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白拉开副驾驶的门,让梁夕坐进去,用下颌点了点,朝旁边弗莱说:“车子给我开,你先回去。”
弗莱:“我……我怎么回去?”
顾墨白:“打车,我报销。”
“……”艹!早知道不替安森来接他了。
弗莱走后,顾墨白很快坐进来发动了车子,梁夕禁不住笑出了声:“你这算不算重色轻友?”
顾墨白:“这是我的车,不算。”
车子穿过巴黎繁华的街道,一路往前,穿过香榭丽舍大街,蔚为壮观的凯旋门、高耸入云的埃菲尔铁塔,文艺复兴时期的大教堂……各种地标建筑映入眼帘。
这一带其实更适合徒步闲逛。
但顾墨白在巴黎知名度太高了,下车可能就会被立马围观。
顾墨白将车速放得很慢,风从塞纳河水上吹过,卷起层层细碎的波纹,流浪歌手的琴声断断续续地传来。
梁夕忽然想到初初见他的那次也是在巴黎,距今为止,正好一年。
那时候她掐准了时间等他的,有点碰瓷的意味。
梁夕的胳膊搭在敞开的车窗上,语气轻松:“顾墨白,我记得第一次见你时,就是在罗兰加洛斯。”
顾墨白对那个晚上的记忆非常鲜明,“当时为什么要那个装扮?”
梁夕:“为了拿角色和人打赌,骗你脱/衣服。”
顾墨白:“你成功了。”
梁夕:“嗯,是成功了,但差点进了监狱,还被你恐吓说挖眼睛。”
顾墨白伸手在她头顶揉了揉:“抱歉。”
梁夕抬头看向灼灼的太阳:“不能怪你,是我有错在先,自以为天衣无缝地拿到了你的照片,谁知自己被狗仔跟踪了一路都不知道。”
那些照片不是她故意放出来的,但没有那些照片曝光出来,也不会发生后续的事。
有些事看着千丝万缕,实则环环相扣。
巴黎的纬度较高,夏夜来得很晚,太阳的威力减小了很多,却别有风情。
这次来巴黎,她的心情非常愉悦,梁夕闭着眼睛,长长地吸着晚风里的花香。
顾墨白:“肚子饿了吗?”
梁夕侧眉,勾了下唇:“有点。要请我吃法国大餐?”
顾墨白:“荣幸之至。”
巴黎有一家非常著名的米其林餐厅,名为Le Cinq,坐落在著名的四季酒店里。
所有进入到了这里的顾客,都被要求穿正装。
为吃一顿饭,还要买两身高定西装,梁夕觉得有点好笑。
但当顾墨白从试衣间出来时,梁夕忽然觉得,值了。
为了方便打球,他平常都是运动风的打扮,被People杂志鼓吹的人间最性感,并不能一眼就看见。
裁剪妥帖的西装,完美地贴合了他的身形,肩阔、腰窄。
他站在镜前,微微仰头,慢条斯理地整理衬衫领扣,周身透着致命的吸引,梁夕盯着他露在外面的喉结看了好几眼,舔舔唇,差点没冲上去替他解了那碍事的纽扣,狠狠咬他……
再回神,顾墨白已经在那里带上了一枚暗红色的领结。
梁夕摸着鼻尖,轻咳一声:“走吧。”
这家米其林餐厅的装潢非常奢华,内部陈设有点像中世纪的宫殿,地上铺着名贵的阿比松地毯,桌上铺着白色的桌布,上面摆放这英式古典的烛台。
入眼尽是鲜艳的花朵,舒缓的音乐不断从中央的钢琴里传来,氛围感尤为强烈。
名利场也不过如此。
精致的菜肴一道道摆上来,梁夕全程都在看顾墨白吃东西。
他吃东西并不慢,但是非常好看,他从小在英国长大,受那种传统的绅士文化影响很重。
顾墨白看她一直看自己,笑了下:“怎么不吃?”
梁夕直言不讳:“比起美食,我觉得你本人更加秀色可餐。”
顾墨白笑了下。
梁夕起身又出去。
几分钟后,身穿西装的waiter推来了一个生日蛋糕。
烛火点上,橘色的光芒映照进她明亮的眼睛。
梁夕从包里取出一和蓝色的丝绒盒子,推到了顾墨白面前,“我知道明天他们会给你过生日,会有很多人为你唱歌,但是今晚我想插个队。”
藏青的丝绒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块纯天然的卢斯欧泊石——
整块石头几乎全透明,泛着蓝紫色的光,中间嵌着几缕红色,形状像是傍晚的火烧云,又像是海底鲜妍的珊瑚。
那抹红色下面,有一小片干净的极光绿,往下是褐色的石头群,形状奇特,山一样。
所以,这块欧泊既算得上海底,又称得上星空。
欧泊本身就是一种宝石,全球的产量并不高,是西方人眼里的翡翠,一些地方会拿来做戒指。这种透明的大块欧泊,非常珍贵稀缺,市值抵得上北京的一套房。
梁夕站起来,为他唱了一首生日歌,唇角含笑:“顾墨白,愿你举目有星辰,低头有大海。”
他眼底水波闪动,半晌,起身过来,将她拉进怀里抱住。
第65章 “你在伦敦生活过吗?”……
65
法国人讲求浪漫,主厨的菜上得很慢,但道道可口精致。
在这里的情侣都是吃一会儿,含情脉脉地对视一会儿,低声耳语,拥抱亲吻,氛围尤其缠绵悱恻,就像掉进了某部爱情电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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