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叔笑呵呵地说:你要是给他做饭,他要开心死了,自从你进公司,你爸每天过得不晓得多开心。
冬茵拉拉谢茗君,说:给你爸爸做也可以的。
谢茗君说:那等你学会了,一起做?
好!冬茵用力点头。
谢茗君捏了捏她围巾尾巴,之后她往车窗外看了一眼,说:吴叔,车停下,我们下去。
怎么了?这还有一段距离啊。吴叔找何时的地方停车。
冬茵也看窗外,没看清外面的景物,她用手抹窗户,看着一片一片的白色从天空落下,下雪了,下雪了啊!
吴叔就懂了,年轻人的浪漫,他把车停路边,叮嘱道:那你们俩回去一定注意安全,到家给我回条微信。
好,我记住了。冬茵回得认真,吴叔就放心回去了。
冬茵站在路上,伸手去碰雪,雪花碰到温热的指尖就融化了,路上很多人在拍照,只是刚刚下起的雪,落下来的瞬间立马成了水。
每年都会遇到冬天,雪花很少会缺席,可是每次遇到都会大惊小怪一番,会惊叹她的美丽。
冬茵接了几次都没接到,谢茗君笑了声儿,好玩吗?
冬茵点头,谢茗君把她的手握住,牵着她,两个人的手都略冰,用力捏了捏热劲才升上来。
冷吗?谢茗君问。
冬茵说: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很冷的,你牵我的手,我就觉得好暖和。
俩人穿得都是厚大衣,一黑一红,谢茗君将冬茵的手放在自己的兜里,现在呢?
哎呀,更暖和了。
冬茵靠着她,脑袋往她肩膀上靠,从林道过去到了风情街,一路灯火通明,霓虹宛若天上星,往常冬日这里会安静许多,现在下雨了很多情侣出来散步,小孩子们跑来跑去的嬉戏。
两人走到了一架饰品店,谢茗君没松开她的手,空出的那只手拿帽子往冬茵头顶戴,冬茵伸手去调整,谢茗君把她手握着,说:别动,热气儿会散。
她一点点给冬茵调整,红色的毛线帽,遮住了冬茵的耳朵,衬得她皮肤白皙,白嫩嫩的。
谢茗君刮她的鼻子,怎么这么好看?
冬茵往镜子里看,也觉得自己很好美,她也给谢茗君拿了一个黑色帽子,说:要不,我戴黑色的,你戴红色的?
可以。
谢茗君又去拿一双麋鹿手套,付钱的时候,冬茵想把手抽出来,谢茗君还是不肯松手。
小孩子似的,说牵手就一定要牵手。
从店里出来,她们坐在路灯下的长椅上,你给我戴手套,我给你戴戴帽子,另外两只手赤.裸的相握。
冬茵跟谢茗君挨着,相靠的很亲密,说:这样真好啊,不过,我感觉坐一会就行了,坐久了回去吃不上饭,得弄到九点了。
怎么就知道吃?
谢茗君拿手机出来,解锁屏幕,说:之前不是说我手机没你照片吗,现在不想拍一张?
想。冬茵去接她手机。
谢茗君又用力握了握她的手,等她手彻底热下来才松开了手,说:好了,拍吧。
冬茵平举着手机,对着她们脸直接拍,谢茗君说:哪有你这样拍的,怼着脸,再好看也能被你弄成大脸。
那这样。冬茵手机拿的更平了,两个人脸都圆圆的,能看到鼻孔,她哈哈哈哈的笑,我觉得很可爱啊!
谢茗君把手机拿过来,嘴上说拍的丑,实际并没有点删除,看冬茵笑那么开心又抓拍了几张。冬茵收敛自己夸张的笑容,抿抿唇,把自己的帽子衣服调整好,问:我能不能去路灯那里拍,你给拍好看点。
去吧。谢茗君拿着手机起来,冬茵去路灯下站着,谢茗君就找角度,半蹲着说:不用做手势,你把手放兜里就行了。
好。冬茵把双手放大衣兜里,仿古的路灯散着橘昏色光,片片雪花凌乱的落下,冬茵呼着气儿,乖乖的站在灯光底下,显得乖巧安静,她抿了下唇,全身的红色,衬得肤白唇红。
谢茗君连拍了三张,她拿过去给冬茵看,怎么样?
拍得好好看。冬茵非常喜欢,感觉自己像是在拍电影。
谢茗君说:长好看,怎么拍都好看。
冬茵又换到椅子上坐着,拍出来的画面更美了,这里拍拍那里拍拍,拍了大半个小时,谢茗君说: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嗯?
谢茗君说:女友视角。
再批评冬茵那个拍照水平,情敌视角。
你不要那么说我。冬茵可不满了,脸皱了起来。
谢茗君笑着捏她的脸,好,我不说。然后感叹,说你两句你就不乐意了,娇气。
两人坐椅子上,冬茵靠她手臂找图片准备发朋友圈,谢茗君把手机给冬茵,冬茵弄好了又删除,她把手机塞给谢茗君,你来发,上次是我打的字,如果这次还是我发,好像不够甜蜜了。
你要求还挺多的啊。谢茗君把手机拿过来,她添加好图片,直接发送。
不打字吗?冬茵眨眨眼睛,扒着她的手机看,那别人怎么知道我是你女朋友,以为我是你朋友怎么办。
不是,照片都那么亲密了,还会有人看不出来?
有人比较笨嘛。
谢茗君说:要不这样,我把你的名字纹在脸上,左脸写冬茵,右脸写是我女朋友?
冬茵撅了下唇,耸她的肩膀,你怎么这样啊?老是逗我。
谢茗君叹着气,又把刚刚发的朋友圈删除,重新编辑,加上了几个字女朋友,她问:这样够了吗?
嗯嗯嗯的。够了。
冬茵满意极了,她用自己的手机去看,翻了一会点了个赞,嘿嘿。
好了回家了。谢茗君说。
这会儿雪也下大了,在路灯下看着像飞蛾,打着圈的一通乱飞,飞到她们头发上变成了水珠。
她们在小区附近的超市买了火锅食材,晚上一边吃火锅一边看电视,冬茵喜欢看动漫,她们放了最近热播的温馨漫,外面的雪片片往下落,地上的白雪覆盖了局面,屋里暖融融的流淌着。
腊八节那天,谢茗君的办公室正式往上面搬,几个员工帮着抬东西,祁怀航跟新秘书在跟谢茗君说什么,三个人站在门口轻声聊着。
冬茵面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可难受了,低着头抿着嘴,又忍不住撅着唇表达不满,她拿着笔在纸上乱画。
眼镜姐用胳膊肘怼她,虽然上次冬茵给她投了票,但她还是没当上组长。俩人关系却日渐好起来了,眼镜姐问:不是,你没有成功啊?
我我不敢。冬茵被幸福冲昏了头,天天看朋友圈就觉得很满足了,也不好意思跟谢茗君说换部门的事,她从小到大都是按部就班,没有越距去提过这种要求,她总觉得自己表现好了,自然会轮到自己。
你这眼镜姐不知道说什么,恨铁不成钢对她指指点点,我跟你说了那么多,你怎么还是没记住。你俩都在一起了,有些无理的要求该提就提,不然你要女朋友干嘛?再说,你也没亏着她,不是给她美色了嘛。
眼镜姐又叮嘱她,你可千万别去跟谢总闹脾气,回头再跟她说,这事容易得很,她要是不给你弄上去,你再跟她闹。
冬茵点头说知道,她也没想过去跟谢茗君闹,就是后悔为什么会把这事儿给整忘记了呢。
那我该怎么办呀?冬茵说。
还能怎么办,继续使美人计啊!你再加把劲儿呗,你这样这样眼镜姐继续给她出主意。
冬茵记住了,捏捏自己的包,说:我待会去。
眼镜姐说好。
看冬茵还是磨蹭着,眼镜姐直接把她椅子推了出去,搞得大家都看着她,冬茵羞耻的要死,赶紧从椅子上起来再把椅子推回去。
她走到办公室门口,问:谢总,这里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东西已经弄好了。常羽曼冲她笑了笑,继续跟谢茗君说话,聊得是工作安排,见什么客户。
祁怀航收了一叠文件,说:冬翻译,你把这个送到我办公室,就在谢总办公室旁边。
好的。冬茵接过来准备去楼上,扭头看了一眼,谢茗君正好看她,她嘴角噙着笑说:你上去就不用下来了,我待会去楼上。
冬茵应了声好,楼上有工人在放置东西,抬了几个桌子,先前的书架扩大了,直接贴着墙,整一面都摆放了书。
冬茵把文件送隔壁去,祁怀航有个单独的办公室,瞧着没谢茗君规模那么大,可收拾着空间不小,配置都很高档。
冬茵琢磨着,要是她先前诱惑了谢茗君,那岂不是也能坐这么大的办公室,她心里酸了下,又呵斥自己:冬茵啊冬茵,你怎么老想着一步登天呢!
她回到隔壁办公室,帮着谢茗君收拾了桌子,她努力擦干净点,待会谢茗君来了直接办公,而且她表现好点,指不定能走谢茗君的后门。
弄着弄着,就听着外面在说话。
这屋子不冷吧?
不冷,暖气一早就供上了。
那就好,茗君最怕冷了。这屋子打扫的挺快的。
冬茵拿着扫把有点不知所措,之后谢先生就从外面进来了,他穿着黑色的羽绒服,围了一条围巾,他个子很高,人很瘦,戴着眼镜,他走在前面表情严肃,看着很有气势。
冬茵不敢多看他,慢吞吞地去把沙发套铺好,把茶几收拾了,把手洗干净,就去煮了一壶茶端过来。
谢先生坐沙发上,旁边站了几个人,冬茵也不知道他们干嘛的,就给每个人都倒了一杯茶,说:谢董事您喝茶。
屋子你打扫收理的啊?谢先生端着茶吹了吹。
嗯谢总在下面还没上来,她有洁癖,我想着先收拾收拾。冬茵老实的回答着,感觉聊得有点沉默,又说:您要吃什么吗,我给你拿
没事,你别忙活了。谢先生说,你要是再忙活,我都感觉我像是到你家里来了。
没有的,这是谢总办公室。冬茵轻声说着,仔细品总觉得谢先生话里有话,她也不敢再深入问,坐在沙发如同坐如针毡特别想起来。
尽管很不适应,她还是努力坐稳了,压着紧张,如同考面试一样对着谢先生微笑。
谢先生笑了笑,你还挺有礼貌的。
冬茵是挺有礼貌的,她知道在公司叫谢总,记得要保持距离,也没有故意跟谢茗君搞暧昧。
就是以前她不知道谢先生的身份,喜欢乱吃醋,导致每次谢先生给谢茗君打电话,他总能听到有人在电话里叫谢茗君,一声声的,特别酥耳朵。
谢茗君、谢茗君、谢茗君你在干嘛啊、谢茗君谁给你打得电话呀,谢茗君你们讲这么久,是跟楚凝安她们一样特别要好的朋友嘛、谢茗君你看这个茶叶是不是很漂亮、谢茗君
她的声音听着并不讨厌,就是会让人好奇,这个女孩子在干嘛,喊个谢茗君跟唱歌一样。
谢先生目光在打量冬茵,冬茵特别拘束,她坐在椅子上,双手不知道怎么放就搁在膝盖上,一直想自己今天有没有很漂亮有没有很端庄。
谢先生问:在公司习惯吗?
习惯的,公司环境很好,菜也很好吃,而且工资也高。冬茵认真地说:谢谢叔叔。
本来想叫谢董事,但是说到这些事,谢先生给她帮忙,很照顾她,她再叫董事就生分了。
能学到东西吗?谢先生又问,他喝口茶,好像不喜欢味道就把茶杯放回去了。
冬茵不觉挺直了背,说:能,现在翻译的语种很多,比做试卷有用多了,还能巩固以前的知识点,而且翻译做多了,我期末考试都不怕了,也不用复习了。
谢先生没说话,冬茵舔了下唇,压着声音说:现在会法语、英语、日语、意大利语、俄语目前在学阿拉伯语和西班牙语,俄语讲得不是很好,还没有考级,等明年五月报名
挺厉害的。谢先生说。
冬茵看着谢先生,等谢先生笑了,她就放松下情绪,眼睛明亮起来,她很兴奋,却又很努力的克制表情,说:谢谢您的夸奖,我会继续努力的。
之后茗君要搬上来,十二楼挺高的,你可能要跑来跑去。谢先生说。
冬茵想,难道是谢先生要求的吗,不让谢茗君带她上十二楼,她捏了捏膝盖上的布料,说:没事的,给谢总跑路一点也不麻烦,能给她帮忙我很开心,冬天嘛,跑跑也暖和。
谢先生点点头,撑着腿站起来,他准备走了,说:好了,那我待会再过来,你也别收拾了,待会会有清洁工来,别把衣服弄脏了,不用送了,你也歇会吧。
冬茵站起来,伸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看着谢先生走出去,把茶杯收过去洗,她重重地呼出口气,这次应该表现好了吧。
一百分,能给五十分吧。
五十分能上十二楼吗?
她握着杯子,手心被茶水暖热了。
她低低头,神情暗淡。
谢先生从办公室出来,并没有回去,直接去了楼下,碰到谢茗君就跟她说话,冬茵好像挺喜欢别人夸她的。
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谢茗君听得莫名其妙,反问了他一句,你没事干夸她做什么?
父女俩说话都有些奇怪,平静的直视了一会,谢茗君语气平缓了许多,说:她胆子比较小,有一点小自卑,跟你说话可能会磕磕绊绊的,你可别吓唬她。
谢先生说:我吓唬她做什么,就是聊了两句。她说话挺伶俐的,说给你办事她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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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她好磨人(GL)——廿廿呀(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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