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其他人。
“乖乖听话。”我又摸了摸药师兜的狗头,“赶紧让我升天,这样不死不活的,真的很没意思欸,而且我已经死了。”
“强迫老人家给你做苦力会遭天谴的。”
趴在地上的小伙子沉默了,被我打趴了之后就陷入了一种消沉,之后又被我连翻打击,能保持冷静跟我对话已经是难为这孩子了。
“顺便跟你说一下。”我抬起一根手指,“禁术之所以叫做禁术,就是因为不能乱用。”
药师兜顿了顿,“秽土转生之术,是不存在漏洞的完美术式。”
我:“……”
你这孩子病得不轻。
“你的确改良了那个白毛的禁术没错。”我说,“但是归根结底,奠定基础的人还是千手扉间。”
“这个术被创造出来的时候就存在一个漏洞。”
药师兜愣住了,转而情绪开始剧烈起伏,“什么漏洞?”
“这个禁术的印。”我说,“之前卡卡西让他的通灵犬去联系火影,询问秽土转生的印,过了这么久,即使被人改良了,这个印还是和当年的一样。”
“那不是你……”
“我驴你呢。”我一开始就知道那个印。
“……”
“你这孩子真好骗。”
“……”
我轻轻叹了口气,“秽土转生的印可不能告诉别人呐。”
“一旦知道了这个印的亡者结下了这个印,那么就会脱离施术者的控制了。”我望天,“控制亡者的时候你必须用到自己的查克拉连接你和亡者,一旦他脱离你的控制,感知力敏锐的,顺着你的查克拉找过来也不是不可能。”
“我只是用万花筒的幻术堵塞了你传递命令的‘通道’,但是归根结底我的控制还在你身上,一旦你结下了印,我也可以升天了。”
估摸着斑也差不多了。
天知道接收到影分身传递过来的信息之后,我差点被气到心肌梗塞。
好小子。
这么大一件事瞒了我几十年。
骗了我就算了,还在自己的胸口上凿了一张蠢脸。
药师兜:“……”
我又踹了踹他的蛇尾巴,那条蛇尾巴被我揍得半死之后,用苦无钉在了地上,“好了,赶紧的,送我下线。”
药师兜咬了咬牙:“你是……宇智波斑的姑姑吧?”
“是啊,我的确是宇智波斑的姑姑。”
“为什么你要……”
我眯了眯眼。
我是他的姑姑,我当然知道他要干什么。
打从他口中说出‘无限月读’这个名词之后,再结合最近获取的情报,我大致就可以知道,他要把全世界都拖进那个所谓的让全世界都都得到幸福的幻术里。
几十年的死遁,几十年后的假冒宇智波斑都是他为无限月读做的准备。
可以让全世界都获得幸福,我对这个一点兴趣都没有。
单一的幸福,并不会让人有幸福的感觉,单一的痛苦,也会让人逐渐遗忘幸福的感觉,幸福与痛苦,就像是光与影,谁也不能离开谁,因为痛苦,所以才会让幸福显得弥足珍贵。
我和斑的区别在于,斑的世界很大,我的世界很小,我只会看到我眼前的事情,别的东西我真的不想管,也管不了那么多,无限月读对我的诱惑力还没有秽土转生大。
况且让全世界都幸福的幻术听起来就很扯,假的就是假的,在怎么趋近于真实,那始终都是假的。
跟无限月读相比,找到青色彼岸花成为完美生物听起来好像比较实际一点。
千手白毛讨人厌归讨人厌,但是人家相信的科学倒是让人信服。所有的真理都建立在前人后人实践的基础上,我听过的、见过的幻术不计其数,唯独无限月读这个幻术我听都没听过,没人进行实践,也没有任何的科学依据。
“不要过分相信某件事情,或者某个人。”
父亲从小揍我揍到大,我在挨揍的时候自然也听了不少大道理,到了这把年纪,很多话都忘得差不多了,但是总有那么几句话是清晰的。
历史是不容更改的,但是从人口中被描述出来的历史却是众口不一,更何况是宇智波这种容易被情绪影响走向偏激的一族所描写的历史。
我是斑的姑姑,我有我自己的坚持。
我不杀人,也不想与我的大侄子为敌,那个所谓的无限月读我半点都不信,那么从药师兜只能选择从药师兜这里下手。
滴答——
钟乳石上的水流汇聚成水滴,砸了下来。
视线一转,有人的脚步停在了前方,看样子似乎是不打算隐藏自己的行踪。
我抬头就看到了一个披着红色袍子的年轻人,眼眶里的红色几乎是要扎伤我的眼睛,一张面孔布满了秽土转生的裂痕。
我皱了皱眉头,对方的写轮眼也对上了我的眼睛,两双红眼睛对视的那一刻,彼此都是一愣。
秽土转生啊。
我再次踹了踹药师兜的蛇尾巴,“你找来的救兵吗?”
药师兜不说话。
“年轻人别不说话啊。”我有点烦躁,“年纪轻轻就死气沉沉,小心找不到老婆。”
药师兜:“……”
“前辈,你这样戏耍我有意思吗?”药师兜的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我连一个眼神也没给他,我什么时候耍他了?我明明是很真诚地让他给我解开术式,看看我真诚的写轮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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