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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佬他哥冲喜后(穿书)——林不欢(91)

    你此番去大营,会带走多少人?老吴叔问道。
    懂点医术的全都带走。池敬遥道。
    老吴拧了拧眉道:这么一来庄子里的人手肯定就不够了,这样吧,我从其他的药田里借一些人过来,不管怎么说先保住药田里这两茬药。
    行,你觉得怎么合适就怎么办吧。池敬遥道。
    老吴叔办事很利索,次日便离开了一趟庄子,当日黄昏前就带了一批人过来。
    池敬遥约莫着数了一下,来的得有二十多个人,正好能把他带走的那些人的缺都顶上。
    这些人都是知根知底的吗?池敬遥朝老吴叔问道。
    二十三口人,二十个都是跟着我干过好几年活的,平日里多半在我的药田里帮工。老吴叔朝池敬遥道:另外三个是从旁人那边借过来的,干活我亲自看过,都是好手。
    池敬遥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药田里的事情多半都是直活,倒也不必太挑剔。
    而且老吴叔办事素来稳妥,否则他也不会贸然将庄子交给对方打理。
    池敬遥趁着这几日的工夫,将庄子里剩下的药材都整理了一下。
    本着以防万一的原则,他将储备的大部分药材都放进了储物空间里。
    这些年,他养成了一个习惯,凡是重要的东西,一律放在储物空间,因为只有那里才是绝对安全的地方。尤其是像药材这种会过期的东西,放在里头不仅安全,还不用担心时间的问题。
    池大夫,咱们哪天走啊?杨跃一边帮大佬梳毛,一边问道。
    再过几日吧,等我将最后这几炉药炼完。池敬遥道。
    他最后炼制的这几炉药是祛暑的药。
    边城的夏天虽然不算太热,但若是活动量大了也够受的。
    他觉得这东西应该能用得上。
    否则若是将来有士兵因为中暑耽误了战事,那可太冤枉了。
    我太热了,去洗个澡。杨跃开口道。
    这药房里本就和蒸笼差不多,任谁待上一会儿都得出一身汗。
    我跟你一块。阮包子起身道。
    池敬遥闻言忙道:你们带着大佬一起吧,它这一身猴毛也够热的,给它凉快凉快。
    你不去?杨跃问道。
    我看着一会儿火候,怕出岔子。池敬遥道:而且这会儿他们刚下了工,人多,浴房里未必有地方。
    杨跃道:没事,我俩去看看,再不洗个澡我都馊了。
    他说罢便抱着大佬和阮包子一起去了浴房。
    池敬遥待在炼药的药房里,热得将外衣都脱了,只穿了一层薄薄的中衣。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工夫,他听到外头有动静,以为是杨跃和阮包子他们回来了,便随口问道:这么快啊,是不是没地方给你们洗?
    他话音一落,便闻吱吱两声,竟是大佬回来了。
    大佬身上的毛都是湿的,显然刚从浴房里回来。
    杨跃怎么让你自己回来了?池敬遥伸手将它招到跟前,摸了摸它的脑袋。
    吱吱大佬看起来有些兴奋,他将自己的爪子递到池敬遥跟前,池敬遥这才发觉它手里攥着个东西呢。
    这是谁的荷包吧?你怎么池敬遥从他手里接过那东西一看,顿时愣住了。
    大佬手里拿着的,确实是个荷包,不过不是别人的,而是他上元节那日丢的那个。
    这个荷包当时应该是被人偷走了,怎么会出现在庄子里?
    池敬遥百思不得其解,心道难道是当时那个小偷混进了庄子里?
    可小偷偷东西都是为了财,他这荷包用了好几年,早就旧了,对方为何要一直带在身上?
    池敬遥打开荷包一看,里头什么都没有,是空的。
    这就更不合理了,若是小偷将他的荷包据为己用,也该在里头放一些东西才对啊。
    没多会儿工夫,阮包子和杨跃也回来了。
    两人洗过了澡,浑身舒爽了不少。
    池敬遥从炼药房里出来,到了较为凉快一些的偏厅,朝他们问道:方才大佬怎么突然跑回来了?它没跟你们一起?
    我正要朝你告状呢!杨跃道:先前都挺好的,浴房里人本就多,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了空着的位置,结果大佬不知怎么地,洗着澡呢突然没影了,从窗户里就跑出去了。
    池敬遥想了想,朝他们问道:当时浴房里,和你们一起洗澡的有几个人?
    八九个吧,至少八九个。阮包子道:或许得有十来个。
    你们都认识吗?池敬遥问道。
    有几个是咱们庄子里的长工,还有几个好像是新来的药农。阮包子道。
    池敬遥想了想,将手里的荷包拿给他们看。
    两人一怔,阮包子当即道:这不是你之前一直带着的那个荷包吗?我记得你后来换了一个,怎么又用上了?
    这个荷包上元节的时候丢了。池敬遥道。
    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上元节你不是一直和我们在一块,后来跟章大夫走了?杨跃疑惑道,难道是路上丢的?
    池敬遥这才想起来,上元节他是和裴野偷偷跑出去的。
    这不重要,关键是我当时被人偷走的荷包,为什么会时隔半年,出现在庄子里?池敬遥问道:方才是大佬将他拿给我的。
    两人闻言顿时一脸惊讶。
    暗道怪不得大佬自己跑了,原来是发现了荷包。
    咱们庄子里的伙计里,有手脚不干净的?阮包子问道。
    不好说。池敬遥想了想,道:杨跃,你去将老吴叔找过来,避着点人,表现地自然一些,就说我新炼制的药出炉了,让他过来看看。
    杨跃闻言忙去了,没一会儿便将老吴叔带了回来。
    老吴叔听闻此事后,一脸难以置信。
    不应该啊,我找来的人各个都是跟了我很久的,唯一的几个生面孔也是干活的老手。老吴叔道:若他们真有偷鸡摸狗的习惯,大热天何苦来这里受这个苦。说句不好听的,在药田里晒上个大半月,都未必有他们在街上摸一个荷包拿的多。
    确实不合理。池敬遥道:除非
    除非他们来这里有别的目的。杨跃道。
    他说罢与池敬遥对看了一眼,两人面色都有些凝重。
    这么一说我倒觉得对方不像是小偷了。池敬遥道。
    总不会是细作吧?阮包子有些紧张地道。
    不管是什么,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池敬遥道。
    要不要将他们三个都绑起来,审问一番?老吴叔问道。
    池敬遥想了想,道:别急,让我想想。
    如今这局势,他们在明,对方在暗,池敬遥甚至都不确定来者是何人,来此是何目的。若是将人拿了审问,倒也不是不行,但他们并不能百分之百确定可疑之人就是那几个新来的。
    万一拿错了人,必将打草惊蛇。
    他们又不可能将所有人都抓起来问一遍。
    最重要的是如今庄子里没有祁州营的士兵,万一真遇到亡命之徒狗急跳墙,他们也不好应付。所以池敬遥觉得此事还是要慎重一些,不可贸然行事。
    杨跃,你和包子你俩好好回忆一下,方才在浴房里的人都有谁,将他们列出来给我。池敬遥道:不确定的不必写上,只写确定在场的便可。
    两人合计一番,当即列了一个名单出来,上头有八个人,其中几个他们不知道名字,便只写了样貌特征。
    池敬遥看了一眼那张纸,又朝杨跃和阮包子问道:大佬拿走荷包的时候,会有人注意到吗?
    不会的,当时大伙儿都在里头洗澡,衣服怕被水汽弄湿,都放在屏风外的木架上。阮包子道:大佬走的时候是从窗户里爬出去的,压根没人留意。
    这就好。池敬遥说着将手里的名单递给了老吴叔,问道:老吴叔,你看这八个人里,有没有哪个是绝对值得信任的?
    除了这两个新来的,其他的都跟了我好几年。老吴叔说着又指了两个名字,道:这两个算是我带出来的人,打小就跟着我了,绝对不会有坏心思。
    池敬遥这才稍稍放心了些,朝老吴叔道:那就要请老吴叔,帮我个忙了。
    他说着低声朝老吴叔说了一番自己的打算,老吴叔连连点头应下了。
    最后,池敬遥将大佬拿回来的那个荷包给了老吴叔。
    当晚,庄子里风平浪静,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然而就在晚饭的时候,突然有两个药农起了冲突。
    你这偷鸡摸狗的本性就不能改改?其中一人朝另一人指责道:我洗个澡的工夫荷包就不见了,若非我知道你有这毛病偷偷去你房里搜了一下,我还不知道你这老毛病没改呢!
    被他指责的那个人是个瘦高个,长得不大周正,眼睛吊着,小眼珠子心虚地一转倒真有几分贼眉鼠眼的面相。
    他被这人当着众人的面戳穿,当即急了,怒道:你凭什么翻我的屋子?
    我凭什么,就凭你偷了老子的荷包!他说罢拿着一个布袋一倒,从里头掉出来不少东西。
    围观的众人一看纷纷傻眼,因为不止一人从里头发现了自己的东西。
    这不是我媳妇儿给我绣的新鞋垫吗?
    我的烟袋锅子怎么也在这儿?
    老子的荷包!
    我说我袜子少了一双呢!
    众人纷纷去捡自己的东西,并顺便朝那贼眉鼠眼的人指责了几句。
    与此同时,混在里头的那个属于池敬遥的荷包,也被一个白白净净的汉子捡走了。
    从前我咋没发现你还有这毛病?
    我上回丢的那锭银子是不是也是你干的?
    我给我媳妇儿买的银手镯还没来得及送呢,就不见了,肯定也是你干的吧?
    一旁看热闹的阮包子一边跟着凑热闹,一边将捡走池敬遥那个荷包的人偷偷记下了。
    那个人一开始有些慌,后来趁乱捡走了荷包,还顺口骂了几句。阮包子回去之后朝池敬遥道:我和杨跃都盯着呢,没看到旁人有异样,也没见他与另外的人有任何眼神的接触。
    池敬遥长出了口气道:看来他确实是单独行动,可能没有同伴。
    若是人多了未免惹人怀疑。老吴叔道:此事怪我,太大意了,竟让此人混了进来。
    池敬遥道:上元节那日我戴着面具,他都能认出我来,说明他盯着我不是一天两天了。此番他借着这个机会混进来,倒是更好一些,否则也没这么巧能发现他。
    我这就带人去将他拿了。老吴叔道。
    不急。池敬遥道:让我再想想。
    这人能冒着被识破的风险,带着当初从池敬遥这里拿走的荷包,这举动实在令人捉摸不透。但他来了庄子里数日,一直没有动手,说明他的目地并非只是杀人那么简单,又或者说他很有可能在等什么机会。
    前线如何?池敬遥朝杨跃问道。
    我没打听,不知道。杨跃道。
    池敬遥拧了拧眉,开口道:我只是个大夫,杀了我对战事也没什么影响,他是冲着我二哥来的?
    这就说得通了。杨跃道:陈国人就爱干这种事儿,掀人家的老窝。
    当年他们就用屠村的法子,害了祁州营一次了。
    不管他是不是打算故技重施,我们都得有个应对的法子。池敬遥道。
    直接将人拿了审问完杀了不就行了吗?杨跃问道。
    池敬遥看向他,问道:你怎知他们没有后手?
    对,若此番行不通,明日说不定又换个人来。阮包子道:今日是冲着阿遥,明日也有可能是冲着杨跃咱们根本就防不胜防。
    除非咱们让他们如愿。池敬遥道:否则躲过这一次,也还会有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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