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蝉鸣仍旧不歇,绵延成线,一直延伸到彼方,太阳隐约西沉,菩提树上的绿色染上了一层血一样的红色,石砖被投落下拉长的阴影。
活着的人与死去的人。
活着的人总是肆意妄为地挥洒自己的欲望和恶意,死去的人悲哀却无人知晓。
无论多久,无论到哪个世上,人总是喜欢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
严胜酱:缘一,你妻子在成为猎鬼人之前,到底是干什么的?
缘一酱:???
理直气壮撬锁的歌酱:忍者啊。
歌:不然我踹死你!【凶残脸jpg.】
严胜:……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当年斑斑和朱迪南贺川分手之后被田岛爸爸关了禁闭,雨歌姑姑有偷偷摸摸带着小侄子跑到禁闭室撬锁给大侄子送豆皮寿司。
泉奈奈:嗯?给哥哥送吃的?我也去!
田岛爸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jpg.
斑斑:嘁——【豆皮寿司真香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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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惊夜
所有的事情总是相连的。
很多时候,一件小小的事情可以牵引出很多意想不到的的事情,这些不起眼的事情粗略地看上去会让人觉得不怎么起眼,但是如果仔细看看之后再想一想,就变得扎眼起来。
而这些扎眼的小事,被无数无形的丝线连接起来,捆绑在一起,最初的面目便被藏匿底下。
被拉扯出来的时候,也会叫人猝不及防。
……
地平线上的红日西斜,暮色像是逐渐爬上沙滩的海水,一点一点覆盖了一整座城,覆盖着石板的地面染上一层薄薄的血红色,枝头停留的黑色鸦鸟耷拉着脑袋,昏昏欲睡。
各种意义上,害死女人的凶手,都是她的酒鬼丈夫。
我不再杀人了,否则按照曾经的暴脾气,我肯定剁了这个酒鬼,现在我也没时间跟他纠缠。
甩了一个幻术过去之后我就把对方扔在墙头去干正事了。
至于那个幻术,以酒鬼的记忆为基础,将他殴打妻子的情景再现循环,不同的是,在这循环之后,被殴打的对象变成了他自己。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人肆意挥洒自己恶意,且不思悔改,很多时候不是因为别的原因,就是欠打,只有体味到被伤害者的痛苦之时,才能稍稍理解一下对方的痛苦。
但也不见得真的会改变。
从酒鬼的记忆里挖出他的妻子的信息之后,我拜托鎹鸦去给对方的木匠父母送了一封简短的信笺,没有什么太过特别的内容,简而言之就是让他们去收尸。
死前的归宿身在沼泽之中。
那么死后重新回到父母身边理应不过分。
……
这世间为什么会出现吃人的鬼呢?
原本是没有鬼的。
有鬼,是因为人将那些自己为之战栗的生物亲手制造出来。
……
这座城坐落在一个平地上,远方却是微微起伏的山脉,天与地交织的地方被烧出刺眼的线条,巨大的阴影被投落下来,鲜红的圆日半张脸藏匿在后面。
太阳随着时间的推移沉入地平线,黑色的帷幕被扯上了天幕,群星也随之璀璨起来。
夜幕降临了。
……
突发事件之所以被称之为是突发事件就是因为他发生得太突然。
犯案的鬼很大几率有两只,为了减小伤亡,商量过后我和严胜兵分两路,同时前往案发最频繁的两个地方——最靠近城主府邸的东部以及另一边的西部。
严胜往东,我往西。
鬼杀队不是官方承认的正经组织,不宜引起官方注意,鉴于我太会搞事了,城主府邸这种的地方偏偏离城里的条子最近,我还是离远点。
木叶建村那会儿我就和村里的城管八字不合。
去寺庙验尸的时候我还顺带用写轮眼读取了一下死去的男性的残留在脑海里的记忆,但是死去的时间太久,比起从木匠女儿身上读取来的记忆要少得多,大多数只能得到一两句话,有的甚至什么都没能收获到。
除了惊恐的呼救声和濒死的参加声之外,有一句话让我稍微留意了一下,因为说这话的人不是被死去的人,而是从鬼的嘴巴里被说出来,再经由人的记忆重现。
“你的脸,真好看啊。”
好看的脸吗?
我不自觉地用食指的指腹摩挲着大拇指的指腹。
这句话是从一个死去的男人脑子里读取出来的,性别为男的尸体几乎有一个共同的特点——脸皮被鬼整张撕扯了下来。
我琢磨着犯案的鬼对男人的脸,尤其是长相颇为不错的男人的脸有着非一般的执着。
在我所见到的全部鬼里,除了珠世小姐这个例外,几乎全部的鬼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化鬼之后,身为人时候的恶意和执念会成倍地放大,所作所为除了被鬼舞辻无惨强制性命令之外,几乎都在围绕自己身为人时的执念和欲望。
找一个长相不错的普通人作为把鬼引出来的诱饵这个方法几乎是被马上取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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