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恒别墅靠近山林,地处也比较的偏僻,虽然距离市中心不远的,但是不论是景观灯,还是霓虹灯,几乎都照不过来。
夜云没有来的一阵烦躁,似乎是没有想到,就是这样的山路,灼灼一个小女孩儿,也敢一个人走。
树影斑驳而稀疏,仿佛是妖魔鬼怪的影子,下一秒就能从暗夜里丛生,向她扑来,灼灼心惊胆战的时候,一道明亮的车灯打了过来,她心里刚升起一丝安全感,车子就从自己的身边飞驰而过。
灼灼心里的恐慌在得到安全感,又骤失之后猛地崩溃,脚下又被什么东西给绊了一下,整个人摔在地上,她双手环肩,雨水打湿了她的眼睫,头发以及衣服。
夜风吹过来,她又冷又怕,索性不站起来,也不走了,把头埋在自己的双腿之间,默默落泪。
她觉得,自己的真的是太倒霉了,不该贪图那十万块钱,不该在送夜云回家之后,还多事的给人熬醒酒汤。
夜太深,她又想起了自己的妈妈,被父亲欺凌之后,不敢声张的画面,最后还是她亲手将自己的父亲告进了监狱。
为了偿还他给她的一半血脉,她承担他几近天价的赌债,被人诟骂陷害亲爹也不解释。
在此之前,她从未这么委屈过。
她终于,一无所有了。
灼灼哭的可怜,肩上突然压下一个外套,头上的风雨骤停,她呼吸一滞,将埋首在双腿之间的脸抬起来,湿漉漉的睫毛,在车灯强烈的刺激之下,散发出绚烂的光芒。
她一抬头,就看见逆着灯光站着看不见的表情和五官的夜云,他身姿挺拔,恍若是从天而降的天神.
有人说,爱上一个人只需要一秒钟,在此之前,灼灼对这句话嗤之以鼻,后来很多年,灼灼总感叹,自己终于变成了自己嗤之以鼻的人群中的一个。
灼灼抑制不住自己飞快上升的心跳,她屏住呼吸,男人的声音一如他人,清隽而性感:“大半夜,跑什么跑?”
就算是女孩儿正对着他上升而来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浓郁沉迷不已的时候,他突然开口,破坏了气氛和她全部的感动。
灼灼的脸有些烧,夜云出来追她,是不是代表着,他已经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发生的事情?
他会怎么想她?
她敛低睫毛,没有回答夜云的话,男人迟疑了一瞬,目光有些高深莫测的看了她一眼,将手里的雨伞塞到她的手里,然后俯身,将女孩儿从地上抱了起来。
灼灼有些害怕的挣扎了一下,夜云有些头疼,缓缓的开口:“别动,有什么事情我们先回去再说。”
到了别墅的时候,夜云直接抽出一件自己的衬衫丢给灼灼,说:“你先去洗个热水澡,我等你出来谈,”
谈什么?
灼灼不可能不清楚,但是这件事她也避无可避,就算是在浴室里多磨蹭了一些时间,也总有出来的时候。
她刚一出来,就看见坐在华贵绣纹儿精美地毯上,背靠床尾,手里端着一支高脚杯摇晃里面艳红液体的男人。
室内灯光大亮,男人头发很湿,似乎是洗过澡之后没有擦,水珠顺着他俊美的脸颊落了下来,格外的勾魂夺魄。
似乎听到了响动,男人直接侧头看了过来,目光晦涩不明。
他的目光穿透力太强,以至于灼灼有些紧张的拉了拉衬衫衣摆。
夜云身姿挺拔,灼灼又是那种骨架比较小的女孩子,夜云的衬衫套在她的身上,刚好将自己臀部遮住,她的腿修长笔直纤细,又洁白如玉,夜云口有些干,将晦涩的目光挪开。
果然,女人穿男人的衬衫,会有一种让男人无法抵抗的性感。
夜云抵唇清了清嗓子,以自己的尴尬,他朝人勾了勾手指,灼灼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在他身边跪坐了下来。
那双诱人的长腿从眼前消失,夜云的心神总算稳定了下来。
“我们结婚吧。”夜云直切主题,目光浅淡,似乎没有发现自己这一句话说出来有多么的令人震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可以负责。”
负责。
灼灼厌恶这两个字。
不是因为爱,没有任何感情,灼灼不觉得夜云在得知自己的经历之后,还能对她的保持着所谓的责任。
为了防止日后的可能会受的情伤,灼灼揉了揉自己的脸颊,硬生生的扯出一抹笑容:“这些都你情我愿的事情,夜先生不用这么放在心上。”
“你情我愿?”
夜云倏地起身,掀开床上的略微有些凌乱的被子,指着床上的一抹嫣红,问:“萧灼,那你的第一次跟我说你是自愿的,你觉得我会相信么?”
灼灼一滞,沉着呼吸开口:“什么事情不都有第一次么?怎么?我都放的开,夜先生放不开?”
夜云见惯了一向奋不顾身往他床上爬的女人,还是第一次,见灼灼这样不顾一切把他往外推的人。
他也并非是什么喜欢强人所难的人,况且夜云怎么说也是一个天之骄子,灼灼拒绝了他,他除了脸色冷上了几分之外,并没有什么异色:“既然你不想嫁给我,那你想要什么?”
夜云侧头朝她看了过去,女孩儿一怔,而后笑了一下,明媚也足够的惊艳:“怎么,夜先生觉得我卖酒的同时,还卖肉?我是看上去廉价,还是人长的就这么廉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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