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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佬他哥冲喜后(穿书)——林不欢(81)

    这样一旦到了战时便会出现一种情况,受了伤的士兵,伤势不能得到及时的控制,等送到后方的时候,很多人已经因为失血或者伤口处置不当而错过了治疗时机。
    当时池敬遥便想过,若是药量足够的情况下,给每个人都分发一个类似紧急医疗包的东西,里面放上基础的止血药等东西,这样一旦受伤可以先自行紧急救治,存活率便会更大一些。
    只不过他这想法听起来有些异想天开,他只是自己偷偷想了想,都没好意思朝旁人说过。
    一旦他们有了药田,又有了炼药的人手,那么他这个设想便不难实现了。
    一切事宜商定好之后,池敬遥便带着大佬和阮包子去了庄子里。
    与他同去的还有十几个军医,以及先前那四个细作。
    他们此前被杨城派到陈国执行过一次任务,表现还算不错。
    不过这些日子陈国的细作已经消停了不少,祁州营也经过了几次清理,如今已经没有太大的隐患了,所以裴野便将人又派给了池敬遥。
    庄子里本就有不少长工,池敬遥见过之后觉得他们手脚都挺利索,帮着他炼药应该不成问题。不过这会儿更重要的显然是播种,所以他们到了庄子里之后,便开始琢磨着种植药材的事情。
    老吴叔很负责任,亲自帮他们划了地,又选了种。
    到了播种这几日,杨城还特意派了一队人来庄子里帮忙。
    你这第一茬种的东西是根茎入药,不用等着开花结果,这会儿种上约莫六月就能收了。老吴站在田埂上,朝池敬遥指了指不远处,又道:这一片先种上二十亩地,半个月之后就可以开始播种另一种了,届时再种上三十亩,就够你们打理一阵了。
    池敬遥搓了搓手,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这二十亩加三十亩地能收多少药材了。
    你想种的另一种药材,得等到五月底才能播种,届时哪怕你只种20亩,这加起来也得七十亩地了,怕是打理不过来。老吴叔朝池敬遥道:届时我找些人手来帮你。
    祁州营虽然会派人过来帮忙,但士兵们毕竟不是种地出身,只能干些直活儿,每组几乎都得有长工或者药农带着配合才行。所以哪怕祁州营的人来得再多,长工和药农不够也忙不过来。
    池敬遥闻言有些惊讶,忙道:多谢老吴叔。
    你别急着谢我。老吴叔道:昨日我在你们炼药的药房看过,我听伙计说你们炼的一种药丸,有消炎之奇效,属实难得。
    您若是想要,我可以赠您一些。池敬遥道。
    实不相瞒,吴某冒昧,想朝池大夫讨个炼药的法门。老吴叔道。
    池敬遥闻言一怔,面上带着一丝犹豫。
    这炼药的法子说起来倒也不算太难,很多药铺都有懂得炼药的伙计,区别只是好与坏之分。
    而池敬遥心知老吴叔问的定然不是炼药的方法,而应该是炼药的配方。
    这消炎的药丸,是我师父他老人家生前与我一同琢磨出来的。池敬遥道。
    尊师可有师训不可外传?老吴叔问道。
    这倒是没有。池敬遥道:但他老人家素来厌恶有人拿此道牟利。
    老吴叔闻言也不恼,反倒点了点头道:若吴某可朝池大夫保证,绝不会拿此药牟利,且不管将来这药是销往南路或是边城的医馆药材铺,定价一律都会朝池大夫请准,池大夫可会应允?
    你不拿药赚钱?池敬遥问道。
    赚,但只赚我应得的那部分。老吴叔道。
    若他花言巧语一番,池敬遥或许会觉得厌恶,可他从头到尾都一派坦诚,不仅不让人反感,反倒令人信服不少。
    池大夫之所以选择自己种植药材,一来是因为需用极大,购置麻烦,二来也是因为来往运输不易。老吴叔又道:我在边城种了二十多年的药材,一年四季,在大渝各处来来往往我想着若是能将这救命的药都炼制成药丸,不但运送方便,患病之人用起来也极为省事。
    池敬遥闻言眼底不由染上了几分笑意,道:老吴叔,此事你容我好好想想再答复你。
    好说,好说。老吴叔道:你不答应也无妨,届时我依旧可以带人来帮你,不过那可就要算工钱了。
    池敬遥闻言不由失笑,却将此事暗暗记下了。
    其实,程大夫去世的时候,就提起过这个想法。
    将他们研究出来的药丸在大渝推广开来。
    但彼时时机尚不成熟,一来他们没有那么多精力批量去炼制药丸,二来他们都不懂商贸,生怕这药丸流出去之后,非但不能造福百姓,反倒让人钻了空子谋取私利。
    如今机缘巧合认识了老吴叔,对方搞了半辈子药材,在大渝各处的药材铺子都有人脉,更重要的是,此人心术端正。
    池敬遥觉得,此事说不定可以和对方合作。那样他们的药丸,将来便有机会销往大渝各处,而且只要找到合适的法子,应该也能控制住销路和价格。
    他并不打算拿这些东西赚钱,但是要保证这法子持续下去,便一定要有老吴这样的人。
    好在他们未来有的是时间,倒是可以慢慢推进此事。
    这段日子,池敬遥虽然一直在忙庄子里的事情,但每到了祁州营固定看诊的日子,他依旧会带着庄子里的军医回去。
    好在十里地也不算远,来回并不费多少工夫。
    但是不知为何,池敬遥这几次回来看诊,一直都没见到过裴野。
    有一次他倒是见到了裴青,朝对方问了几句,裴青只说裴野在忙,具体忙什么也没说。
    不会是要打仗了吧?池敬遥朝杨跃问道。
    杨将军说入秋之前陈国应该不会有动作。杨跃道。
    池敬遥从前没经历过战争,只在历史书和影视作品中见到过。他还以为两国交战是不停的打来打去,后来才知道,通常来说数年的交战之中,都会分布着很多休战期。
    这种休战期短则十天半个月,长的时候甚至会等上个一年半载。
    这也是为什么战争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往往都意味着巨大的消耗。
    要是一直不开打就好了。池敬遥道。
    那也不行,如今三个大营都在边城耗着,光是粮饷都耗不起。杨跃小声道:我估计两边憋足了劲儿,今年年底前搞一场大的,说不定就能结束了。
    咱们能赢吧?池敬遥问道。
    那是肯定的。杨跃道。
    池敬遥一想到战事要起,心中顿时有些怅然,越发想去见裴野一面。
    但今日裴青已经见过他了,自然会告诉裴野,对方没来找他,那就是不打算见他了。
    念及此,池敬遥心中便生出了几分莫名的沮丧来。
    这些年来,他对裴野依赖惯了。
    若是两人不在一处也就罢了,如今明明就隔着十里地,却已经近一个月没见过面了,这让他总觉得心中有些空落落的。
    上回见面,他二哥说不会想他。
    他原以为对方是在逗他,没想到竟是真的吗?
    你要不要去找裴将军说说话?杨跃问道。
    算了,再耽搁来不及回庄子了。池敬遥道。
    他收拾好药箱,便跟着阮包子走了。
    杨跃挠了挠头,想说什么,最后终究是忍住了没说。
    演武场里,裴野正执着长枪在与一个士兵过招。
    裴青立在一旁,表情看起来有些无奈。
    片刻后,裴野手中长枪一压一挑,将与他过招的士兵逼到了死路。
    没长进。裴野将手中的长枪扔给他,而后看向了裴青。
    裴青叹了口气道:将军心情不好,何苦拿他们撒气?
    我亲自同他们喂招,倒成了拿他们撒气了?裴野瞥了他一眼道:况且你哪里看出我心情不好了?
    每次池大夫他们来大营看诊,您都会在演武场待一整日,至少打趴十几二十个儿郎。裴青道:将军您这是何苦呢?
    裴野拧了拧眉,冷声道:从前倒是没觉得你话多。
    我方才路过,见到了池大夫。裴青道。
    裴野手中动作一滞,问道:是吗?
    池大夫大概在庄子里也没闲着,人晒黑了些,也瘦了。裴青道。
    他素来都是晒不黑的,从前与我上山打猎那么大的太阳,也没见他晒黑过。裴野道。
    那就是属下看错了,反正瘦是真的瘦了。裴青道。
    庄子里是没饭给他们吃吗?裴野道。
    那属下就不知道了,只匆匆说了两句话,也没顾得上问。裴青道。
    裴野转头看向裴青,那目光带着几分凌厉,似乎是在琢磨他这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他问我了吗?裴野问道。
    嗯。裴青道:池大夫问我,将军为何这么忙,是不是要打仗了?
    你没跟他胡说吧?裴野道。
    属下不敢。裴青道。
    裴野叹了口气,走到一旁的石阶上坐下,表情带着几分犹疑。
    池大夫心思虽然不算太细腻,但将军一连数次躲着他,他再迟钝也该觉出异样了。裴青道:只怕他回去之后,定会忍不住胡思乱想。
    裴野犹疑片刻,最终还是忍不住起身朝着营房的方向走去。
    裴青看着他的背影,原想提醒他池敬遥应该已经走了,最后还是忍住了没说。
    裴青跟在裴野身边多年,对裴野的性情十分了解,很多话裴野哪怕不与他说,他也能猜到几分。这段日子,裴野明显有些异样,而且这异样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裴青虽然不能确定他心中究竟是怎么想的,却知道此事定然与池敬遥有关。
    依着他的看法,事情老躲着是解决不了的,必须得让裴野去面对才行。
    至于结果如何,就不是他能左右的了。
    裴野快步到了营房外头,却见里头早已空空如也,不仅是池敬遥就连章大夫他们也早已走了。
    他立在门口沉默了半晌,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理智上,他觉得自己不该来见池敬遥,可心底里,他是渴望和对方见面的。
    哪怕说不上几句话,只是远远看一眼也好。
    就在这时,裴野忽然听到背后有脚步声,他当即心中一喜,只当是池敬遥还没走。然而待他转头看去,却见自己身后站着的人是杨跃。
    裴野眼底的惊喜顿时便散了个干净,转而换上了一副冷脸。
    我有那么讨人嫌吗?杨跃道:一见了我脸就垮了。
    他呢?裴野问道。
    十里地估计已经走了八里了,你怎么不等到天黑再来呢?杨跃道。
    裴野闻言一时不知道心中是庆幸更多,还是遗憾更多。
    他当然想见池敬遥,可越是想见,他越害怕见到对方。
    因为他知道,一旦见了池敬遥,他心中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便会汹涌而至。
    他甚至没有把握自己能控制到什么时候。
    万一在对方面前露了端倪,会是什么后果?
    别的不说,有一点他是可以确认的:池敬遥对他并没有那样的心思。
    否则池敬遥不可能在面对他时毫无距离感,那份坦荡对他而言就像是一个答案一般。
    裴野觉得,自己在池敬遥那里,可能永远都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
    既然如此,他唯一的选择就是不要去捅破这层窗户纸。
    否则少年对他的依赖和亲近,将会彻底被疏离和厌恶取代。
    裴野不愿接受这样的结果,他宁愿像现在这样,最起码在对方心里,他依旧是原来那个二哥。
    我是不知道你们到底怎么回事,我看池大夫每回来都问起你,想来不是他的问题,那就是你的问题了。杨跃看向裴野,问道: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
    裴野心烦意乱,没心思同杨跃掰扯,淡淡道:你少操心。
    我少操心,你倒是让我少操心啊。杨跃眼珠子一转,叹了口气道:池大夫走的时候,都哭了,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啊哎,看来是没人在乎了。
    杨跃说着抬手扫了扫自己的衣裳,故作夸张地道:赶明儿我就搬到庄子里去,好好陪陪他。
    你要去庄子里?裴野问道。
    嗯,我都和杨将军说好了,去庄子里住一段日子,陪陪池大夫,顺便也学学种地。杨跃说着又瞥了裴野一眼,道:别让我给他带话哈,我可不替你跑腿。
    裴野:
    他怎么就差点把杨跃这小子忘了呢?
    他们家那小东西素来天真,对人毫无防备,又是个情窦未开的少年。
    若是杨跃这小子花言巧语,再使点乱七八糟的手段,保不齐真能将人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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