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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好上以后(GL)——讨酒的叫花子(5

    姥姥喊乔言回家住,让把周希云也带上。
    乔言搪塞道∶刚不都同您讲了嘛,周希云她们公司任务重,不能回去,下次吧,这几天没空。老人家脑子灵活,听出那是假话,以为她们是顾忌周慧文才不过去,念道∶慧文不在,你们过来咯她也不晓得,我不跟她讲勒。
    乔言好笑,继续糊弄老人家,借口卡法最近也忙,自己也回去不了,让姥姥不要乱想。
    等挂断电话,乔言还是忍不住截图一张通话记录显示,发条微信给周希云∶我姥问你了,她想你。
    消息自是不能第一时间就得到回复,发出去就犹如石沉大海。乔言不纠结周希云哪个时候回,发完就心情好转地往脸上抹掉保湿水,转身下楼穿鞋,不慢不紧开车到店里。
    周希云快中午了才冒头,终于出现。问我什么?
    随即再是一句解释∶昨天一直在外面转悠,晚上参加了一个酒局,到住的地方已经凌晨一两点了。今早又临时被拉出来参加会议,刚刚才退下来。
    解释为何昨天到今上午为何不找乔言,白天不得空,晚上怕打搅乔言休息。
    彼时乔言正在清洗机器,听到手机响动就赶快腾出一只手,不讲究地就着围裙擦干净水,抓起手机解锁屏幕,点进去秒回∶【问你最近在干嘛,还有哪天可以回去吃饭。】
    两人隔着网线短暂地聊了会儿,前后不到五分钟。
    这都大中午该午休的时候了,周希云却连歇一口气都不能,马上又要赶别的地方,必须去见行业里的哪个大佬。
    乔言刚聊起劲,本来打算开视频看看对方,发现周希云回复越来越慢后,知道应该是没空了,于是打住了话头,改为说自己这边有客人点单了。她打字∶【晚点再讲。】
    周希云∶【行。】
    都来不及说两句温情的,匆匆就下线了。
    乔言盯着手机看了几秒,而后放下,侧身续上手里的活儿。一旁的容因问∶有谁找你?乔言否认∶没,哪可能。容因说∶还以为你有事。乔言说∶只是回两条消息。
    容因没太关注她的神情细微变化,本就是随口一问,闻言就全信了,说道∶记得把杯子都洗了,洗完再烘干消毒。
    行,等会儿。
    下半天的等待冗长,虽结尾时说的是晚点,但究竟哪个时间也没准。乔言仍旧自觉不唠叨周希云,有空没空瞧一下微信,偶尔太闲了再点进群聊里窥屏,看看别的朋友都在做什么。
    她翻阅手机的频率的过高了,以至于店里其他人都发觉她的不对劲。后面容因又问了问,告诉她今天可以早点回去,店里一个人守着也可以。连阳阳他们都调侃∶乔姐,你眼珠子都快掉屏幕里了。
    慢半拍惊觉自己好像有点过了,乔言强行拿开手机,尽量克制着不去多看。
    小别墅里没人等着,晚上自是没多大盼头。乔言坚守在岗位上,少有的直到打烊才走,不仅留下来帮其他员工打扫卫生,夜里还开车送阳阳他们回去。
    她就是闲得慌,憋着一股劲儿,总要找点事做,不然独自待着就老是想去找周希云。
    员工们住的地方都挺远,没钱在天成路附近租到合适的房子,一个个上下班的单程通勤时间都长达五六十分钟,都快住到老城区那边了。
    乔言几乎开车绕城小半圈才将所有员工送到家,从城东到城西,送完最后一位再转回去,穿街过巷抄了好几条黑魅越的偏僻小路,等到小区门口又是晚上十一点半了。
    进房子,收拾完再歇一歇,眨眼就是新的一日。
    她仍然没能等到周希云的消息,倒是收到了社长的关心。
    知道她缺钱,社长帮找了个私活,外包画插画,金主给钱比较大方,就是截稿时间有点紧,肯定得苦逼熬夜肝死肝活拚命赶。
    相对于部分签了死合同的同行,乔言这种画手是自由身,她接这种单子完全没问题,不用躲躲藏藏的,亦不会违反任何条例。社长就是考虑到这个因素,加之她画技过关,有这能力,风格也符合那一方的要求,所以专门先问她想不想接,愿意的话就马上开干,不愿意就另寻他人。
    乔言肯定乐意接,以前是她懒,没动力,自打与容因合伙开店后就嫌累不干这些了,现在则恨不得多来两单。
    怕她上头了就不注意身体,社长关切∶十天内出图就可以了,少熬点夜,别为了张破图命都不要了。
    乔言置若罔闻∶【争取一个星期内出。】社长∶【死了不算工伤,社里不赔钱。】乔言∶【别咒人,讲点吉利的。】社长∶【明天帮你抬抬价,多要些。】乔言∶【谢了。】
    理解她紧迫搞钱的心态,社长再表示∶【你号上粉挺多的了,可以试试接广告。】
    乔言以前都不接这些杂七杂八的外快,嫌磕砂,觉得接广告影响读者阅读体验,最穷那会儿都分外有节操不碰这个,不为五斗米折腰,现下一改态度,回道∶明天我扒私信看看有没有商家找。
    社长直接推送俩账号过来,并附带一份报价表参考。社里其他成员很早之前就接过广告了,具体的价格都是有大致范围的,这些都不用乔言自己找商家谈,她要做的只有依照要求画图改图,其余的无需考虑。
    手上有了更多的事情做,精力也能更分散些。
    乔言还没瞌睡,拿到要求后就趴床上构思,大概分配一下,做计划准备。
    周希云很晚了试着发消息过来,问睡没睡。
    那时她一门心思都在画画上,手机响了都没听到声音,埋头努力苦干,过了两点钟才记起自己本来是在干嘛。
    然而这时离周希云回消息已经过了快一个小时,早都迟了。乔言麻利回复没睡,可S市的周希云却太累了,躺床上等了没多久就控制不住困意,以为她歇下了,眼皮子一合上就睁不开了。
    双方错过了这次的聊天,你等我、我等你,等到最后也未能聊上。
    好在翌日清早周希云还是打了一通视频过来,赶在乔言漱口时抓紧时间同她讲讲话。
    乔言都有黑眼圈了,接视频不开美颜,前置摄像头一照还有些明显。她哈欠连天地刷牙,困得犯迷糊,开口说话都没劲,活像是熬了一整晚。
    周希云好奇问∶昨晚在忙什么,那么晚都还在线。
    画图乔言说,低身吐一口牙膏沫子,想了半晌又掩饰道,赶稿,过几天要更新了,怕来不及。
    还是不讲明接插画和广告的事,不假思索就瞒着了。
    周希云说∶不是画好的了,怎么又要画?
    改一下细节,之前的不满意。乔言状似漫不经心,欲盖弥彰补充,昨儿也没打算熬夜,十点就睡了,但是中途醒了一回,睡不着就半夜起来改图,正巧看到你的消息,所以就回了。
    圆谎的本事不减,张口就忽悠,愣是将细枝末节的地方都填上了。
    周希云没怀疑。
    乔言转移话题问∶你今天几点的飞机回来,中午还是晚上?
    屏幕那边的周希云不正面回答,反问买菜没有。
    没,还没去。乔言说,等会儿app上可以下单,能送货上门,现在不急。
    周希云应声,还是不回上一个问题。
    乔言瞅一眼屏幕,对着镜子再喝水漱漱嘴巴,腮帮子鼓鼓的。她心里门儿清,看得出怎么回事,默不作声洗洗脸和手,缓了缓,先说∶讲话。
    对方终于坦诚∶可能周三才能回去。
    乔言看向手机,湿润的唇动了动,老半天挤出一句∶火锅过几天吃也行。
    第61章 61
    出了那么大的事,哪会是两天就能平息的,没个十天半个月绝对搞不定,预期内回不来很正常。这在预想之中,乔言没太惊讶奇怪,倒也能接受。
    对方要是今天可以回A城,多半昨儿就发消息讲了,不至于忙成这样,或是今早就该提一嘴。周希云从通话开始就没说这个,可想而知是在那边遇到了阻碍,否则不用乔言开口,这人也会主动谈到回程的事。
    周希云说∶暂时还走不开。
    乔言抹了抹脸上的水,益丰集团那边请假没?请了。准假了?
    周希云颔首,也是打的电话。乔言问∶领导怎么讲?耽搁几天不碍事,人还在就行。那你们领导不错,好说话。
    周希云接道∶只是把年假提前了,最近不出差,手上没重要项目,组里其他同事可以接替岗位,走不走影响不大。
    乔言扬扬眉尾,神情未有半分失落,大大方方的,扣工资吗?不扣。那还可以。不过全勤没了。没关系,不缺这点。
    原本很恼火一问题,挺教人在意,可屏幕两边的二位都表现得比较正面,谁都不讲丧气话,亦不揪着那些乱糟糟的方面不放。乔言的语调轻松,听不出担忧之意,而周希云也游刃有余,不消极,仿佛一切困难都无足轻重。
    周希云说∶周三的机票已经买了,下午到A城。乔言说∶什么时候?
    对方报了个具体的时间,并嘱咐不用去接。那样太麻烦,且周希云届时可能还要回公司一趟。乔言答应,回道∶白天我也得守店,容因周三有事,晚上才会到店里替我。她俩这个星期的安排都较为充实,不如早前方便。
    一通视频电话持续了半小时之久,双方隔着网线讲的话比前几天加起来都多得多,到最后挂断通话时都有点腻歪了,话里话外都透露出些许舍不得。
    但迫于周希云那边有人来喊了,让去做什么,恰巧乔言这边也快出门,视频不得不就此中断。连温情的告别都没能讲上半句,生硬就点了挂断键。
    当屏幕变回应用界面,乔言站在镜子前垂了垂眼皮,一声不吭瞧着湿漉漉的盥洗台两三秒,不久后再沉默地扎头发,揣上手机和车钥匙,拎着小包包下楼。
    说不失望是假的,其实还是盼着周希云能早些归来,无论见不见得到,但最起码能将那些头疼的破烂麻烦搞定,哪怕周希云回了A城后从早到晚都是待在益丰集团也行,至少比如今的局面强点。
    日期往后推识一天,代表这事越棘手,越难解决,指不定会发展成哪个样。
    乔言没办法,胸口像是被沉沉压着了。
    如若是半年前,没眼下这么多事端,周慧文怎么着也能帮女儿一把,不说出面就稳住全局,可挽救部分损失肯定能办到。周慧文人脉那么广,各行各业的关系网都有,拉这些年轻辈出泥坑还是不成问题。
    然而坏就坏在出柜上,周慧文不在这时期趁机施压逼迫周希云做选择都谢天谢地了,马上请她出面帮忙,那无异于做梦,痴心妄想。
    一路上从望江嘉园到卡法,乔言满脑子都是事,连吃早饭都心情都没了。没胃口,堵得不行。
    但一码归一码,现状再怎么惨烈,之后还是该干嘛就干嘛,手上的所有工作一样都不能落下。守店,偶尔外出跑单,扎花做甜品,属于乔言的活儿不见少,几平进门就必须动起来,一刻都不带停的。开门做生意不能因此就停滞不转了,线下线上的订单来了,当即就得开干。
    再说了,容因还在呢,乔言的私人烦恼应该自我消化掉,不能影响朋友。
    乔言不懂做游戏,只会打游戏,有空没空画画图,干着急是没用的,纠结过了头反而是徒劳。后面的三天时间里,乔言稍稍调整状态,兀自沉着冷静下来,待在店里有单子时就干活,没单就抱着电脑板子坐吧台后赶图,将插图草稿定了发给金主过目,商议确定修改细节后再次埋头苦干,争取尽快定下草图。
    对面那位金主要求又高又多,收到草稿就发了一大堆颇具个人见解的指点意见过来,这里不中意,那里不对,让改的地方变动也不是很大,不难,但那态度就让人讨厌,典型的吹毛求疵,打从最初就鸡蛋里挑骨头。
    这要换成以前,乔言百分百对这种客户进行删除拉黑一条龙操作,早拜拜早解放,宁肯搭进去一张草稿白白浪费时间精力,也省得后续扯皮,可眼下毕竟是缺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所以全忍下了。
    二次修改后的草图过了关,金主发来一则文档,微信消息不够对方发挥,集中发文件才能体现那边的重视。
    乔言耐着性子接收文档,一律照做就是了。
    而在沟通的间隙里,乔言也抓紧时间赶广告图。
    社长推荐的商家容易相与,与之的沟通也更直接有效,这边的创意发过去后,商家没有提任何别的要求,对乔言的构思极其支持,让她放心大胆画,不要束手束脚有太多的顾忌。
    乔言像是八爪鱼,赶起图来就不要命似的,速度又快,成品质量也不差。她是双线并行,上午空闲期间就画广告,下午和晚上便专注插画,宛若提溜转的陀螺,一刻都不停歇。
    打广告不难,也不费时间。毕竟是沿用她原来的作品角色,无须创造太多的新人物与背景,整体难度不大,全部画下来简直得心应手。
    乔言画完第一时间就发给商家,那边依然好说话,收到作品后非常爽快,等乔言将广告发账号上并反馈流量记录后就迅速结账打钱。
    乔言接的第一单广告是一次性买断纯广,没走分佣模式,后者打钱时间更长,过程也复杂,不如前者干脆利落。
    再后面就是专心插画了,只要有时间都在捣鼓这玩意儿。
    金主要求每完成一个阶段就截图汇报进度,定时定点提各种想一出是一出的看法,若对方不是社长介绍来的,乔言真会觉得这是故意来找茬报复的。
    社长劝乔言消消气,安抚表示金主加的钱很可观,上次谈判一下子就加价三分之一,属于私活里价格较高的那一批了。
    钱多必然事多,想接金主单的人不少,社长也是费了一番周折才帮乔言牵上线。
    社长宽慰∶【其实那边对你很满意,还问能不能挖你去他们公司。】乔言断然拒绝∶【算了,一副就够要命了,搞不动。】
    社长似平和对面比较熟悉,回复∶【他们那里待遇真的可以,工资高,福利多,好些人挤破脑袋都进不去。】
    乔言问∶【哪家公司?】
    知道她没兴趣,社长也不详细介绍,只告诉∶【做游戏的,年薪方面没得挑,就是很累,而且要到S市工作。】
    乔言只是随口问问,看到这些就更不关心了,直接忽视掉。
    当初大学还在读书时期,乔言认真考虑过要不要朝游戏公司原画师、插画师的方向努力发展,但后来发现不合适。游戏公司的画画工作某种程度上确实稳定,纯靠能力吃饭,可有点偏流水线,任务重压力大,没那么自由,再加之那些公司都不在A城,意味着乔言毕业后必须离开这里到另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去,她最终还是放弃了,走上了野蛮乱闯的兼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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