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越国拿来的那是什么东西,几扯烂布,一袋糟粮,几件破烂珠宝。两国外交,这种他也拿得出来,他都为越王陛下脸红。
他正气愤着,宫人来报,孟国陛下来了。
陛下一惊,这今日怎么了,一个接一个的。更奇怪的是,孟王陛下怎么突然亲自跑自己这,带着满腔疑惑,孟王陛下款步走了进来。
落座后,两人先相互问候了一番,不免说起了孟国这番航行换来的美味。陛下忙让人呈上一些,愿与孟王陛下一同品尝。宫女低眉敛目手里端着盘子鱼贯而入,瞬间将两位陛下面前的桌子摆满。
这是何物,怎么长的曲曲折折的。孟王陛下看着装在盘中黄橙橙的果子,表皮一道道凸起,像疤痕一样狰狞,他从未见过这般奇怪的果子。还有旁边那罐,果肉是红的,布满黑色的点,看着让人瞬间丢了食欲,不敢品尝。
见他这幅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夏王陛下低低笑了起来,全然忘了当初自己在王鹤面前也是同样一副表情。孟王陛下,这是菠萝和草莓,很美味的,你一尝便知。说完自顾自吃了起来。
孟王陛下蹙起眉,皱着鼻子嗅了几口,闻着倒是十分不错,便试着拿起筷子。他表情有些好奇,有些踌躇,但看夏王陛下吃得很是惬意的样子,应该不至于骗自己。而且这果子虽然其貌不扬,但味道十分香甜诱人,最终他还是抵不过诱惑尝了一口。
酸中带甜,果肉肥硕,汁多味美,实在是美味。他享受地微微眯起眼睛,开始细嚼慢咽,细细品味。
看孟王陛下的表情,便知道他很满意。夏王陛下得意地笑了起来,孟国陛下,我这还有一件美味。我先不告诉你是什么,你尝尝看能吃出来不。收完伸手一指,宫人立马意会,将一盘精致的小碟移到孟王陛下面前。
只见上面躺着布满红油的肉丝,看着让人食欲大开。
这有什么不好猜的,孟国陛下心里狐疑。但看夏国陛下满脸狡黠的笑意,恐怕并非表面那般简单。他夹起一块,只觉入口满是一股香辣的牛肉味,肉丝紧实,油而不腻,辣而不燥,越嚼越香,他不免有些沉醉其中。
忽而想到,不对,夏国不是不允许宰杀耕牛吗,怎会公然让他吃牛肉,这是何意?
他疑惑的眼神向夏国陛下看去,夏国陛下此时已经憋的不行了,他忍着笑意问,可吃出这是什么了?
孟王陛下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他踟蹰半天,试探道:牛肉。
说出口他自己都有些底气不足,声音格外得虚。
夏王陛下终于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孟国陛下,这是豆子做的,根本不是什么牛肉丝。
孟王陛下顿时双颊涨红,有种被戏耍的尴尬,这时又听夏国陛下缓缓道。
我当时也是这么说的,你说这食物奇不奇怪。
奇怪,当真奇怪。听到夏国陛下并非戏弄自己,孟国陛下的脸色这才好了些。我记得我国清凉寺有一位大师傅最擅长烹饪素面,他的素面无一丝肉,却比肉还鲜美,可谓世上一绝。今日一尝这件美味,顿觉这才称得上天下一绝。
夏王陛下捋捋胡子,二人相谈甚欢,大殿内充满欢声笑语。
忽而孟王陛下唉声叹气起来,笑容一收,变得满脸愁容。夏王陛下忙问怎么了,他这才娓娓道来。原来前段时间闹蝗灾,刚刚好起来,南部又起了瘟疫。尽管他已经尽快采取措施,可疫病还在以一种极其可怕的迅速蔓延着,让他束手无策,焦头烂额。
前段时间听闻夏国派出换粮的王大人回来了,带回无数珍馐美味,皆是世人闻所未闻的,仿佛仙物。于是专程跑来,想一探虚实,果然如传闻中那般。
夏王陛下,不知这些奇珍异物究竟从何而来。
孟王陛下问这是何意?
孟王叹口气,实在是瘟疫泛滥,想求一味良药。
这个,着实没有。烂圂
孟王整个身体瞬间颓了下来,他面情痛苦,皱眉蹙额,真是天要亡我呀。
夏王看着他,心里也十分难受。夏孟两国一直受着越国的牵制,颇有点惺惺相惜的感觉。而且癔病传播速度极快,两国相邻,若孟国未及时控制住,病情扩散出来,唇亡齿寒,他也好不到哪去。
夏王越想越觉得无法置身事外,便道:你先别难过,不行我让王鹤再出去看看,或许能求到神医呢。
孟王顿时抬起头来,眼含希冀地望着他,抖着嘴唇站起身,多谢夏王陛下。
孟王离开后,他叫来王鹤,让他火速出发,帮孟国寻找良药。王鹤将那片林子转了不说几百圈,几十遍倒是有的,并未见上面有何药物。不过,那鸟并非凡物,又听得懂人言,说不定它能知道些什么。
于是王鹤带着下属和为怪鸟准备的奇珍异宝又乘上宝船出发了,在海上航行了整整三天三夜,这才安全到达。
王鹤下了船,带领众人抬着东西往洞口走。
再次看到头顶上那只大鸟,王鹤没了恐惧,反倒觉得很是亲切。他冲大鸟先作了一揖,像老朋友一般。随后从袖口掏出一件金镶玉,这是他专门为大鸟准备的。他发现大鸟喜欢颜色鲜艳的东西,这金灿灿又镶嵌着玉的小玩意,定会得它喜爱。
果然大鸟看到后立马发出亮唳的鸣叫,朝他直冲冲飞过来。就在那尖喙快要触碰到他的手时,王鹤快速地反手一转,那金镶玉转瞬不见,被他握在掌心中。大鸟急得绕着他飞,硕大的翅膀急切地一上一下拍打着。
王鹤看着他,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你可知有什么治瘟疫的法子。
听到他的声音,大鸟睁着棕色的眼睛歪着脑袋看他,似乎明白了自己要是不告诉他,是没办法得到这个宝贝的。
他发出一声长长的、急躁的叫声,随后带着王鹤一行人来到一处山洞,里面透着幽暗怪异的蓝光。王鹤十分信任大鸟,并未多疑抬脚便跟它走了进去。山洞内别有洞天,石壁上被大鸟凿出一个个不规则的圆洞,放着各色玉石瓷器绸缎。
走到这里时,大鸟还时不时发出两声警告的叫声,好像是让他们不要碰自己的宝贝。
再往前走十几米,只见眼前一片出现一个蓝色的光圈,上面还漂浮着一些奇怪的字。王鹤看不懂,觉得像一串串小蝌蚪在上面爬行。大鸟冲着光亮叫了一声,随后字样消失,光圈变了样,成了月白色。
大鸟转而向他鸣叫,王鹤不明何意,呆呆的半张着嘴看它。眼前这个奇异的光圈实在是超乎了他的认知,他觉得自己需要点时间消化两下。但大鸟等不及了,用脑袋撞他。凸起的鸡冠戳在王鹤的前腰,还有些闷疼。
王鹤回过神,看看大鸟,看看白光,像在佛前祈祷一样喃喃。
那个,我想要点治疗瘟疫的神药。
他刚说完,自己的话便立刻转换为文字出现在白光上,看得他一愣一愣。没一会白光上又出现一行字,写的是。
【什么瘟疫?】
王鹤大受震撼,倒抽一口凉气,就是就是那个,痢痢疾,发热。因为过于紧张,他的声音有些变形,变得格外尖利。
【是找我买药吗?】
是是是,拜托您了。如果能求得灵丹妙药,金银珠宝定当全部奉上。说完便跪了下去,身后的人也跟随着他跪在地上虔诚的恳求。
*
作者有话要说:
大豆素肉,超级好吃!
另外,应该快完结了
第100章 买药
张小北最近在想办法买药,现在他这个小卖部开的,真真成了杂货铺了,要啥的都有。但为了多赚点猫猫币,只要能办到,他还是会尽力去办的。
而且对面那人说,是瘟疫,听起来好像很严重的样子。张小北下意识动了恻隐之心,便想帮帮他。
他奔去了镇上的药店,可以说把货架上相对治疗的药物扫荡了空。药店的售货员什么时候迎来过这么好的生意,脸笑的跟朵绽放开了的花似的,但还是忍不住好奇问他。
小伙子怎么买这么多药?
给给人帮忙带的,平常出来一趟不容易。
那人并未多想,这附近多是住在山中的村民,还是老年人居多。平常有个年轻人跑镇上,可不得让帮忙多捎点东西,便笑呵呵领着他去结账。诶,对了,你这是给大人还是小孩吃,这佛派酸可不敢给小朋友吃。
啊?张小北还真不知道这事,那有小孩可以吃的吗?
收货员把他带到儿童用药区,拿出一盒思密达。这个小孩吃没事,你拿这个。
张小北听从了她的建议,又将思密达抢购了空。镇上一共两家药店,他都光临了,就这还怕不够呢。最后拎着满满几袋子药回了村,刚将东西放在货架上,又马不停蹄给对方发消息。还不忘提醒他可以买点酒精和口罩、洗手液、香皂等,如果是传染性疾病,做好消毒措施也是很有必要的。
对方似乎不是很明白酒精口罩这些东西的作用,张小北耐心地给他讲解了一番疾病是怎样传播的,介绍了下这几个东西该如何使用。虽然他并不知道他那里的瘟疫具体是什么,但只要是传染性的疾病,做好个人防护也能有效地抑制病毒地传播。
那人冲他连声道谢,听从他的建议购买了店铺全部酒精等用品。关于他说的使用方法,王鹤也是紧紧地记在心头。
他吩咐手下将洞口的金银金珠宝等全部搬进石洞内,随后抬着东西满载而归。
王鹤刚回国第二天,孟王就昼夜兼程赶了过来。他看着被整起码在箱子内的药物,心潮澎湃,激动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这这便是能治疗那疫病的药?
王鹤点点头,按照光圈上的话将药品的使用方法和如何防控疫病地传播一一讲给他听。孟王命人立即记下,将带来的各种珠宝、茶叶等全部交给夏国。
孟国盛产茶叶,他们那里的茶叶,芝兰之气,清香扑鼻,销往各国,备受喜爱,自然价钱也是不菲的。这次可以说诚心十足,给夏国拿来满满五大车。就算让全国人民一起饮用,怕也得喝上一阵儿。
夏王很是开心,觉得最起码这次没有白忙活。孟王又冲他好生拜谢,这才带着东西离开。
刚进了城门,连大殿都没踏入,就迫不及待命人将这些东西送往疫区。并吩咐官员严格按照从王鹤那里得来的防控标准,严格执行。
孟国,襄光城
整座城都被笼罩在一个名为疫病的阴影下,路上行人很少,大都捂住口鼻,面色痛苦又恐惧地匆匆而过。这座城到处充此起彼伏的哀嚎声,一具具面色青白的人被官兵强制性带离家中,全部送往城外。
为了疾病不再次扩展,所有有症状的人都会被送去那里。但苦于没有治疗药物,去了就只是等死罢了。而且若是死去,连全尸都不能留,要跟着干木一起,化成灰。
徐娘抱着元宝的身子,任官兵如何拖拽就是不肯松手。她的丈夫前几天已经被带去了城外,到现在了无音信,不知是死是活,现在他们又要把她儿子带走,这怎么行。
她就只有这一个孩子,若是他不在了,自己该如何向夫君交代,又该如何活下去呢。
我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不要带他走,不要。徐娘搂着高烧不退已经陷入昏迷的儿子,两只眼睛早已哭肿,如今再也挤不出一滴泪。她表情有些呆滞,只知道死死抱着孩子,冲前面的官兵一下又一下磕头,祈求他能可怜可怜自己,不要把元宝从她身边抢走。
官兵似乎有些不忍看她,将脑袋撇向一边。但一想到将军的命令和如今城内的严峻情况一狠心,还是拽起了孩子。
好了。百夫长从外面走进来阻止了官兵的动作,看着这对母子重重叹了口气摆了摆手,一起带走吧。
徐娘抱着元宝,身后背着一个小包裹,就是娘俩的全部财产了。他们跟着官兵,远远走在队伍的最后面。徐娘看了看怀中小脸烧得通红的儿子,红着眼将他脸上那快蓝色的口罩又压紧了些。这是官兵给的,说是带上它就不会再被传染了。徐娘受宠若惊,忙就给儿子带上,可惜口罩有些大,能将儿子整张脸罩住。
他们走了大概半个时辰就到了城外一个孤村,这里到处都是驻扎的官兵。同意徐娘一起来的那个军官这时走到她面前,你确定你要一起进去?
徐娘有些不敢看他不怒自威的脸庞,但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就算是死,她也要和她的元宝死在一起。另外孩子他爹也在里面呢,要是还在的话,他们一家三口也算团圆了。
那行,跟我走吧。
徐娘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百夫长走路快,徐娘不得不小跑起来才能勉强跟上。他们穿过一层层围挡,总算进了村子。
可奇怪的是,这座她认为可跟乱葬岗比拟的地方,怎么有点不一样。
到处穿梭着身着军服的将士,他们手执壶瓶,前面的小嘴正往外喷出如雾如气一般的水,带有十分刺鼻的味道。即便透过厚实的口罩,依旧闻了个真切。
再往前走,脚下的土地被撒上一层薄薄的白石灰,前方又是一层围挡。她看见百夫长伸直手臂,那守卫的小将手里拎着她刚刚看到的水壶朝他身上喷洒那难闻的水。从上到下,连脚底都没放过。随后那小将将目光对准了自己,徐娘一下有些慌了。
我我也要弄。
小将点点头,因为戴着口罩徐娘看不清他的表情不敢造次,只能学着百夫长的样子,任由那难闻的气味布满自己全身,喷完后小将才拉开闸门放他们进去。
百夫长边走边冲她交代,这里是重灾区,基本都是跟你儿子一样严重的人,既然你执意要来,我便先跟你交代清楚。一,要注意好自我防护;二,不准乱跑,重灾区的人只能待着这里,听到了没有。
说到这百夫长的声音严厉了许多,拿出了自己平日里在军营训练新兵的语气。徐娘有些被吓到,把儿子搂紧了些,缩着肩膀,期期艾艾回道:我知道的,我不乱跑。我我想问你个人,王大你认识吗?
王大?百夫长想了一下,摆了摆头,不认识。
徐娘看着他,面色痛苦,嘴巴张了又合,最终还是没问出口。她想问的是,如果没治好,会被丢在哪里。可这样不就默认了丈夫的死去,徐娘不愿面对这样的事实。她收回视线,不去看前方被匆匆抬过的面色苍白的病人,也不听周围争先恐后钻进她耳朵里的悲鸣。
她将全部视线和感触全投在儿子身上,用手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看着他眼睫随着自己有节奏的轻拍颤动,红艳艳的小嘴唇时不时翕动两下。她的心,就安了。
恋耽美
我靠经营小卖部成了网红——扶我起来我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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