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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仙君惨遭碰瓷后——二红熊猫(6)

    才子佳人,这四个字让封溪想到了新安村的英才美玉。这世间才子佳人的故事并不都像传说中那般走向。
    故榛,你听说过有法术可以抽取命元起死回生吗?封溪敛去了笑容,严肃道。
    故榛答:没有。
    封溪的脑海里浮现傅英才的那句不悔,他道:我也没有。也许,傅英才是
    故榛似乎想到了什么,莫名神色怅然,他接了下半句:是被骗了。
    封溪沉默,昨晚杀害傅英才的那人,定有其他阴谋,他要留意才是。
    故榛攥紧手里的药包,眼眸里漫上一丝痛色,低声道:我曾阅过无数典籍,肉身已死,无法重生。
    这话里似有隐隐哀恸。他的视线越过人群,不知看向何方。
    两人皆沉默叹息。
    书摊上,见一人盯着封面上的英姿飒爽的女子许久,老者忙高声解释道:这是当世第一女修士柳知春的生平传记,我这儿可就只剩下这一本了。看来这老者颇谙生意策略。
    柳知春,前天阁门人,是乐仙尊的师妹,也就是封溪的师姑。
    之所以说是前天阁门人,这柳知春,可是数百年来唯一一个飞升的修仙者,是修仙界人人仰望的天才。
    好好,我要了!这人一听是大名鼎鼎的柳知春,便来了好奇心。
    封溪暗暗想,还好他二师弟没在,否则这群人的狗头个个逃不过被敲打的命运。
    柳知春,同时也是如今天阁二师兄楚江雨的母亲。
    另外一人见柳知春的册子被买走,剩下的瞅来瞅去全是名不见经传的人物,便问道:喂,老头,有没有
    但话没说完就被老者打断:本人有名字,本本仙人。
    那人不耐烦地说:话别说一半,叫什么?
    本本仙人。
    本仙人本仙人,本仙人叫什么呀,你倒是别磕巴,好好说完。这客人也是个较真的。
    就叫本本仙人。
    此人愣了愣,断定这老头大概是没文化,才起了个这样的名号,他将此无视之后继续问:有没有那个盛灵然的?
    没有。本本仙人斩钉截铁。
    盛灵然,有名的冰山美人,修仙界第二大门派长源灵楼掌门盛高歌之女。
    哼,说什么应有尽有,都是骗人的!这人愤然拨开人群离去。
    其他围观者见状,也相继离开。
    本本仙人见周围人越来越少,他又吆喝着:我这儿还有最全的功法飞升秘籍嘞!练上一年,强身健体;练上十年,飞升仙界!
    金鹿悠悠拉着车,快走出几丈远,那本本仙人却突然眼睛一亮,冲了过来扒住木板车。
    他摆出一副大为惊奇的神情对封溪说:仙君别走呀!我看你根骨奇佳,是个飞升的好苗子!
    封溪:没兴趣。
    本本仙人:我这里的秘籍全免费送你!下一个飞升的非你莫属!
    封溪:真的没兴趣。
    看着此人死皮赖脸凑过来,故榛脸色瞬间转阴,他扫了本本仙人一眼,扭头对金鹿说:快走。
    金鹿一溜烟蹿出老远,将本本仙人甩在尘烟里。
    他们重新向着西岭的方向进发。
    现在有了伴,封溪有一搭没一搭跟故榛闲聊:对了,你不是去寻人吗?
    故榛把玩着药包的麻绳说:那是之前,之前寻人最重要,现在治病最重要。
    封溪怕刺激到病人,他小心地看着故榛的脸色说:你这病不好治。找不到
    故榛面不改色:我知道,八成治不好了。找不到病因,无法根治,只能寻法压制淤气,治标不治本。
    封溪:
    故榛微微一笑,对封溪说:以前有人这么说过。
    封溪问:那人说的一点都不错,他没帮你寻到方法吗?
    故榛轻笑自嘲道:找到了,但被我弄丢了。
    封溪头上生出了大大的问号:那你再去找那人就行了呗。
    故榛垂下眼帘,一脸落寞道:那人不在了。
    封溪感受到他周身瞬间低沉的气压,只得安慰道:这、还请节哀。
    故榛一笑:不过,如今有你在,我运气不差。
    封溪扶额:你这病,只怕没个十年八年的不行呀。
    故榛放下药包,凑过来说:我等得起。
    封溪无奈道:你还真是赖上我了!
    金鹿瞥了他俩一眼,似乎莫名其妙开心起来,脚下呼呼生风跑得飞快。
    作者有话要说:
    封溪:妖妖灵吗,这里有个碰瓷的!
    第8章
    巴兴谷,位于西岭雪山脚下,人口不多,平时一贯冷清,然而此时却人来人往热闹极了。
    原因很简单,明日是西岭鬼教掌门池长岳的五十岁生辰,修仙界大小小门派都来了人祝寿。
    说到这鬼教,可并不是什么鬼魅之教,而是正儿八经的名门正派,和长源灵楼并列为第二大门派。
    至于为什么有鬼教这个名号,相传鬼教祖师曾是一位捉鬼散修,其人狠厉非常,百鬼众魅见之无不色变哭嚎。后来他收徒立派,旁人戏称鬼哭神教,这便是鬼教的来历。
    后来有一任掌门认为这名称颇让人误会,便把鬼教改为规教。但鬼教这个名号早已深入人心且朗朗上口,一般人也就这么叫了下来。
    让一让!让一让!
    远处传来一阵急切的声音,众人一抬头,好家伙,前面一辆鹿车夹着滚滚烟尘疾驰而来。
    看这势头这速度,这鹿该不是得了疯病。路旁行人皆慌忙避让,生怕打头那疯鹿刮蹭到自己。
    瞬间道路前方的阻碍皆消,金鹿仰着头一路奔着雪山而去,给众人留下一个高傲且疯狂的模糊背影。
    鹿车上,封溪抬头一看,西沉的太阳只剩下最后一丝余晖,他拽着鹿尾巴高声道:鹿哥,赶在天黑前到达,带你吃遍这西岭所有的特色美食!
    金鹿徒然加速,不愧是几百岁的神宠,这速度比御剑慢不了多少。
    不消一刻,金鹿在雪山之顶骤停。封溪抬头,一扇厚重气派的黑色大门立于眼前,两只铜狮首悬于门上,上方挂着两个笔锋庄重凌利的大字:规教。
    故榛轻轻两步跳下车,身形优雅满含英气。
    封溪则喘了几口粗气才垂着脑袋走下来,金鹿瞥了他一眼,轻轻松松坐车上的人还喘什么气儿。
    封溪居然读懂了这个眼神,他小声说:咳咳,呛的。然后拍了拍大门狮首下的圆环。
    大门缓缓打开,一位青衣束发的青年修士笑吟吟走出来,跟他们作揖道:欢迎贵客来此。在下林令羽,池掌门座下二弟子。
    只见这林令羽英目细眉身材高挑,腰间佩一把青剑,面带微笑如春风和煦,一副仪表堂堂的模样。
    他所穿的青衣则是鬼教弟子的统一装束,领口袖口皆绣着银色六瓣雪纹,给人清爽飘逸之感。
    封溪还礼道:封溪,天阁乐仙尊座下大弟子。他与林令羽有过数面之缘,但是礼数必须到。
    故榛背着手冷脸站在一旁,完全没有报名号的意思。
    封溪微微一笑,对叶令羽说:这位是故榛,是帮忙赶车的。
    林令羽忙笑道:原来如此,幸会幸会。天阁的车夫也是如此不凡。
    故榛冷哼一声,瞥了封溪一眼。封溪忙把笑容憋回去,不失礼貌地跟着林令羽跨入大门。
    林令羽将他们引到大门附近一间偏室,登记了名号与寿礼名目之后,他笑道:天色不早,我带二位去客房安顿。明日一早,再去拜会掌门。
    好好好!封溪举双手赞同,他巴不得赶紧安顿好去沐浴,洗去满身的尘烟。
    鬼教内部的各式建筑都只有一个颜色,放眼望去到处都是雪白。炎炎夏日,皑皑白雪,这样奇妙之景也只有这里才能看到。
    两人一鹿跟着林令羽在亭台楼阁里穿行,院子里除了高大郁葱的雪松,还有其他各式花草,在雪地里开的争奇斗艳。
    偶尔遇到几个同样身着青衣的鬼教弟子,都过来大大方方和林令羽打过招呼,然后嬉笑着跑开。
    这林令羽素来平易近人,身为掌门亲传弟子,却完全没有任何架子,所以在鬼教众弟子中风评极好。
    弯弯绕绕走了一刻,他们到达了位于西北方位的客房前。
    只见这客房层台累榭,有足足三层楼。门口两个红灯笼随风飘动,一个写着四方,一个写着来客。
    从外面望去,各间屋子都有灯光亮起,人影攒动。封溪不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景象。
    池长岳虽然为人严肃嫉恶如仇,但是结交朋友从不看出身修为,只看品行。所以各大小门派的人都乐意和他结交,每年来祝寿的人能挤爆这三层客房。
    有些排不上号的客人只能留宿山下,封溪这客房的名额是预先留的,当然是靠乐仙尊的面子。
    到了,二位随我来。林令羽推开了门。
    封溪刚刚入内,便听见前方走廊里一人怒道:你说什么!
    这一声中气十足,使得不少人引颈围观。此人对面站着一个大汉,正满脸通红不知所措。
    看这剑拔弩张的架势,仿佛下一秒就要打起来。
    林令羽立刻上前,疑惑地问道:边烨,怎么了?
    听到他的声音,被称作边烨的那个年轻修士脸上多了几分尴尬。
    边师弟,算了算了。边烨房间里出来一个同伴,他拦在边烨的身前,左右瞄了几眼小声说,这里这么多人呢。
    哼!边烨冷哼一声,板着脸理了理衣衫,不情愿地退开了两步,这才转身对林令羽说:没什么。然后就被同伴拉着回了房间。
    林令羽无奈一笑,见事态已平息,这才带着封溪与故榛上了三楼。
    那大汉这才松了一口气,有人笑他:□□,看不出来你胆子真大,竟然跑到灵楼弟子门口念叨盛灵然。
    这人话一出口,不少围观的人哄笑起来,大汉□□又红了脸。
    三楼走廊尽头的客房内,林令羽刚刚离开,留下封溪和故榛两人大眼瞪小眼。客房紧张,他俩只能同住一间房,好在床够大。
    我先跨进的门,我要先沐浴!封溪一手紧紧抓住房内唯一的浴桶,一手拦在故榛身前,生怕他和自己抢。
    故榛扫了他一眼,一把提起旁边的小木桶。
    封溪这才发觉自己失策了,没有小木桶打水自然无法沐浴,他输人一筹自叹不如。
    我帮你打水。故榛留下这句话,不等封溪回答,便转身走到窗前,打开窗户一跃而下。
    这不容拒绝的气势,直接让封溪震惊了,这故榛还真是时刻牢记着要讨好债主,他认真考虑起要不要给减点债务。
    他们住的这间客房背朝一小院,中央有一口古井,故榛从窗户跳下,脚尖踏在一块青石之上,轻轻落了地。
    封溪伸头看了一眼,这里视野开阔,往下看能看到积雪的小院子,往上能看到雪白的峰顶。
    金鹿也伸出了脑袋,它左右一看,似乎觉得没什么新奇的,又缩了回去,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埋头休息。
    故榛身材修长,他一弯腰衣衫绷紧,顿现挺拔轮廓。打完了水,他远远回头一看,正对上封溪探究的目光,似乎在琢磨着他如何飞身上楼。
    封溪正是这么想的,刚刚故榛那一跳太过耍帅,现在倒要看看这三层楼他如何优雅地飞上来。
    故榛默默停住脚步,对封溪的那抹坏笑视而不见,悠悠拎着水桶转身去了前院。
    他去走楼梯。
    封溪:
    他刚刚怎么突然就脑子不管用了呢!
    经此一役,他似乎对观察故榛这事失去了兴趣,瘫坐在一张红木椅子上,支着脑袋看着故榛来来回回了几趟,盛了满满大桶水,并催动灵力加了温。
    这般体贴,饶是再厚脸皮的人也坐不住了,可惜封溪深谙债主的自我修养,他不仅坐的住,还坐的稳如山。
    他莞尔一笑,拍拍故榛的肩膀说:表现得不错,给你减一颗灵石,还剩下二千九百九十九颗。
    故榛:
    不等他说话,封溪唰的一声拉上了帘子,将故榛与金鹿隔绝在外。
    哗啦啦的水声传出,故榛听着里面的人哼着小曲,似乎心情愉悦。他转头看着毫无形象趴在地上的金鹿,微微一笑轻轻走了过去。
    做着美梦的金鹿被一阵脚步声吵醒,刚想发作,一睁眼就看到了故榛的俊脸,它的不快一扫而光。
    故榛从怀里掏出一把青草,青翠欲滴,上面还沾着几粒白雪,一看就十分鲜美可口。他将这把青草放入一个陶瓷小碗内,推到了金鹿身边。
    这套动作一气呵成,成功俘获了金鹿的芳心。
    金鹿小尾巴一甩翻身而起,它脑袋一沉埋进了青草里。
    一阵浓浓的酸麻在金鹿嘴里蔓延开来,它呆呆地咂吧了一下,酸麻过后是满嘴火辣辣,和这比起来辣椒油都算是温和无刺激的健康饮品了。
    金鹿张着嘴巴喘气,它这才反应过来,这片芳心终是错付了!
    这种草名叫怪味草,和一般的青草不同,它的味道十分怪异。无论是动物还是人,尝过的无一不被它折服,从此远远地绕道走。只有偶尔一些口味奇特极爱吃辣之人,或者爱好捉弄他人之人,才会将其奉为天赐珍品。
    现在,故榛就被金鹿归为了后者,它眨巴了几下眼睛,终究是忍住了委屈的眼泪,但是又咂吧了几下嘴,眼泪还是没逃过夺眶而出的命运,是被辣出来的。
    它气急败坏地在屋内奔了起来,想要把辣味远远甩在身后。继撞翻椅子和桌子之后,它听到了封溪的哼唱声,一怒之下直冲帘子而去。
    嘭!
    它引以为傲的鹿角和浴桶来了个亲密接触,事实证明还是鹿角更胜一筹,一下子将浴桶戳出几个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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