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也是在这里做多点功课。据鬼杀队当前的情报,鬼吃人在这座城中传得沸沸扬扬。人是八卦的生物,枯燥的生活里总需要一点消遣,哪怕是这点消遣仅仅是传个八卦,单单是这一点就已经足够让这个传闻以各种各样流传在市井之间。
有一个人目睹之后,就会有十个人、百个人,乃至全城的人都会知道。
酒肆就是最好的八卦地点之一。
空气里是发酵的酒味,混杂着各种各样的食物味道,酒杯碰撞倾斜,杯盏里的酒水飞溅而出。
窗外的太阳斜斜落进酒肆里,粗粝的木板上的纹理清晰可见,酒杯里的液体呈现出透明的质感。
这样的热闹估计会一直持续到深更半夜。
酒这种东西,见过我喝酒的人几乎都用沉痛的语气告诫我,不要喝酒。但是就没有一个人告诉我,让我不要喝酒的理由。
缘一也没有。
年末那一场出人意料的大醉之后,我从聚会的那天晚上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早上,睡眠质量异常地好,反观第二天的几个柱,莫名其妙都进了蝶屋,集体语气深刻又沉痛地告诉我,不要再喝酒了。
我一脸懵逼,转头问缘一我醉酒的时候我对他干了什么。
缘一告诉我,我拉着他看了一晚上的星星,看着看着我就睡着了。
得到答案之后,我还是一脸懵逼。
不就是看了一晚上星星吗?
你们一身的伤究竟干什么去了?
回应我的是柱们集体沉痛的表情。
空气里发酵的酒气熏得人实在是难受,简直是嗅觉折磨,这个时候我大致明白了一点点为什么。
……
来酒肆之前,我们先去了一趟城中的寺院,受害人大部分都是没有身份地位的平民,有家属认领的,就被来认领尸体的家属带回去安葬,无家属认领的,就交给寺院处理。
一两个平民的死亡并不能引起上位者多大的关注,可是最近一段时日,这种事情越发地频繁,自从一个贵胄子弟死在穿过城中的那条河里,第二天早上尸体泡得发胀被人捞起来的时候,这件事就变了性质。
贵族死在护城河里,据说那个溺死在河里的家伙身份地位都不低,于是理所因当地收到了极大的重视。
时间差不多了,尸体也会被转移到地方去。
寺院里的案件由城主府上派出的专门人员接手,闲杂人等不准靠近。
尸体的下葬时间也得到了延缓。
于是我干起了老本行,手脚麻溜地找到个墙头就翻进去了。
头一次翻别人家墙头的继国家家主很是不能容忍这种偷偷摸摸的行为,但是他本身的出事标准又不能容忍自己把事情扔在女人身上,思虑再三,于是跟着我一起翻了墙。
根据鎹鸦提供的情报,我和严胜一路摸到了停放尸体的房屋。
停放尸体房屋的院子里栽了一棵有些年头的菩提树,长到现在枝叶繁茂葱茏,树底下光影斑驳,细碎的影子落在底下的地藏菩萨石像上。
空气里弥漫着清晨还未来得及被蒸发的水汽,繁茂的枝叶间,露水顺着叶脉滚落,微不可闻的‘滴答’声之后,砸在地藏菩萨石像上砸了个粉碎。
今天一早,寺院里又送来了一具尸体,几个僧人把尸体送进房间之后,双手合十站在门口念了一段经文后,最后一个离开的僧人将房门上了锁。
我半蹲在树上,确认周围没有人之后才从树上翻了下来。
“门被锁了。”从地藏菩萨石像后走出来的严胜走到门前,拽了拽门锁。
我走上前去,扯了扯门锁,从袖口里摸出一根细小的铁丝,找到锁孔之后将铁丝伸进去捣鼓了几下,‘啪嗒’一声之后门锁就开了。
“可以了。”
多年不常撬锁,手艺不免有些生疏,好在制造这把锁的人没刻意想要去搞死撬锁的人,设计得没多大难度,并没有多大影响,想当初我去撬族地里的锁还要冒着被上面的□□炸成渣的风险。
我心里嘀咕的同时,感受到了投过来的奇异的目光,转头一看,继国严胜看我的眼神复杂,斟酌了一会儿,他才问:“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瘫着一张脸:“以前被我兄长关禁闭的时候学的,别多想。”
宇智波的家风是搞事,但是太会搞事的人往往会被族长关禁闭,兄长战死之前我给他关禁闭的次数数都数不过来,原因无他,就是太会搞事情。
头一次在族地里实验怪力把道场砸了之后就被兄长扔到了禁闭室里,像模像样关了几天之后就被放出来继续搞事,反正全族除了身为族长的田岛大哥,谁也管不住我一个永恒万花筒。
二是忍者接受的任务千奇百怪,技多总是不压身,外加上我有写轮眼这个外挂,学这些东西也不会费多大劲。
继国严胜沉默了一下,而后问我:“缘一知道吗?”
“知道。”我想都没想就回答了,“我还当着他的面撬过别人家的锁。”
“当然是任务需要。”我又补了一句。
刚加入鬼杀队没多久的那段日子里,鬼杀队的实力不如现在,东奔西走出任务,忙碌的程度和木叶建村伊始有得一拼。
那时候的斑不仅要处理宇智波一族的事务,还要处理木叶村内公事,忙得不可开交。于是宇智波一族的族内事务大部分就落在了我头顶上,我仅仅是分担了一部分事务就觉得头大,更不用说身兼两职的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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