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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好上以后(GL)——讨酒的叫花子(7

    华人同学帮忙帮到底,不止打听到了这些,还发了些私家侦探搞到的个人资料过来。
    资料里有向义盛这些年在英国的主要成就除了安稳过日子享受生活外没太大的看头,以及附带他的几张照片和私生活方面的一些东西。
    这个向老板品味挺有特色,不仅爱保养爱整容做微调啥的,活得极其精致,还多年如一日的不爱美女爱男模,有事没事就包不同国籍的小男情人儿玩,每次包的都是二十出头的肌肉男,玩腻了就换下一个,给点钱就打发走,二十多年来过得无比滋润。
    同学连向义盛包过哪些男模都查了个底朝天,顺带也附上那些人的照片。
    周希云大致过了一遍,对此有些好笑,本只是托人打听一下子,没想着能探到太多虚实,结果对方查得这么细,还特八卦把人家的私生活查得明明白白。
    向义盛的照片周希云看了,没认出那是谁,更无丝毫熟悉感,第一眼的感觉就是向老板长相还可以,保养得不错,看起来不像四十好几的人,至多35岁。向义盛书生气很重,斯斯文文的样子,面相不凶,看着还怪平易近人的。
    这个模样也不太像是会干缺德事的,很有欺骗性。
    华人同学也提到向义盛有投资国内产业这方面,可细致的不清楚,只大概知道这些,说不上来究竟有几家公司。
    剩下的得靠周希云自己查了,到底隔得天远地远的,向义盛在国内于了些啥,英国的那个朋友哪里晓得。
    周希云与同学打视频聊了聊,感谢人家。同学仗义,也问问游戏公司咋样了。
    华人同学与邢远他们都认识,大家的关系还不错,有空没少一起聚会玩乐,易梦娱乐的事他也听说了。同学对华一科技票窃项目成果的做法表示不屑,最讨厌那种人,他用方言说了句∶有机会就干他丫的,惩死他。
    周希云可暂时干不过向义盛,挂断视频后转手就把资料发给邢远他们。
    邢远看过向义盛的资料后发来一条消息∶【这长得真是】周希云问∶【是什么?】
    邢远以貌取人地回复∶【一看就像是吃软饭硬吃的小白脸,一脸阴险刻薄样。】周希∶【
    邢远∶【他这样子就不像白手起家的精英。】邢远∶【没那种气质,差点味道。】周希∶【
    邢远就是单纯讨厌对手,故意嘴欠损两句。周希云也没放在心上,转头又跟乔言说了说,大致告知。
    乔言边画图边看照片,心情还没恢复,对向义盛更是不感兴趣。她还在出柜后的过渡期,有点走不出来,适应不了。
    这个时期大部分都这样,由于精神与感情上都与家里决断不了,割舍不下,因而会出现诸多不适的戒断反应,精神便随之肉眼可见地萎了。
    那天晚上的争执总是历历在目,乔言尽量不去回忆,可还是忍不住会想起,记着徐子卿失望的表情,诧异的眼神,以及周慧文得知真相后的崩塌,简直就是双倍打击伤害,比细针扎心头肉还狠。
    一方面,乔言觉得懊恼,自觉对不住长辈,让徐女士她们太失望了,另一方面,她也不后悔,只是比较在意那时太迟钝,嘴笨得很,没发挥好,什么话都没能讲出来。
    她当时应该冷静克制些,起码与长辈们谈一谈,不管徐子卿、姥姥或周慧文接不接受,可她至少该讲点负责任的话,应当像一个成熟的大人那样好好说,该做出一些符合这个年龄该有的行为,而不是傻愣愣的,一件事都没做成。
    自知似乎过于没用了,好像老是给身边人添乱,乔言心理压力很大。她这么多年来头一次主动反思反省自己,既为现实感到无力,也为现下的困局忧心。
    唉不晓得何时才是个头
    看出她的不对劲,猜到她依然沉浸在前两天的争吵中,周希云也不点明,只默默陪着。
    周希云能理解乔言的感受,当初她大一那次也跟乔言现在的状况差不多,相比起更糟糕,因此眼下能好生处理应对。
    乔言接下来的一阵子都比较依赖周希云,成天回家就粘着这人,有事没事就挨上来,都快挂周希云身上。她藏不住心事,有什么就讲什么,偶尔也会拖长声音说∶不知道姥姥咋样了,她前些日子还在吃降压药,过两天该去医院看看了,不晓得谁有空带她去
    周希云安抚道∶伯母会处理,别担心。
    我妈那么忙,要是出差去了,姥姥也没人照顾。乔言说,愁得直拧眉。
    俩年轻人其实不咋忧心家里能不能接受,更多的是在意老人怎么办,徐子卿和周慧文如何了。长辈们接不接受出柜那都是其次了,这事说破天也就那样,主要是考虑到周慧文的个人情况,考虑到乔家那边的实际问题。
    乔言和周希云默契地达成了共识,她们把出柜成功与否还有家人这两种概念是分开了的,不会因为出柜失败就不要家了,更不会因为长辈的态度就斩断亲情。
    有的事不能混为一谈,一码归一码,揪其到底都是观念导致的,求同存异很重要。
    后几天里,乔言还是悄摸回去了一趟,偷偷到西井大院附近转悠。
    不敢回家,连靠近自家房子都没敢,只在周围晃了小半圈,远远看到姥姥只身从医院打车回来拄着拐杖走在巷子里,目送老人家进去后才离开。
    而另一方,周希云私下里也十分关注周慧文,就怕当妈的出事。
    大抵是负负得正,毒上加毒起了反作用,又或是对乔家的愧疚占了一部分位置,使得周慧文对女儿是同性恋这件事的介意程度减少了些,这段时间周慧文竟不再那么压抑封闭了,她找过徐子卿两回,到乔家走动,终究还是担心姥姥承受不住这么大的打击。
    那晚姥姥的反应可不亚于俩妈,老人家是出了名的随和温柔,当时抓起拐杖就打的架势挺能唬得住人,看起来姥姥才是最窝火的那个。
    姥姥自那天后身子骨也不太好了,这里痛那里不舒服,不是食欲不佳就是胸口闷,进医院也查不出毛病,血压什么的都算正常,可就是到处都不安逸。
    医生说,可能是心情不好给闹的,叮嘱要多关注老人家的心理健康。
    年纪大了,人的身体状况可是与心理息息相关的,轻则生小病,重则倒下去就再也起不来,又不是个例了。
    女儿出柜是大事,姥姥生病也是。
    这事搞得徐子卿又忧又愁,连周慧文都跟着犯难。
    也许是病了就容易犯糊涂爱啰嗦,姥姥近几天总爱咕哝唠叨,一会儿是谁谁不省心,骂俩小的,也叨叨徐子卿哪里做得不对,一会儿是放不下乔言,担心外
    孙女。
    姥姥找到了乔言忘在家里的手机,发现那玩意儿已经没电了,便念叨乔言出门在外没手机怎么办,现在这个社会做什么都离不开手机,打不了电话付不了钱,在外面多麻烦啊。
    老人家一个劲儿反覆说,有时早上才讲过,晚上又拉出来再讲一次。
    不止对徐子卿啰嗦,也当着周慧文的面说∶要做生意得嘛,没得电话啷个办,硬是
    姥姥不大讲道理,怪责徐子卿∶你也是,打她咋个子嘛,这哈搞得撇脱,娃儿也不管咯,你要气死我。
    老人家倒不责怪周慧文,对周慧文也不说什么,只对徐女士发难。姥姥是真心急,不是装的,她不懂妈妈辈的那一套做法,在她的观念中,一家人就是一家人,血脉关系是断不开的,世界末日了乔言也是这个家里的一员,那是不可更改的事实。
    哪怕乔言是个怪物,那也是她们亲人,是老人家用心带大的亲孩子。
    姥姥不能理解周慧文的狠心,不懂徐子卿的顾忌,刚开始那几天还能保持镇定,这个星期就不行了,急得都上火了,嘴角起了一圈小泡。
    老人家头发都更白了,早前还有一点灰黑发丝,现在全白了,憔悴了许多。
    那天乔言悄悄回来,姥姥最初是不知道的,可后来还是从街坊邻居那里听说了。
    街坊邻居们不知道这边的事,见到乔言回来还疑惑乔言都走到这边了,咋只在巷子外打转不回家,见到姥姥便好奇问了问。
    老人家可比俩妈有数,知道乔言哪天回来过,也知道周希云每天都会开车从这边绕路看看。姥姥说着说着就眼睛湿润了,讲究地抓起随身携带的小帕子抹泪。
    徐子卿上前想安慰,姥姥也不让,转开身又用小帕子抹抹。
    姥姥上一次这么伤心还是姥爷去世的时候,往常就没哭过,她一直都积极乐观,小日子过得悠闲美哉,平常都是被乔言卖乖送东西哄着的,这下什么都没了,哪能不难过。
    乔言这些年就是在大人身边长大的,从小到大读书都在A城这里,连大学期间都是每个星期准时回家,平时课少也往家里钻,也就近两年买了小别墅以后出去得比较勤,回来住的日子少了。
    一家人都打算等徐子卿退休不干了就搬一块儿住,也就这两年了,可谁成想突然这样。
    徐子卿对那晚的一切多少还是有点后悔的,她当时没能反应过来,加上考虑到周慧文的处境,诸多因素一综合就不大冷静了。经过这些天姥姥的责备,徐子卿心头又是另一番复杂滋味,想着不应该那样解决问题,起码不该赶走乔言。
    但同样的,徐子卿仍愧对周慧文,知道自家这边也有不对的地方,顾及到周慧文的面子也过不去那一关。
    被姥姥一骂,徐子卿终归还是心疼自己生养的孩子,可没好意思当着周慧文的面表现出来,只反过来微微哽咽地对姥姥说∶妈,行了,别说了
    姥姥气得边擦泪边上楼,晚饭都不吃了。
    徐子卿无奈,伤心之余想宽慰周慧文不要介意老人家的糊涂话,可一转头却发现周慧文神情落寞地坐着,有些恍惚,不知道在想什么。徐子卿张张嘴,还是没出声。
    这日子天天过得净是些算不清的烂账事,唉。
    第79章 79
    农历九月后的日子过得快,前一阵才刚月初,没多久就过渡到尾巴上了,晃眼就是个把月的时间。
    好像后半年的时光消逝得总比前半年快,剩下到春节为止的这一段仿佛被掐掉了一截,感官上会更短些。
    深秋时节的A城陷入了阴雨天过半的气候之中,一周能有两三天都是乌灰的完全阴天,或是上午晌午出太阳晒几个小时,但下午又恢复成死气沉沉的样子。
    下雨一般是细线似的小雨,阵势不大,可往往会伴随着接连不断的风,乍然凉嗖嗖的,出门心须多带一件外套,光是短袖或短裙的话保准能冷得人打摆子。
    那天儿倒是应景,很衬此时的西井大院。萧条,冷清孤寂。
    白天街上巷子里能见到的邻居们愈发稀少,几乎没多少熟悉的人影,好似整个地方都空了一大半,那些往日里常有交际的四邻八舍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成天到晚都碰不上。
    本来平时也不太能遇得到,还住在这边的全是些上了年纪的中老年人,要不就是丢给这些人照看的小孩子,年轻群体大多都不在这边了,为了丁作牛活基本上都转到了东区、新区伞经济发展更好的地区,大院周围的空屋率其实挺高的。
    以前没这种感觉,那是因为家里有年轻人走动,显得有活力有盼头,整体感觉好像变化不大,实则不然。
    老早就变了,从十多年前新区大规模建设起来后,这片区域就不复九几年的盛头了,已经没了当年的舒适热闹。
    而自从姥姥发脾气这天起,乔、周家的往来慢慢变淡,周慧文不再有空没空就到乔家打转身,多数时候都忙着工作,处理公司的文件。
    也不是一次都不去,只是出现的次数没那么勤,不如往常。
    周慧文生姥姥姥的气,不介意那些,不会因此就生嫌隙或怎样,只不过还是有些过不去心里那道防线。
    怕姥姥那些话伤人,徐子卿为此特地跟周慧文说道说道,表示姥姥是年纪大了不清醒,让周慧文别和老人家一般见识。
    徐女士夹在中间挺为难,帮哪头都不是,一方是亲妈,一方是发小兼中年姐妹,偏颇哪边都没理。
    姥姥肯定没有坏心眼,不是为了逼迫周慧文才故意搞那些有的没的,她就是难受,绷不住情绪俨然老小孩儿一个。
    周慧文的做法亦无可指责,并非心胸狭隘,疏离乔家也在情理当中。
    再者,周慧文又不是感觉不到徐子卿本人的偏向,当时一听徐子卿带罢腔就懂了,知道徐女十心底里还是很舍不得断开女儿。
    周慧文同样不想影响徐子卿,干脆就远离这边了。周姨这人挺轴的,又克制又理智,很难搞。
    徐子卿打算缓和一下关系,可做什么都显得太刻意,反而更伤人。
    两家就这么僵持了一阵子,直至院里的竹叶掉落一地,到门口的老树变得光秀秀为止。
    到后来还是姥姥让步,憋了一段时间的火,之后还是不再提及那些乱七八糟的。姥姥主动到周家走了一遭,看看周慧文,送了些软乎的炖菜和蹄花汤上门,关心一下周慧文的饮食状况。
    很多情况不是非黑即白的,姥姥放心不下乔言,可到底还是忧愁在意周慧文。不论怎么讲,周慧文对姥姥而言,那也是小姑娘一样的存在,是晚辈,自己看着长大的,终究于心不忍。
    姥姥懂得将心比心的道理,明白周慧文也不容易,自己确实有点过了。
    老人家不再乱讲话,见周慧文脸色又憔悴了些,人亦消瘦许多,便贴心地多加照顾周慧文,还别扭地叮嘱周慧文别想太多,不要老是忧心那些已经发生的问题,得看开点。
    真心实意地劝,不带半点私心,全是为了周慧文好。
    也许是被姥姥过于慈祥和蔼打动,真心不作假,周慧文的态度也慢慢软和了下来。
    母亲都是从女儿这个身份过来的,周家上头的老一辈早没了,这么多年以来,凡是老一辈常做的事,姥姥都为周家做过,像对待徐子卿一般对待周慧文,有时就是出去逛一圈买点吃的,回来以后也会分一些给周家这边,更不用说周慧文往年常常出差,老人家不求回报地帮着看家看孩子什么的。
    周慧文从来都是感激并尊敬姥姥,拿她当自家长辈看待,对此并不会较真埋怨,到这儿还是顺着台阶就下。
    徐子卿没法儿掺和,明面上倒是没说什么,该咋样就咋样,但看到周慧文态度有所好转后,心头松了口气,同时又不免挂念乔言。
    哪能完全不在平,这么久了没见到乔言,或多或少还是想女儿的。
    有些话姥姥讲得对,不管她们承
    不承认,徐子卿也好,周慧文也罢,明面上的作为再如何狠心,可舍不下孩子是不争的事实。
    周慧文也曾暗暗逼过周希云,无非是在经济上稍加打压,可最后是没能下狠手。
    不单单是下不去那个劲儿,发现周希云因为这边的紧逼而把名下大部分投资都卖掉后,周慧文不多时便收手了,没将周希云往绝境上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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