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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和死对头在一起了——草履(10)

    这omega看起来一脸营养不良,瘦得像是被虐待了,一副被自己信息素扎到的样子。
    江汜摸了摸自己颈后的抑制贴片。
    他也没揭掉啊?
    *
    考试结束,郑悔步子飞快。
    江汜看都没看他一眼,悠闲地哼着歌出门。
    这是春天的第一场雨,珍珠灰的天离地异常近,灰亮的云层在高空飞速滚动。
    雨没有停,下得不小,细密的雨丝洋洋洒洒,江汜自己站在广宇楼门口,没有带伞,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只是看着要么带伞要么雨中奔跑的人发呆。
    姚贤至接受了援助,电工稳妥,心情放松地走过来问:没带伞吗,你拿我的吧?我让我舍友来接我。
    江汜微讶:你舍友愿意?
    姚贤至笑笑:这不明天带饭呢吗?
    嘻嘻,江汜冲他笑出虎牙,我舍友就不用。
    姚贤至作势要给他一拳,江汜笑着往旁边躲,一边退一边嚷:不带这样的啊乖侄儿,怎么还恩将仇报
    姚贤至住手,拉了他一把:后面是台阶,不跟你闹腾了,我真走了,你舍友真来接你?他性格很温和,打闹也是点到为止,天生带着照顾人的心思。
    江汜福至心灵,姚贤至另一个外号肯定是姚妈。
    江汜得意道:是啊。
    姚贤至笑着点头:行,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alpha都能和alpha谈对象了,你俩竟然和好了,不容易。
    江汜佯作思索状:我们以前也没多差啊?
    这是多少度滤镜?姚贤至夸张道,你鼻梁那个疤不就是他搞的?差点儿毁容,别告诉我你忘了?
    江汜啧了一声:这算什么,就我现在对他的滤镜,让他喊我一声爸爸也不是不可以。
    你就贫吧,我走了,姚贤至摇摇头撑伞,眯了眯眼,哎,那是他吗?
    江汜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雨越下越大,广宇楼里所有人都在往外走,所以向这边来的人就十分显眼。尤其在那人个子很高,还举着一把黑色大伞的时候。
    雨水淡化了信息素的味道,但是因为匹配度高,江汜还是闻到了一些,隐隐约约,偶尔闻不到。
    这一定是什么花的味道。
    那人穿着一身黑色的冲锋衣,长腿迈开踩上台阶,走到广宇楼的大门檐底,收伞,随着伞柄收合,那张面无表情却帅气的脸露了出来,冷静的眼神在下一秒就捕捉到了江汜。
    那人不动了,站在原地,明明是个浑身带刺的酷哥。
    但眼神一落在他身上,就会带出一点隐晦的笑意。
    江汜不知道自己怎么看懂的,反正就是看懂了。他突然觉得这种感觉很好,说不清哪里很好,但就是很好。
    窦惊澜就站在江汜下面几步台阶,说:江汜,走了。
    哎,江汜应他,来啦。
    姚贤至不知道为什么,有些说不出话。他目送那两人并肩走出很远,才突然回神:今天的党课还没上!
    *
    江汜走路步速很慢。
    窦惊澜上次和他在湖边散步体会得很深刻,这次刻意和他保持了一致,慢悠悠地举着伞。
    江汜还在到处乱看。
    看顺着伞沿滴落的雨滴,看一只半路窜出来的猫咪,看被雨打落的细碎花瓣。
    他突然出声问:这是什么花?
    窦惊澜看了看旁边的树:紫叶李。
    李?会结李子吗?江汜蹲下来捏了一片花瓣,还没有指甲盖四分之一大,花瓣好小。
    偶尔结,结出来也很难吃,一般不能吃,窦惊澜笑了一下,学校怎么会种可以让你摘着吃的树?
    江汜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确实,要是真结了果子,就算他立个牌子写喷洒过农药,也还是挡不住我把这玩意儿摘来吃。
    说着说着觉得自己像个猴儿。
    窦惊澜看他心情很好,问:今天的电工怎么样?
    挺好的啊,不难,江汜站起来,豆包,说牛还是你牛,跨专业的神,压的大题全中了,我没一个不会写的,不考八十我给你跪下,真的。
    折煞了,窦惊澜语气放松,看样子没作弊,也就每天早上从一号食堂给我带碗粥吧。
    江汜满脸问号:?粥不是问题,一号食堂很有问题。你再说一遍?我给你三分钟重新组织语言的时间。从咱们宿舍楼到一号楼隔了半个学校不会还有人不知道吧?
    窦惊澜揶揄地和他对视:不会还有人不知道开学两个月要体测吧,开学躺了两个星期,江汜,你是猪?
    江/猪猪没有自觉,他穿的帆布鞋,但是鞋头的材料是一种皮,因此不怕踩水,威胁道:我不管,我不动,你换个,不然我就要踩水了,豆包,你是洁癖这件事我还是记得很清楚的。
    窦惊澜佯装思索了片刻:不换,你踩吧。
    真不换?
    窦惊澜的笑意明显了一些:我的洁癖对你不太起作用,不然你生病谁照顾的你?
    江汜失去了乐趣:怎会如此?!算了,放过你,看在你笑得这么好看的份儿上。走,美人,摆驾回宫,朕乏了。
    但是一点走快的意思都没有。
    窦美人给陛下撑着伞,对自己的职能认知十分清晰。
    快走到宿舍楼下,江汜突然停住了。
    窦惊澜走出一步发现没人跟上,才又转回去,问:怎么了?
    窦惊澜要把伞倾向他这边,被江汜伸手挡了一下。
    江汜站在雨里,捏了捏伞上的雨水。雨水顺着他象牙白的骨节往下滑,像雨天受潮的雕像。
    他眯着眼笑了一下,笑得很开心:要是每天都下雨就好了,就可以每天都走得很慢很慢。
    窦惊澜问:怎么这么说?
    江汜那双总是很亮的眼睛落在他脸上,说:这样他们就闻不到你的信息素了。路上没人会躲着你,刚才路过一对情侣,他们对你什么反应都没有,像看一个普通人。你可以舒服一点。
    窦惊澜神色怔忪。
    江汜思索半晌,又否决了自己的幻想:不过这样我也闻不太见你的味道了,我好小气。还是算了,走吧走吧。
    有那么好闻?窦惊澜问。
    嗯,江汜回头看他,肯定是什么花,我得多认识认识学校里的花了,说不定哪一天就能分出来是什么味儿了呢。今天先排除紫叶李。
    窦惊澜依然站在原地。江汜走过来,拽着他袖口拉了他一下,冲锋衣外套很滑溜,他抓了个空。
    窦惊澜伸手回握住他的手腕,收了伞,低声道:走吧。
    *
    进了宿舍难免有些昏暗,窗帘质量很好,不透光,雨天的缘故屋子里有些闷。江汜打开阳台的落地窗,透进来一丝凉风。
    总有各种各样的原因,先前是因为信息素会让其他人刺痛,最近又加上一个和江汜匹配度过高,窦惊澜每天都贴抑制贴片,只有睡前才会摘下来,所以这几天窦惊澜的信息素一变浓,江汜就不自觉往困倦的方向奔去。
    他坐在地板上,本来正在吹冷风,闻见窦惊澜浓郁起来的信息素味,问:嗯?怎么把贴片摘了。
    整个屋子都是这个味道,好舒服。
    江汜懒洋洋地朝自己的懒人沙发上蹭了蹭,歪在上面揉了揉眼:搞得我好困。
    信息素散发源非但没有道歉的意思,反而走得更近了,伸手过来摸了摸江汜的头发:那就睡会儿吧。
    江汜迷迷糊糊地冲他笑:豆包现在变成香薰包了
    窦惊澜提起嘴角。
    等他关上阳台的门转身,靠着落地窗的玻璃缓缓坐下来,江汜已经熟睡。
    这睡颜他最近看过很多次。江汜睡眠很好,alpha的身体为发情期做准备,困倦是常事,而且睡得很死。
    起来又是精神百倍。
    窦惊澜摸了摸江汜的发顶,后者从喉咙底发出一声含糊的咕哝,下意识蹭了蹭他。
    那张柔软的唇因为气流进出而略微开合,看起来柔润,像带着温度的粉色暖玉。
    按上去是什么感觉?
    窦惊澜脑子里只是略微过了一下,手反射性前伸,已经快要接触到对方的脸。
    他的手在半空中停滞,被自己强制拔了回来。他刚刚洗过手,来摸了一下阳台门,所以手很脏,这逻辑没有问题。手脏,所以不能摸他。
    窦惊澜收回手,把贴片又贴了回去。
    手不听话可不是一个匹配度吸引能概括的。
    窦惊澜看着自己的手掌。
    他知道自己对江汜有好感,同时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觉得
    对自己认知清晰
    是一种折磨。
    第15章 等人
    江汜睡到半夜,朦胧地醒了。
    周围一片安静,他放轻呼吸,没听到另一个人的呼吸声。
    豆包呢?
    他缓慢地从床上坐起来,因为睡得太久,动作有些迟缓。接着,江汜听见阳台门打开,那人长袖长裤,带着一身冷气走了进来。
    他身上带着夜露浓重的湿意,一点屋内的暖意都没有。汕城大学的暖气到这时还没断,所以屋内相比外面可以说是温室。
    对方看见他醒了,走到他床边,低声问:睡不着?
    他声线位置比江汜的要低,现在在安静的室内,又怕把江汜贫瘠的睡意吵醒,所以压着嗓子。
    他的抑制贴片摘掉了。
    那股熨帖的花香淬着冷。
    江汜囫囵应了一声,盯着他放在床边的手出神。月光从没拉严的窗帘漏出来,没人说话。
    半晌,那人抬手碰了一下他的耳朵。
    手的温度不高,江汜的耳根却急迫地随着那人的触碰烧了起来,滚烫得他无法解释,难以开口。
    屋里的温度似乎都跟着这点温度一起急促地烧灼。
    江汜放弃了开口说话的想法,认命、又带着点自暴自弃地侧脸,贴上那只手。
    对方略微颤栗。
    等到手跟着耳朵一起升温,他才动了动手腕,接着蜷曲指节,挠了一下江汜的下颌。
    像在挠一只没睡醒的、正在抖三角耳的猫。
    沉默贯穿始终,江汜抓住他柔软的长袖,说了醒来的第一句话:不困吗。
    那人低低地应了一声,片刻问:怎么不开心?
    嗯
    窦惊澜咬字轻而慢,哄一样:我认识吗?
    江汜慢腾腾地摇头。
    是想说不认识,还是不知道?
    他将目光移到落在被子表面的月光上,左侧脸仍贴着窦惊澜的掌心,指着那块光亮说:像不像一个光的湖泊。
    窦惊澜短促地笑了一下,像是被他拙劣的、转移话题的方式逗笑。
    像。
    *
    期末考结束的很快,江汜考完,窦惊澜还有一门。他们没约好,江汜来等,却没有微信和窦惊澜提前说,纯属心血来潮。
    江汜冲过来搭讪的第三个omega笑笑,回答omega问他为什么站在明德楼这:哦,我等我室友呢。
    Omega一身粉香味,比前面两个脸皮薄得多,男孩儿,看到他带着歉意的拒绝表情一下子鼻头都泛红了:我,我是不是麻烦到你了
    江汜摆摆手:不至于不至于,要吃点甜的吗。再不安慰一下,怕人哭了不好收场,这学院的人大多都是生脸孔,他不认识,所以动作自在很多。
    江汜顺手塞给omega一个花生糖。
    花生糖他宿舍抽屉里很多。江汜自己尝了一个,太甜了,他不爱吃,就随手揣几个在兜里,准备碰见不认识又和他打招呼的熟人就塞一两个打开话题,顺带判断关系,像拿了一堆剧本杀道具。
    Omega愣愣地接过来,乖乖地剥掉糖纸,指尖都是泛粉的,看上去柔弱又软。江汜略微出神地想,窦惊澜虽然香,但昨晚那只手是真冰。
    好吃,这还是你第一次给我糖呢。
    江汜有点诧异:第一次?
    Omega不好意思地笑笑:你太受欢迎了,总是一群人跟着,不过这几天没见他们,所以我们几个omega才敢过来问问话的
    他说到一半又担心地掩住嘴,天真地问: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江汜笑出虎牙,满嘴跑火车:怎么会,平常跟着我的都叫什么,你还记得吗?其实我跟他们也不熟,那群小兔崽子欠我钱呢,把我拉黑了,我现在也找不着他们,讹我好几十万呢。
    Omega本来正安静地嚼着那颗花生糖听他说话,这下眼睛都瞪圆了:这这这、这么多?他们太坏了吧?!
    冤大头江汜摊开手:识人不清啊
    Omega冥思苦想,说了好几个名字,又和江汜聊了一会儿,连陪自己来的朋友都晾在了一边。
    朋友瞪着眼在江汜背后手舞足蹈,催他赶紧走去干饭,omega的表情略带歉意地看看朋友,接着羞着脸低头。
    朋友气得鼻孔冒烟。
    江汜早就知道自己后面有个omega,一股红枣味,现在看他们眼神交流地太明显,才装作惊讶地回头:你朋友?
    来叫人的omega嘻嘻一笑,故意喊得很大声:舒小意!快和我去吃饭!我要饿死了!要alpha不要朋友!我要报警了!!!
    舒意急匆匆去捂他的嘴,惶急地和江汜道歉。
    等到这两个omega叽叽喳喳走远,江汜还能听到舒意埋怨的语气:你怎么这样的!喊太大声了吧!
    朋友不怕天塌:我这是为你好ok?就你那小胆儿,得多久才能找到匹配的alpha啊,马上发情期到了,总不能被强制匹配吧
    强制匹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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