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看到强大又自信的蝴蝶坐,我心里总会泛起一种一丝丝的愉悦,大概就是老母亲看到女儿长大成为漂亮又耀眼的闺女的成就感。
“话说回来。”蝴蝶眯了眯眼睛,脸上的表情瞬间变成八卦脸,周围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你和缘一先生……是怎么回事?”
我:“……”
蝴蝶的嘴角弯得更盛:“我可听渡边先生说了,歌小姐可是被缘一先生一路扛着回来的。”
我:“……”
人类的本质就是吃瓜,哪里有瓜,哪里就有吃瓜的人,哪怕是身为女人之中的一股清流,蝴蝶也摆脱不了人类吃瓜的本质。
我的确是被缘一一路从紫藤花之家扛着回来的。
那条花街里的鬼的确不少,都快成鬼窝了。
接二连三失踪的游女通常被人认为是出逃,在混乱的花街闹事失踪之后的人也被人认为是招惹了不得了的仇家,类似的事情数不胜数,这些事情在花街并不是很新奇。
让人觉得疑惑的是,这几个月来类似的事情发生得太频繁了一些。
最终的调查结果很明显,鬼潜入花街当窝的那一天开始,这些事情相当一部分是鬼为了猎食制造的假象。
很多时候,沉醉于进食的鬼在日出之际,才不得不匆匆逃离太阳,留下残缺不齐的尸骸暴露在太阳底下。
鬼杀队这几年实力的跳跃性提高,所使用的呼吸法吸引住了鬼舞辻无惨,为了试探呼吸法剑士聚集了五只鬼在这条花街,大幅提高的人口失踪率引来了猎鬼人。
感觉到珠世小姐已经不受他控制之时,原本是想要试探猎鬼人的鬼舞辻无惨怒火中烧,直接下达命令让花街里的鬼去把珠世小姐连同花街里的猎鬼人一起杀死。
从想要杀死珠世小姐的那只鬼的部分记忆里看出来,头一次见面之后,他已经对我能读取鬼记忆的能力忌惮起来,派出来抹杀掉珠世小姐与我的鬼也比那时候更加强大。
恐怕是给了不少血。
鬼的通意识与鬼王的意识相连,通过珠世小姐断开她与鬼舞辻无惨的联系,打个比方就跟趁狼不在狼窝里去掏狼崽子是差不多的。
我相当于掏到了狼崽子顺便和狼打了个擦边。
人没事,还活蹦乱跳的。
其余的鬼有一半被缘一斩于刀下。
回到紫藤花之家处理花街的后续事宜,也就是珠世小姐的事情,老实人珠世小姐把前因后果全特么的给我交代清楚了。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就被一言不发的缘一扛在肩膀上扛着回了鬼杀队,路上回头率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
我特么的两辈子的脸都丢光了。
我特么的继国严胜,你不管管你弟弟,看什么看啊?你那眼神是怎么回事,看不起我吗?
渡边……渡边你笑个屁?!
珠世小姐……珠世小姐说好的我们是合作伙伴,互利共赢你知道吗?别不说话啊啊!
家里崽要造反了。
救驾……没个人来救驾的吗?!
“不要乱动。”缘一的声音幽幽从背后传来,“歌再乱动,我会做更过分的事情。”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耳畔响起渡边的某句话来。
“歌小姐,缘一先生知道了,你会被搞死的。”
歌小姐,缘一先生知道了,你会被搞死的。
缘一先生知道了,你会被搞死的。
你会被搞死的。
的。
草——!!
四舍五入和他在一起生活已经二十年了,他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我也是头一次见他这样生气。
于是我只好老老实实任他扛麻袋似的把我抗在肩膀上,假装自己是条咸鱼,生无可恋一路被扛回了家。
路上胆子肥的同僚还朝缘一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点头致意之后缘一扛着人继续走。
妈的。
我咬牙切齿地把脸埋进他背后的衣服里,长这么大都没有像现在这样丢过人。
气场两米八的缘一扛着我一路回到了家,拉开纸门,就把我从肩膀上,也许是怒气已经消了大半的原因,他小心翼翼地把我放在榻榻米上。
屁股着地之后我一颗老年人的心总算踏实了一点点。
“缘……”
我想问,缘一你到底要做什么?
却猝不及防被他捧住了脸。
双颊被那双温热的手捧着,指腹是薄薄的茧子,温热的触感源源不断通过皮肤相贴的地方传入。
他看着我,仔仔细细地看着我,赤红色的眼睛里泛起我从未见过的情绪,像是喜悦,像是害怕,像是劫后余生般的庆幸,像是混杂的悲伤的眷恋,又像是各种不相同的情绪混杂在一起之后变成的新东西。
“疼吗?”我猝不及防撞进了一双赤红色的眼睛里。
指腹轻轻摩挲在脸颊上那条细小的伤口,缘一垂眼看着我,细细的眼睫在眼底打下浅浅的剪影。
“不疼。”
我受过很多伤,以往的身体里,除去脸和结印需要用到的手指,全身上下几乎都受过伤,后背的皮肤更是有几条很难看的刀伤。
脸上的这道伤口实在不算什么。
这么多天伤口已经结结痂,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口,即使会留疤也只会是极浅的疤痕。
但是我好像做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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