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深吸了一口气,空气顺着喉咙进入了她的呼吸道,这一个过程,痒的灼灼焚心蚀骨。
“太太,您跟先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林晨的心底大概还有一点点残余的善良,她的眼睛有眼泪,有委屈:“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实话跟你说,你妈妈的死,你的孩子都另有隐情。”
灼灼皱了皱眉毛,强压下自己几欲落下来的眼泪,就这么一瞬间,她突然有一种强烈的想要去尝尝这个毒品的感觉。
不是说,这个东西能让人忘掉所有的痛苦么,她那么痛苦,真的不想再这么痛苦下去了。
“你什么意思?”
灼灼脸上大汗淋漓,脸色白的宛如冬天里下的雪,身体也抖如筛糠,一切的征兆都像是的她毒瘾犯了,但有一点,灼灼的眼神太过犀利。
犀利的不由让林晨觉得,如果她不愿意,她真的能熬过去这波毒瘾。
“我不能说太多,但是我可以告诉你,跟在先生身边,你会一直有危险。先生也并不是非常的喜欢你……”林晨说完这句话之后迟疑了一下,然后坚定的说:“晚饭的时候,你说先生有应酬会在外面吃饭,可是不是这样的,太太,男人都是甜言蜜语的,他口中说的再怎么好听,到头来不大事上,不还是觉得你上不了台面?”
“别说了……”
这个三个字,对已经近气少的灼灼而言,说出来几乎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她紧抿着唇瓣,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她费劲的眨了眨眼睛,泪如泉涌。
“好。”
不知道是看她哭的可怜还是些其他的什么,林晨应了一声,没有继续说,她伸手摸到了灼灼的手机,用女孩儿的指纹解了锁,然后调出夜云的手机号。
“太太,我最后给你和先生一次机会,也给我自己一次机会,电话如果接通了,先生也愿意回来救你,那么我就在这里等警察和先生的判决。”
灼灼一点反应也没有,林晨停了很久才继续说:“如果先生没有回来,那么你就不要挣扎了。”
“你……”
灼灼终于有了一点动静,过了很久,她合了合眼睛,到了这个地步,再这么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我答应你。”
这四个字一说出来,灼灼其实和孤注一掷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她所有的退路都悬挂在夜云的身上,甚至她根本就没有想过,如果夜云这条路她走不通,那么等她的就是万劫不复。
可是林晨没有提醒她,在她点头答应之后,女孩就在电话上点了拨通。
第一次,灼灼发现,原来等待,是这么一件漫漫无期又绝望的事情。
甚至没人知道,她心里有多害怕,多渴望,但这么所有的希冀,最后安全落空,一点点的将她对夜云的感情研磨
殆尽,最后消失不见。
然后因为无人接通,电话自动挂断。
灼灼和林晨之间的气氛变得安静无声,两个人相顾无言,最后还是林晨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寂静,她放下手机,站直身体:“我该走了,沙拉你吃不吃都是你的事情了……”
就当是真正的最后一次机会,林晨最后看了一眼这个给过她一丝温柔的女孩儿,低声说:“姐姐,祝你好运。”
她走了两步,衣摆被人从后面攥住,寸步难行。
“你?”
林晨不解,灼灼深吸了一口气,好久好久,才说出三个字:“带我走……”
她不想留下来了,不管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原因和借口,林晨说的对,在他的心里,她始终是一个玩物,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情妇。
灼灼深吸了一口气,现在她身陷囹圄,又放不下爱他的那个心,前尘往事,这一刻,希望能够烟消云散,愿余生,上帝能给夜云一个温柔贤惠出身极佳的妻子,也祝他们恩恩爱爱,白头偕老。
最后,她想给自己留些尊严。
外面的夜色深浓的如同是化不开的墨,冷风呼啸而过,空气中全是沁凉的温度,一切的一切的,都提醒着人们,冬天已经来了。
……
夜云到医院之后,直接在深长的走廊里的长凳上坐了下来,他今天选了一件的白色的西装,本来是为了让自己看上去更加的温文尔雅,成熟稳重的。
到现在,上面全是卓艺的血迹。
男人的呼吸这一刻,仿佛滞留在自己的胸腔里,说实话,在此之前,他一直怀疑,卧室里监听器是卓艺装的,但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之后,不知道怎么的,他的脑海里突然闪过许多曾经和她相处过的事情。
不论做什么事情,她总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甚至是很多时候,都不把人放在眼里,她的性格就是这样,夜云抿唇,难道这些事情,她真的会去做?
甚至是屑于去做么?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急救室的门从里面被推开,夜云猛地从长凳上站了起来,迎了上去:“林医生?”
林长情抬手止住了男人的话,他的声音平板也低冷:“病人没什么事情,就是一点皮外伤,人已经醒了,吵着要见你,你进去看看吧。”
夜云跟他道了谢,然后阔步走了进去,林长情看着夜云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气,心里无可避免的摇了摇头,然后朝自己的办公室走了过去。
他心里装着事情,并没有看路,急救室到他办公室的这条路,他每天都要走上很久,早已烂熟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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