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响了不到三声,?对面的人便接通了。
“感谢您的来电,?省钱快速的配送神明——”
“夜斗。”阿音轻咳一声,?打断他的一长串自我介绍,?“我有些事想问你。”
“放心,?会加钱。”
夜斗立马精神抖擞:“好的老板,老板想知道什么?”
阿音的声音低沉了几度:“你活得久,?知道的应该也多。我想问你……关于转世,你了解多少?”
夜斗似是被她的语气所感染,他也不自觉正经了起来。
“怎么,?”他想到了最可能的答案,“你遇到以前的熟人了吗?”
“我不知道。”
阿音很是头疼,她捏着自己的眉心,脑中却不断浮现不久之前的画面。
“一次还可以说是巧合,但接二连三都是如此。”
不论是五条悟还是禅院甚尔,“他们的长相……和我认识的‘那些人’实在太相似了,包括能力与性格特征,?都像是复刻出来的一样。”
“夜斗,?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不要瞒着我。”
蓝发的无名神在电话那头沉默许久,?他本想打着哈哈敷衍过去,谁知阿音预判到了这一点,当即挑眉说道:“加钱。”
夜斗:……
可恶!这个女人已经全身都是肮脏的铜臭味了!
夜斗泪流满面地握着电话,?把自己知道的全抖了出来。
“人类在死亡后,除了出于某些原因困缚在人间形成‘怨灵’的,一般而言都会步入轮回。”夜斗言简意赅道,“假使这些人,的确都是‘他们’的转世,阿音,你又会如何呢?”
阿音的回答毫不迟疑:“不会如何。”
她抬眸,瞥向了窗外的云开月明,微凉的夜风拂过她的脸颊,唯有夜晚最为静谧。
正如阿音从不认为她和瑶是同一个人。
在她的认知里,记忆才是构成一个人的基石。
哪怕灵魂相同,人格一致,但记忆却是崭新的一张白纸,所历经人生岔路抉择迥然相异,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说是“一个人”吗?
“除非他们的记忆恢复。”阿音果决道,“否则,我不会将他们同前世的人混淆。”
不然对这一世的人而言,就太不公平了。
夜斗诡异地吐出了毫无意义的气音:“嗯……”
“虽然这种可能性很小,但我假设一下。”带着小小的好奇心,夜斗问道,“如果他们记忆恢复了呢,你会怎么做?”
阿音心说这还用得着想吗。
她斩钉截铁,掷地有声:“当然是逃啊!”
夜斗缓缓打出一个?
等等,这和他想的不太一样?!
阿音想象了一下那幅画面,登时一个激灵,心有余悸:“夜斗,你代入一下。如果你有一个朋友拿大义作为理由,逼着你杀了ta,而你的另一个朋友就在不远处看着……”
“ta自我牺牲慷慨赴死,但却用大义绑架你来动手。这种情形下,你再遇见了ta,真的不会追着ta暴打一顿吗??”
夜斗:“……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所以阿音心虚啊!
她握紧了电话,宽面条泪:“你明白了吧,我现在怕得要死。如果悟或者惠恢复了记忆,我可能要被他们千里追杀绕着地球转一圈……”
“记忆这种事,就随缘吧。”阿音小声逼逼,“忘掉前世的恩怨,享受新的人生也未尝不好。”
夜斗算是看懂了。
你就是怂。
怪不得连夜打电话问他要转世的基础概论,就是想趁着前世的情债找上门之前收拾东西赶紧跑路。
呵,女人。
夜斗木着脸挂了电话。
时间还早。
阿音可以不用那么着急做打算。
虽说确认了五条悟的转世,但现今的悟只是个小屁孩,没有半点恢复记忆的迹象,不用着急,她还能苟。
至于惠……
阿音在来到禅院家的第一天就把家族的族谱扒拉了出来,没一个名字叫“惠”的。
根据转世传承术式的原理,他便是改了名字,十影术法也不会丢失。
禅院家已经近七十年没出现过十影术师了。
可能性只有两个。
要么是阿音的调查疏漏。
要么是惠还未出生。
主宅内,拥有不老容颜的少女家主轻吁出一口气,像是卸下了临时的重担。
阿音仍在乐此不疲地执着于劝说禅院甚尔回家,而禅院甚尔被她磨炼得反追踪技巧愈发娴熟,“术师杀手”的名号日渐显赫。
在她的带领下,禅院家逐渐走上了正轨,阿音一改御三家“术式至上”的风气,大力发展起家族经济。
五条和加茂皆目瞪口呆地看着沉迷基建无法自拔的禅院家。
今天修路,明天造桥,如果不是秘书拦着,阿音甚至想开空路。热衷于和政府抢工作,久而久之,在多次协商洽谈后,他们和表世界的政府部门关系愈加紧密,双方达成了友好合作的协议,一明一暗,共同维护社会的秩序。
对了,听说禅院家主还非常向往海对岸某个大国的政治观——
某一日,禅院直毘人下班回家时,无意间瞥到柱子上张贴的闪亮亮的“核心价值观”,默了。
他觉得再这样下去不行。
怕不是要有人怀疑禅院家想竞争首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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