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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魔尊前男友的崽——影月卿兰(23)

    这话让人寻不出错处。
    鸟类兽类多是雄性毛色才艳丽,他二人皆是男子,自然是艳丽的鸟儿,追求了更艳丽的。
    追到了手,就喜好这一推一拉的,寻着机会,甜言蜜语地哄。
    谁要和你做鸟。凌浅故意推开人,转身继续向着越来越清晰的天柱走。
    宗洲脚步不紧不慢地跟,总在留心护他左右。
    两情缱绻,人也好,鸟也罢,谁有心惯出谁一身小脾气,谁就用温暖的羽翼,从此为谁挡风遮雨。
    魔花之渊,是无边无际的花,人在其中似永远走不出去。
    天柱所在,则是一片倒映蓝天白云的镜面,人在其上,如履冰,又似站在没有尽头的云海。
    所谓没有尽头。
    正是这天柱在任何一处都能瞧见,却永远遥不可及。
    凌浅自踏入此地日久,那种激动不已的心情,渐渐冷却了不少。
    呼,我以为,走出了魔花之渊,就快到了,他如今肚子越发大了,走得太急,难免气喘,是我太急了,那魔花
    魔花,我们都走了四十日,宗洲一手抚着他的孕肚,一手为他拍背顺气,别着急,累了就再休息一会儿。
    可天柱就在眼前,那么近
    凌浅原地绕圈踱步,手捂着额头,烦忧不已。
    就是近在眼前,却碰不到,才让他急。
    可这事,一定是心急才坏事情。
    我与你说说笑笑,能看见离天柱越来越近,当我专注前行,一心只想接近那天柱的时候,反而
    宗洲没有打搅他思考,只是紧跟在后,护着他周全。
    凌浅脚步急上一阵,倏然停下。
    自言自语,道:我知道了,魔花之渊挑起人的欲,全然对魔界力量无欲者,是看不见通向魔界的路的,而修为不到自在掌控欲|念的人,则会无穷无尽困在魔界第一重门。
    这里不同,若是我师尊坚信的断绝|欲|念才是飞升仙界的路,那要接近天柱,就绝不能想着接近。
    凌浅回身牵住宗洲的手,忽然紧闭双眼。
    念道:修行是为飞升,又非为了飞升,我等一心向道,只为道之本心,无念无欲,我非为天柱,而是为了师尊教养之恩,非是为一人,而是为了我之本心。
    一念放下,远行千万里不止。
    一念澄澈,天柱已然在眼前。
    这支撑天地的巨物,任凌浅早有所闻,却仍然在睁眼瞧见的瞬间,深觉叹为观止。
    人立于其下,平视只见直径百丈不止,上观其形,如汉白玉垂立天地间,润泽可使人透视其内,星辰盘旋,瞬息万变。
    这就是天柱。凌浅目光崇敬,惊叹出声。
    这一声细不可闻,若非近到宗洲与他二人的距离,是只能看见他气质端庄,不卑不亢的。
    我见这圣物,是半点裂痕都没有啊。宗洲非仙门弟子,自然不高看仙界之物。
    凌浅倏然回神,也尽目力所及,细细看了看天柱。
    咦?他忽而疑惑一声,又极快释然,道:或许是师尊此行已经修复了天柱。
    仙人之物,人间修为于它,恐怕是泥牛入海,并无半分效用罢,宗洲眉头微蹙,小浅,我知我不该说你师尊不是,但这事若摈除亲缘,你可细想,他若有能力修复天柱完好,怎会被困在此,被谣传身死呢?
    或许是倾尽了力量。凌浅思及此,立刻就要绕到瞧不见的天柱另一边。
    宗洲却是一下收紧了牵着他的手,更严肃地说道:我能感觉到活人的魔气波|动,不止一人,我劝你,再等等。
    什么意思?凌浅是担忧师尊安危,但他信任宗洲。
    脚步很是听劝地停了下来。
    宗洲见他转身,眉眼温柔了不少,问他道:你知道何为入魔吗?
    道心不复,改修魔功?凌浅爱的是宗洲这个魔修,话是点到即止,自然不会把仙门中人辱骂魔修做的恶劣行径,都说出来。
    你说得委婉了,宗洲目光微动,好似嫌他说得不够狠,杀人不眨眼,自私自利,凶狠残暴,为求提升功力不择手段的魔修还是很多的,就比如这天柱另一面,有人,还没分食完其他人呢。
    凌浅目光疑惑,分食?
    能被师尊带来此地的,皆是各门各派的高阶修士,再晚也早在金丹前就辟了谷,怎么还能因为被困久了,就
    就吃人?
    有一种叫蛊术的东西,是将一群毒虫关在一个坛子里,强大的不断吃掉弱小的,将弱小的力量化为己用,最后活下来的,就是蛊,于修行而言,则是不断摄取旁人的灵力以壮大自身。宗洲说起这些,还记得捂着他的肚子,是谨记着他说不要言语吓着孩子。
    凌浅似有所悟,心慌了起来,你说的蛊,指的是谁。
    你以为,仙门之中,修为最强大的是谁,或许今日,你看见的就是谁。
    宗洲扶住他的肩膀,偏不让他转身离去,小浅,你先听我说,有些劣等魔修的污糟事,你不看比看了好,再过上一会儿,等他吸|食完,他或许还会尝试飞升上界,你等他失败,虚弱了,你再过去,他更能惦记着你的好。
    我不信。凌浅推开宗洲。
    宗洲登时脸色有些苍白,道:你宁愿信他还是个好人,也不信我的话?
    我,我是担心你因为接近了天柱,魔心更难控制才说这些,你一直都很厌憎他,凌浅捂住额头,退开数步,他是我师尊,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就算真是他在伤害别人,我也该,至少该阻止他再添杀孽。
    小浅。宗洲的声音是温和的。
    凌浅转身却是极决绝的。
    他这样一颗心至诚的人,若是能听了宗洲让他放任不管的话,才真是彻底失了道心了。
    宗洲清清楚楚,却也没有不说实话就能让他不急着去救人的法子。
    眼见劝说无用,宗洲瞬息近到凌浅身后。
    正以为双手又要扑空。
    凌浅这一次却没有固执离开,回身一下扑进了宗洲的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说不信你,我就是心好乱
    宗洲拍拍他的背,小声哄道:我明白,你怎么选择,我都陪着你。
    看似在感情上从不知足的人,竟是最容易满足的。
    你能够为我回头,真好。
    凌浅牵着宗洲绕到天柱另一面。
    能够在明知将要面对仙门众人,尤其是师尊的时候,坚持不放手,他已是视这份爱胜过一切。
    然而放眼望去,生机全无。
    他的手焦急握拳,百步已是跨过了三十具遗骸。
    这些人身着各大仙门法衣。
    个个死相惨烈,扭曲着面孔,干枯得像一根根黑黢黢腐坏的老树枝。
    偏偏又算得上干干净净,衣衫、地面不见半点污红。
    凌浅只略略查验了几人,便知真如宗洲所言,这些人皆是死于被人抽干了灵力。
    他脚步减轻。
    近到一位席地而坐,白衣玉冠的男子身后,这人身形不移,似未留意到他的存在。
    一声疑惑、关切的师尊轻轻出口。
    白衣男人终于是回了头。
    只见这人肤白纯净,仙姿俊逸,黑发一丝不苟地束成马尾。
    静,则如尽凡人想象的画中尊神。
    动,则如此刻,端庄回眸,目光清冷一瞥。
    只一眼,就叫人惊叹,天仙下凡不过如此。
    凌浅?男人微微一笑,已是凌浅一生见过这人最温暖的时候,你是来寻师尊的吗?
    师尊,我
    凌浅目光局促,不知该如何问这一地遗骸,是何人下的狠手。
    却见师尊身前的尸体倏然起身。
    抓住师尊瘦削的手腕,恶狠狠地攥紧,一道灵光自这紧握处亮起。
    灵力,我,的,灵力这半死不活的人一脸凶神恶煞。
    凌浅脚步略有迟疑。
    师尊便恢复了往日无情的目光,冰冷下令,道:还不速速斩杀这摄取我灵力的肮脏魔人。
    第37章 情窍已毁
    凌浅没有不问是非直接动手,只因宗洲用传音告诉他,那爬起来的人已是强弩之末,根本伤不到师尊分毫。
    他变了。
    这变化是宗洲与师尊都能一眼瞧清的。
    可这变化不会动摇根本,他曾是对师尊言听计从的好徒弟,此刻得了命令,自然不会再犹豫。
    不过一息,凌浅已现身于十步开外的师尊身侧。
    一抬手便掐住了那垂死挣扎,还敢动他师尊的恶人的脖颈。
    杀了他。
    耳边第二声命令让他五指登时收紧,直到那恶人无力地垂下手臂,放开了他师尊的手腕。
    腹上忽然一阵寒意。
    竟是师尊将手穿进斗篷,贴上了他隆起的孕肚。
    凌浅双目仍在紧盯着手中尚余一口气,嘴唇乌青的人。
    身形不闪不躲,非是与师尊亲近到不避嫌,而是这寒冷的触感令他害怕。
    是明知师尊一定不会原谅他犯了错,无论多少次,都习惯了僵直领罚的害怕。
    师尊,别别伤害我的孩子。
    这手感,六个月了?师尊话音寒如腊月霜雪,但手的力道却还轻柔。
    双胎摸着大些,不到六月,不过也快了,老人家的手法就是老到啊。两个老字,胆敢当着太一门掌门的面说出口,想来如今修仙界,除了逍遥宫宫主宗洲,再无第二人。
    此话一出,凌浅腹上的寒意顿时被抛出了斗篷。
    不知何时,宗洲已然贴近凌浅的后背,将他搂进怀里,手贴着凌浅的手臂,摸到了五指。
    羞得这早习惯了肌肤之亲的人五指松开。
    便立刻顺手接过了掐人脖子的活。
    这种杀人造孽的活,他凌霄君孑然一身都不做,咱们这种有后的,更是做不得。
    凌浅闻言眨了眨眼睛。
    只觉宗洲怀抱温暖,融化了他僵直的身体。
    也是有了这番话,他才能从不顾一切听从命令的习惯中,找回自己的思考。
    若是这个对师尊动手的人真有杀人的能力,他为救师尊,出手反杀,这并无不可。
    可他掐住那人的时候,那人是连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的。
    他若无端造了杀孽,便是在这天柱所在的仙家圣地,沾染了不偿还,不得解脱的因果。
    就见宗洲看似凶狠夺命,实则随手一挥,将那人摔到了天柱下。
    凌浅怔怔回眸,瞧向师尊。
    师尊也正在一脸冷漠地看着他。
    本尊以为,孽徒当初是被低劣魔修一时迷了心窍,凌霄君起身拍了拍衣衫上的尘土,再瞧着凌浅的目光,正如瞧见自己衣上不堪入目的尘埃,看这位的衣衫,你原来竟是招惹了逍遥宫的人。
    凌霄君转眸看向宗洲道:阁下是?
    逍遥宫宫主,宗洲,宗洲扶凌浅起身,昂首睨着凌霄君,就是白纱蒙住了眼睛,在气势上也远高过这正道至尊一截,凌霄君不必放出灵识试探了,本座是你打不过,也不打算打你的人。
    凌浅看着这二人你来我往,说话倒是还算和气。
    可宗洲说的灵识试探,实则打一照面就没停下过。
    就是不知灵力为何的凡人,身在此处,都能瞧见无形的威压化作有形的气旋,正在这二人之间碰撞。
    宗宫主隐瞒身份,欺骗本尊徒儿在先,呵,近六月的身孕,凌霄君抬手从虚空抽出一把淡蓝灵光的剑,剑指宗洲,道,你在东海用了什么下作的法子,逼他男儿身怀了魔胎,他竟敢连师尊都瞒着,怀到今日,一身丑态!
    凌浅摇摇头,解释道:弟子无心欺瞒师尊,是孕有四月才知真相,是
    是他诱惑你,凌霄君看向凌浅的目光冷若冰川,说,就是他无耻诱惑了你。
    这话是命令的语气。
    一如昔日在东海,师尊就是这样对着凌浅说,去告诉那魔物,你从未动过心。
    凌浅目光闪烁,不敢直视师尊的眼睛,可话却坚定,道:弟子是自愿的,虽然是受了魔花之渊的影响,但弟子想,那时候会那么做,是弟子心里早就对宗洲动了心。
    你不可能动心,凌霄君话说得肯定,却是很快收敛了杀气,将手中灵剑化作灵光散了去,罢了,此地不宜久留,你先随为师回太一门。
    他要与本座回逍遥宫,宗洲可不是仙门中人,不会顾忌什么以和为贵,他手一摆,示意这师徒二人看向满地尸体,凌霄君不解释一下这乱局,本座怎能让家中三口人,跟着你这么危险的人回去?
    凌浅眼见师尊脸色不好看,急忙拉了拉心上人的袖子。
    宗洲立刻传音入密,道:他打不过我,才好生说话的。
    他能好生说话,有什么事,不能回去人间再说?凌浅低垂着眉眼,还是头一回当着师尊的面,与人暗地里传音私语。
    这事若是换了从前别的小弟子被师尊发现,他是绝对支持处罚的。
    宗洲却道:他用威压看似是在试探我,其实是让你以为他没有你也能出去,他为飞升,以修复天柱为名,多年设局杀了不知多少人,已是彻底堕魔而不自知,按理说,没有你这样道心纯粹的人指路,他会被困死在这里。
    这是说他来此一遭,确实是救了师尊。
    但师尊并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救人的恩情。
    可所谓设局杀人,摄灵飞升,也还不算实证。
    你师尊如此静得住,佯装不知你我密语,你还想要证据?宗洲问是问了,并未等他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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