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清水蓝,草碧天清,梯田里水光明亮,成了高高低低的镜子。
红艳艳的三角梅在柔软的春风中摇曳着,油菜花铺成了无边的金色海洋,还要粉色的山桃……
空气里有馥郁的花香和清新的草香,沁人心脾。
窗外莫景色太美了,一路上所有的人都在讨论春天。
梁夕端着相机,将春天记录下来,发给了顾墨白。
不久前他们见过了北国风光,现在已经是南国胜春。
顾墨白的消息回得很快,“这是哪里?”
“云南。”七彩云南。
顾墨白:“去拍戏还是录节目?”
“录节目。要不要来?”梁夕手肘抵着玻璃,看着那漫山遍野的春意徐徐而去,眉眼间笑意温柔。
“关于什么的节目?”
梁夕指尖轻点:“理想和梦想。”
到了目的地,节目组安排的是当地的民宿,进门时,所有的人都要在一张纸上写下自己十七岁时的梦想。
这张纸被收进密封的信封里,藏了起来,不会给别人看,要求必须真实。
傅淮舟写的是:成为华语乐坛排名第一的流行歌手。
沈甜写的是:在魔王演唱会上,为他亲手送上一束花。
梁夕写的是:成为一个医生,救死扶伤。
梁夕写完把同样的问题抛给了万里之外的顾墨白:“你十七岁时的梦想是什么?”
“永远不挨饿。”他的答案非常质朴,和网球没有一点关系,梁夕却禁不住眼窝发热。
第54章 梦与理想
54
半镂空的木门,里面关着的是个露天的院子,暗绿的藤蔓将红色的院墙掩映其中。
随处可见的三角梅挂坠在枝叶间,似一粒粒粉色的星子。
院子种着五颜六色的月季,花圃间连着的是石板小路。往里走就是他们要住的地方——一幢改良过的吊脚楼。
一楼放了些休憩用的木质桌椅,精心设计过非常有地方特色,通过敞开的通道,隐约可以看到房子后面的热带果树。
梁夕他们住的房间在二楼,由一条长长的木质楼梯连通着。
助理不过来,每个人的行李都得自己搬上去。
傅淮舟在小路的尽头等了一会儿,沈甜路过时,他非常自然地从她手里接过箱子,几步上了楼。
镜头捕捉到他把箱子还给沈甜时,眉眼间有抹似有若无的宠溺。
梁夕边走边看,她是最后一个上楼的。
手里的箱子有些沉,她费了不少力气才终于抵达二楼。
朝外的过道里,清风拂面,满溢花香,她立在那里定了定。
镜头跟了过来,她转身朝着镜头笑了下,白净的皮肤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脸蛋红扑扑的,那双眼睛因天光映衬,分外明亮清澈。
这两段对比太多鲜明,弹幕早就刷疯了——
【有一说一,我还是吃梁夕的颜】
【梁夕的颜值真是内娱天花板】
【但淮舟哥哥终究爱了别人】
【作为曾经的夕淮党,我有点伤心】
【就忽然有点心疼梁夕怎么回事】
……
众人把东西放好出来,在客厅集合。
虽然是傣家小楼,里面的设施却很现代。当然配色和摆放都是精心设计过的,兼具特色与舒适。
常驻嘉宾除了梁夕他们,还有七八个新出道的练习生。
导演组早架好了机位在等了。
梁夕和傅淮舟各坐了一排沙发,中间隔着沈甜和几个飞行嘉宾。
《梦与理想》的飞行嘉宾每次都不一样,也不一定是圈内人,但都是来自各行各业的精英。
他们的目的是帮助那些没来及实现梦想的人,营造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嘉宾们可以选择帮助不同领域的人,追逐梦想。
傅淮舟选的是失去听力依旧坚持唱歌的女孩,梁夕选的是个断了一条胳膊的前举重世界冠军。
当天下午,他们分别出发。
傅淮舟那条线进展得很顺利,女孩本身的音色和音准都很好,他们做的只是将她包装起来,重新练歌,带到舞台之上。
梁夕这边艰巨得多。
山路崎岖,车子开了三个多小时才到。
天已经有些暗了,多番打听找到了那个前世界冠军的家。
准确来说,那是一个由铁皮板搭建的棚子,铁皮板年代久远,下面烂了一大截,空洞洞的,下雨天,风和雨应该都会透进去。
里面黑黢黢一片,只在门口挑了盏昏暗的灯。铁皮板上有个牌子,上面用红色的油漆写着几个字——冠军修车铺
门头倒放着一辆破败不堪的自行车,轮胎已经被卸掉了,黑色的轮胎浸在一盆脏兮兮的水里。
显然这家修车铺的主要营生,不是汽车,甚至不是电动车,而且几乎要被淘汰掉的自行车。
梁夕呆了呆,世界冠军竟然沦落至此……
见有人来,黑黢黢里忽然走出来一个男人,短袖空着一节。
梁夕知道,要找的人就在眼前了。
还没来及说话,他忽然转身拿了修车用的扳手砸向摄像机,恶狠狠地道:“滚!不要过来拍我?”
梁夕还没来及和他说话,他已经重新走到那黑黢黢里面,“砰”地将老旧的门合上了。
梁夕吓得不轻,边上助理小声说:“姐,要不我们明天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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