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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剂失效后被迫标记了——雲少(23)

    沈微澜一脸无辜:我,我不知道。
    季言礼从怀中一叠报名表中,抽出奚野那一张,推到她面前。
    沈微澜露出过分夸张的表情:什么?!怎么他会在这里?!
    季言礼和颜悦色地问道:审核失误了么?
    沈微澜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学长,我对不起你,我当时审核的时候太困了,大半夜的,我看到他的证件照,可能脑子一昏就放在通过那一叠里了。
    季言礼只好低声说:没关系,面试再刷掉他也来得及。
    沈微澜抓着季言礼的衣服下摆求情道:学长,不要告诉主|席行不行,我我我怕他凶我。
    季言礼想了想,安抚道:这次我就说是我审核错了,但以后
    沈微澜小鸡啄米式点头: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季言礼暂时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江启锋还转头对他笑了笑,示意他喝点水:紧张的应该是新生,你紧张什么?
    季言礼只希望每个人手上的奚野报名表都能凭空蒸发,全程如坐针毡,一会儿害怕奚野上场胡说八道,一会儿又担心妹妹的发挥。
    季以禾推门进来的时候,季言礼明显感觉她浑身都在颤抖,她今天穿的是校服季言礼提议的,因为校服会给人很有集体荣誉感的印象。
    在家的时候,季言礼还听她背了很多遍自我介绍,非常流利,简洁,自信大方,季言礼每次都用手指在两侧嘴角往上勾,示意她面带微笑,还说如果你紧张,你就看着我。
    而此时季以禾像只受惊的兔子,目光涣散游离,像雾一样渺远。
    季言礼甚至怀疑她看遍了全场所有人,唯独忘了看他。
    她结结巴巴道:我我我,我叫季以禾。
    后面的部长们都宽容地笑了,江启锋少见地语气温柔:以禾,没关系,你哥哥还坐在这里呢。
    季言礼对妹妹笑了一笑,用手指从嘴角往上提,示意她笑一笑,但季以禾仍旧紧张地膝盖都在发抖,不停地用手把头发别在耳朵后面。
    那一瞬间季言礼错觉,好像季以禾所有紧张的动作都是从陶莓身上复制过来的,难道是小姐妹在一起久了,连动作都相似起来?
    那你,自我介绍一下?谭盈盈用尽量轻柔的语气提醒道,却仿佛依然吓了季以禾一大跳。
    接下来的自我介绍简直就是灾难现场,季以禾先是把自己的班号说成了初中的班号,接着又忘了词,在说完自己开朗外向以后,呆呆地无助地捏着裙角,发出声若蚊蝇的嗯嗯。
    季言礼不忍心看下去了,他满手心都是汗,目光在江启锋绷紧的侧脸和季以禾湿润的眸子之间不停地飘,按理说这种情况主|席会不耐烦地打断,随便提几个问题就轰人走了,季言礼知道到目前为止所有人都在耐心等待的唯一原因是她是他妹妹。
    季言礼突然觉得都是自己的错,要不是他鼓动季以禾来报名,她也不会为难地站在这里,要不是碍着他的面子,其他人也不会不敢说话,他既对不起季以禾,也对不起他的下属,他甚至没有办法开口帮她解围,否则又是对其他面试者的不公平。
    最后还是文艺部长温羽说:没关系,我们已经了解你了,以禾,你说说看你对文艺部的工作有什么了解吧?
    季言礼鼓励而期待地看着季以禾,恨不得站起来大喊她真的非常了解!她了解每个部的工作内容!我们在家一起斟酌了很久才报名文艺部的!而且她唱歌也很好听!
    季以禾:我,我很喜欢文艺部然后,然后
    她声音越来越低下去,温羽的目光变得失望和歉疚。
    江启锋终于开口道:好了,非常感谢你报名学生会,你可以出去了,言礼,你要不要
    季言礼不等他说完,推开椅子,追了上去。
    他在背后关上门,微微喘着气,喊住了季以禾,一瞬间特别怕她哭了,整个心都揪起来,可季以禾回头的时候却很随便,只是吃惊道:哥哥,你怎么出来了?
    我季言礼直起身子,看着她一脸平静,又看到陶莓背着包从走廊那边小跑过来,觉得是自己小题大做了,笑笑说,没关系的,我是想说
    我没事,季以禾急匆匆道,哥哥,你快回去吧,我真没事。
    怎么样?陶莓冲过来,抓着她的手小声问。
    一会儿和你说,季以禾捏捏她的手,又转头说,真的,哥哥,对不起啊,我表现得不好。
    季言礼终于放心了一点儿,转身推开门,刚迈进去,就听到小钱说:下一位,奚野同学。
    季言礼站在门口,长条桌后面的所有人都抬起头看着他,表情古怪,憋着笑,谭盈盈和沈微澜压低了声音咬耳朵,温羽局促尴尬,而正中间的江启锋正襟危坐,冷着脸,沉沉地看了他一眼。
    季言礼心里咯噔一声,算是知道为什么妹妹怯场了,他现在想到奚野那句觊觎你们副主|席正在被全员阅读,宁可乘坐火箭逃离这个星球。
    天晓得奚野是怎么想的,他们根本不了解他,以奚野的语文一百五十分只能拿到三分之一的水平,可能根本不知道觊觎是什么意思!
    奚野这个报名表,江启锋缓缓开口,弹了一下手中的复印纸,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全场鸦雀无声,季言礼勉强笑道,一步步走回座位:对不住,应该是我审的,不小心弄错了。
    你审的?江启锋目光铁钉般锐利,像是要把他的脑袋戳个洞,言礼,你从不犯错,为什么这次
    一个意味深长而让人遍体生寒的停顿。
    但他好像没来呀?小钱说,都五分钟过去了,人呢?
    生活部的简爱一头汗地推开门:主|席,不好意思,奚野同学好像没来,要不直接叫下一个?
    江启锋点了头,把奚野的报名表揉成一团,凌空扔进了垃圾桶,垃圾桶被砸得原地摆了两下,同时怯生生的敲门声响起。
    江启锋冷道:进。
    季言礼松了口气,看到陌生的新生惶恐地推门进入,莫名从心底泛起一阵淡淡的失落。
    谁知奚野不是周一没来。
    他整周都没来。
    季言礼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周五放学了,他到高一三班等季以禾手忙脚乱的收拾东西,轻声跟她说不要急,而任景秋坐在窗户上跟他大声哔哔:学长!你根本不知道舒敏有多变态!她说我再不把头发染成黑的就要给我剃光!
    奚野呢?季言礼奇怪道,看到奚野的桌子空空如也。
    任景秋抓着领口痛心疾首:学长,跟奚野比起来,我变成光头竟然不重要么?!怎会这样?我在你心里居然
    他一周都没来,陶莓趴在窗口小声道,学长,他请假了,说是易感期。
    什么易感期要请一周的假?季言礼皱眉,通常Alpha易感期都会打镇定剂,反应轻的甚至不用请假,控制点脾气就行,反应重的最多不过是请假一到两天。
    一周不上课?这算什么?剧烈发情的Omega吗?
    舒老师没说什么吗?季言礼问。
    她骂人骂了半节课,任景秋道,说下周一家长会要找他家长好好谈谈。
    季言礼想到之前,奚野就假装易感期逃军训,算是个惯犯,这次没准儿又是去哪儿玩了,简直胆大包天。
    找家长?就奚辰那个溺爱的脾气,三年前就管不住奚小野,更何况现在的奚大野?!
    季言礼的脾气蹭蹭蹭往上冒,感到一股义不容辞的责任感催促着他去抓人,现在回想起来,这周奚野确实没来找过他,之前还有重要的话要和他说,又要请他吃饭,这周直接人都没了。他交了报名表,说明是想来面试的,可是没来,为什么?
    季言礼回家以后就给奚野打了电话,电话关机。他又从微信给他发了消息,消息也不回。
    季言礼急得团团转,真怕他是出事了。
    季以禾坐在沙发上,看着季言礼在狭小|逼仄的客厅里不停打转,小声说:那又有什么关系?哥哥,你又不家教他了,你管他做什么呢?
    不行,我去他家一趟。季言礼果断道,立刻把书包掏空了,装上气味阻隔剂阻隔贴和A用抑制剂。
    他回头看到季以禾闷闷不乐,安慰道:你可能不记得他了,三年前我们一起去过游乐园,他也很可怜,小时候妈妈就死了。
    那又怎样?你爸也死了!季以禾站起来反驳道。
    季言礼愣了一下,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轻声说:是我们爸爸嗯,不太一样吧,毕竟我还有个妹妹。季言礼对她笑了笑。
    季以禾噎住了似的,慢吞吞坐回去,小声说:早点回来。
    季言礼轻车熟路去了奚野家的别墅,赭石色的小洋楼,白色砖瓦装饰的拱形窗户里还挂着奚野书房白色的窗帘。
    天色昏暗,路灯齐刷刷地亮起,整个房子里的灯都是黑的,季言礼意识到奚野可能不在家,尝试着敲了敲门,也没反应。
    门还是那个指纹锁,季言礼无意识地随手按了按门把,准备离开。
    拇指擦过门把,小小的绿灯亮起,锁舌纷纷弹回。
    智能识别,指纹验证通过。
    门静悄悄地开了一条缝,门里一片漆黑,阴冷的风从门缝里卷出,扑在脸上,闻起来似乎是淡淡的木槿花香。
    季言礼愣住了。
    两年过去了,奚野家的门还留着他的指纹。
    季言礼不打算在别人家没人的时候胡乱闯进去,迈进一步,伸手抓住门把打算关门。
    电光石火间,一只手从里面狠狠抓着他的手腕,一股大力袭来,季言礼脑子一嗡,只看到巨大的黑影一闪而过,吓得大叫谁?!
    话音未落,他身不由己地被拽了进去,门嘭的一声在身后合上,四周登时一片漆黑。
    作者有话要说:
    扑倒!!
    系系有话说:宝贝们中秋快乐!!!每天都快乐!!!
    第29章
    一楼所有的遮光窗帘都拉着,屋内一片死一样的黑,季言礼一阵天翻地覆的挣扎后,那人抓着他的手腕,把他按在地上,季言礼的头不受控制地撞上地板,那人欺身下来坐在他胯间。
    周围的热度陡然增加,像是火轰地窜过他全身,冰冷的地板紧贴着脊柱,季言礼浑身汗毛倒立,掏出一直别在腰上的阻隔剂,谁知还没喷出去,那人像是能黑夜里视物一般,手腕被猛地一切,手一松劲,阻隔剂咚咚咚滚进黑暗里。
    你是谁?季言礼一边胡乱摸索,试图爬起来,又被狠狠摁在地上,一边大声道,奚野?是你么?奚野?!
    他两只手都被摁在了头顶,手腕交错在一起被死死扣着,半点都挣脱不开,血液突突突地冲撞在太阳穴上,季言礼的眼镜在混乱中歪到了鼻梁上。
    他努力睁大了眼去看,身上的人一动不动,没有把重量压在他身上,比起骑着他,更像是静静地在黑暗中跪坐。
    奚野。季言礼突然就笃定是他了。
    一片墨汁一样的黑暗中,只有奚野黑色的瞳孔反着一点微弱的光亮,冷得像是荒原上的猎食者,一直死死盯着他。
    危险的气味无声的弥漫,季言礼莫名想起风吹过夜里成片的荒草,大火烧过的焦味弥漫着盛夏腐朽的河床边,黑影幢幢的枯林中群狼环伺。
    季言礼好声好气道:你放开我。
    漫长的、几乎能听见彼此心跳的对视,季言礼什么都看不见,佯装镇定,心跳如鼓,整个人被柔韧得拉长,腰部不得不轻微地反向弓起,贴在奚野身下,他几乎一动都不敢动,死机的大脑终于意识到奚野说自己易感期不是骗人!是真的!可他真真假假变来变去,谁知道他这次竟然不是逃课!
    季言礼内心警铃大作,他误打误撞闯进了一个正在易感期的Alpha家里,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奚野微微动了一下,季言礼看不清,只慌乱道:你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季言礼自己都不知道。
    一个冰冷的罐子塞在他手里。
    季言礼一愣,摸索中意识到那就是刚刚滚掉的阻隔剂。
    他不等奚野说话,当机立断对着他的脸一阵猛喷,嗤的一声,刺鼻的柠檬味扩散,白雾隔开了两人的面庞,奚野一点点松开季言礼的手。
    松手的最后一刻,指腹温柔地擦过他手腕被勒红的位置。
    季言礼慌慌张张背着包爬起来,凭着记忆摸到他家沙发的位置,腾得翻了过去,整个人缩在高大的沙发靠背后面,晃了晃仅剩的阻隔剂,对着奚野又是一阵猛喷。
    够了。奚野沙哑道。
    季言礼总算松了口气:我就知道是你,对不住,真对不住,我压根没想开门,是门自己开了,不是,是你忘了把我的指纹移出去。
    奚野:手给我。
    季言礼毫不怀疑奚野能轻松把他的手腕拧断,就像拧瓶盖一样。
    不过就算是易感期,季言礼依然觉得,奚野不会伤害他。
    季言礼一点点把手伸出去。
    冰凉的眼镜落在他手心里。
    季言礼这才知道刚刚爬起来的时候,眼镜掉了,他竟然自己都没意识到。
    谢谢。季言礼戴上眼镜,安心了一点,从包中摸出手机照明,你为什么不开灯?怎么一个人在家?你爸爸呢?
    手机电筒点射的光照亮了奚野的小腿,然后往上,他随便套着黑色短袖,肩宽腰细,袖口下手臂露出清晰的肌肉轮廓。
    奚野背对着他,后颈贴着狗皮膏药那么厚的阻隔贴,从架子上拿了什么,玻璃瓶清脆一声响,然后他随意地低头给自己的脖颈打了一针,把针筒扔在了旁边的盘子里,旁边还散落着七八个针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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