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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好上以后(GL)——讨酒的叫花子(2

    同事看看时间,慇勤问∶马上就晌午了,还有一会儿该吃饭了,您晚点也是去食堂?周希云淡声说∶不知道。那要不一块儿,正好一起?不用。
    同事问∶那需要我帮忙带吗?周希云还是那句∶不用。
    看出她不太想讲话,同事笑笑,如此就不说什么了。
    那我先收个尾,等等再下去。您有别的需要的话和我讲一声就行,我就不打扰您了。
    周希云还是不热切,执起面前的文件翻了翻,过一会儿才停顿片刻。陈恪。
    陈恪应声,欸!
    周希云忽而问∶要不要喝咖啡?
    陈恪一头雾水,没太理解话里的深意。怎么突然又跳到喝咖啡上了?
    周希云说∶我请你们。
    第28章 28
    午间时分,卡法接到了一笔线上订单。也是开店营业以来最大的一单。
    单子是一位店员接的,那时乔言和容因都在楼上待着,趁着客人少赶紧吃东西对付两口,不在一楼。
    收到新订单时,店员也没太在意,随手就把短短的一截纸条从外卖打印机上撕下来,漫不经心瞥了一眼,准备立马就上手做。
    当看清饮品和甜点的数量后,店员还以为出现幻觉了,不敢置信地再定睛一瞧,直接倒吸一口凉气。他连忙打开电脑核对线上的数据,检查是不是机器出故障了,接着浏览一遍店铺的网页,确认产品价格没标错,不是被有心人逮住失误捡漏了。
    然而这些都没问题,实际订单量就是如此。
    真有人大手笔下单了两百多杯咖啡外加两百多个小蛋糕,整个订单价格高达近四万块!
    小店员没见过这种阵势,当场傻眼了。
    毕竟卡法目前为止接过最大的单子也才百来杯,且那种大单一般都是挑店内较为实惠的饮品买,基本28元/杯封顶,再便宜点十来块一杯,另外还得要求这边打折抹零。
    卡法主打亲民路线,人均消费六七十。本次这位冤大头俨然财大气粗,全挑价格偏高的东西,咖啡128/杯,甜品68/份。
    小店员做不了主,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事,上楼找到乔言她们。两位老板也惊讶,乔言说∶给我看看。店员把纸条递上去,问∶这个接吗?
    容因亦靠近瞅了下,心头大致有了底。容因说∶打个电话问问先,不要急。
    这种极有可能是客人心大搞错了,多打了一个零,付款时也没发现哪儿出了差错。店里必须得确认一下,否则容易扯皮,闹得两边都吃亏。
    乔言认同容因的做法,接道∶我来打吧。
    容因三两下收拾干净饭桌,后一步下楼。
    电话是陈恪接的,下单付钱都是用的他的账号,留的号码和联系人姓名也是他的。
    乔言礼貌询问,陈恪亦没透露太多,只豪爽表示没下错单,数量都是对的,让店里照做就是。
    这一单要求四点半送上去,给店里留了四个多小时的制作时间。
    既然那边发话了,这边自
    然不会再拖拉。
    乔言挂断电话,当机立断就喊上所有员工过来干活。
    由于卡法人手有限,下午应该接不了别的订单,大家都心有余而力不足,权衡之下,容因关闭了今日的线上接单,店内也暂时不再接待新的顾客。
    她们只有五个人,两百多份套餐,光是分装就够夸张的了。
    容因让阳阳他们先去烘焙室帮乔言,说∶手脚都麻利点,不要拖拖拉拉的。
    乔言倒没怀疑什么,接完电话后就马不停蹄开干,生怕太慢了延误出单。
    到底是在寸土寸金的金融城,花四万块钱请同事吃下午茶也说得过去,不算太稀奇。
    少数富二代一个月零花钱就上百万,出来打工只是体验生活和积累经验,公司发的微薄工资还比不上跑车的油费。大金主们就是这么有钱,这点票子不值一提,等同于洒洒水,还没到大出血打肿脸充胖子的程度。
    乔言将人手安排完毕,火速分散任务,中途再出去问容因∶这单我们自己送还是找人?容因说∶自己送。
    能送上去?乔言说道,我们几个怕是不行。容因回道∶多搬两趟,到时候再留个人守在这边。乔言说∶好。
    容因想了想,念及两方都应该有个做主的才可以,思索片刻,又添道∶我留下,你去。乔言不反对,应下了。
    做甜点的准备工作繁琐,打发奶油等需要的时间长一些,但到后面就会稍微轻松点。里面忙得差不多了,乔言让阳阳他们又都出去帮容因,自己则善后搞完剩下的。
    一行人累得够呛,停都不敢停,连轴转地持续忙活。
    容因都怕赶不及,打起十二万分干劲拚命,等做完最后一杯已然快直不起腰了,两只手酸涩得抬不起来。
    待所有饮品甜点小心翼翼打包好,乔言开车到益丰集团楼下,随后和三名员工分几趟才把所有东西搬到上面。
    陈恪到电梯口接应她们,要求帮忙分发出去。顾客就是上帝,卡法这头肯定不会推辞。
    来过这里那么多次了,乔言早已熟悉益丰集团的内部构造,迳直让大家分别负责某两到三个部门,连哪个部门的人喜欢多要糖包都记得。
    陈恪兀自取了一杯,对乔言说∶麻烦你再送三杯喝的到小会议室,甜点只拿两份就行。还有,不用糖包,什么都不加。
    乔言照做。
    陈恪笑眯眯,谢啦,美女老板。乔言回道∶应该的。
    言讫,她又十分周到礼貌地加了句∶祝您工作愉快,感谢您的惠顾。
    陈恪摆摆手,一概不否认,只道∶客气啦,这说得下回再买你帮我打个折,多便宜点就成。
    感觉这应该只是比较接地气的回复乔言挺上道,没当真的揣测。
    陈恪没过多废话一会儿就走了,回到工位上,还有别的工作要做。
    乔言暗自打量他,把对方的穿着打扮都认了一遍,没看出这位像不差钱的那种人。陈恪全身上下都比较朴素,衬衣面料不咋样,鞋子、手表等等都不是牌子。
    当然了,部分有钱人低调,不爱穿名牌。
    乔言没过分纠结,仅仅好奇而已,之后还是立即到小会议室送饮品。
    小会议室内,里面原本是有三个人的,但彼时其中两位都出去了,暂且不在,只有一位留在位置上翻阅资料。
    那位不是别人,正是周希云。
    几天没见,周希云还是老样子,认真做事,一丝不苟,过分正经的穿衣风格衬得她越发出众,浓浓的禁欲系风格。
    乔言进去了,对方也没在意,仍专心致志翻着文件。似是太用心做事,所以感觉不到有人来了。
    一碰到周希云,见到那人的模样,乔言脚下就停住了,生了根似的很难再向前一步。她先前特意避开了风投部,让阳阳去周希云的部门送饮品甜点,为的就是悄摸避开这人,不与之撞上,结果还是没能如意。
    周希云就是她与生俱来的霉头,怎么都躲不掉。
    乔言杵在原地不走了,分外有骨气地打算转身出去,但还没来得及行动,门外有一员工拖着小车走过,弄出了不小的声响。
    周希云望过来,一下子就发现了她。
    乔言抿紧唇,轻轻抓着纸托。
    好死不死,真是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喝凉水都塞牙
    缝,走哪儿都能遇见不想看到的人。
    她俩上次的账还没算呢,乔言既不愿意面对这人,见到对方如此淡然又来气,总感觉哪儿不得劲。
    周希云那表现十足平静,理不亏气也直,好似乔言才是上头了犯糊涂耍流氓的那个。
    乔言咬咬后槽牙,脸上未显露出愠怒,可还是不自禁瞪了周希云一眼,实在是忍不下这口气,此刻要不是场合不合适,不能来,她真想把咖啡扣周大小姐头上。
    天杀的周希云,仗势欺人不对,仗酒欺人。
    乔言极力克制着,坚决绷住,不让自己反应太大。
    人家都那副风轻云淡样子,她也得拿出该有的腔调来,否则搞得她好像有多在乎一样。她至多就是生气,不能被周希云拿捏了。
    周希云瞄她一眼,推开了面前的文件,还是先出声∶放这里。
    乔言视对方为空气,上前绕到另一边,把咖啡放在离周希云很远的位置。全程当哑巴,连句做生意该有的客套话都省了。
    周希云起身,挡住了去路。拦在中间,不让出去。
    乔言掀起眼皮子,对此无动于衷,仅在心底里骂这人一声,不打算开口请让路,打算从旁边走。
    可惜不等她抬脚,周希云倏尔说∶糖包。
    乔言滞住,回头又看过去。周希云重述∶没有糖包。乔言干脆说∶发完了,没了。周希云自是不信,直直瞧着她。
    不想与之纠缠,乔言憋了半晌,还是从挎包里抓出一把糖包,约莫二十小条,不情不愿地甩桌上。
    周希云事儿多,麻烦精,又说∶多了。多的免费赠送。乔言说抬脚欲离开。
    周希云继续找事∶少了一块蛋糕。乔言不耐烦说∶只有两块。周希云∶不是三块?乔言∶你们这儿只送两块。谁说的?买单的那个。陈恪?不认识。
    周希云说∶应该是一人一块,搭配的套餐。乔言眼刀子甩过去,没你的份。周希云解释∶陈恪问的时候我要了一份。乔言说∶他只让送两份进来。其他两个人也都要了。不清楚,你自己问。
    周希云非得找漏子∶应该是陈恪记错了。
    乔言忍无可忍,不过心里还是清楚,咖啡与甜点同等数量,确实是一比一搭配,不应该少给谁。
    乔言出去,过一会儿再折出来,拿上一份甜点递过去。她有些不解气地盯着周希云,要把甜点摔周希云怀里,可临到关头还是轻轻塞那人手上。
    周希云抬手来接,指尖无心碰到了她的手背。
    甭管有意与否,在触到的一刹那,乔言还是没出息地僵了僵,率先缩手了。
    周希云不惊不动,处之坦然。
    乔言瞬间吃瘪了一般,可又无处发作。
    周希云转手就把甜点放桌上,温声说∶可以了。
    明明她俩之间也没怎么着,乔言偏生就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错觉,老是觉得周希云有预谋,故意耍人玩。乔言头一回冷冷淡淡,对其置之不理,不管这人如何做戏,皆都不受用。
    让开,我要回去了。乔言说,语气平缓。
    周希云也不再为难人,还是侧身让出地方。
    乔言长腿迈,几步路就跨到门口。
    周希云喊她∶乔言。
    她停住。
    周希云说∶我衣服还在你那里,没拿。
    她不应声,听完就走了。
    周希云的衣服的确还在清河街小别墅里,现今收在乔言的衣柜里。
    上次下雨天换下来的,一直没过去拿。自然,乔言借出去的那身,周希云亦没还。
    乔言忘性大,早已不记得这事,经此提醒才想起来。
    本来请宋辛余吃饭那次就该把衣服换回来的,或者后两天也得做了,但突然被周希云二次醉酒给闹的,打断了原有的计划。
    现在能还个什么,没换回来的必要了。两人就不该再见面,最好以后再也不碰上。
    乔言不动容地出去,见到阳阳他们又恢复如常。
    再回到卡法,容因已经把店里打理好了,又在继续营业。
    所有人齐心协力搞定了这么大的一个单子,大伙儿都高兴,容因做主给大家发奖金,每人发三百块,并准备今晚七点就打烊,请众员工吃火锅。
    阳阳他们乐惨了,当场欢呼老板万岁,乔言兴致乏乏,乐呵劲儿显然被搅散了。
    今日余下的时间也就那样,凑合着过。
    乔言还是随众庆祝,没提前离场,把情绪都藏在心里。
    明天还要上班,火锅吃完就各回各家。前后拢共不超过三个小时。
    到家不超过十点,还早得很。
    在外累了一天,乔言回到房子里就泡澡,躺浴缸里稍作平复。
    压制下去的荒唐又噗呲噗呲往上冒,一帧帧回忆在脑子里炸开,冲击力可谓不小。乔言别扭地拂拂水,摸了摸脸,一再问候某个作孽的正主。
    周希云发起狠来有够彻底,俨然是个疯子。
    疯子会吃人,还是剥了壳再下嘴,咬得人生痛。
    乔言不由自主就朝脖子一侧浇浇水,下意识摸了摸,再不受控制地抚着左锁骨下方的位置,轻搓揉按。
    真挺疼的,抹不掉了似的。
    乔言往水里沉了些,软趴趴躺里面,白细的腿支在浴缸边缘,一条胳膊也湿淋淋搭在上头。水不住地向下滴落,在她指尖汇聚,掉在瓷砖地板上,蓦地又迸开溅起。她直愣愣看着贴白色磁砖的墙壁,还有墙壁上挂着的绿植,思绪翻涌。
    有些事真的说不清,理不出个头绪。
    周希云平日里那么正经的一个人,从小到大也比较温和守规矩,绝对没做过一件出格的事,十几岁那会儿连叛逆期都不曾有过,怎么就变得这样了。
    性格大逆转了,不像是她本身的做派。
    那晚的周希云太病态,强势,毫不掩饰自己的占有欲,不容有半分拒绝。
    乔言也是犯迷糊了,愣不隆登的,着了这人的道,差点彻头彻尾地栽了进去。
    那些真真切切的场景还消散不去,萦绕在记忆深处。乔言越想越不是那么回事,两颊生烫。
    周希云怎么会这样,她当时能分得清楚乔言是谁吗?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嘛?周
    希云都醉成那个鬼样子了,真晓得怀里的人是女的?
    未经事的人一旦犯浑,总是不够理智,会做出一些非常逾距的行为。也许呢,喝蒙了都分辨不出东西南北了,又不是不可能。
    乔言将帕子打湿水,拧干了捂脸上,仰躺着敷一敷,大有要把自己憋死的架势。应该再多给周希云那不要脸的一下,将其打清醒。
    乔言懊恼,挺尸地坐在浴缸里久久不动,直到水都快凉了才刷地扯开帕子,深缓两口气,胸口重重起伏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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