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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和死对头在一起了——草履(2)

    窦惊澜把照明灯关掉,亮着书桌旁一盏昏黄的夜灯,看了一眼江汜。
    他睡姿永远是拧着的,让人看了手痒,恨不得把他掰直。
    等到坐在自己床上,点进推荐的名片添加好友,那边的人没睡,很快发来一条。
    【江文清:是窦同学吗?】
    窦惊澜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点了两下。
    【窦:您好,是我】
    那边发来一个两万的转账。
    转账说明上写着三个让他都有些顿住的字。
    【第一天】
    一天两万?
    那边看他不收,很快又发来一条。
    【江文清:我弟弟不太好照顾,他性格可能有点闹,你多包涵。咱们先试一天,如果觉得不可以及时告诉我,我再派人过去,主要考虑到你是他的舍友,离得近比较方便,远亲不如近邻嘛,而且我看你的经济状况不是太好,刚好也能顺带帮到你,这几天就麻烦你照顾他了,你们医学生我很放心的。】
    窦惊澜看着这段话。
    江汜是机械工程学院最受欢迎的alpha,新晋校草,性格尤其好,大方开朗又玩得开,对人很真诚。
    即使他和江汜不对付,也不能否认这些优点,为什么他的家人会这么说?
    江汜的性格是怎么和闹划上等号的?
    窦惊澜没收,回复。
    【窦:那先试用我一天,如果我觉得可以做明天这个时候我会收下的,谢谢】
    【江文清:小事,等你好消息。】
    他放下手机,看得出隔壁床的江汜终于舒服了些,此刻一卷被子翻了个身,干净安静的睡颜正朝着他这边。
    不适和高热引发的深红褪去后,他的睡颜有些孩子气。
    窦惊澜抬手关掉夜灯,在黑暗里独自坐了一会儿,闭眼睡觉。
    *
    江汜不太好受。
    好像泡在什么滚烫的水里,他睡了很久,挣扎着起不来,想最大限度地想要唤醒自己,却只动了动腿,他想不起来自己要去做什么,一味地在黑暗里沉溺下坠。
    突然,他小腿肚一阵抽痛,江汜一个猛子从被子里扎起来,抱住脚嘶嘶抽气。
    筋骨像被扭到,没法靠自己伸展开,他额上霎时冒出冷汗,抽痛得咬住下唇。
    被子塌下去一块,旁边飞快伸过来一只手拨开碍事的被子,接着握住他脚踝毫不犹豫地往外拉。
    同时这人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膝盖,帮他缓解抽筋后续的痛感。
    对方的手掌干燥而温热,带着点茧,力道很稳。
    猛地几秒疼痛过去,江汜缓过神。
    第一秒并不是看见了什么,而是闻到了味道。
    好香江汜喃喃自语,接着抬头,看到面前的人。
    这人因为帮他拉筋,现在正半跪在他旁边看着他,下颌冷硬的线条正正怼在自己眼前。
    对方俯视下来的眼睛像黑曜石一样漂亮,深黑又带着点亮光,有一种明亮沉稳的光泽,让人感到一股从内而外的自信和稳重,是江汜喜欢的类型。
    这一定是个alpha。
    江汜小腿不痛了,眨了眨眼,问出第一句话:你是?
    因为刚醒,他嗓子有些喑哑,自来卷的头发有点翘,看着来人的眼神懵懵懂懂。
    真的好香
    这是什么花的味道吗
    江汜视线下移,看见对方的睡衣,显然是从隔壁床过来的。
    这里是宿舍?
    在熹微的晨光里,他愣愣地看着那人眼里出现明显的惊诧,接着对方笑了,唇角上扬。
    他似乎不经常笑,眼瞳蒙着一层嘲讽,言简意赅道:装失忆?
    江汜茫然地看着他:嗯?
    帅哥收回按住他脚踝的手,说:不要开玩笑。你预发情了,这两天都不会太舒服,不舒服就睡,现在刚刚八点,没课,想吃什么?我帮你买回来。
    江汜脑子还没转过来,嘴倒是灵光,已经脱口而出:排骨汤。
    帅哥凉凉地看了他一眼。
    江汜可怜巴巴地往上望:不行?
    帅哥语气更冷,像是被气的,却没有了刚才嘲讽的语气:食堂没有排骨汤。
    江汜改口:刀削面?
    帅哥点点头去穿衣服,很快开门出去。带着一身明明很香,江汜却不知道怎么形容味道的信息素离开。
    留江汜一个人坐在屋子里发呆。
    *
    帅哥走的时候拉开了窗帘,怕刺到他的眼睛只拉开了一小部分,射进室内的长条形阳光照亮空中飞舞的微尘。
    早晨啊
    江汜盯着那些光点漫无目的地想,什么叫装失忆,他确实不认识这人。
    他百思不得其解,拿起书桌上的身份证。
    身份证,是自己的;床边的行李箱,也是自己的;床,还是自己的。
    对面的床是帅哥的。刚才腿抽筋,帅哥就是从这张床上跨过来的。
    行李箱,他什么时候出了门?江汜头疼地敲敲自己的脑袋,试图回忆起之前的事,却像做了个梦,醒来后全都忘光了。
    努力回忆,却只能感觉到那段记忆越来越远。
    他从床上起来,发现自己休闲衫运动裤都穿在身上,睡觉没脱,怪不得睡得那么难受
    这是他的宿舍没错。
    江汜走进浴室,洗漱台上一个墨绿色的透明玻璃杯映入眼帘。
    这是他的牙杯。
    他对上镜子,这张脸也很熟悉。双眼皮高鼻梁,微翘的嘴角和茫然的眼神,眉很浓眼窝深,鼻侧有一个小疤
    这是自己的脸。
    东西一一对上,像扣合的齿轮开始转动,这里的情景唤醒了他的记忆,纷乱的常识和琐事涌入脑海。
    江汜被这些信息冲撞地有些不稳,扶住了洗手台。
    帅哥从外面回来了,江汜没来得及闻到刀削面的香味,首先侵入鼻腔的还是那个人身上的信息素味道。
    他没想起来这人是谁。
    也没想起来这个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真的很香像什么花的味道
    江汜站在原地头晕目眩。
    帅哥在外面找不到人。
    窦惊澜打开盥洗室门进来,皱眉靠近他:怎么了?
    江汜昏头昏脑地咬字:你站
    你站我太近了
    信息素的味道太好闻了
    帅哥走过来半扶着他往外走,低声问:哪不舒服?先从这出去。
    不不是不舒服
    随着对方的靠近,那种香而不烈、不浅却绝对不浓,刚好卡在江汜审美点上的信息素无孔不入地包裹着他,让江汜只想靠得更近,抓住点什么。
    他们身高相仿,现在江汜低头就是帅哥的脖颈。那人偏向他,脖颈附近的肌肉拉长,流畅的线条和力度让他心头发痒,想咬一口。
    江汜在行走间攥住了对方手腕,拖住他前进的步子。
    他用了浑身力气,才勉强抑制住自己想要张开嘴咬下去的欲望,咬牙拧着眉问:身上到底是什么味道
    他眼神纠结又带着深深的疑惑。
    帅哥没懂他在说什么,停下又扶了他一把,手就扶在他腰侧。
    直到江汜开口。
    实在是太香了我想咬你
    第3章 安抚2
    窦惊澜只惊讶了一瞬。
    接着反手拧住他手腕推得他踉跄着从卫生间出来,直接扑在床上!
    江汜捂着头半天缓不过劲儿,再睁眼眼珠都好像蒙了一层水光潋滟的膜。
    他骤然热了起来,不安地挣动,眼瞳不自然地发红。
    窦惊澜一腿牢牢压着他,把他双手反扣,冷静地问:除了想咬我还有什么想法?
    Alpha的预发情状态个体差异很大,像江汜这样的不是没有。
    窦惊澜最近复习了一下预发情的知识,预发情期间,想和高匹配度的人贴贴是正常现象。
    江汜用头顶了顶床,他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流,短短半分钟就已经淌过脖子。
    豆大的汗滴洇湿被子。
    他神色痛苦:你的信息素味道很香很好闻,像什么花,我不认识花、闻不出来,但是真的很好闻,太香了,满屋都是你不是个alpha吗
    他带着哭腔把自己的脸往被子里埋,咬着舌尖保持清醒,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发出半是窒息的呜咽。
    好疼,疼你太香了不能、不能让我咬一口吗
    其实窦惊澜没比他好到哪去。
    江汜起床时下意识收敛了信息素,现在想和高匹配度的人亲密接触的想法太强烈,信息素都浓了起来。
    匹配度吸引从来都是双向的。
    现在烈酒味透过无处不在的空气渗入他的血液,窦惊澜也有些难忍。
    他在思索是否要和江文清毁约,匹配度高对他们的关系来说不是什么好事,两个alpha互相匹配不常见。
    随后他意识到如果在平时,这根本不会成为困扰他的问题。
    窦惊澜对自己的认知一向清晰。
    江汜还在哭,生理性的眼泪止都止不住,因为垂着头,透明的眼泪从内眼角顺着鼻梁骨滑落,再滴到被子上。
    那张象牙白的脸上湿漉漉的,泪痕濡湿了他的眼睫,视觉上显得柔软。
    他又委屈又急躁,却被压着起不来。
    窦惊澜:那好。
    江汜抬起朦胧的泪眼,他神志已经不太清楚了,信息素的味道让他只能发出微弱的一声嗯?。
    窦惊澜拉开自己的衣领,伸手过来,用指节蹭掉江汜即将落下来的一滴泪,声音低沉,像是拿着解救眼前这个哭包的稻草。
    只能咬一口。
    *
    江汜被困在窦惊澜怀里。
    刚才他扼住自己的手,险些把自己的手掌掐破,被窦惊澜用这种亲密的姿势镇压。
    这样他下意识想用疼痛保持清醒的动作就会被窦惊澜很快察觉,方便阻止。
    这个味道太让人舒服了。
    江汜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
    明明是个alpha,为什么信息素却让人镇静而又熨帖
    他额头在帅哥的肩上蹭了一下,手穿过对方腋下,被对方扣在怀里。
    因为近距离的接触,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狂躁症状在慢慢减淡。
    他最后一丝神志在说,不可以,就算是alpha,咬腺体也太过亲密了,只有情侣才能做这种事。
    这味道太香了,以至于这个念头只是略微露出个头,就被对方的信息素啃噬殆尽。
    江汜鼻尖已经蹭到腺体,温热的体温和对方心脏沉稳的跳动让他昏头昏脑地低头,舔了一下。
    窦惊澜抱着他没动,像块石头。
    他不想让现在几近狂躁的江汜紧张。
    只有突然变浓了一点的信息素让江汜知道,他并不是毫无反应。
    轻点。窦惊澜说。
    江汜下嘴的动作并不轻,他没听见,窦惊澜说话的时候他已经咬了上去。
    他的牙齿在上面莽撞地嗑了一下,那种突如其来的柔韧和温热让他犹豫都没有就咬下一口。
    等到熨帖醇厚的香味充满口腔,唾液和对方敏感的器官重重贴合,他的舌头已经重重地噬咬了两下,至少停留了十秒。
    等到狂躁情绪被这抚平,他才尝到细微的血味。
    江汜的虎牙把窦惊澜的腺体咬破了皮。
    他这才回神,下意识把血舔掉,发现那块皮肤被他刚才舔咬得发红,他重重咬过的地方发暗
    像个吻痕。
    窦惊澜放开他,低声问:哪里疼?
    他声音很低,因为刚才的亲密接触,江汜不太敢看他的脸,他们的耳侧现在依然贴在一起,发出的声音像闷鼓,让江汜跟着心跳。
    啊?
    刚才不是说好疼?现在呢。窦惊澜问。
    江汜刚才说的话自己都已经不太记得,纯粹是狂躁的时候想说些什么,不然不太舒服。
    现在他被对方的信息素抚慰,浑身懒洋洋地,没有刚才焦躁又急迫的情绪,乖乖地摇头:不疼了。
    好。
    那人毫不留恋地松开按紧他腰的手,起身时擦过他的鬓发。
    *
    江汜握着一次性木筷子埋头吃饭。
    他失去记忆又刚哭完,现在又渴又饿,帅哥不仅给他带了面,还带了杯草莓奶昔。
    他把鸡块刀削面三下五除二吃完,疑惑地咬着喝了一半的奶茶管,正巧帅哥已经从浴室出来,就问了:你是我男朋友?
    帅哥的眼神落在他身上。
    江汜无师自通地知道帅哥想问为什么,撑着下巴问:你知道我喜欢的饭和奶茶的口味,还这么照顾我,不是我男朋友?我们匹配度还这么高。
    窦惊澜这才想起来,江汜刚醒来,第一句话问的是
    你谁?。
    窦惊澜没想到自己刚做了一个决定,下一刻这决定就被江汜打碎。
    江汜竟然真的失忆了。
    窦惊澜:我叫什么?
    对不起我真想不起来了,江汜乖乖摇头,看到他坐到旁边床上的动作问,那你是我舍友?
    窦惊澜嗯了一声:我们关系很差。
    江汜惊讶道:怎么可能?
    ?窦惊澜凉凉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不可能,你很讨厌我,我也一样,我们关系差到会记住对方的作息时间尽量不在宿舍碰到,除非睡觉。
    江汜蚊香眼状,看窦惊澜:不可能,你骗我的吧,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窦惊澜不再答话,转了个话题:还难受吗?我买的有抑制贴片,贴一张吧,你预发情的情况不太好,容易狂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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