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全身放松过,刚亲吻,冬茵就软了。
谢茗君压声说:你把我撩痒了。
嗯。冬茵说不出话,喉咙痒痒麻麻的,她轻哼着,谢茗君的手抚摸过她的腰,勾着她浴袍的结扣,顺着开口的线,再撩开浴袍碰冬茵的长腿。
冬茵皮肤本就好,滑、嫩,今天又走了一天,腿上肌肉收得紧,抚起来手感好到了极点。
冬茵吞了口气,说:我才痒呢。
谢茗君碰得她想扭动身体。
她吞气,喉咙上下滑动。
谢茗君把冬茵推到墙,冬茵额头抵着墙,身体上没了力气,谢茗君在她腿上拍了一巴掌,冬茵疼得吸气,她扭头让谢茗君快亲亲她的嘴巴。
谢茗君没亲她,把她浴袍的结扣扯开,然后把冬茵翻了个面,再握着她的手高高举起,冬茵后背贴着墙的瞬间,白色的浴袍哗地一下散开。
谢茗君望着她,靠过去。
她的呼吸急促,落在冬茵耳朵里。
还痒吗?谢茗君问。
暧昧的橘色氛围灯洒落,落在肌肤上如同裹了一层蜜,甜甜蜜蜜的味道在她鼻尖乱动。
两个人靠得越近越难把持,气息乱喘。
冬茵嗯了一声。
谢茗君的手指在她腿间打转,只是轻轻地刮着她的肌肤,她说:磨一下,还是抓一下?
第86章
她们从窗户开始。
冬茵手撑着窗,掌心印在玻璃窗,二十多层的高楼,她一直闭着眼睛,害怕往下看,更不敢往前看。
夜里灯火通明,只是玻璃阻隔了外面的喧嚣,也阻隔了外面的视线,可是她能看得清清楚楚啊。
底下车来车往,人流密集。
冬茵撑不住了,扭头想亲谢茗君,谢茗君躲开她凑过来的吻,冬茵急了,非要去亲她,谢茗君就是不给,来来回回几次冬茵要委屈的哭了。
呜。
谢茗君在她耳边问,要到了吗?
眼泪涌到了眼眶,水也冲到了门口,她堵不住,谢茗君更不堵不住。
呜呜呜冬茵哼着,难受的额头抵着墙,最后眼泪流了出来,真的哭了出来,谢茗君
嗯?
谢茗君,我讨厌你。冬茵娇气地哼着,人还在抽搐,她的腿一抽一抽,谢茗君湿漉漉的手指去碰她的嘴唇,怎么还哭了?这不是你自己选的吗,说要给你捞痒痒,现在呢?还痒吗?
我才不是这么说的。冬茵哽咽了一声,她咬住谢茗君的手指,报复性地加重了力道。
谢茗君的手指拿出来,她看了一眼,瞧着上面的牙印,拨着她的舌儿,在她屁股上拍得一颤儿。
怎么又咬人?
就咬,咬死你。冬茵偏头,一副挑衅的样子,舔到她指腹,那嚣张的样子又挨了一巴掌。
好疼。冬茵闷闷地说。
谁让你记吃不记打。谢茗君把她翻了一个面,两根手指夹着她的唇,冬茵被她弄得嘟嘟嘴,小脸皱着,好不开心的样子。
谢茗君亲了一下她的嘴唇,问:怎么了?跟我在一起不开心吗?
冬茵嘴巴被她捏着,说话不清不楚的,腿腿上水溜楚来了
嗯?你说什么?谢茗君假装没听清楚。
冬茵哼了声,谢茗君低头看了一下,随即莞尔一笑,啧,今天的冬翻译官也是个小瀑布啊。
冬茵哭了,话更不利索了,你老气呼我!
然而,她这样显得更可爱,谢茗君没忍住继续撩拨她,又是半个小时,把冬茵给折腾坏了,眼睛红红的,哭得的鼻尖微动。
谢茗君赶紧靠过去亲她,唇对唇的哄着,亲到床上冬茵还在抽泣。谢茗君怕给人真欺负到了,哄着说:我错了,别哭了,我给你□□?
不要。
她说话娇娇的,叫人耳朵发软。
真生气了啊?谢茗君手撑在她上方,冬茵声音哽咽着,就是、就是换我在上面吧
你在上面就好了?谢茗君问。
冬茵点点头,可能会好一点点
好。谢茗君声音宠溺,亲她脸颊,不许再哭了。
呜。冬茵又掉了一包泪。
两个人位置对调,冬茵换到谢茗君身上的,眼泪掉在谢茗君脸上,谢茗君指腹压在上面擦掉了。
冬茵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的挂着,她坐在谢茗君腰下,一边掉眼泪一边在谢茗君身上胡作非为。
之后,她们侧躺着亲吻,手指就没停歇。
这趟路程挺有意思的,出去看看风景吃吃东西,逛到附近有几个老店,谢茗君去淘了不少唱片。
晚上谢茗君就变禽兽了,她总是喜欢把冬茵弄哭。怎么说呢。冬茵吧,娇气、当个小哭包这点特别好,谢茗君也拿捏到了妙处,就是不管是冬茵在上面还是在下面哭,都特别有韵味。她会哭哭啼啼的问她疼不疼,或者哭哭啼啼说自己很爽,谢茗君看到她的眼泪整个身体都麻了,像是满月狼人变身后需要血那样饥渴,只想咬死她,给她骨头都嚼烂。
一番玩闹,冬茵彻底把王梦铃的事儿忘记,回部门大家没去问她,她开心了一个星期之后,突然想起来这个人再去网上搜,发现警方按着治安管理给她拘留了。
网上跟放鞭炮一样,互相庆祝,高喊抓得好。
经过这事儿,网民也纷纷发出质疑,把遗弃罪当轻罪真的合适吗?轻飘飘坐三年牢,真的不是在鼓励犯罪吗?
冬茵这样的遭遇算是悲惨中的幸运,是很努力从悲惨人生中挖掘出来的幸运。很多孩子被遗弃后,因为没有人收养饿死病死了,很多孩子被人贩子捡走弄成残疾去讨饭,很多孩子被捡回去送到山里当童养媳,给那些老光棍一家人当生育机器
这还是能看到的黑暗。
那些无法挖掘的黑暗该怎么办呢?
很多人说,来到这个世界要感谢父母。
其实不对啊,这份感谢,只是要感谢疼爱自己的父母,那些没有做好准备匆忙上岗、歧视性别,根本不会疼爱小孩的父母呢?该怎么感谢?
因为禽兽是父母,就要宽恕他们吗?他们不是最罪大恶极吗?他们不是这美好世界的败笔吗?
这一讨论引起了所有人的反思。
冬茵没有开社交账号,只是偶尔刷到信息,跟着关注一下舆论的动向。
期间她收到了一次监狱发过来的道歉信,写的什么还没来得及看,谢茗君直接把信给撕了。
谢茗君说丢垃圾桶都觉得恶心,专门用垃圾袋装着拿到楼下丢了,回来用洗手液可劲搓手。
年底她们工作也忙,冬茵没时间管他们,她赶急飞了一趟国外,她的事业并没有收到什么打击,甚至说提高了知名度,给她的机会越来越多了。
她的朋友、她的爱人、她的家人都在为她保驾护航,她也变得更努力了。
冬茵在飞机上,拿着贴着卡通图的速记本写字,累了她看看天边的,冬天看不到火烧云,云彩也变得很稀薄。
她能想起第一次坐飞机的时候。
她什么都不敢碰,哪怕坐的头等舱,她也格外的拘谨,什么都要谢茗君提醒。
冬茵勾出脖颈上戴的戒指,当初买回来细细的一圈,现在圈已经不圆了,她的唇轻轻地碰着。
旁边同事看到了,笑着问:想女朋友了?
嗯?冬茵微微愣。
你每次出差,你女朋友都会送你,她远远的看着你,你也找机会回视她,来来回回的小暧昧,还挺叫人羡慕的。同事说。
冬茵点头,她跟同事聊着,说说她跟谢茗君的事,她很喜欢夸谢茗君,不厌其烦地说谢茗君很好。
同事说:啧,还是找个老婆好,体贴。
老婆。
冬茵心尖发痒。
飞机落地,冬茵跟着队伍走,昂首挺胸。
她出差的时候,遇到比较重要的会议,基本不会跟外界联系,走的时候谢茗君一而再的叮嘱她,一定注意保暖,身体不舒服要立刻马上叫医生。
在家里谢茗君很宠她,把她照顾的很好,出门在外生怕她磕着碰着,联系不上就会担心她。
以前读书的时候冬茵在外很少念家,一个人孤勇久了,会很好的克制自己。可现在夜里躺在床上,被子真的好冰凉。
躺了一会,她起来开行李箱,想着找厚点的睡衣穿着睡,等她把行李箱打开,就看到行李箱里贴着一张便签,谢茗君写给她的。
【黑色的是暖脚袋,粉色的暖手,灌热水就可以用,晚上尽量不要熬夜,去倒一杯牛奶喝,最后给你准备了一套我的睡衣。】
鼻子酸酸的。
冬茵去烧了一壶热水,给两个热水袋灌得满满的,她嗅着谢茗君的味道,突然的,就好想回家。
好想谢茗君,想跟谢茗君抱着睡。
这种想念来势汹汹,和她当年喜欢谢茗君,为她心动的时候一模一样。
就觉得有点点难熬。
这里的夜,跟家里的夜完全不一样。
她熬啊熬,越熬越想谢茗君。
每次工作完空闲下来,同事讨论什么时候回去,她也跑过去问,一副迫不及待,归心似箭的模样。
几个老同事故意逗她说:哟,我们的工作达人冬茵也期待回家啊。
冬茵有家有室的怎么不想?
几个同事哈哈笑,冬茵脸皮薄儿,跟着笑起来,很快就被弄得脸红。
同事说:好好表现,这样你家里人就能看到你的英姿了,可以隔着屏幕一解相思之苦。
冬茵恍然,是啊。
她们翻译官的浪漫不就是在此吗?
把自己的语言当做表白。
冬茵被激励了,每次发言带着满满的爱意,爱她的国家,爱她的家人,爱等她回家的谢茗君。
她回国前把所有工作做完,就不用跟队回总部,在机场看到拖着行李箱直奔谢茗君而去,满心满眼就谢茗君一个人,领导都被她的速度惊到了。
谢茗君被她撞了一个满怀,抱着她小转了半圈,天气冷,她们呼出来的气儿白白的一团。
走了回家啦。谢茗君跟冬茵同事点点头,礼貌的打个招呼就牵着自己的女朋友回家。
路上冬茵喋喋不休地说自己的所见所闻,谢茗君安静的听着,也跟她说国内的事儿。
回到家,冬茵发现家里有点变样儿,客厅靠飘窗的位置挂红色的小灯笼,还放了成串的小鞭炮。
起初冬茵以为她要布置元旦的气氛,好两个人一起跨年,后面谢茗君在墙壁上挂了一个小日历。
冬茵有点不明白了,日子对不上啊。
她仔细想了想,哦,原来是那个日子啊。
她在网上买了彩纸回来,把自己从国外弄出来的大箱子包起来,慢慢缓缓地推墙边的角落。
谢茗君看着她,她就把箱子挡在身后。
但是箱子那么大,哪里藏得住啊,谢茗君摇摇头,她自己把眼睛闭上,行了,你放进去吧。
冬茵把箱子放到角落,有床头柜那么高,她说:不许看哦。
好。谢茗君点头,我不看。
你发誓。
我发誓,我不看冬茵的礼物。
冬茵哼哼唧唧的,心里开心又很甜。
然后接下来几天,冬茵发现自己礼物箱旁边又多了几个盒子,都是用的红色包装扎着漂亮的蝴蝶结,她好奇的挨个数,一个、两个好多个。
冬茵手那个痒啊,她看着谢茗君,那是你给我的吗?
谢茗君点头说是。
冬茵一句我能看看嘛没有说出来,谢茗君的手指压在她唇上,谢茗君眨眨眼,冬茵吞了一口气。
等那天在拆,能做到吗?
我觉得呢,我就是好吧,我能的。冬茵深吸一口气,捏着拳头给自己加油。
她高喊,我可以的!
嘴上这么说,每天都要去礼物旁边掰手指。
楚凝安来她们家里,往她们家角落一看,好奇地说:你们家买这么多年货啊?
冬茵刚想解释,又把话吞了回去。
楚凝安就很兴奋,我可以来你们家里跨年吗?
谢茗君阻止她,我俩小夫妻恩爱,你来做什么?
冬茵,冬茵。楚凝安去求冬茵,求求你,收留我吧,呜呜呜,没有你们,我就跟个孤寡一样,求求你了,让我跟你一块跨年,我给你带礼物。
冬茵望向谢茗君,楚凝安继续求,你可能不知道我前几年元旦怎么过的,第一年我跟路寒秋一块过,我俩在江边吹了一天的寒风,快要把我冻成冰棍,第二年我还是跟路寒秋过,然后我俩在大院门口看星星,半夜下雨,啥都没看清,第三年
你俩打了一架。谢茗君结束她的话。
楚凝安哽咽着吞了一口气,她吸吸鼻子,擦眼角根本没有的泪,看着可怜死了。
你确定要来?谢茗君反问她。
确定!楚凝安眨巴眨巴眼睛,用胳膊肘碰她,谢谢,你这个人,我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知道,你是个面冷心热的人,跟路寒秋那个冷冰冰的家伙完全不同。
可别。谢茗君打断她,你可别把我跟路寒秋对比在一起,我是冬茵女朋友,你是路寒秋什么人,这有什么好比较的?
好吧,有道理。楚凝安偏偏头继续拉着冬茵说话,打着教冬茵种菜的名义,厚着脸皮赖在她们家里吃饭。
走的时候还拿个保温杯,在谢茗君家里装了热汤,说是晚上当夜宵吃,实际呢,她给路寒秋了。
冬茵在楼上看得真真的,路寒秋的车停在她们小区外面,楚凝安从小区里出来,楚凝安就拿着自己的保温杯上了车,她把保温杯放中控台上了。
楚凝安天天来谢茗君家瞅礼物,看谢茗君她们礼物越堆越高,她也把自己的礼物放在里头,中间路寒秋来吃了几次饭,路寒秋跟着一起放了几次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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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她好磨人(GL)——廿廿呀(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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