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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佬他哥冲喜后(穿书)——林不欢(89)

    虽然依旧愿意与他亲近, 但举手投足间已经克制了许多。
    当时池敬遥有过短暂的疑惑, 还当是自己多心了。
    到了时疫的时候, 裴野的破绽尤其多。
    且不说日日都要服清心去火丸, 还有很多表现也都不自然。
    比如,裴野从前和他一起睡觉时,因为怕他冷,所以总是会抱着他一起睡。但在那段时间里, 裴野几乎很少会抱着他睡觉,甚至会刻意背对着他。
    他当时只当是裴野太累了, 现在想来,对方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在刻意与他保持距离了。
    只是池敬遥反应太迟钝, 非但丝毫没有察觉,甚至因为裴野的疏远生出过些许委屈。
    他还记得,时疫的时候,有一天裴野突然搬走了。
    当时他只当裴野是真的有事情要去处理,如今却发觉那多半是借口罢了。
    时疫期间所有人都在忙着疫症的事情,能有什么大事令裴野连和他道别一声都来不及,就匆忙搬走了?唯一的解释就是,裴野早已觉察到了自己的心意,所以想故意躲着他。
    池敬遥揉了揉眉心,努力回忆着当时的情形。
    随后,他突然记起,在裴野搬走的头天晚上,他似乎是做了个梦。
    梦里,他被什么东西咬了
    他当时还朝裴野玩笑,说是不是营中有大老鼠。
    如今想来咬他的不是老鼠,而是他二哥。
    池敬遥念及此,忍不住伸手在自己唇上摸了摸,一张脸当即便红透了。
    所以裴野当真是因为此事才搬走?
    是觉得无法面对,怕他怀疑,又或者是出于内疚?
    池敬遥坐在石阶上,脑海中模模糊糊想起那夜梦中的情形,只觉心跳得极快,一时之间又是尴尬又是茫然。他不知道该怎么定义那件事情,但想到裴野曾经和他有过那么亲近的举动,他心里便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
    他们两人从前也算是亲密无间了,但说是亲密无间,终究是有分寸的。
    可裴野那晚的举动,显然远远越过了这个分寸。
    那晚裴野算是亲了他吗?
    他别扭又无措,一时之间当真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一切。
    另一边。
    裴野被夜风吹了一会儿,酒醒了不少。
    他稍稍冷静下来之后,便后悔了。
    这会儿他只恨不得回到半个时辰之前,将那个喝得醉醺醺的自己两拳打醒,免得自己之后朝对方说出那些不知所谓的蠢话来。
    如今倒好,该说不该说的都说了。
    他几乎不知道该如何继续面对池敬遥。
    对方会害怕他吗?
    还是会因此而厌恶他?
    又或许,以后都不愿再见到他了。
    裴野苦笑一声,只觉得一切都被自己搞砸了。
    但与此同时,他又觉得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他终于不必再苦苦隐藏自己的内心,也不必继续在对方面前扮演一个好哥哥了,若他将来真有个万一回不来,至少对方会知道他的心意。
    将军裴青闻到他身上的酒气,又见他这副样子,便知道他应该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裴青,备马,回大营。裴野开口道。
    裴青一怔,问道:现在吗?
    嗯,现在。裴野道。
    裴青心念急转,几乎立刻便猜到了裴野的不对劲和池敬遥有关。
    这世上能让他家将军如此失态的人,估计也就只有池大夫一人了。
    裴青斟酌了片刻,问道:将军,池大夫知道您今晚要走吗?
    裴野一怔,喃喃道:他估计也不想知道吧。
    您若是不辞而别,池大夫只怕是要难过的。裴青道。
    裴野闻言总算是稍稍冷静了些。
    他拿不准池敬遥在得知真相后对他的心思,但以池敬遥那样的性子,多半不会像他臆想的那般决绝。他设想的那些极端情况,都不像是对方会做出来的举动。
    说不定对方非但顾不上厌恶他,甚至还会担心他的安危。
    裴野到底是了解池敬遥的,被裴青这么一点便想通了。
    将军,咱们来边城的第一日,杨将军便说过上战场之前不要与旁人留下芥蒂,免得将来有个万一彼此都过不去这个坎儿。裴青道。
    他知道这话有些不大吉利,但他素来不信这些,他只知道他家将军有多在意池大夫。
    若是两人今日生了龃龉,连告别都没有便分开了,将来不管对他家将军还是对池大夫,只怕都不是好事。
    就像此前,裴野因为裴小五不踏实罚了对方去历练,结果裴小五意外死了,裴野嘴上不说,心里不知道多难受,否则也不会喝这么多酒。所以裴青想着,今晚无论如何得将人劝住,至少明天酒醒了还能道个别。
    你说得对。裴野苦笑一声道:今晚我可真够混蛋的。
    将军只是关心则乱罢了。裴青忙道。
    裴野想了想,道:你去告诉他,今晚我喝多了在你这里歇下了。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是没勇气再回去和池敬遥睡在同一间屋子里了。
    池敬遥定然也会觉得别扭。
    裴野不想让对方为难。
    池敬遥在外头待了一会儿,觉得有些冷便回了房间。
    进门之前他还有些忐忑,因为不确定裴野在不在里头。
    然而但当他进屋发觉里头没有裴野的影子时,心里竟莫名觉得有些难过。
    他觉得他好像快要失去这个二哥了
    池敬遥点了烛火,坐在案边发了会儿呆,脑海中总是时不时想起和裴野在一起的点滴。
    他从前不知道裴野心意时,无论与对方怎么亲近都很坦然,但这会儿知道了裴野的心思,再去想两人从前的经历,那感觉就不一样了。
    除夕晚上裴野给他放的烟花,上元节城楼上他窝在裴野怀里躲风,他睡梦里裴野偷偷的亲吻,他和裴野过往中不知道多少次的相拥而眠
    两人之间所有的记忆仿佛都被篡改了一般,想起来的时候都变了样子。
    只是他一时之间弄不清楚,这改变究竟意味着什么。
    就在此刻,外头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池敬遥一怔,心跳猛地加快了些许,甚至下意识坐正了身体。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么紧张
    直到外头传来裴青的声音,池敬遥才稍稍松了口气。
    怎么是你?池敬遥打开门朝裴青问道,话问出口之后他又觉得不大对劲,忙找补道:这么晚了,你还没睡?
    将军喝多了,在我那边歇下了。他怕你担心,吩咐我过来知会你一声。裴青道。
    池敬遥闻言点了点头道:好我知道了。
    裴青闻言正准备要走,却被池敬遥叫住了。
    池大夫还有事?裴青问道。
    池敬遥本想问问裴野怎么样了,又觉得有点别扭,便改口道:上回我说要给你们的防晒药膏,我二哥他一直忘了取走,你等一下,我拿给你吧。
    他说罢回房找了两盒防晒药膏出来,递给了裴青。
    裴青接过药膏朝他道了谢,又道:我和将军明日一早应该就会回大营了。
    嗯,我知道。池敬遥道。
    裴青见他没再说什么,便叮嘱了他早些休息,拿着那两罐防晒的药膏走了。
    当晚,池敬遥一夜都没怎么睡。
    直到天快亮了的时候,才勉强眯了一会儿。
    但这一觉也只睡了一小会儿,便让院外的动静吵醒了。
    他起身穿好衣服出来,一开门便见廊下立着一个挺拔的身影,正是裴野。
    二哥池敬遥脱口而出,叫完之后立刻想起了裴野昨晚的话,忙改口道:裴裴将军
    裴野望见少年的局促,心中不由有些发闷。
    池敬遥对他倒未必有什么厌恶,但疏离却是显而易见的。
    昨晚我喝多了,说了不少胡话裴野一脸内疚地道:没惹你不高兴吧?
    没有。池敬遥摇了摇头,不知怎么的心中便涌起了一丝委屈。
    他有点生裴野的气,不是因为裴野对他有那样的心思,而是因为裴野昨晚说了那些话之后,令他不知该如何面对对方了。他没法再向从前那般与裴野亲近,对方甚至连二哥都不让他叫了!
    裴野瞥见池敬遥眼中的委屈之后,心中的内疚更甚了几分。
    他开口道:是我的错,你将我说的话都忘了吧。
    池敬遥心道,你说都说了,忘了哪儿那么容易?
    可他现在不敢质问裴野了,更别提撒娇耍赖了
    好好照顾自己,我走了。裴野垂在身侧的手稍稍抬了抬,终究还是又放了回去。
    池敬遥看着他的背影,鼻子一酸,眼睛顿时就红了。
    他知道,裴野这一走,再见面就不知道是身时候了。
    而未来的每一天,对方都会面临着他难以想象的危险
    裴将军池敬遥突然开口叫了他一声。
    裴野脚步一顿,立在了原地转身看向了少年。
    池敬遥吸了吸鼻子,道:你好好保重。
    嗯。裴野应了一声,立在原地半晌都没动。
    那一刻,他心中忍不住暗自期待着,对方若是像从前那般朝他奔来抱他一下该多好。
    可对方没有这么做,只是远远看着他而已。
    裴野知道,在他朝池敬遥剖白心事的那一刻起,他就失去了所有主动亲近对方的权利。
    除非有一日,对方朝他主动走出那一步,否则他的任何亲近之举,都是逾矩。
    裴野离开庄子之后,池敬遥一整日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他也说不上来自己怎么了,就是觉得有些空落落的。
    阮包子见他不高兴,只当他是担心裴野,便安慰了他几句。
    不过在安慰人这件事情上,阮包子不怎么在行,说了半天反倒让池敬遥更难过了。
    好在阮包子有自知之明,见自己没本事安慰人便老老实实没再多说话。
    池敬遥心里实在难受,也不知该朝谁倾诉,便想着不如给裴原写一封家书吧。
    毕竟除了裴野之外,与他最亲近的人便是裴原他们了。
    他在写家书之前,想起了那日裴野给他读过的家书,便从抽屉里找出来,自己又读了一遍。
    当时裴野将家书藏了没给他看,他并未深究是什么缘故,如今却是知道了。
    裴野不想让他看到家书里的内容,因为裴原拿提亲的事情朝他们开玩笑,这让裴野不高兴了。当时池敬遥并未对家书里的这段话发表什么看法,因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来到这个世界至今,他也没喜欢过谁,更没想过成婚的事情。
    池敬遥算是感情比较迟钝的那类人,他穿书前在现代社会生活了十九年,也没谈过恋爱,甚至连暗恋都没有过。
    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喜欢一个什么样的人。
    裴野昨晚的举动,就像是抛给了他一个十分棘手的问题,逼着他去想。
    他昨晚想了一整晚,然而得到的答案只有更加茫然。
    从前他一直将裴野当成二哥,可现在裴野说喜欢他,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没人教过他这些,他对此也一窍不通。
    想到裴野,少年只觉心烦意乱,家书也有些写不下去了。
    他将裴原那封家书重新装起来放好,而后塞回了抽屉里。
    他打开抽屉的时候,目光不经意瞥见了里头的话本,便随手拿出来看了一眼。
    杨跃将话本给他之后,他还没来得及看,唯一间接看过的那本还是裴野读给他听的,名字好像是叫《猎户的乖乖妻》池敬遥将最底下那册话本拿出来,伸手将封面上的折页打开,看到了折页后头挡着的男妻二字。
    池敬遥:
    这话本讲的是两个男人的故事?
    那晚裴野明明念的是妻子,从头到尾没朝他提过这个妻子是男的!!!
    少年翻开话本,这才发觉里头每一处都写得是男妻,但裴野讲给他听的时候刻意模糊了妻子这个角色的性别,这才让他误以为对方是个女子。
    池敬遥翻了几页之后,骤然想起来,很久前好像听过这个故事。
    对了,就是时疫的时候,有士兵用开玩笑的语气讲过这个故事
    但因为这种故事并不少见,再加上裴野模糊了重点,所以那晚他听的时候丝毫没想起了。
    可是裴野为什么要将男妻的身份掩藏起来?
    他明明可以借着这个故事,对池敬遥试探一二,或观察池敬遥的反应,或旁敲侧击地暗示点什么,这是多好的机会啊,但裴野却什么都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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