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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和死对头在一起了——草履(22)

    窦惊澜八风不动,问:装三色堇的土?
    江汜啧了一声,伸手锤他:就不能装到最后?
    窦惊澜无可奈何地说:我等不及,你一整个中午什么也不和我说,现在还不能说吗。
    江汜惊讶:这点时间都等不了,豆包,你浮躁了。
    完全没有悔改的意思。
    窦惊澜低着眉,一副讨饶的模样。
    真没辙,江汜想。
    我绝对接受不了他用这种表情看别人。
    那捧他摘了大半个下午,修剪后扎好的五颜六色的三色堇、勿忘我混在一起的花束终于被alpha从背后拿出来。
    为了防干,上面喷的露水还是湿的,因为拿出来的动作有些大,水珠仍在花叶中微微摇晃。
    江汜露出个灿烂的笑:送你,没什么别的原因,就看到就想给你了。
    他昨天看小程序的时候才看到,窦惊澜的出生日期是在这天。
    但窦惊澜没有提,稍微一想就知道没怎么过生日。
    江汜本想买个蛋糕,但是时间很紧,而且不好带,他们也已经吃过午饭,所以想来想去还是去了花店。
    时间长的一些都没法实现,但是没想到花也很难弄。
    因为直接买没什么诚意,他决定自己去选、摘、剪,再包装好。
    花很好看,除了存放时间短没有别的缺点,颜色鲜艳,附带花语,像三色堇、勿忘我这类,都被人类赋予诚挚的爱意。
    窦惊澜的神色终于带了些意料之外。
    因为他很快推断出这是江汜自己弄的。
    不准不收。江汜把花朝他怀里一塞,立刻后跳一步。
    他汗都没下去,额发已经有些黏连,佯怒道:我剪了老半天,就为了它能像个样子,你要敢不收
    他声音突然消失。
    是被跨步过来的alpha紧紧拥住。
    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
    那人的声音擦过江汜的耳廓,紧接着像是怕他不愿意,提前松开抱他的手。
    太短了,江汜心想。
    抱的时间太短了。
    他在没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抓住窦惊澜的手腕,没让他再后撤。
    想不想知道我都去干嘛了?这里花店里的花竟然是在温室里现取的,上车和你说。
    窦惊澜被他拉着,眉宇一扫刚才的淡漠,此刻温和而期待。
    好。
    第31章 等人
    窦惊澜上车一直拿着那束花。
    灰蓝色的包装纸挺括而硬,不会轻易被掰折。
    花的香味很淡。
    是他喜欢的类型。
    有人好奇地看过来,碍于和他不熟,没人敢来问。
    江汜坐在里侧靠窗的位置,在说温室里的花。
    他思维一向跳跃。
    温室里绿植好多,豆包,我们走的时候要不要去买两盆虎皮兰,不用土也能养。
    不过这样就要摘掉植物杀手的称号了。陪伴我很久的称呼突然被撤还挺不习惯
    江汜笑得捧腹,想起中途的趣事:说起来,剪花倒也没什么难度,就是包装很费神。
    那个纸我一直折不好,但是纸之前老板说好要白送我。折到最后我脾气上来,他要帮我折我还不乐意,把他气的,骂我说我这是准备用包装纸把买花的钱赚回来。
    窦惊澜安静地听他说话,江汜就一直絮絮叨叨地说下去。
    该怎么说,放花还是插花还是扎花?就是把一堆五颜六色的这玩意儿放在一起。
    江汜略微靠近窦惊澜一点,去触碰他手里拿着的花。
    下午热了起来,他们坐的车和上午的大巴不同,更类似于观光游览车。
    推窗被提前推开,车速缓慢,温和的、平静的风从外面拂过来,整个车厢都是凉爽的。
    喜欢哪个就叫哪个。
    窦惊澜轻声回答他。
    他的信息素就像他现在的语气,轻缓带着点细微的香气,江汜这时这么靠近,才略微闻见一些。
    江汜惋惜地拨了拨花叶。
    早知道应该包个车。
    车上只有他们两个人的话,就可以让豆包揭下贴片了。
    可是该用什么理由骗他取贴片呢?
    他狂躁了?不舒服?要吸一吸窦惊澜才能好?
    还是算了。
    不过怎么说着说着就像吸猫。
    江汜暗地笑自己。
    窦惊澜垂着眼睛看自己手里的花。
    他看起来真的很喜欢,拿花的姿势甚至有些紧绷。江汜靠过来之后,他不动声色地挪了下肩膀。
    江汜胳膊就搭在他手臂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一下花瓣。
    被窦惊澜提醒:再这么玩下去都要把这株碰碎了。
    江汜小小地嘿一声:怎么这么小气,碰都不让碰?这还是我送的呢。
    窦惊澜视线的落点早已不在花,而在江汜的手,闻言弯起嘴角:送给我就是我的了。
    好好好,不和你抢还不行吗。
    江汜收回手,嘴角却是翘着的。
    窦惊澜手臂一轻,下意识微抬手腕想要跟上去,发现自己的动作后,他又难以察觉地紧绷手臂,蜷了蜷手指。
    想触碰他。
    没想到他的失落只有片刻。
    因为江汜的远离只有片刻。
    还是说插花吧,老板教了我半天原理,我没让他给我弄,非要自己插。
    他笑倒在窦惊澜肩膀上。
    柔软的脸颊就侧歪着,枕在窦惊澜肩膀。说话时他脸部肌肉用力,会小幅度晃悠脑袋。
    他一向这样,对熟悉的人肢体接触很多,像什么凭本能做事的大型动物,笑吟吟地来贴近你,这样收起所有防备的亲近让你觉得暖融,却无法占有。
    窦惊澜就略微侧脸,右脸很轻地挨着他的发顶。
    我头铁,照着书搭配了好久,一会儿觉得色彩太艳了,一会儿觉得这花不太适合你,可给我愁的,现在总算能问问本人了,你觉得我
    江汜抬起头,正好对上窦惊澜看过来的眼神。
    本来是要找夸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
    看到他的眼神就说不出话来。
    江汜在嘴边的话在他这样的视线里消弭。
    窦惊澜的眼神并不热烈,也并不用力,相比平时来说没什么过大差别,就只是这样安静地听他说话,半侧着脸。
    却存在感昭然。
    车外的阳光照在窦惊澜眼皮上,他浓黑的睫羽应景地扇动,看江汜不说话,窦惊澜轻轻嗯?了一声。
    他的唇因为这个气音微微张开。
    润泽的颜色看得江汜蓦地生出一个念头。
    想亲他。
    他想退开一些,这样就不会陷在窦惊澜这样的眼神里拔不出来,可窦惊澜又问:怎么不说话。
    想说啊,这不是
    江汜狼狈地捂住额头,掩饰道:突然有点晕
    他听见窦惊澜可以称得上安抚的声音:晕车吗?睡会儿吧,带颈枕没有?
    江汜:啊,没带。你带了吗?
    中午忙忘了,没带颈枕上车。
    窦惊澜摇摇头,把花递给他:拿好。
    江汜不明所以,还是好好接过来。
    邻座的人指腹温热,半拢着他脸颊和耳际,把他的头朝自己肩膀歪。
    靠着我睡会儿吧,到地方还要一会儿,我叫你。
    因为靠在他肩膀上,骨传导让声音更低,江汜耳蜗一麻,匆匆闭上了眼。
    他很快呼吸变浅,陷入沉眠。
    窦惊澜拿出手机,打开前置。
    拍点。
    *
    到的地方是山底一条步行街。
    夕阳橙红的余晖照在车里,江汜眼睫一抖,缓缓醒来。
    车上除了他们空无一人。
    江汜茫然地眨了两下眼,刚醒,嗓音还是哑的:怎么没人?
    都走了。
    他旁边的人回答。
    在他抬起脸之后,对方才小幅度动了动肩膀。
    江汜一下反应过来,抓住窦惊澜的手要把他胳膊拉过来:麻了吗,给你揉揉。
    窦惊澜的手不自然地上弹,紧紧抓住了他的手。
    江汜:怎、怎么了?
    窦惊澜抓了他好几十秒才放开。
    他手心很热,带着点湿汗,并没有微风的温热,沉默一会儿才松开他,解释说:手麻了,还抽了一下。
    江汜神色自责,伸手去探他的额头:你手怎么这么热,发烧了吗?是不是坐久了?
    那点暧昧的温度在他关切的动作里似乎要消散。
    江汜手背温度相较窦惊澜的额头来说有些凉,但二者都是正常温度。
    他这才松了口气,正要起身离开,就发现
    窦惊澜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他眼眸浓黑,衬得看东西尤为专注,像现在这样眼睫抬起,定定地看着人,会给人一种错觉。
    一种被他喜欢的错觉。
    江汜一时间没有抽手。
    他们对上视线,窦惊澜并没有躲,问:看我干什么?
    江汜卡了一下壳,眼神有些躲闪:这、这不是看看你发没发烧吗?
    窦惊澜眉梢一扬,用眉毛示意江汜放在自己额头上的手:那我发烧了吗?
    江汜手背离开他的额头。
    那点熨帖温热的温度随之远离。
    Alpha嬉皮笑脸地说:嗯,发烧了,挺严重的,严重到盯着我不起来堵着路,我们要赶不上大部队了。
    窦惊澜站起来舒展身体。
    在关节咔啦的声音里,江汜迅速调整好自己的表情。
    江汜啊江汜。
    你有点出息行不行
    *
    傍晚橙黄的光影投射在这条街上。
    这里没有店面,小摊小贩的车子在这条路上整整齐齐排成一排。
    到了快晚上,游客没有减少,反而变得更多。
    便宜的塑料彩灯挂在摊贩推车上,微风吹动时带起一些摇晃,远远看去,像涌动的灯河。
    人流如过江之鲫,摩肩接踵,目光所及全是黑压压的人影。
    江汜挥散自己眼前不断浮现的窦惊澜刚才的眼神,站在路口附近,等窦惊澜在存放点存东西。
    他的花送的不是时候,在这一堆人里挤来挤去可能要报废,窦惊澜看见存放点,考虑到花不能挤,决定去存一下。
    江汜站在这里等他。
    他很久没在人堆里呆着,这样站了一会儿看了看,周围喧嚷的气氛让他觉得舒适。
    烧烤、臭豆腐的香气从街的另一边飘过来;
    周围有一起出游的一家,爸爸无可奈何地把想坐高高的儿子抱到自己脖颈上;
    有穿着潮牌的几个少年坐在树荫下,旁边是空了的啤酒罐,不时打闹,大笑。
    江汜站了一会儿,随口问一个站在他旁边、看样子也是等人的女生,怎么今天人这么多。
    他被挤了好几次。
    女生性格很好,笑嘻嘻地说:今天是恋人集呀,很多情侣来集上玩的。
    江汜来了兴趣:恋人集?有什么风俗吗?
    小姑娘有点惊讶:你和男朋友一起来的,还不知道吗?
    ?江汜冒出一个问号,你怎么知道我和别人一起来的?
    小姑娘毫无负担:你长得帅嘛,对面长椅上的几个男孩儿看见了吗?看你好几眼了。
    刚才你过来的时候他们吵到我耳朵,就多注意了一下,他们里面有一个很喜欢你的脸,看你在等你男朋友才没过去。
    江汜并不care那几个男生,继续好奇地问:他很像我男朋友?
    小姑娘震惊了:他不是?那你有点渣啊
    江汜有点想笑:我怎么就渣了?
    小姑娘:那么大一捧花,不是送他的?
    江汜点点头,故意逗她:是啊。
    小姑娘抖着手:是送他的还不是你男朋友?你在养备胎吗?!你你你,你这样让我怎么、怎么
    江汜不逗她了,笑笑说:在追呢。现在告诉我呗,怎么就像我男朋友了?
    小姑娘松了口气:原来这样啊。就、就直觉嘛,他看你那个眼神和看别人不太一样。
    江汜摇摇头,也许是对着陌生人他反而更好说出口的缘故,顺畅地说:他朋友挺少的,我可是他仅存的几个朋友之一,对我当然和别人不一样。我就怕他对我是对朋友一样。
    存放处出口,拿到蓝牙存储卡的人陆陆续续出来,窦惊澜高挑的身影赫然在其中。
    小姑娘看到,招招手让江汜侧脸过来:你靠近点我告诉你!这就是你当局者迷了吧!
    江汜照顾她的身高,略微矮身,嘴里依然没停,和她瞎唠:怎么还卖关子啊,不讲武德。
    就听见她问。
    其实我想问,哎,你是上面那个还是下面的?
    江汜骤然抽身直起腰,整个耳根都红了!
    小姑娘暗自说一句稳了,脸红成这样,连忙加上最后一句准备溜:他来了他来了,你快猜,他看到你这样会不会生气?
    江汜茫然地随着小姑娘的提醒回头。
    什么叫看到我这样?我哪样了。
    那人白T黑裤,像走到近前的行走雕塑,橙光落在他沉静、不带温度的眼眸,温润他半边身体。
    像不带感情的冰冷神明,沾染天地温暖的霞光。
    江汜福至心灵地想。
    在窦惊澜眼里,就是自己侧头听小姑娘说了几句什么,女孩儿突然凑近,像是落下了一个亲吻,让自己动作骤停,突然撤离。
    他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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