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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想偷崽的Omega——杳杳一言(9)

    陈彦朗的笑容凝固在嘴角,他内心十分不快,但看到林知绎的脸,又消了气,那晚上可以吗?
    林知绎点了下头,随后回了自己办公室。
    中午他坐在员工餐厅,几乎一口没吃,看着餐盘里的菜,莫名地想起周淮生家的包子。
    也不知道今天卷卷怎么样?在那个八卦的奶奶家开不开心?会不会想他?周淮生保存他的电话了吗?不过就算保存了,周淮生也不会允许卷卷打电话给他的。
    讨人厌的家伙,自己没有能力,给不了孩子锦衣玉食的生活,还不让别人对孩子好,讨厌又自私。
    林知绎用筷子戳了戳米饭,内心烦躁不安。
    快六点的时候,陈彦朗来接他,林知绎不是第一次被人追,更不是第一次被陈彦朗这样的富家公子追,他既没有局促,也没有期待,全程都表现得兴致缺缺,陈彦朗带他来到一家装饰奢华的餐厅,人很少,水晶灯微微晃动,钢琴曲缓缓弹奏,林知绎坐到位置上,侍应生帮他倒酒。
    高中时候,我见过你的母亲,我从来没见过像林夫人那样有气质的omega。
    林知绎的思绪被拉回来一点,他笑了笑。
    直到我遇见你,我才知道这个世界上也有比林夫人更好看的人。
    林知绎微不可觉地蹙了下眉,有种作呕感,盘中的食物变得更加难以下咽,他宁愿喝酒。
    这酒比一般红酒度数高些,林知绎没有吃什么,加上总是走神,一喝就喝得多了,但他在陈彦朗面前没有表现出来醉意,陈彦朗把他送到家时,他还不忘说谢谢。
    陈彦朗攥住林知绎的手腕,知绎,你
    林知绎冷下脸,陈总,请你自重。
    知绎,可以考虑一下我吗?
    不好意思,我目前没有恋爱的打算。
    林知绎挣开陈彦朗的手,恼怒地看向他,厉声道:为了鼎胜和重安的合作顺利进行,我可以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如果陈总你再纠缠,我会立刻退出合作,还有,我母亲有名字,她不叫林夫人,她与林衍德没有任何关系!
    林知绎想要下车。
    陈彦朗很差,他从来都是情场赢家,从没有这样碰过一鼻子灰,林知绎的眼神里全是不屑,这让陈彦朗觉得恼火,他不动声色地锁了车门,在林知绎准备离开前发动汽车,猛然提速,林知绎的后脑勺撞在椅背上,他感觉到剧烈的晕眩。
    陈彦朗像发疯一样,
    林知绎逐渐清醒,他迅速冷静下来,观察四周的道路。
    你要干什么?他问。
    陈彦朗狞笑道:原来你也会怕,我还以为你永远都只有一张冷脸呢,没事,就是吓吓你,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林知绎打开手机,想要报警,但陈彦朗车速太快,他顾不过来。
    你也别装了,谁不知道你失踪过一年多,找回来的时候在医院躺了几个月,陈彦朗松了松领带,降低车速,嘲讽地瞥了林知绎一眼:那一年多你经历过什么?身上是什么伤?你有什么资本在这里装高贵啊?
    林知绎没有说话,等陈彦朗发完疯停下车,以为林知绎害怕服软的时候,林知绎抓住陈彦朗的衣领和头发,狠狠地把他的头摔在方向盘上,发出一声重响。
    伤得不轻。
    陈彦朗愣了半天,怒火也消了,自知理亏,开了锁,放林知绎下车。
    林知绎住的地方本来就离市中心很远,位置比较偏僻,陈彦朗又把他带到了一个他从未来过的地方,他站了十分钟也没有看到一辆出租车。
    天气很冷,鬼使神差地,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
    周淮生,你现在在哪里?
    周淮生说他在宁海路。
    我这边有个单子。林知绎觉得头晕,慢吞吞地在路边坐下来。
    什么单子?
    来接我。
    第11章
    二十五分钟后,周淮生的电瓶车停在林知绎面前。
    林知绎从臂弯里抬起头,迷迷糊糊地望向周淮生,陌生地打量了一番,然后才恍然道:你来了。
    周淮生下了车,走到林知绎身边,怎么了?喝酒了?
    嗯,不知道怎么走到这里了,打不着车。
    林知绎点了点头,揉了揉僵硬的双腿,想站起来,刚抬起屁股又摔了回去,周淮生连忙扶住他,林知绎的指尖冰凉,周淮生回到车旁拿出外卖箱里的保温杯,倒进杯盖里,水放了一天,但还是很烫,林知绎捧着掉漆的杯盖,无从下嘴。
    周淮生看林知绎没有喝,后知后觉地从外卖箱里拿出纸巾,擦了擦盖沿,重新倒了一杯给林知绎。
    林知绎想解释自己不是那个意思,但没抓住合适的机会,周淮生已经把杯盖送到他手里了,他也只能低下头小口小口地喝水。
    热水从嗓子一路向下,温暖了五脏六腑,林知绎终于活了过来,神色清明地望向周淮生,说了声谢谢。
    没事。周淮生拧好保温杯。
    林知绎仰着头问:从宁海街到这边多远距离?
    七八公里。
    如果是接单,这么远的单子是多少钱?
    周淮生明白林知绎话里的意思,他把外套脱下来,披在林知绎身上,轻声说:接你不算工作。
    他靠得很近,声音也变得很近,林知绎总觉得在哪里听过。
    在遇到周淮生之后,一切都变得很奇怪,他变得时而烦躁又时而心安,变得不像他。
    三年零四个月前,我和朋友去一座很偏僻的山上玩,结果碰上暴雨,山体滑坡,我被洪水冲走,不知所踪,所有人都联系不上我,直到两年前的一天,我父亲在一家医院发现了我,他说我那时浑身是伤,疗养了几个月才出院,那段时间我一直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等完全恢复之后,我发现自己丧失了一部分记忆。林知绎望向周淮生,路灯把他的眸子映得很亮。
    从我失踪到被发现,这期间的一年多里发生的所有事情,我全都忘了,什么都想不起来,我试过很多种方法,回到那座山,找心理咨询做催眠治疗,都没有用。
    周淮生一直没有说话,林知绎看到他微微颤抖的睫毛。
    如果只是陌生人,会是这样的反应吗?可以是惊诧,可以是难以置信,甚至可以是嘲笑,但不应该是面无表情。
    颤抖的睫毛和紧绷的嘴角早就把周淮生出卖了。
    在那段被我遗忘的时间里,我一定见过你,我敢肯定。林知绎说。
    没有,没有见过。周淮生还是否认。
    我只是想找回那段记忆。
    这段记忆对你很重要吗?周淮生蹲下来,目光黯然,你现在过得很好,既然老天让你忘了那段时间,为什么非要记起来呢?也许那段时间你过得不开心,吃了很多苦,甚至受到过伤害。
    周淮生忽然停下来,因为林知绎忽然伸手攥住了他的衣领,林知绎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拽,两个人的鼻尖差点碰到,林知绎凶巴巴地说:我就说你知道,你一定知道!
    周淮生不擅长说谎,尤其在林知绎面前,他慌乱地望向别处。
    林知绎的声音都是颤的,他看上去很脆弱,可语气依然强势:我只是想搞明白那段时间我到底经历过什么,你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呢?我在医院躺了两个月,我问了医生,医生说我被人虐待,可我的身上一处伤痕都没有,没有伤我为什么会住院?没有伤为什么我虚弱到躺了两个月?你不知道我和我父亲的关系,他我没有办法讲,我只能说,我不相信他,可是我找不到其他证据了,我稀里糊涂地过了两年,周淮生,我不想就这样放弃,如果你知道些什么,求求你告诉我。
    周淮生的目光里充满疼惜,可他想到了那件压在他内心深处的事情,像一柄悬着的利剑落下来,他猛然清醒。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真的被人伤害过,你会怎么做?
    林知绎不知道周淮生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他思索片刻之后回答:我不会放过他的,我会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周淮生的脸上血色尽失,林知绎没有注意到,他又觉得冷,拉了拉周淮生的外套,把自己裹起来。
    我送你回家吧。周淮生说。
    林知绎皱起眉头,用你的电瓶车?我会冻死的。
    我把你送到前面一条街,那条街上应该有出租车。
    哦,林知绎抓着周淮生的胳膊借力站起来,刚要往电瓶车上走,又意识到不对,转身盯着周淮生:不许岔开话题!今天你不把话讲清楚,我就不走了。
    我
    周淮生的脑海中不停地浮现出当年种种画面,发情期的omega,烈酒,混乱的夜晚,让他后悔一辈子的夜晚,虽然那晚有了卷卷,但也不能掩盖他的罪恶。
    林知绎说得对,他要受到惩罚的。
    林知绎一向咄咄逼人,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周淮生紧皱的眉头,和僵硬的身体,他忽然又不想追问了,背过身打了一个喷嚏。
    这边太冷了,先回去吧。周淮生说。
    林知绎走到电瓶车边,周淮生扶好车身,让林知绎先坐上去。
    林知绎动作生疏,脚都不知道怎么放,又觉得整个电瓶车晃晃悠悠的,随时都能把他摔下来,直到周淮生坐上来,林知绎贴着周淮生的后背,他才放松下来。
    周淮生,你冷不冷?林知绎摸了摸自己身上的外卖工作服,比他想象的还要挡风。
    周淮生摇摇头,没事,你穿着吧。
    哦。
    电瓶车启动的时候,林知绎因为紧张,下意识地抓住了周淮生的衣摆,又因为冷,他把脸埋在周淮生的背上。
    和卷卷一样。
    外卖车不能载人,周淮生只能走小路,好不容易骑到一条有车流来往的街上,周淮生停下来,转过头问:我帮你打车?
    林知绎缩在外套里,闷闷地说:去你家吧,我想卷卷了。
    林先生。
    我也可以不去,只要你把当初的事情告诉我。
    周淮生哑然,林知绎知道这招有用,他指了一下右边,从这边走,先回我家拿换洗衣服,我要洗澡。
    周淮生拒绝不了林知绎第二次,他习惯性地听从林知绎的所有要求。
    林知绎的家在一片别墅区里,保安一开始像冷面罗刹一样拦住周淮生的车,后座的林知绎听到动静抬起头来,保安愣了愣,连忙往后退了一步,周淮生才骑进去。
    林先生,要不然你就在你家洗吧,我在外面等你,我家的浴室太简陋了。
    林知绎说没关系。
    他下了车,直奔家门,拿了换洗衣服后出来,重新坐上车,走吧。
    林先生,你还是在
    废什么话?
    周淮生只好调转车头,往家的方向开,八点半的时候,到达平安街石方巷,院子里的狗听到周淮生的电瓶车声,并没有吠,乌漆麻黑一片,林知绎怕狗突然冲过来,他揪住周淮生的冲锋衣,让周淮生走在前面。
    先去敲王婶家的门,王婶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门打开,林知绎一天的坏心情在看到卷卷的那一刻全然消散,他蹲下来,卷卷呆呆地看了过去,然后小嘴一扁,急忙从沙发上下来,他跑到门口时被门槛绊了一脚,林知绎往前倾,他就一骨碌摔在林知绎的怀里,鼻间全是那股香香的味道,把他的撒娇因子全激发了出来,他搂住林知绎的脖子,可怜巴巴地喊叔叔,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周淮生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个拖线板,他放在王婶门里的鞋柜上,王婶,前几天看你家那个拖线板有点接触不良,给您买了一个新的,您用看看。
    诶哟,谢谢你了小周,王婶走过来,在看到林知绎之后,脸上的笑意淡了淡,你朋友又来看卷卷了。
    林知绎抱起卷卷,冲王婶微微笑了笑,在卷卷说完王奶奶再见之后,他就抱着卷卷转身走了,留周淮生一个人在原地。
    不止是朋友吧?王婶朝林知绎的背影抬了抬下巴。
    连朋友都算不上,他就是喜欢孩子。
    我感觉你们不是一路人。
    是。周淮生点头,他手上还拎着林知绎的换洗衣服,他想起林知绎住的别墅。
    帮王婶关上门,周淮生连忙上楼梯,可林知绎正抱着卷卷在二楼转角处,拿着手机手电筒,研究墙角的蜘蛛网。
    林知绎吓唬卷卷有蜘蛛爬过来。
    卷卷怕小蜘蛛吗?
    怕。卷卷往林知绎的衣服里躲。
    卷卷亲叔叔一下,叔叔就帮你赶走蜘蛛。
    卷卷立马在林知绎的脸上啪嗒一口,见林知绎伸手,又连忙抱住林知绎的胳膊,紧张地说:蜘蛛咬叔叔怎么办?
    林知绎知道小孩又当真了,连忙哄道:不会的。
    不要,会咬叔叔的。卷卷声音里带着哭腔。
    周淮生走上来,拿钥匙在两人面前挥了挥,然后对卷卷说:好了,爸爸已经把蜘蛛赶跑了。
    卷卷这才放心,重新搂住林知绎的脖子。
    回到家里,周淮生先把取暖器放到浴室里,烘走浴室里的冷气。
    卷卷还在和林知绎玩转围巾圈圈的游戏,他抓着林知绎的围巾尾巴,绕着林知绎跑了三圈,然后被林知绎捉住,在林知绎怀里咯咯得笑。
    取暖器把浴室烘得很暖,周淮生把取暖器拎出来,让林知绎去洗澡,林知绎于是拿上换洗衣服进去。
    浴室真的很简陋,周淮生用的洗发露和肥皂,林知绎也不想碰,他就用了卷卷的,等他从浴室出来,周淮生又抱着卷卷去洗澡,等洗完了,卷卷穿着乳白色的小睡衣,从浴室跑出来,然后钻进林知绎的被窝里,他趴在林知绎的胸口,任林知绎捏他的脸。
    周淮生也借着浴室里的暖气洗了个澡,他把家里收拾了一遍,又把第二天的早饭,还有要带的东西准备好,然后才回到卧室,林知绎正在给卷卷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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