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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想偷崽的Omega——杳杳一言(23)

    能用,就一个外卖平台用的多些,其他的功能我也用不上,刚来望城的时候买的,花了九百多块钱。
    屏幕都碎成这样了,看东西眼睛不花吗?
    习惯了。
    林知绎回自己房间拿了一个旧手机过来,喏,我去年买的,角上稍微磕坏了一点,能正常使用。
    不用的,林先生。
    你以后就不只是在平台上和顾客打电话了,你要和上下级联系,要用微信处理很多事情,这个手机内存大,你拿去用吧。
    林知绎坐下来,拿着两台手机,我教你怎么备份,除了通讯录还有什么重要的数据吗?
    周淮生本来一声不吭地任由林知绎摆布,直到听到林知绎的问话,才回过神来,下意识地伸出手挡住了自己旧手机的屏幕,没、没什么
    林知绎微眯起眼睛,目光渐冷,他推了一下周淮生的胳膊,周淮生竟然和他拧着干,动也不动,还有要夺回手机的趋势,语气紧张:林先生,我自己来。
    林知绎的火气瞬间就上来了。
    周淮生竟然还有秘密?
    还有不能告诉他的秘密?
    虽然林知绎并不觉得他和周淮生有什么不可分割的联系,但是周淮生用手挡屏幕这个动作,还是让他感觉到了深深的背叛,林知绎从来没有这样生气过,得知林衍德是推他下山的凶手那一刻的怒火都不如此时猛烈。
    他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去翻周淮生的手机,他知道这个行为很不礼貌,可是周淮生明明已经纵容他这么久了,连他半夜偷偷抱卷卷走,周淮生都没有摆过冷脸,为什么这次他的态度竟然如此坚决?
    林知绎的脑海中闪过很多念头,难道周淮生和小全重新联系上了?难道他另外有喜欢的人?还是说,上次他放弃卷卷,其实是为了开启新生活?
    谁稀罕看了。林知绎起身就走。
    他气鼓鼓地回到自己房间,周淮生愣了片刻才追上来,进主卧的时候,林知绎已经钻到被窝里了,周淮生走到床边,抓着手机试探地往林知绎面前送,林知绎拉起被子蒙住头,吼道:出去,我要睡觉了。
    林先生
    林知绎隔着被子往床外踹了一脚,都说了让你出去了!
    周淮生犹豫了几秒,是以前的一些照片,你如果想看也可以看。
    林知绎整个人僵住,他的心跳开始加快,两年前的记忆于他而言是一片空白,从来只有一些旁人的描述,他以为那一年半会永远消失在他的生命里,不留半点痕迹,没想到,周淮生竟然拍了照片,那些口述和想象瞬间变得具象且真实。
    林知绎有些紧张。
    他磨磨蹭蹭地从被窝里爬出来,倚在床头,接过周淮生递来的手机,持着一张冷脸,不动声色地点进了相册。
    最新一张是卷卷在早教班里玩耍的照片,卷卷手里抱着一个地图拼块,正在找和他一样的小朋友,林知绎都没有注意到周淮生是什么时候拍的。
    第二张是他抱着卷卷在周淮生出租屋的床上睡觉。
    再往后翻就都是卷卷了。
    林知绎看得入迷,更小的卷卷,抱着奶瓶的卷卷,睡在襁褓里的卷卷,还有刚出生的皱巴巴的小怪物,周淮生也看到了那张照片,解释道:卷卷生下来不到四斤,三斤九两,在保温箱里待了很久,他刚出生的时候真的像小怪物,太小了,耳朵鼻子还有手指像没长全一样,要仔细分辨才能看清,护士都被吓到了,说是畸形儿。
    这么小的孩子,很难照顾吧。林知绎一次又一次放大那些照片,每一个边边角角都反复地看。
    周淮生坐在床边,笑了笑,还好,比想象的难一点。
    林知绎看着照片上孱弱的孩子,眼泪不自觉地就掉了下来,他心疼地说:如果我在卷卷身边,他就不会吃这么多苦了。
    这不怪你。
    他继续往后翻,是一些孕检报告单,再往后,是他和周淮生的合照。
    背景看上去是望城的某座公园,周淮生搂着他坐在长椅上,他穿着卡其色毛茸茸的外套和白色棉裤,小腹位置的衣服全堆在一起,鼓鼓囊囊的,可以看出他那时已经显怀了。
    林知绎怔了怔,这是几个月的时候?
    六个多月,在城市公园拍的,一个老奶奶帮我们拍的。
    面对着镜头的两个人都在微笑,林知绎的笑容甚至比周淮生更灿烂一些。
    算算日子,谁能想到一个月后,他们就被迫分离了呢?
    林知绎看着那张照片上的自己,试图从中找出几分神志不清的影子和几分不情愿的神态,可他笑得实在太开心,头还枕在周淮生的肩膀上,整个人都偏向周淮生,爱意挡都挡不住,林知绎每次都会为自己曾经那样喜欢过一个人而感到震惊。
    我怀孕的时候有什么不良反应吗?
    很多,因为我没有信息素,你经常感觉到难受,心口闷,也没有食欲,怀孕期间发情期会延长,每次都持续七八天,你就要痛苦七八天,你又不肯打抑制剂,说容易伤害到孩子。
    那这时候你会做什么?
    周淮生低下头,没有说话。
    林知绎不满道:你就光看着我痛苦?什么都没有做吗?虽然你没有信息素,但是你、你抱抱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耳尖染了粉。
    周淮生没有回答,只是轻咳了两声,林知绎眨眨眼睛,忽然就懂了。
    也是,孩子都生了,该做的事估计也没少做。
    他背过身缩回到被窝里,继续翻相册,周淮生坐在床边也显得尴尬,局促半天,起身说:我去书房再练一练电脑。
    嗯。
    周淮生一出主卧,林知绎就立刻拉开了被子,以免自己被蒸熟。
    相册里还有很多他的照片,林知绎翻了很久才翻完,最后一张是一个蛋糕,上面写着阿淮生日快乐。
    林知绎看了一眼日期,3月16日。
    他默默记了下来。
    把周淮生的手机翻了个遍,他也没找到其他有意思的东西,索性下床去了书房,周淮生正在磕磕绊绊地打字,林知绎坐下来之后,周淮生显得更加紧张,手一哆嗦,把自己的名字都打错了两遍。
    好像老年人,林知绎忍不住笑出声来。
    周淮生脸色一窘,不好意思,键盘上这些字母的排序对我来说有点难记。
    没有啊,挺好的,林知绎支起胳膊撑着下巴,望着周淮生问:有个疑问,如果你觉得冒犯,也可以不回答。
    你问吧。
    你为什么不去读大学?你应该有贫困补贴啊,上大学之后也有助学金,现在还有没钱读大学这种事情发生吗?
    周淮生费力地打完最后一个字,指尖停在键上,有,但是不多了。
    那你为什么不读大学?
    周淮生收回手,很无奈地笑了笑,我也挺后悔的,确实应该读个大学,但是当时没想那么多,高中能顺利毕业在我们那里都算不错了,我也没有出人头地的想法,正好我老师让我去小学代课,上了几天课之后,我觉得我还挺喜欢教师这份工作的,就留下来了。
    为什么不想出人头地?难道要一直待在村子里吗?
    周淮生望向他,眼神平静又带着苦涩,他沉默许久,然后回答:就算读了好大学,找了份好工作,又能怎么样呢?回到家还是一个人,林先生可能还不知道,其实我是个孤儿,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人面对着空荡荡的屋子,不知道活着有什么意义,也不想知道村子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
    周淮生弯了弯嘴角,那些没人能分享的喜悦,还不如不出现,这样我也能安安稳稳地过下去。
    所以我的出现,打乱了你平静的生活。林知绎郁郁不乐地说。
    没有,你让我知道,外面的世界还是挺精彩的。
    林知绎沉默许久,吸了吸鼻子,把周淮生的手拉过来按在键盘上,教他怎么十指联动着打字,直到深夜,林知绎已经倚着周淮生的胳膊开始打瞌睡了,可周淮生让他去睡觉,他偏不去,强撑着精神勒令周淮生再打一行字。
    最后周淮生关了电脑,把昏昏沉沉的林知绎打横抱起,准备送到床上,林知绎在进房间的时候醒过来了,他懵懵地伸手碰了碰周淮生的脸,指尖滑过周淮生的唇角。
    周淮生把他放下的时候,他还圈着周淮生的脖子不松手。
    靠得太近,林知绎迷迷糊糊的眼神又很像以前。
    今晚聊到的话题本就让周淮生有些心神不宁,他不由自主地想起林知绎怀孕发情期时他们做过的事情,那么亲密。
    他微微俯身,林知绎正好抬头。
    两个人的唇只差一点点就要碰上,周淮生先清醒过来,他握着林知绎的手腕,塞回到被子里,然后起身离开,他的脚步显得有些乱。
    林知绎躺在床上,忽然笑了。
    原来周淮生不是没有七情六欲、只会埋头赚钱的木头。
    林知绎第一次这么期待记忆尽快恢复,他很想知道卷卷是怎么来的。
    第27章
    早上七点,林衍德打来电话。
    知绎,有些事爸爸要和你解释一下,你不要相信梁远山给你的那个视频,视频是可以作假的,他和田敏尧有一腿,他想把鼎胜占为己有,所以他故意捏造了这个视频来离间我们父子俩,你别上了他的当。
    林知绎揉了揉眼睛,换了方向继续睡,林衍德又说:爸爸昨天去和知文做了亲子鉴定,他和我没有血缘关系,知绎,爸爸现在只有你一个了,爸爸所有的所有都是留给你的,再过一阵子,你就可以接手鼎胜,按照你母亲的构想扩大产业,你想怎么经营就怎么经营。
    林知绎稍微清醒了一些,他无声地笑了笑,故意乖巧道:我知道了,那个视频过两天才能修复好。
    林衍德松了口气,知绎,那位专家叫什么?你把联系方式告诉爸爸,作假的东西没必要修复了,我直接拿去鉴定中心,明天就出报告给你。
    姓钱,号码我待会儿发给你。
    好。
    但是我最近查出来梁远山有些问题,他在外面有公司,很有可能挪用了鼎纳保险的资金。
    什么?林衍德惊讶中露出半分惊喜。
    林知绎语气很轻松,好像全然信任林衍德:你可以顺着这条线继续往下查,反正你都要把鼎胜交给我了,那在交给我之前,你得把这些有二心的人除干净,对吧?
    林衍德没想到林知绎如此轻易地就和他站到统一战线,大受鼓舞,当然,爸爸一定把梁远山查个底朝天,还有他和田敏尧的破事,我也找了媒体,今天下午就把他们曝光出去。
    林知绎嗯了一声,那我就不管了。
    好。
    林知绎刚挂电话,就听见周淮生的脚步声,于是喊道:周淮生,你过来。
    周淮生走进来,我把你吵醒了?
    林知绎摇了摇头,歪着头一脸困倦地望着周淮生,也不说话,拍了拍床边的位置,让周淮生坐下来,他静静地看着周淮生,良久之后才开口。
    我找到害我摔下山的凶手了。
    周淮生大惊,是谁?
    我爸。林知绎平静地说,你应该见过他,两年前在医院,他一定是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们才会有误会。
    周淮生满眼惊愕,难以置信道:是,见过,我没想到他竟然能狠心到这个地步,你是他的儿子,他
    我倒没有很惊讶,他都把我妈害死了,也不差我一个,其实我很久之前就想要调查这件事了,可又不知道该从何查起,两年前从病床上醒过来,我感觉我整个人好像缺了一块,对周边人没有兴趣,对生活也没有激情,很茫然地活着,现在我才知道,我缺失的那一块就是卷卷,为了卷卷,我也要尽快处理好这些烂人烂事。
    林知绎是一个很有主意的人,执行力也很高,周淮生知道林知绎肯跟他讲这件事,说明他已经着手在做了,他帮林知绎掖好被角。
    周淮生,如果我亲手把我爸送进监狱,你会觉得我这个人很冷血吗?
    周淮生看着他,说:不会。
    为什么?
    因为是他先伤害你的。
    周淮生,其实我不是什么好人,我和我爸一样自私冷漠,我说话很难听,总是带刺,我看到昨天你手机里的照片,那上面的我笑得那么开心,我觉得那不是我,失忆时候的我和现在的我是两个人,你喜欢的应该是以前的我。
    周淮生差点被绕晕,他隔着被子拍了拍林知绎的手,柔声道:别想那么多,都已经过去了,一年半和你的一生比起来,只算得上一个小片段。
    你以前真的喜欢我吗?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不相信有人会不求回报地喜欢另一个人。
    周淮生望向他:你给了我卷卷。
    如果我永远都想不起来呢?
    那也很好。
    林知绎很想追问我们两个以后该怎么办呢,可话到嘴边又忍住了。
    周淮生都能克制,林知绎也不想表现得急不可耐。
    许久之后,周淮生略带严肃地问:有什么我能帮到你的吗?
    林知绎笑了笑,你能帮我什么?
    我会保护你的。
    周淮生的眼神很笃定,好像能看见他当年孤注一掷带着林知绎离开家乡寻求的坚定信念,林知绎知道周淮生一无所有,在大多事情上他显得笨拙,他不懂公司的利益争斗,不懂林知绎在做什么,但他可以付出一切。
    林知绎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周淮生天生就给人一种很可靠的感觉。
    林知绎往被窝里钻了钻,蜷缩着身体,头靠在枕头边上,没有枕上去,看起来有点可怜,周淮生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伸手摸了摸林知绎的卷发,问:最近很累,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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