坏玛雷指环,杀掉自己的肉身,精神体前往其他平行时空的自己身上。
留下了一堆烂摊子,和一个摇摇欲坠天灾灭世级别自然灾害频发的世界。就是地球哪天炸掉,他都不会奇怪。但是,绝望逼近的某一天,世界稳定了一点点,彭格列众人迅速对排查异常源头,发现了新的世界。
字面意义上的世界,他们的世界和一个新的世界融合了。
“嗨~举手,就是我们横滨世界的倒霉孩子了。”身穿驼色风衣的太宰治举高手臂挥舞着,掏出不知从何而来的手绢抹了抹眼角的泪,“我也很奇怪呢。脑袋里出现了奇怪的信息,天衣无缝到让逻辑无法发觉异常,就是感觉很奇怪。试探了下乱步君,果然是一样的。”
“乱步大人只想安稳地吃自己的零食,突然发觉世界有可能坏掉,我也很震惊啊。彭格列先生……我还是想说,虽然不是你们刻意为之,但是你们的世界为了存活下去真的给别人带来了超级大的麻烦哦。”江户川乱步趴在桌上,脸颊贴着冰冷光滑的木制桌面有气无力地吐槽道。
“不是彭格列,是沢田……算了,乱步君喜欢叫什么都行。”沢田纲吉被两位首席认证智囊团怼了两句无奈地解释道,“那我继续讲下去了,在发觉异常后彭格列和横滨诸势力交流试探,发觉太宰君、乱步君知道了世界的异常。在我们进一步交流的时候,可惜的发现相融后的世界依然在继续崩坏。”
“并且开始拉扯更多的小世界与濒临破碎的世界进来补充自己。”
“此世之恶。差点灭掉我们世界的罪恶之源。”一位身着酒红色西装带着手杖的中年男性开口接道,“在下本来已经在争夺圣杯的过程中死去,而世界的进程也是释放了此世之恶全灭的结局,因为和沢田君和太宰君的世界融合,时间被倒流,冬木圣杯争夺战的事实被‘抹消’了,圣杯也从所有绝大多数魔术师的记忆和历史典籍中消失。”
“此世之恶,成为了短暂稳定世界的‘伪基石’之一。”
“机缘巧合下,死而复生的我的记忆依然留存。一介魔术师,远坂时臣。也是配合阴阳师花开院秀元制作刚才那个阵法的人。”
花开院秀元是一个身穿阴阳师服饰的年轻男人,黑发顺滑地束好,眼细而长目光明亮,“花开院秀元,运气不太好被拉扯进来还发觉不对劲的倒霉鬼。魑魅魍魉,百鬼夜行。我们的世界就是一个神鬼精怪齐聚的普通世界,滑头鬼那群妖怪反倒成了维稳的‘伪基石’,多少有点讽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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