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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养的崽是最强邪神[末世](重生)——岁时

    和祂没有关系。邪神冷笑一声说,是因为你打着恐惧之源的旗号乐善好施。
    说得好像我什么都不做就不会被发现一样......余赦无语道。
    祂做的事情,已经光之域的人已经知道了。邪神假装没有听到余赦的话,自顾自地说。
    难道当时出现在光明城的倒影其实是光之域?余赦问道,这算是什么,某种高级的传送术?
    不。邪神否定道,光之域和暗之域,其实是对立面。没有暗之域就不存在光之域。
    难道就算暗之域的暗元素全部消失,我也没有办法通过正常的方式到达那里?余赦问。
    那个时候整个暗之域和光之域就将重叠在一起。邪神说,极暗想要摧毁光明城,意图也在摧毁整个暗之域。在光明城被摧毁的瞬间,祂就可以从暗之域去往光之域。
    就像我们的世界和恐惧之国融合的时候一样......余赦喃喃道,暗元素的消失对于光明城的人而言,究竟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
    你担心什么,就算暗元素会消失,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发生。邪神说,那个时候,这两座城市的人早已经做好准备。
    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好了。余赦说,谢谢,不管你是不是安慰我。
    谁安慰你了?!邪神几乎快要从床上弹起来。
    对啊,祂为什么要安慰余赦。
    只是下意识地怜悯而已。
    以及想让余赦赶紧停止操圣母的心,免得膈应到祂自己。
    一定是这样的。
    可是暗神是一位神,祂能够自己控制暗元素,为什么要选择这样费时费力的方法进入光之域?余赦压根没有注意到邪神此刻纠结的内心,继续问道。
    ......邪神盯着他,睫毛都没掀动。
    您不知道?余赦又问。
    谁说我不知道?邪神高傲地抬起下巴,那是因为极暗和其他几人的关系不好而已,祂和光,恐怕已经闹崩了。
    这六大神之间余赦打量了一下邪神的表情,见对方并没有因为听到这几个字而恼怒,于是继续问道,祂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邪神闻言,眼眸半阖,似有星星点点的粼光闪烁。
    暗和光,是两兄弟。
    没想到这两位竟然是兄弟。余赦有些惊讶,完全相反的两种属性,竟然出自同源。
    嗯。邪神不着痕迹看了他一眼,极炎和极寒是情侣。
    余赦闻言并不吃惊,邪神的回答出乎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这样一来,也能解释极炎之神为什么要救极寒之神。
    邪神说完这句话以后,就不动声色地注意着余赦的反应,但是余赦脸上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仿佛祂刚才说的话就是耳边风一般,让祂顿时异常生气。
    难道余赦就没有什么想法吗?!
    极炎和极寒可是情侣啊!
    邪神的收攥着被子的一角,心中愤愤地想。
    然后呢?余赦见邪神半天没说话,从沉思中回过神,继续追问道。
    ......邪神的手松开,皱巴巴的被子露了出来,生和死,是好友。
    祂们的关系一定比其他人更好吧。余赦说。
    当然。邪神说,除了生以外,其余几个都不愿意搭理死。就连我也是看在死的资质不错,才让祂跟在身边。
    为什么?余赦不解,既然资质不错,还会被排挤?
    和实力没有关系,死的脾气过于古怪,祂们几个中,只有生能够忍受祂。邪神说,生和其他几个的关系都不错,祂是最温和,也最没有威胁的一个。
    你确定死的脾气最古怪?余赦的目光落在邪神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上。
    要说脾气最古怪的,非面前这位莫属。
    邪神没有听出他话里有话,只是责备地数落道:作为仆从,你竟然敢质疑我的话?
    当然没有,我无条件地相信。余赦说,就算您说猪会飞,我都觉得没有任何问题,一定是您创造出的神迹。
    哼。邪神扬起下巴,算你识相。
    ......余赦顿时觉得邪神偶尔像是幼儿园的小朋友,不知为何发脾气,但是也意外地好哄。
    你认为谁才是罪魁祸首?余赦问道。
    不管谁是罪魁祸首,祂们全部都背叛了我。邪神说,我并不打算寻找谁才是牵头者,他们每一个,我都不会放过。
    祂脸上高傲的神情尽收,周身仿佛散发着浓浓的煞气,眼中是如同波涛汹涌的杀意。
    按照邪神的话,看上去生之神是最无辜的那个。余赦心中想,其余几个,每一个都有可能。
    他又想起了暗神以及极炎之神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对信仰者们痛下杀手,顿时觉得祂们两的嫌疑最高。
    余赦坐在床上想了一会儿,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没有被邪神赶出第七域。
    往常邪神交代完所有事以后,就会忙不跌的将他驱逐,这一次倒显得不同寻常。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和邪神坐在一张床上多久了,这对于他,对于邪神而言,都太过逾越。
    正在这时,邪神的声音幽幽地传来:你又走神了,在想谁?那六个杂碎?
    我不想这些还能想什么?余赦强忍着自己翻白眼的欲望。
    想,咳咳。邪神耳尖染成浅粉色,反正你不该在我面前胡思乱想。
    您这样未免太不可理喻了。余赦说,难道说,您以前也是这样对赛科利还有奎纳说话的吗?
    我为什么要对他们说这种话?邪神说,他们都非常优秀,不像你需要我花费心思。
    余赦看着邪神恼羞成怒的模样,顿时觉得很好笑。
    心想邪神大约是在第七域困了四千年,闲出屁来了,想找个活人吵架。
    要没什么事我先走了。他掀开围着床的纱幔,跳到了地上。
    谁允许你就这么走了?邪神叫住他。
    我就是在寻求您的允许,难不成没有您的帮助,我还能只身离开第七域?余赦说。
    ......明天再过来。邪神沉默了片刻突然说。
    咦,为什么?余赦很是诧异,邪神竟然没有催命似的让他赶紧去寻找下一块核心碎片,反而让他进入第七域。
    光已经知道你身上有这里的钥匙,但祂只知道这个。邪神说,这意味着什么你不会不清楚吧?
    祂会找机会对我动手?余赦问。
    祂不需要找机会,祂没有其他的目的,不会像暗一样等待时机。邪神说,在你踏入光之域的一瞬间,你就会被光锁定,祂会以最快的速度来迎接你。
    余赦闻言额角浸出一点冷汗。
    光神和极炎之神以及暗神完全不同。
    极炎之神受过伤,需要依靠核心碎片才能保证自己的神格。且祂对他的出现一无所知,直到短兵相见时,为时已晚。
    暗神的主要目的是进入光之域,抢夺核心碎片只是顺带的。所以他在光明城中一直没有生命危险。
    但是光神就是一个纯粹的威胁,一个他即将面对的最难以对付的敌人。
    而且是已经知道他行踪的,并且也知道他身上带着恐惧之国最大诱饵的存在。
    难道您要亲自交给我一些法术?余赦问。
    法术?呵,我从来不用那种五花八门的东西。再说邪神拖长了声音,我教给你,难道你能学会?
    那您让我来是为了?
    祂们只知道第七域的仆从在外出没,但祂们并不知道我已经复苏了。邪神的语调重新变得慵懒。
    您还没有复苏。余赦面无表情地拆穿,尸体还放在棺材里。
    快了!邪神强调道,你需要让他们知道,我已经复苏了。
    我要骗过祂们,然后用您的名头狐假虎威?余赦反问。
    呵,你对自己的定位很准确。邪神笑了一声。
    所以您想要怎么做?余赦忽略了邪神的嘲讽,心中有些暗暗激动。
    难道说邪神突然想通,愿意把一部分神力借给他,让他充充场面?
    余赦期待地盯着邪神,等待祂的回答。
    邪神见他一脸兴奋,顿时一愣,然后有些懊恼。
    这个愚蠢的人类,竟然如此不矜持。
    祂只不过是提一句让他到第七域来,就这般期待。
    难道说......余赦一直爱慕着祂?
    呵,这个愚蠢的人类果然败倒在祂的魅力之下!
    虽然祂的字典中没有情爱二字,但余赦这副可怜巴巴祈求祂怜爱的模样,让祂异常满足。
    人类,我虽然不能给你你想要的东西,但我并不介意你在梦中享受短暂的欢愉。邪神眯了眯眼睛,当然,前提是不要向我奢求更多。
    您......在说......什么......余赦尽量克制自己不要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邪神,但他感觉到自己应该没有控制得住他的表情。
    呵,欲擒故纵的小把戏。邪神勾起嘴角,完美的弧度仿佛天边的新月,原本我只想让你和我待在一起,沾染上我的气息以后,祂们自然会认为我已经复苏。
    既然你有其他想法,我允许你明天继续和我共眠,至于你能不能梦见我,只有依靠自己的努力。祂对爱慕者说出了残忍的判决,我是不会帮你的。
    话音刚落,祂果然在余赦的脸上看到了一片迷茫和恍惚。
    但祂的心依然如同坚硬的寒冰。
    一个过于贪婪的仆从会逐渐迷失自己,祂的冷酷也只是帮助他而已。
    邪神得意地打了个响指,余赦的身影从不可言之域消失。
    [主人您刚才掉线了好久。]
    [主人??您怎么啦?]
    系统的声音传来,余赦从恍惚中清醒。
    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主人您请说。]
    你的前主人是不是脑子不大好?
    [......]
    [照理来说,斯坦斯大人算不上我的前主人。]
    [祂沉寂时,我才刚刚诞生。]
    [不过祂的脑子,的确和正常人不同呢。]
    [因为祂是神明啊。]
    第二天,余赦一直没有靠近黑暗殿堂。
    从早上拖到晚上,一直到他把庭慕洗干净后放在床上当抱枕时,心脏突突突地跳起来。
    心脏跳跃的节奏和催命没两样。
    余赦伸手在床上砸了一下,这才把庭慕放开,只身前往黑暗殿堂。
    他黑着脸来到最深处的房间,哐地一下把门推开。
    刚走到棺材旁边,就被邪神拖入了不可言之域。
    又是那张床,但是并没有在房间里,而是漂浮在水上。
    天空和河流中,星辰相互交映。
    周围有风,但是微风徐徐,带着舒适的温度,以及周围新鲜的花草气息,吹拂到余赦的脸上。
    双人水床,露天席地的野外......
    余赦顿时产生了不好的联想。
    他缓缓转过头,邪神以一副贵妃侧倚的模样躺在床上,眼中溢着笑意。
    为什么白天不过来?邪神问道。
    忘了。余赦僵硬地回答。
    可是你刚才这般急不可耐,分明没有半点忘了的意思。邪神露出看穿一切的神情。
    ......余赦想说他哪里是急不可耐,他分明就是火冒三丈。
    不抱着圆滚滚糯叽叽的团子睡觉,跑过来和这位捉摸不透的邪神野外play。
    而且邪神竟然控制他的心跳速度,催他过来,差点没有心肌梗塞被送走。
    放谁身上,谁不气。
    呵,因为我的仁慈感动得说不出话来了吗?
    邪神注视着余赦,心中暗想。
    祂十分贴心地帮他掀开被子,就看到余赦顿顿地将自己塞进去,紧紧闭上了眼睛。
    呵,害羞?因为这点小恩小惠内心动摇,看来未来仍然值得一番教育。
    邪神也躺下去,盯着天上的星星看了半晌,突然移过视线。
    没有主动贴过来?祂陷入了沉思,还算有些骨气,可以给一点小小的奖励。
    祂想着,慢慢的将自己挪过去,抬起一只手打算将余赦的身体抱过来。
    余赦突然如同诈尸一般从床上坐起来:你!
    邪神理所当然地说:我知道你很感动,躺下来吧。
    余赦:????
    他感动个毛啊?
    他深呼吸几口气,斟酌了片刻用词说:我们之间似乎有什么误会。
    邪神:?
    余赦继续说:我睡在一旁就行了,您能否不要抱着我。
    邪神: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余赦:谁想了!
    他顿时想把邪神的脑袋挖开,看看祂的脑袋瓜子究竟是什么构造。
    难道他不是暗恋我?邪神震惊地想,是我弄错了?
    祂仔细地观察余赦的表情,突然发现之前也许真是祂自作多情。
    自作多情......
    作为伟大的斯坦斯,祂的生命中怎么能够有这个词语的出现?!
    我继续睡了。余赦朝床的边缘靠了靠,几乎和床衔贴在了一起,您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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