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要怀疑他们是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了,缘一和蝴蝶,还有曾经的漩涡水户,三个人都能不约而同地说出同样的话,看出我心里的小九九。
“我会告诉斑先生的哦。”记忆里的女性微笑地看着我。
连威胁的方式也是如出一辙。
我叹了一口气,心说真是阴魂不散。
蝴蝶突然抬头看了我一眼,不明白我这时候叹气的原因。
“要不,我给你点蜜饯?”蝴蝶想了想,说。
我:“……”
原来你是打算连蜜饯都不给我的吗?
喝药不给蜜饯,你让我死的了。
“我会好好喝药的。”浓浓的无力感漫上心头,不知道是晕乎乎的感觉还是回忆带来的疲惫感,我没有跟蝴蝶讨价还价。
蝴蝶把毛笔放回笔架上,暖色的烛火映照着那张秀丽的脸颊,瞳孔里跳跃着烛火。
“蝴蝶。”我轻轻说,“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特别不会掩饰眼睛里的情绪。”
平静无波的脸颊,平静无波的表情,眼眸之中的情绪却像是涨潮的海水。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人的情绪可以通过除了眼睛之外的方式表达出来,亦可以通过眼睛之外的方式掩饰起来。肢体语言动作,在经受某些训练之后,可以被掩饰出来,但是眼睛流露的情绪却并非那么好掩饰。
除了需要过硬的心理素质,还需要极佳的反应能力,在意识到自己的情绪不对之后,瞬息之间调整、掩盖自己的情绪。
蝴蝶擅长掩饰自己的肢体语言表达出来的情绪,却不擅长掩饰眼睛里表达的情绪。
将近二十年不需要与人对抗,不需要与人玩心理战术,对抗的对象换成鬼之后,仍不需要这么多弯弯绕绕,但是有些东西,依旧是深深地被留在骨子和灵魂之内。
我虽然在某些方面真的很傻,但是不代表我真的是傻的。
“有事你可以直说。”
蝴蝶顿了顿,抬眼与我对视,又沉默了一阵子之后,才缓缓地开口:“歌小姐,你的风寒,可能不单单只是风寒。”
杯盏里的灯火在跳跃,和室里安静得有点过分,烛火把影子拉得老长,在墙上投落的影子,诡异沉静。
“当然,这是我的推测。”蝴蝶又补了一句。
我顿了顿,咬了咬舌尖,微量的疼痛尽量让自己的意识从一阵一阵的晕眩之中清醒了一点。
我示意蝴蝶继续说下去。
蝴蝶看着我脸颊上那道浅浅的伤口。
“那道伤口,始终没有真正的好起来。”蝴蝶说。
我沉默了,没有说话也没有否认。
这道伤口始终是没有真正的好起来,以往这样浅薄的伤口应该好得差不多了,可是这道伤口在轻轻抚摸上去的同时,依旧会带着一阵刺刺的轻微疼痛。
是因为这是被鬼手臂变化出来的刀刃伤到的原因吗?
我垂下眼帘,习惯性地掩饰住眼底流露出来的情绪。
“我会在药物里加上一点从紫藤花提炼出来的药物。”蝴蝶继续说,“你好好吃药。”
“不要……”
“不要想着偷偷倒掉。”我替她把话说完整了。
蝴蝶点点头,“知道就好,最近注意自己的身体,一旦有什么异样,要及时来找我,毕竟我才是医师。”
蝴蝶扫了我一眼:“还好我没有就寝,否则缘一先生大半夜把你带到蝶屋也不知道要找谁。”
我乖乖闭上嘴巴,乖乖听着蝴蝶唠叨,总归因为大半夜不请自来而感到不好意思。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更何况是我大半夜发烧,缘一才不得不跑到蝶屋来打搅蝴蝶。
蝴蝶又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皱了皱眉头:“吃了点特效药感觉降下去了一点,但是还是很烫。”
大约是因为宇智波查克拉偏向阴性的关系,我的体温比常人要低上一点,就好像缘一的体温一年四季都比常人高的道理是差不多的,都是因为体质特异,过低的温度不适合缘一,过低的温度同样不适合我。
事实证明,这样子的感觉陌生有熟悉。
陌生的原因是因为它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过了,当初在雨天拖着斑走了一路之后也没有发过烧,熟悉的原因是因为我曾经生过这样的病,但是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我一时之间竟然没反应过来。
有通透世界的缘一一眼就看出了我的身体的异样,自我和他生活在一起之后,像是风寒这类小毛病几乎没有,在自己的认知里从来没有生过病的我突然就发起了高烧,缘一有点慌,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之后,果断无视我本人的意见,捞起我就往蝶屋赶。
病痛的感觉真是想当的……糟糕。
绘里嫂子生下泉奈之后,整日整夜卧病在床,苍白得没有血色的脸颊,瘦弱到几乎只剩下骨架的身体虚弱到连多说一会儿话都会增添一分疲惫。
蝴蝶二话没讲就把我摁在被子里,“缘一先生很快就回来了,你好好休息。”
说完还给我掖了掖被子,“老老实实休息吧,我会帮你跟主公告假的。”
我动了动嘴唇,感觉说话都是个难题,脑子好像不大听从我的意愿。
脑海里出现绘里嫂子的笑脸,美丽又虚弱,好似盛放的繁樱一样,沉甸甸的,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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