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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好上以后(GL)——讨酒的叫花子(3

    周希云也擦擦自己身上,用的同一张毛巾,没特意分开。虽然她俩都带了各自的私人用品下来,可这时候没必要分得如此清楚,混着用一下不碍事。
    至于掉进水池子里的那张毛巾,后面还是徐女士她们捡起来了,一起收拣一番,把带下来的东西都放一处,方便等等拿走,避免遗落物品。
    温泉不可以泡太久,那些后来的客人仅仅是下来凑个热闹,大多都是待不到半个小时就离开了,或到花园里散步,或是回房间休息。
    徐子卿、周慧文坚持泡了二十多分钟才出水,她们饿了,想出去买点夜宵填肚子,问乔言她俩要不要吃点什么。
    乔言摇摇头,这么晚了吃东西容易发胖,算了,你们去吧。
    周希云也不吃,没这习惯。
    妈妈们便笑呵呵约着出去逛夜市,手挽手离开。临走前,徐子卿还提醒乔言∶记得把东西拿上去,别搞丢了。
    乔言应道∶嗯好。
    前后才片刻的功夫,适才还喧闹的温泉池及周围就不剩几个人了,等到另外一个陌生女孩也裹着浴巾上楼,这里便只余下她们两个。
    乔言还没泡够,不着急上去,依然闲适地将一条胳膊撑池子边缘上,百无聊赖地玩玩水。
    周希云坐她旁边,哪儿都不去。
    今晚的月色朦胧,弯弯的一道银钩挂在天上,光芒微弱,随时都会被吹灭似的,远不如四周的星子明亮。
    后院里筑有高大的青灰色围墙,隔绝了外边的世界,倍显这一处的宁静。
    乔言将下巴枕在胳膊上,半晌,歪头看向周希云。静静的,不声不响。
    周希云也望着她,问∶看什么?
    乔言不承认∶没看你,我发呆看后边的墙壁。
    周希云说∶那边没墙壁,只有楼梯。
    乔言说∶那我看楼梯,没啥差别。
    周希云问∶有心事?
    乔言∶没有,我像是这种人?
    周希云坐过去些,摸起手机翻翻微信,回复线上的消息。知晓她不愿意告知实话也不强求,不逼她。
    乔言也挪近点,挨挨周希云的肩膀,酝酿了须臾才小声问∶你哪个时候这样的?
    周希云反问∶什么?
    乔言动了下眉尾,开门见山道∶你知道我说的什么。
    周希云不甚计较回答∶不清楚,没算过。
    感觉这个答案略敷衍,乔言想了想,又问∶周姨知道吗?
    周希云边打字边说∶她没问过这些。
    那就是不知道,乔言思忖,一概不了解。
    周希云还是那句话∶没聊过这方面的问题。
    乔言了然于胸的架势,怕她发现啊?
    周希云说∶不是。
    周姨思想还是比较开明,还好。乔言说,挤出一句尚且算中听的,不是难搞的老古板,比我妈她们好多了。
    周希云不多谈这些,嗯。
    偷瞥一眼手机屏幕,乔言也不多嘴了,点到即止。
    一阵风掠过,空气中响起草木枝叶的摩擦声。空气中夹杂着花儿盛放后的萎靡香气,勾动人的嗅觉。
    十点半回房间,早早准备睡觉。
    明天上午返程,这趟短期假算是收尾结束了。
    乔言先去隔壁房间看了看姥姥,把徐子卿她们的物品都放那边,晚两步才进屋子。
    这边房间的门没关,虚掩着,推开就能进去。
    发现里头没亮灯,还以为周希云不在,乔言疑惑地探头瞅瞅,喊了喊。
    周希云正站在床边,见她进门就说∶灯好像坏了,开不了。
    乔言习惯性关门,抹黑按开关,还真的打不开。
    周希云说∶可能是门卡不灵敏,消磁了。
    乔言摸到插卡的地方,不解道∶空的,门卡呢?
    这儿,周希云回道,过去塞给她一张卡,你试试。
    乔言拿到卡就插卡槽里,一连试了几遍。倒霉催的,好像真的不行。
    不是吧,一千多一晚的住宿,怎么这么差劲。她不满说道,我打电话问问,看能不能修。
    周希云站她背后,没讲话。
    乔言问∶老板号码你存了没,还是要在网上找找?
    周希云说∶没存。
    手机不在身上,丢袋子里了。乔言作势就要掏掏,却不想周希云先行一步,将一只手蒙她眼睛上盖住。
    乔言不知所以,直到颈侧重重的指尖压按触感传来,才迟缓发现好像又被耍了。
    周大骗子不讲诚意,两天骗她两次!
    第41章 41
    今夜的齐木镇比昨天更为唁嚷,马路上嘈杂,这个时间点还有成群结队的游客搁外边逛狂买买,穿街走巷地溜跶,搞得比白天还火热。
    帘子没拉,外面昏黄或柔白的灯光就从透明玻璃中投落进来,溢入昏暗的房间中,无力地照着墙边的那一截地方,但不足以照到门后的位置。
    还差得远,隔着一大段距离。
    沿经窗下的鹅卵石小径走过,路人不管抬头还是怎样都不能窥见屋内的景象,唯一能看到的就是窗子轮廓与黑乎乎的夜色。
    里面倒是能瞧见外面,不过视线范围有限,只能看到二楼对出去的那些地方,房子、路灯、树木的上半段。
    乔言转不过身,被扣住了。周希云不慢不紧低下头,温热的唇瓣印她肩上,随后顺着脆弱的脖颈曲线往下,极有耐心地亲她,一直到脸侧为止。
    周遭都停滞了似的,四处静俏悄。
    这么一前一后抱着,周希云贴着乔言,唇齿都快落她脸上,离得太近了,近到乔言都能听到这人浅浅的呼气声。
    乔言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清晰感受到周希云掌心里的温度。周希云又接近,凑到她耳畔。
    她讷讷地杵着,不活应地耸了下肩膀。
    等周希云放下手后,她们就再一次接吻了,赶在回A城前重温一遍。
    那张卡并不是门卡,而是一张不知道从哪里搜出来的礼品卡,摸着的手感与门卡无异罢了。真正的门卡在周希云进门后就被取下放床头柜上了,迳直摆在那里,只不过黑灯T瞎火的,乔言看不见而已。
    房间内的火灯没坏,能亮,没有问题。
    客人入住前客栈老板早就再三检查过,哪可能突然就出毛病了。
    也是乔言不仔细,不灵光没转过弯来,磁卡要是不起作用了,那周希云又是怎么进来的?乔某人当大忽悠太多次了,一朝马失前蹄,同一个坑栽了两回,且次次都毫无还手之力。
    周希云扭着她转向自己,她扬手捶了周希云两下,欲使力推开人,结果刚动手,后一瞬间就被腾空抱起来了。
    天旋地转一阵,她俩转到了软乎的被子上。
    二人身上还穿着泡温泉时的湿衣服,拉开浴袍就能摸到一手的水渍。
    乔言分外有公德心,倏地转开脸,
    趁喘气的空档低声激动道∶喂喂喂打湿了被子要赔钱,停下,停下
    不仅是赔钱,明早退房时肯定还会被徐子卿她们询问缘由,没法儿解释。
    俩成年人了,又不是小孩子,搞成这样算怎么回事。届时徐子卿可不会听乔言胡扯,准能发现漏点,指不定会如何。
    乔言心跳加快,倒不担心身上的人,光是纠结亲妈去了。她不住地往床下缩退,打算软趴趴地钻周希云的胳肢窝缝逃掉,顺边向地上滑溜。
    周希云抓住她肩头,堵死了去处。
    乔言壮烈地仰躺着,明早我妈要是问起,你负全责!
    周希云爽快应道∶好
    问责是不可能的,被子上早已垫了一层卫浴间里的浴巾,滚几圈就能吸走她俩身上的水,周希云将乔言湿嗒嗒的连体泳衣扒了,又抓起一件丝质睡袍给这人飞快裹上,伺候得那叫一个周到。
    丝质睡袍披身上柔软冰凉,乔言抓着领口捂紧自己,你的衣服?
    周希云反问∶不然谁的?
    乔言做作∶我要穿自己的,换一件。
    周希云以行动表达反对,不听这聒噪的烦人精说废话,一律否决掉她的所有矫情要求,堵住嘴巴就完事。
    乔言把自己拧成麻花,继续表示反抗。
    即使作用不大,但得象征性地做做姿态,以此彰显不得已而受之的处境。
    照旧是无人打扰的夜晚,黑魅的屋子空荡,不远处的街道深远而幽长。
    深夜是一面不能反光的镜子,不透踪影,却让藏着的心绪无所遁形,躲也无济于事,最后都得躺平妥协。
    隔壁那边,徐子卿、周慧文外出饱食一趟,进客栈上楼已是凌晨。徐女士没通知乔言她们明早何时出发,回来了才记起,她走到这边房间门口站定,想敲门同乔言说说,但察觉到里面似乎已经熄灯了,犹豫了下还是算了。
    明早打电话喊醒女儿也一样,这么晚了,乔言她们应该都睡了。
    白天为了看赛龙舟到处跑,早上出去傍晚才消停,肯定都乏了。
    也是这会儿,有声音由乔言房间传出,低低的,听不清楚讲的什么。
    徐子卿愣了愣,条件反射性偏头。
    可那声音没再响起第二次,一次就没了,好似只是个人幻觉一样。
    当是听错了,又或许是辨别错了来源,徐子卿看看过道尽头的一方,四下打量。
    客栈二楼有住客进出,不时也有同样刚回来的上楼。徐女士没多心,仅是好奇瞅瞅,瞥一眼就满不在乎进门了,不管那些有的没的。
    下半夜的镇子起了薄雾,万物都归于安宁,一片静谧。
    回程的清晨天气不尽如人意,早上的空气湿度大,天上灰蒙暗沉,七八点都还像平时的六点,迟迟不见彻底天明。
    手机上的预报显示今日非晴天,可能多云转小雨。
    这与来之前做的攻略有出入,前几天还预测今儿是高温大太阳,眼下又是截然不同的现实。气候变化使然,起床的时间可以晚一点,反正今天还是休假期间,中午再离开也行。徐子卿没打电话喊醒乔言,也不买早饭了,让她们睡久一点。
    乔言惯例赖床,起都起不来,八点半左右被周希云喊了两声,嘴上搪塞地应一句。等睁眼下床已将近十点。
    昨晚折腾去了,行李都是周希云今早一个人打包的,不然等她醒来黄花菜都凉了,被发现了铁定挨徐子卿的教训。
    旅游的最后一餐还是在客栈吃,退完房拿回押金就可以开车走了,即刻启程。
    回去的车程相对而言更难捱,乔言一路到城里都如同霜打的茄子似的,精气神不是很足,开出一段路后就哈欠连天,眼睛里都有红血丝。
    徐子卿被她的黑眼圈唬到了,看出这是熬夜太久所致,乍一联想起昨儿听到的声响,误解乔言多半是沉迷打游戏了,便不让她开车,换自己上,担心疲劳驾驶会出事。
    乔言不解释昨天究竟干嘛了,换到后排座位上就靠着姥姥的肩膀打瞌睡,脑袋沉得像个大瓜。
    姥姥拍拍她,念道∶啷个恁累,你不是好早就睡了的嘛,是不是脑壳又不安逸咯?
    乔言没劲儿地否认,说是没生病,只不过昨天玩太嗨太耗费精力,回家歇歇就好了。她哪敢讲实话,绝口不提周希云,坚决瞒住她俩干的混事。
    姥姥疼惜
    小辈,认为这是晚上泡温泉吹夜风导致的,惑不住念叨了一番。姥姥本就不同意天黑才泡温泉,老人家的观念里,夜里洗头发都容易受寒,啥事都是受寒搞出来的。
    怕牵连其中挨老人家啰嗦,身为泡温泉第一始作俑者的徐子卿保持缄默,不在这时找存在感。
    两家人下午五点回到西井大院,如期抵达家中。
    乔言还没歇够,留在大院再住一晚。
    她到房子里的头一件事就是躺尸,躺完爬起来洗澡,洗洗周希云啃过的地方。周大小姐挺狠,又赏了她一口牙印。
    乔言照完镜子,瞧见那惨不忍睹的痕迹,心里暗骂周希云八百遍,附带再问候对方一千次。
    周大小姐对此未有一丝愧疚,前来送乔言遗落的东西时看见了也不感到抱歉。
    乔言合拢衣服领口,誓要将自个儿裹成粽子,闷声闷气问∶袋子里装的什么?
    周希云说∶你的衣服。
    她慢悠悠接过纸袋,不情不愿打开瞅一眼,想要看看是哪件衣服,当发现是泳衣后,表情当一下就垮了,苦大仇深地瞪周希云一眼,做贼般把袋子藏身后,怕徐子卿会忽然上楼撞见。
    周希云轻声说∶已经洗过烘干了。
    语调平缓,仿佛这种行为再正常路过,无足轻重。
    乔言破天荒羞耻,犹如鼓肚皮的没嘴葫芦站在门口,差点就红脸。她拉过门合上一半,谢绝面前这位进屋,硬邦邦说∶不要你好心,下回我自己洗。
    周希云说∶嗯。
    她砰地关上门,直接把人挡外边。
    周希云离开乔家,徐子卿还挺疑惑∶希云你怎么才过来就走啦,不是找乔乔吗,她不在楼上?周希云寻了个借口,她有事,现在比较忙。徐子卿热情说∶那有空再来!
    乔言守在二楼房间窗后,看着对方回到周家,刷地拉上帘子。
    换她不让周希云关注这边了,到了半夜都不拉开一条缝,眼不见心不虚。
    而大抵是劳累过度,又可能是真的泡温泉吹风多了,总之各方面都有点原因,新一天的工作日里,乔言不走运地发
    高烧了,一睁眼就是乎犯困,起身还没坐起来便往后倒,整个世界都混沌颠倒。
    放纵的后果来势汹汹,不等缓缓就报应不爽。
    乔言艰难地摸额头,直觉要挂了,临死前不忘发一条遗嘱给周希云∶【周祸害,还钱。】
    这时已是上班时间,对方应该去益丰集团了,可周希云还是秒回∶【?】
    乔言手指温吞点动,一字一句控诉∶【病了。】【拜你所赐。】【还钱,我要去医院。】并出牙咧嘴威胁∶
    【我要是没命了,做鬼也不放过你。】
    第42章 42
    时隔一个月不到,拢共感冒生病两次,可谓背得喝凉水都塞牙缝,着实苦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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