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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他不干了——鹿八今(26)

    皇上这次身旁也有了人, 是最近宠爱起来的一个妃嫔。
    此次看得出来,有了妃子在身旁,皇上十分的放松惬意, 兴致始终没落下来过。
    觥筹交错间, 贺子琛偏过头, 忽然道:这位子上坐着的丽娘娘, 同六弟的母亲倒是有几分神似。
    贺千笑一惊。
    他没见过原主的母亲, 自然看不出来这位新宠和原主的母亲像不像。
    当年臣弟年岁尚小,已然记不清母亲的样貌了。他直接道。
    贺子琛恍然,倒是皇兄疏忽了。
    贺千笑知道他并非皇帝亲生至于贺子琛口中的,他那位母亲,也有一段秘密。
    想着那个秘密,贺千笑额头上都快出汗了。
    贺子琛又道:虽然六弟记不清了,可父皇却是顾念旧情呢。
    贺千笑勉强一笑,父皇长情。
    可别问下去了。
    贺子琛眯了眯眼睛,片刻后,放弃了这个话题,转而举起杯子,冲他道:不知不觉,六弟已如此大了,和皇兄喝一杯?
    没有上级敬下级的道理,在现代世界,属下被老板敬酒,也是诚惶诚恐,更何况尊卑制度严明的古代。
    贺千笑举起酒杯,和贺子琛一饮而尽。
    好在他比较的机智,提前让袁圆把他杯子里的酒给换了,一杯下去,不至于醉人。
    一杯下肚,他缓了好久。
    前方燕归和许决明则一直盯着他这边的动静看。
    看见他把酒喝下去,这二人都见识过贺千笑的酒量如何,顿时,一个低下头,一个皱眉。
    无疑都是心中担忧。
    这边还没完,贺千笑又听见了皇上叫他的名字。
    皇上将身上依偎着的妃嫔挥开,高高兴兴喝了杯酒,高声道:老六即将年满十八,该给赐府邸,搬出皇宫了,此次你远去边关,与太子将一场争斗化解于无形,除了府邸,还有什么想要的赏赐?
    贺千笑听见府邸,眉心微动。
    剧情好像又改变了一些,他搬出皇宫的时间提前了。
    贺千笑肯定不能真的去提要求,起身去中央跪下,道:回父皇,儿臣别无所求,但有一事。
    皇上道:哦?说来听听。
    儿臣想同父皇一起,去看看母亲。
    贺千笑的母亲早就死了,说是和皇上一起去看,实际上就是去给上香。
    剧情提前,他也要做好相应的防范,多让皇上看看他的孝心才是。
    皇上沉默了片刻,才应允了。
    接下来,皇上新宠爱的妃子想再靠近他,他忽然变得不耐烦起来,眉目染上淡淡的烦躁,挥挥手便让妃子退下去了。
    贺千笑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又撞上了燕归瞧过来的眼神。
    他避开燕归的视线,刚松一口气,接着面前又来了人。
    还是燕归。
    今日的燕归,他左看右看,总觉得不大正常,然而究竟是哪里有异样,他又说不上来。
    白天,燕归竟然在皇宫门口亲自为他挽领口。
    虽说贺千笑的身份是皇子,除了皇上以及太子,其余所有人伺候他都不为过,然而放在燕归的身上,便只剩下惊悚了。
    燕归不是过来敬酒的,相反,他低声问贺千笑:殿下可还好?
    贺千笑不明所以,有劳将军挂念,我还好。
    燕归没再说什么,转头去了贺子琛那里。
    对着贺子琛,他脸上关切的表情一变,换成了公事公办的尊敬,就是动作上,看起来一点也不尊敬。
    他对贺子琛道:此番在太子殿下身旁,学到了不少,这杯敬殿下。
    贺子琛同样举杯,直接一饮而尽。
    两人的面上都瞧不出来情绪,说虚伪,可是连点笑脸都无,说剑拔弩张,看上去又十分的和谐,氛围没那么僵持。
    燕归接着又道:还有一杯,敬殿下的维护之恩。
    说到这里,贺子琛觉得有趣,停了下来,本宫倒是不知,何时维护过你?
    燕归道:殿下处处是维护。
    贺子琛挑了挑眉。
    他没再问,嗤笑一声,再次一饮而尽。
    喝完了第二杯,接着还有第三杯,第三杯之后便是第四杯,燕归找了不少的理由,喝到最后,就连贺千笑,都看出来燕归是故意想灌贺子琛酒。
    灌太子酒,贺千笑怀疑他是疯了,或许是被鬼上身也说不定。
    没多长时间,皇上也发现了这边的状况,出声道:你二人这是做什么?
    贺子琛站起来,脸不红心不跳道:父皇赏的酒好喝,儿臣与燕将军贪杯了。
    皇上焉能看不出来这二人之间有冲突?但到底是没说什么。
    贺千笑的酒量一杯倒,看着燕归与贺子琛脸不红心不跳,还有点羡慕是怎么回事?
    这二人就着小酒瓯,一杯一杯把壶中的酒给喝完了。
    喝完之后,贺子琛把酒壶往桌子上重重一放,冷嗤道:燕将军可否满意?请回吧。
    燕归冲他一抱拳,酒瓯扔给伺候的奴才,转身回了自己的位置。
    贺千笑左顾右盼,袁圆凑到他的耳边,也疑惑不已,殿下,您说太子殿下和燕将军,这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贺千笑低声道:管他什么药,我们凑上去,怕是要成被殃及的池鱼了。
    等晚宴结束,贺千笑同袁圆一起回宫。
    许久没回意清殿,还是老样子,他下午已经来过一次,将花灯摆在了床头边,看上去还有几分过节的热闹与美丽。
    贺千笑洗漱完毕,刚要睡下,便听见外边的人来报:太子殿下驾到!
    他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太子?怎么会在晚上过来?
    他们舟车劳顿,贺千笑没让袁圆来守夜,守夜的是另一个伺候的奴才,脑子木的很,看见贺千笑起身,也不知道给他递披风。
    虽说即将立春,可是天还是冷的很。
    贺千笑还没来得及迎上去,贺子琛便已经打开了他宫殿里的门,径直走了进来。
    四目相对,贺千笑瞧着贺子琛似乎是酒还没醒。
    一直在贺子琛身边伺候的奴才点头哈腰,一脸苦相,六殿下,太子殿下同您感情好,吃醉了酒也一直要来您这儿,您多担待,同殿下说说话吧。
    贺千笑清咳,这个自然。
    还想着让那个奴才留下来,他一个人应对贺子琛总觉得发怵,然而贺子琛一挥手,冷声道:你下去吧,这儿不用你伺候。
    那奴才松了口气,贺千笑却笑不出来。
    他看着贺子琛的脸,试探道:皇兄深夜至此
    自然是有话同你说,贺子琛笑了一笑,看上去又不太像醉了,我为了你喝了那么多酒,见到我来,你连个茶也不给递?
    贺千笑无语,怎么喝个酒还要赖我身上?
    贺子琛凑近,酒气便直接扑在了贺千笑的脸上,他低声道:六弟,今夜燕归来敬酒,实则是为了你出气,你当真不知?
    贺千笑一愣。
    随即又想:他同燕归也没多要好,看燕归最近的架势,怕是真把他给当成兄弟来处了。
    这个兄弟好,不似贺子琛,他倒是愿意认。
    贺千笑还没来得及说话,贺子琛伸出手,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给抬了起来。
    说来也奇怪,贺子琛道,六弟长相令人倾心,可印象中,与你娘亲倒是没什么相似的地方。
    贺千笑没想到他的直觉如此厉害。
    他抿了抿唇,唇珠都被抿红了,轻声道:是吗?
    是啊,贺子琛眸色深沉,然而,就算长得不像,这勾人的本事,却像了个十成十。
    贺千笑听他这么说,知道他误会了自己和燕归的关系。
    他一边想着哎呀我们也就是好哥们儿,一边对着他道:皇兄怎么能如此说臣弟?
    他的眼中有盈盈的泪光,细看还有几分的委屈。
    上次在贺子琛的面前,他算是落了下风,而且事出突然,他也不知贺子琛究竟是发什么疯。
    现在,他在贺子琛要进来时,便有了准备,因而在面对贺子琛时,心得不说,经验还是有些些的。
    贺子琛一怔,随即放下了手。
    上次官雪儿如此说臣弟也便罢了,贺子琛叹气,如今就连皇兄也这么说,臣弟堂堂一个男子
    贺子琛一时竟然还有些无措,片刻后才冷静下来,对着贺千笑转移了话题:过些时日,父皇便要为你挑选府邸,你想住在哪里?
    贺千笑偷瞄他,见他确实有偃旗息鼓的意思,拿了片刻的乔,没说话。
    他是在想这件事情。
    贺子琛却以为他被伤了心,连话也不愿意说了,喉结滑动,贺千笑。
    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贺千笑适可而止,对着他道:哪里都好,但凭父皇与皇兄。
    贺子琛点了点头。
    许是喝了酒,方才的不自在来的快,去的也快。
    贺千笑以为还要应付他片刻,贺子琛已经一言不发的转身就要走。
    他这边刚松了口气,这边贺子琛又转了过来。
    贺千笑屏住呼吸,贺子琛走到他的面前,深邃的双眼瞧着他,蓦地伸出手来,抚了抚他的脸颊。
    贺千笑一愣。
    若不是贺子琛眸光微动,如今我已不想掐死你,可他们总来挑衅我,瞧瞧你的可怜样子,本宫看了也心疼。
    他收回手,真的没再做些什么,夜深了,六弟睡吧。
    这次是真的走了。
    贺千笑一向觉得感情上的事情复杂繁琐,贺子琛又是他的皇兄,又一贯的喜怒无常,他猜不透贺子琛的心思。
    猜不透,便不猜。
    贺千笑恢复成咸鱼状,倒在了床上。
    *
    自从回京之后,京城里的日子便越来越平静,要不是贺千笑身旁有花明城,他都要怀疑剧情有没有在进展了。
    为此,他无比庆幸自己做了这个决定。
    还好把花明城留在身边了。
    而花明城也不愧是主角,一个人干两个人的事情,也一直都没出过差错,白天在太子那边干活,晚上到贺千笑这边来睡觉,不说勤勤恳恳,也绝对够敬业。
    才开始,花明城以为,贺千笑留在他身边,是想打探情报,用来针对太子。
    可是后来发现,贺千笑问他的问题,都是些十分浅薄的家常话,比如他升到这个官阶感觉如何,工作上有没有遇见一些莫名其妙的人。
    久而久之,花明城也就放下了戒心。
    贺千笑则听着他遇见的那些人,鉴定一下是哪个情节遇见的炮灰,什么时候领盒饭,来以此确定自己的死期。
    现如今,距离他的死期,也不过剩下三个月的时光。
    实在是闻者流泪,贺千笑伤心。
    与此同时,还有他的府邸已经建造完成,不日便可搬进去住。
    在贺千笑为这个做准备时,朝堂上也发生了变动。
    他上朝就是在划水,基本上一个早朝过去,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今日,皇上格外的生气,竟然从龙椅上起来,来回走了两步。
    早朝上,众臣的眼睛都盯着皇上,哪怕低着头,也得会察言观色,知道皇上干了些什么。
    今日的早朝主要有两件事。
    一个是春闱,还有一个是闵国这边递过来的消息。
    春闱与许决明有关,他是这届的状元。而闵国这边,则是和顾月钦有关。
    贺千笑有许久没听过这个名字了,乍然从朝臣的口中听到,还有点生分了。
    一人道:皇上,此番闵国将质子送回,恐不安好心啊。
    另一人道:皇上,两国矛盾已久,虽先前有太子与六殿下前去,但不可失了防备之心,质子被送回,也是一件好事。
    贺千笑上朝上多了,就知道朝堂上派系多,每次说话都各执己见。
    有时候,还能碰上他们为了朝政斗嘴,你一言我一语,要不是当着皇上的面,恐怕能打起来,实在是有意思。
    原本上朝就无聊,这是贺千笑能找到的唯一的乐子了。
    皇上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沉着脸道:太子,你怎么想的?
    贺子琛站出去,说了说他的想法。
    大体意思是,他们要来就来,如果阻拦,两国开战更快。
    他们上次去时,贺子琛并未一直在府中待着,还同燕归许决明一起,去了趟闵国。
    能看清闵国的外强中干是最好,然而比较令人失望的是,闵国发展还行。
    还行,就代表着,若是开战,必然要损伤百姓。
    能胜利,也要劳民伤财。
    皇上沉着脸,从龙椅上站起来,缓缓走了两步。
    他盯着众臣,半晌没说话,不知过了多久,才甩了一下龙袍,挥挥手,太监上前,尖利的嗓音道:退朝
    贺千笑同人流一起出去。
    还没走多久,便有官员上前来溜须拍马,六殿下,还未恭喜,听说殿下的府邸已然完工了,不日便可住进去?
    贺千笑心说消息还挺快,清咳一声:倒也没那么快,大人耳朵倒是灵通。
    至于什么大人,他上朝这些日子,就没记住过别人的人名。
    这些人的官职、姓名,记得他脑子实在是乱,干脆统一称呼别人为大人。
    也算是十分的敷衍了。
    正说着,那边燕归也走了过来。
    最近他同贺千笑上了几个月的朝,深知贺千笑的懒惰,以及他不愿意招惹是非,下了朝便脚底抹油的特性。
    倒是又对贺千笑有了一次改观。
    先前他见过贺千笑几次,只知道这是个胆小怯懦的皇子,心怀慈悲,过于天真,头上只差有佛光普照。
    后来那次晚宴,他部下到皇帝面前差点惹事,贺千笑给他解围,他又开始刷新对贺千笑的认知,觉得此人深藏不露,实在聪明。
    直到最近,他发现,贺千笑简直要懒到令人折服的地步。
    上朝时站着都能睡着,全程一语不发,被问到了就应付几句,说一些得体的、不至于惹皇上生气,但实际上屁用都没有的话。
    下了朝就不见踪影。
    好不容易逮到一次,他不打算放过贺千笑,凑近道:还未曾向殿下贺喜。
    贺千笑心知肚明这不止不是喜,还代表着他死期渐进。
    但是这种话肯定不能说出去,他笑着敷衍:同喜同喜,诸位同乐啊。
    紧接着,不止是方才的大人和燕归了,旁人也闻声赶来,给他道喜。
    贺千笑一时被困在人潮当中,不知所措。
    瞧着他茫然、欲言又止的眼神,燕归的眼中染上了笑意,故意又道:等殿下入了府,是不是要请诸位大人喝上一杯?也算是给殿下的新府热闹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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