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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豪门影帝营业后我爆红了——闻光(28)

    太、太糟糕了,顺着脖子的线条一路往上,他又想起了那颗隐藏在发根处被遮掩起来的蚊子包。
    单手插在口袋里,余烬看着夏迟晴耳朵可爱的颜色十分满意:小夏,还不走么?
    夏迟晴连忙点头:好好的!
    服务生咽了大把大把口水,把人领到包厢前,伸手敲敲门,里面传来一声进来。余烬挑眉,他认得这个声音,就是电话里那一个。自然地走到夏迟晴前面,他伸手推开了门。
    包厢门缓缓打开,偌大的圆桌上坐着个扎着双马尾的小姑娘,一身糖果色,背上还被背着个迷你包包。她身边还有个人,六十上下,精神矍铄,脸上戴着副圆圆酒瓶底眼镜,正恭敬地站在一侧随时等候吩咐。
    钟秋秋两条腿在桌下一翘一翘,听到开门声就抬起了头,啪嗒一声手机掉下,撞了桌子又被一脚踩到。她当场就蹦了起来,眼睛瞪成两个大铜铃。
    这人竖起来的瞬间夏迟晴就背后一紧,那过分的热情与关注简直要冲破一切,他差点被逼退两步,却在抬头的一瞬,看到了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身前的人。
    他不是第一次看到余老师的背影,好像每一次都有不同的感受。
    虽然一上来就直言不讳显得有些无礼,虽然女孩子都是要温柔对待的,但夏迟晴深呼吸再深呼吸,决定还是上来就扎心。
    走到余烬身前,对上钟秋秋的眼睛,他认真而又冷酷地开口,一字一句道:钟小姐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来这一趟,我的态度都不会发生改变。
    说着又默默深呼吸一口,忽然就抓着余烬的手,朝人举起来:我不愿意和你相亲,更不会和你结婚。十分抱歉,但希望钟小姐能理解。
    空气很安静,现场很尴尬。
    夏迟晴觉得手中有千斤重,头顶有六月飘雪,凉啊凉啊凉。他清晰记得刚刚抓余老师手的一瞬间,对方僵硬了!
    社死可能就是他的人生本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钟秋秋觉得自己不能呼吸了!
    她要晕厥了!
    余老师今天穿的是什么禁欲美男子?!自己身上最闪的那颗南非大钻石都没人亮,呜呜呜呜。余老师往夏哥身边一站,这就是全世界最配的两个男人!
    她不行了。
    说时迟那时快,一声惊呼拔地而起,老管家以暮年之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接住直扑扑倒下的人:小小姐!小小姐!
    钟秋秋躺在老管家的怀里,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然后眼睛一翻,彻底闭上。闭上前还没忘记双手合十,放在胸前,给自己一个安详的结局。
    我的cp是真的。
    ???
    这变故过于猝不及防,以至于夏迟晴也惊呆了,下意识就转过脸去看余烬。余烬显然也有些意外,忽然觉得自己这一身准备也许大可不必。
    这她还好么?比起刚刚,夏迟晴声音小了很多,生怕是自己的坦率把人给气晕了,这罪孽不敢想。
    老管家摆摆手,虽然刚刚喊得很大声,但现在很淡定:夏三少爷不用担心,小小姐只是太激动了。
    激动?夏迟晴重复了一遍。
    视线扫过她的一身打扮,余烬这时才注意到那个小小的包。蓝色海洋做的基地,中间画着一条柠檬色小胖鱼,金属拉链扣是两个字的形状。他忽然挑了挑眉,心头阴郁散了个干净。
    小夏,喝口水压压惊。余烬拉开椅子示意他坐下,然后又给倒了一杯水。
    夏迟晴有些不明所以,视线在两遍来回转。这时钟秋秋又醒了,迅速挣开老管家,奔到两人边上,双手握拳眼巴巴地看来看去。夏迟晴给看得当场往后缩,一不小心就往余烬怀里去了。
    钟秋秋又是倒抽一口冷气,感觉眼前都是星星,她在踩棉花:一线磕糖的感觉好幸福
    说完不管当事人反应,她又小跑回原来位置。夏迟晴看着她从桌下掏出一个大包,顿时震惊,这这这这?
    钟秋秋手抖着拉开包,从里面哗啦啦掏出一大堆东西,应援手幅、定制扇子、一卷卷海报、数不清多少张的卡贴和明信片,还有各种亚克力钥匙扣、立牌东西很快堆满了空荡荡的台面。
    夏迟晴目瞪口呆,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其中不少是他和余老师。一部分是公演照片,还有ps拼贴的,至于剩下那些不认识的手绘应该也
    夏哥你放心,我一点也不想跟你相亲,更不会跟你结婚啥的,我只是忠实的爱情海一份子。说着就扒拉过一大堆东西,发出老大的声音,我今天带了超多物料,求双签!
    钟秋秋一脸激动,满眼都是小星星。老管家捂住眼睛,不忍心再看。
    事已至此,此时此刻,夏迟晴的脑子竟然跳出了四个字。他缓缓掏出手机,点开余老师的头像,一字一句输入。
    营业,
    真好。
    手机震了震,余烬拿出来,一时没忍住竟然笑了一声。
    这俩旁若无人的亲密无间钟秋秋又想晕了,她终于知道了。原来风雨桑三人组在非园过的日子是这么地惨无人道,每天都在一线吃狗粮。好羡慕好幸福好嫉妒!
    正当她准备把东西递出去的时候,走廊上传来高跟鞋哒哒哒的声音,然后门又打开了。傅禾戴着一顶荷叶边的黑色帽子站在那里,手里拖着行李箱,她淡淡地看了过来:秋秋,忘记你叔叔是怎么交代的了么?
    钟秋秋当即手一抖,脖子一缩,突然想起来叔叔的疯狂警告。她今天就是来帮阿姨把夏哥骗出来的,绝对不准暴露自己的粉籍,更不允许做任何奇怪的事。否则断网一年,扣光零花钱,再也不能追星。
    救命命。
    与此同时夏家三位哥哥也到了。钟秋秋立马爬起来躲到张月岸身后,傅阿姨的眼神太可怕了。傅女士扫了一眼,张月岸天灵盖凉飕飕,迅速又拎着小丫头往夏时雁背后一藏。
    妈,孩子都还小。夏时雁适当出声。
    傅女士没接,只是道:回家再和你们三个算账。
    说着眼神又落到夏水遥那里,夏水遥推眼镜的手一抖。他和大哥大嫂对了对眼神,三人都看见余烬了,显然这局需要来点私聊了。于是他们随便找了个借口把钟秋秋带上退散了。
    包厢里只剩下了三人,空气再度凝结。
    果、果然,相亲就是个幌子,夏迟晴默默想。
    傅女士摘下帽子,看向小儿子。夏迟晴扭头,转开了视线,然后又微微低了下去。余烬笑了一声,站起来走到桌子另一侧,动作轻柔地拉开了椅子。他伸手示意:伯母好。
    将行李箱放在一边,傅女士坐下,随手拿起菜单扫了一眼,很久之后忽然出声:我记得上一回见到你
    余烬垂眸,接了话:是十三岁的时候。
    傅女士又放下菜单,看向他:那时候你刚回余家。
    余烬:是的。
    两人目光在半空中对上,谁也没再说话,最终还是傅女士先转开了视线。余烬给她倒了杯水。她看了眼,然后转向另一边:小夏,你在娱乐圈几年了?
    呼出一口气,夏迟晴低声道:三年。
    傅女士:三年玩得也够尽兴了,是时候该回家了。
    他就知道是这样!
    夏迟晴嚯地就站起来了,凳子撞击发出老大一声。
    傅女士皱眉:我是这么教你用餐礼仪的么?
    夏迟晴用力甩过头,就是不肯看人,沉声道:我说过要留在这个圈子,我是认真地在追求自己的理想、我的事业。为什么您总是听不进去?桌布垂下长长一大段,他的手隐藏在下面,用力地拽住了一角。
    面对小儿子的不满与激动,傅女士依旧是很淡定的样子:年轻的时候总是有各种各样的想法,我能够理解,也愿意给予支持,所以我给了你充足的时间去一一尝试。可三年过去了,夏迟晴,我并没有看到你在这条路上有什么建树。当然,你现在的愿望如果是成为一名偶像,那还算可以。
    可恶,妈妈好一针见血!
    夏迟晴突然就瘪了气,心很痛。
    余烬的目光下移,注意到了隐匿在桌下的更多情绪。在这凝固的氛围中,他忽然投入了一根针:伯母,年轻人的梦想非常珍贵,随着时光流逝,将会逐渐消失。我想这一点,您比我更有体会。
    傅女士从夏迟晴那里收回视线,又看向余烬:你想说什么?
    伸出手,张开五指,他在桌下包住了夏迟晴握紧的拳头,就像把青年那一身的委屈与不甘抱在怀中。
    小夏和两个哥哥一起就读于国际学校,从小就非常优秀。虽然他不是被当作继承人培养的,但该学的一点也没有少,从没有偷过懒。
    从出生到十六岁,他一直走在您为他规划好的人生道路上。他走得很慢,很难,但也很认真,很努力。
    在温暖包围上来的那一刻,夏迟晴就征住了。他下意识地松开了桌布,目光转向了身边这人。听他一字一句开始讲述自己的成长,心脏随之而动。
    傅女士显然也没有想到余烬会说这些话,有片刻的停顿。
    大拇指贴着冰凉的关节处以一种安抚的姿态摩挲着,面上却是若无其事。余烬话锋一转,忽然问了夏迟晴一个问题。
    小夏,你为什么想做演员?
    夏迟晴感觉到手在回温。这个猝不及防的问题打断了他的感受,却又让他陷入了另一种状态。他好像回到了许多年前,那是一段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复习过的记忆。
    十六岁暑假,夏水遥考上了宋民导演的研究生,带回了他刚剪完的最新作品。那是夏迟晴第一次接触到表演这个世界,和哥哥沉迷在导演精湛的艺术中不同,他的注意力始终都在男主角身上。
    准确来说,应该是男主角的扮演者。
    那一天他忽然开始好奇,开始思考,演员这个职业是不是可以拥有很多不同人生的体验?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夏迟晴去找了这个扮演者所有的作品,一部一部看完。他演过大山里送村民渡河的船夫,黄土高坡上洒下无数汗水的农民,他也演过高楼大厦中的精英操盘手,掌控全球经济命脉的决策人。他有过唐宋诗词人生,经历民国谍影,尝试未来蒸汽朋克。他用一个人有限的时间过完了许多许多人的一生。
    我觉得有趣极了。我开始向往,我也想过那样的一生,去做各种各样的人。夏迟晴看着傅女士。
    傅女士没有说话,慢慢颤动的眼皮暴露了她的情绪有了起伏。事实上,这还是小儿子第一次坦率、毫无保留地告诉她这些话。同样,这也是母子俩就这个话题进行的最深入一次交流。
    余烬松开了夏迟晴的手,笑了笑:我十六岁的时候,还在思考人生的方向在哪里。然而小夏却已经知道了自己想要什么,并且为之抗争、努力。
    傅女士又看着他给夏迟晴倒了一杯水。
    伯母,您可能不清楚。每个演员在学校的时候,都要练晨功。余烬把水推到人面前,继续道,小夏永远是S.u起得最早的学生。无论刮风下雨,练习一天不落。
    他的出道作您可能也知道,叫做《密谋》。小夏在里面扮演的角色有个小癖好,喜欢小麻雀。岭南的夏天是很烦人的,尤其在山里。每天天不亮他就起来了,然后漫山遍野地跑,只为了尽可能更多地去观察、熟悉麻雀。从天不亮看到天黑,连续三个月,每天都被咬出一身包。
    你怎么夏迟晴吃惊地脱口而出,看到傅女士才吃掉了后半句。
    余烬没有理会他的疑惑,还在诉说:他不喜欢社交,去人多的地方,但为了能够在最近距离看到尊敬的前辈演出,为了能够学习,他甚至愿意为公司去电影院站台,当一个可有可无的背景板。
    他还演过一部网剧,只有三句台词。小夏从两百多级台阶上摔下来,腰伤了几个月都没好,但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只是为了当一具合格的尸体。
    他尽自己所能去学习、去实践,去成为一名演员。
    夏迟晴说不出现在是什么感觉。他的心脏麻麻的,大脑嗡嗡的,手不知道该如何摆放,只能再次抓住了桌布。
    余、余老师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思来想去只能找到一种可能,夏迟晴盯着大理石地面的一个黑点默默想:余老师营业的线埋得好长,准备好充分,叙述自己过往时的在意连迟钝如他都能感受到。这就是影帝的演技么?
    他都快信以为真了,以为那些早就忘了的许多事,世界上还有一个人替他记着,全部记着。
    余烬拿过一个新的玻璃杯,再次倒入,起身拿给傅女士。他站在人的身边:三年并不是一个多么长的时间,在娱乐圈有时候可能连一部电影都没拍完。
    傅女士,如果有一天小夏觉得自己走的路不对,下一个方向该往哪里,应该有他自己决定。他能在十六岁的时候找到一个可以坚持七年的方向,您就该相信下一个七年,十七年,二十七年,他都可以走得很好。
    傅禾很久很久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扶住了这杯温热的水。她抬头,夏迟晴的脚边有个大大的盆栽。不知什么时候,她的小儿子就把那树叶给揪秃了,突然就笑了一声。
    小夏你可以继续做演员。
    夏迟晴一愣,不敢置信唰地就抬起了头。
    只是你要签到时雁的公司去。
    ???
    夏迟晴刚以为妈妈被余老师劝得想开了,谁知道下一句还是变相地绑架回家,当场再度竖了起来:我不要。
    傅女士也是一愣,她都松口了,这臭小子怎么还在叛逆?
    我就这么一个条件你都不答应?
    签回去,然后呢?再次听从您的安排?
    他以为妈妈会听懂余老师的意思,说了半天只是自己想多了。想到这里就难过,夏迟晴直接推门走了。
    傅女士楞住,下意识看了一眼余烬。余烬也有些意外,不过母子俩之间的问题确实不是一顿饭、几句话就能马上改变的。
    等了半天小儿子也没有回来,傅女士叹了口气,又坐下来沉默很久,她把余烬倒的水喝完了,然后才好好地看了一眼这人。头发打理地很好,穿着低调但又很得体,品味真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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