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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魔尊前男友的崽——影月卿兰(17)

    这二人愁眉不展。
    凌浅却是一句话也不说,倏然倒头就睡,那呼吸沉得就似陷入昏迷。
    师兄为了救我,好像眼盲之时把药吃了。檀乐紧张得满头是汗。
    宗洲赶紧牵起凌浅的手腕,细细诊脉,脸色极不悦地说道:你又给他吃什么药了?
    是能提升修为,但会造成筋脉俱损的药,檀乐一见宗洲面色怪异,更是紧张了,是不是真的吃了?状况很糟吗?宗宫主有法子快些为他梳理筋脉吗?
    这人是越看越宗洲脸色越心焦,殊不知宗洲脸色几番变化,不过是因为凌浅掩在袖中反手掐住了宗洲的胳膊。
    分明是再康健不过的身子,故作昏睡,不过是要看看这不省心的师弟究竟要做什么。
    檀乐轻声问道:双|修可行吗?
    他都昏睡了。宗洲说谎信手拈来。
    檀乐又道:就是昏睡了,才要命,这不是他愿不愿意的事了,若宗宫主仍要做君子,也可让我再诊诊脉,看看病情可还有别的转机。
    宗洲脸色一沉,他当你是亲弟弟,你一点都不在意他的想法吗?
    命要紧,檀乐语气坚定,大阵已成,天明见了日光自会开启,我是知道不误大事,才劝谏宗宫主护师兄周全重要,先带他回逍遥宫治疗才好,相信师兄醒来,知你我真心,一定不会怪罪的。
    真心,呵,好一个真心宗洲还欲指责,忽然就觉出凌浅在手臂上写了一个好字。
    这好字,便是应了双|修之事。
    虽是假的,可凌浅收手之时,却觉指尖微微发麻,心乱得很。
    待到檀乐退下后。
    凌浅方才再次睁开眼睛,这双素来熠熠生光的明眸仍是一片灰蒙蒙的。
    宗洲关心情切,给他后背垫了一个软枕,着急问道:筋脉逆行是假,那眼睛呢,严不严重?
    凌浅摇摇头,取出一条白绸递给宗洲,道:是真的瞎了,不过只要清除了药粉,再敷上些护目的药,过上三五日也就好了。
    你知道这毒是什么?宗洲仔细给他治疗眼睛,蒙上白绸后,又忍不住吹了吹,可怜死了。
    凌浅叹了口气,檀乐知道有受伤的可能太迟,临时才找出了这么个伤眼睛的药给人,竟是,他自己都不记得我见过的。
    宗洲一听这话,立刻怒道:他好大的胆子!
    凌浅赶紧将人手臂拽紧,我可不是个娇弱的,说这些不是在跟你诉苦,只是他不惜勾结旁人也要我受伤,只为了找你带我来逍遥宫才是奇怪。
    可不是我要他劝你来的。宗洲撇得干净。
    凌浅将近到面前的脸推开,没好气地说道:我当然知道和你无关,你一路各种传音问我是不是真的愿意来,问的我都烦了。
    本来他就打算明日启程去寻师尊,处置完这批叛徒,提前出发,住在哪都无所谓。
    宗洲似有些醋意,做你弟弟就是不一样,旁人当了叛徒,你恨不得扒皮抽筋,这小子犯了错,你还拦着我揍他。
    我恨的是背叛太一门,凌浅紧闭双眼,他只是背叛了我。
    双|修究竟有什么好处,我着实不懂,你好像挺喜欢的,就连他这样一个无关的,都想尽办法促成这事,凌浅耳朵也热,脖子也热,我要是没有停用他的鲛人血,真听他的话吃了药,此刻才真是要求着你救命了。
    还得是用上双|修救命,想想都觉得羞耻。
    宗洲为他散开束发,温声问道:明日怎么说?
    想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就说已经如他所愿了呗,凌浅咬了咬唇,这种事后,需要装出难受的样子吗?
    他还记得檀乐提起过,若真成了事,总会有些体感不适。
    就听宗洲一声笑。
    凌浅不乐意地转过身,恨不得钻进被子里藏起来,羞死个人,怎么直接就问出来了。
    宗洲贴上他后背,勾着他的肩,不然做一下?
    不要。凌浅断然拒绝。
    他看不见,其余四感就被发大了许多,竟是听了这声都心痒,被人挨着就发热。
    那今夜还睡一张床?宗洲故意吹气在他脖子上。
    痒得他立刻缩了缩脖子。
    这是你家,你爱睡哪,我管不着,就连在凌浅自己的住处,这人不也随心所欲,如今回了逍遥宫,倒还知道客气起来了,反正要他信,你觉得这事有多久,就在这屋待多久。
    宗洲倏然又笑了,很是为难的语气,道:这可不好办,我在东海缠过你五天五夜,你问我觉得能有多久,那自然是不出门了才好。
    凌浅叹道:这事还挺费时的,光阴似箭,一晃五日就没了,若是用来修行
    宗洲急着打断,道:可不耽误修行,你现在是怀着身孕,两个小东西蓄着你的灵力,若是来日孩子出生,你就该知道,这灵力是远胜过你入东海前的。
    凌浅只记得自己自出了东海,灵力是一日不如一日。
    今夜既然是换了个住处,又心事满怀,总也是难入睡,他便将心中纠结的疑惑,说与宗洲听。
    我是做过和你纠缠的梦,但断断续续的,我总没真实感,凌浅按住宗洲覆在自己肚子上的手,低声问道,你偏说我在东海和你有过能孕育子嗣的事,那你能不能让我借你的记忆,看看那时候。
    就像谢思渊用记忆编织的幻境,这对于宗洲来说,应该轻而易举。
    好。宗洲答应得快,动作也快,扶着凌浅的肩转过身来面对面,倏然一下就将额头与他的抵在一块。
    这与其说是幻术,不如说是直接引导凌浅的神魂进入了宗洲的识海。
    魔花之渊。
    凌浅不是幻境中的旁观者,而是他在记忆中的本人。
    因为是宗洲的记忆,他看见的是怀中重伤的宗洲醒来的那一刻。
    这男人初醒时美好得像一尊白玉雕琢的神像,纤长微卷的睫毛轻轻一颤,就似蝴蝶的翅膀扑扇着刮过他的心。
    他看着宗洲的眼神一定是极深情的,要不然,也不会让宗洲一醒来就微微红了脸。
    他将手轻抚过这俊美的脸庞,爱不释手地一下一下描摹着宗洲眉眼,鼻子,再到嘴唇。
    他可喜欢这人柔软的薄唇。
    以至于不知不觉,一见对方要说话,就主动吻了上去。
    这举止有多轻佻,只想想宗洲这样对自己时的心情,就能知晓。
    可宗洲定然是不会觉得他轻佻。
    二人很快就搂在一起,除去衣物。
    一片深紫色的花海,两具雪白的身躯格外显眼,人一动,就有花瓣浪潮一般飞舞。
    许多次,还是宗洲关心他累不累,他却不知满足地说着还要。
    若从前凌浅对男人之间相好的事勉强还算白纸一张,那经过这段记忆,就可谓是浓墨重彩了。
    这强烈的刺|激不但关联神魂,就连他赶紧与人分开额头后,都热得一身薄汗。
    我,我那时一定不是我。凌浅羞耻至极,明明双目失明,还记着捂紧自己的眼睛。
    宗洲自然也起了反应,捉住他的手细细含着指尖,低沉迷人的嗓音,说着些正经解惑的话:是你,但我想,那应该是被魔花激起了心底欲|望的你。
    那不还是他想要做,才会有被魔花影响的可能。
    小浅,世上无圣人,七情六欲在所难免,
    凌浅今夜早些时候,还听师叔说起过师尊自以为能成为没有欲|望的圣人。
    但师尊失败了。
    他亦是。
    你别这样贴着我,太痒了,我凌浅说着痒,实则是心里痒。
    不懂这滋味也就罢了,偏是他自己的记忆。
    无论感觉还是听觉,一旦恢复到自己的身上,每被人碰到一处,就似被唤醒一处。
    可他明明是清醒的,没有鲛人血,也没有魔花在,他依然不想抗拒与身上人共赴妙境。
    理智让他推开些,轻声劝说:现下不合适,你不是说我有孕在身,这样会不会伤到孩子。
    不会的。宗洲回了一声,勾起他的膝弯。
    凌浅又将人推开些,不是说好了,是骗人的吗?
    这男人倒好,用唇蹭了蹭他的脸颊,好正经地说:我轻些,你明日就不用想着怎么骗人不舒服,只消被人一问,都会想起自己夜里的舒服,脸红起来。
    翌日。
    凌浅双目蒙着绸缎,斜倚在软枕上。
    真真是,不必人问,就时时想起夜里的事,时时就会脸热起来。
    却是听着檀乐自述罪状,末了一句话,让他的心突然一下静了。
    师兄,我今日总算可以说实话了,檀乐满目忧愁,道,你怀孕了,与黑龙有关,我可以助你隐瞒宗宫主,有了昨夜那一回,我就能让他相信这孩子是他的。
    第29章 带球失踪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凌浅目不能视,用上神识只见这胡言之人,正离他三步远,跪得端正,面容严肃,半点不似作假。
    檀乐字字肯定道:你腹中的鲛珠正孕育着四月的胎儿。
    我不是说这个。凌浅昨日已得宗洲安抚,怀孕这事不是不能接受。
    但檀乐或许真以为宗洲受了威胁,会瞒着他,才敢说他腹中胎儿的生父另有其人。
    师兄是真的很喜欢宗宫主吧,檀乐的语气有些不是滋味,喜欢不是更好吗,师兄腹中的胎儿需要一个能在你孕期灵力尽失的时候,护你们周全的父亲,我骗他认下这胎,总比再去找旁人好。
    凌浅怀中抱着一只白猫,这猫到底不是真的活物,就连他指尖掐紧在皮上也无反应。
    檀乐看不见他白绸下的眼睛,自然瞧不出他的情绪。
    仍在梗着脖子,严肃说着:我助他诊断你腹中胎儿时就动过手脚,他感知到的血脉亲缘全都是假的
    檀乐。凌浅的语气已无耐心。
    檀乐却偏要说完:如果我不这么做,他如何会不计代价给你灵力和法宝,他可还会视你如命?可会为了保胎助你救师尊?你过去都可以为了师尊抛弃他
    混账!
    砰的一声。
    凌浅手中的白猫已然化作玉石砸在檀乐的额头。
    鲜红刺目,淌过檀乐半张脸,滴滴落地,血泪一般。
    可就是这样的伤,都止不住这人的混账话,利用他有什么错?
    凌浅遮在白绸下的眼睛半睁开,灰蒙蒙的,并无半点光明。
    可这目光是眼前血流满面之人最熟悉不过的审视。
    檀乐下意识低下了头。
    这就是你承诺的,绝不会说出我腹中有鲛珠?凌浅声音一冷,檀乐的背便弓得更低。
    认为利用宗洲没有错。
    呵。
    难道不是认为利用他凌浅重情重义更没错。
    在他与宗洲的感情上推波助澜,确认他二人已是身心交融的关系。
    如今才装作坦诚,道出又是为他好的阴谋。
    若是他没有停用鲛人血,仍是毫无保留地信任檀乐。
    他此刻该是会焦虑至极,越是真心爱着宗洲,越是不可能怀着所谓别人的孩子和宗洲在一起。
    檀乐,我从前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当你是亲弟弟?
    檀乐抬起头,一只眼睛染满了血红,张嘴无声,貌似动容。
    凌浅拍拍床沿,这位昔日的好弟弟就如蒙恩赦一般膝行过来,双手谨慎搭上他的手背。
    直到确认不会被推开,方才小心翼翼地将干净的半边脸贴上自己的手背,
    殊不知,血|液是流动的,转眼就渗透了二人的指缝。
    师兄,你原谅我,檀乐语似呜咽,一滴滚烫的泪倏然划到凌浅的指缝,这人若是知晓你怀着别人的孩子,说不定会一怒之下屠灭太一门,我无可奈何。
    你是要说他用刑逼迫你了,还是要说别的,比如你为何要伤我的眼睛,凌浅气笑了,可转瞬,唯有叹息,我可以实话告诉你,我已不受你鲛人血的影响,你呢,也有实话告诉我吗?
    若说凌浅为人最大的弱点,大概就是心软了,能稳稳拿捏他软肋的人,往往是最了解他的人。
    而这些人,永远不知勉强多一次,心就远一分。
    就听这犯了错的人,反而稚子一般委屈地痛哭起来。
    师兄,孩子是谁的都好,我只想要你和我二人一起去东海,如果不是你忽然放弃了东海之行,我真的,真的不会帮别人用药粉伤到你。
    檀乐激动道:我说的不都是假话,我想要你心无芥蒂地利用他的修为是真的,你再信我一回,你这胎,如果再不前往鲛人地,你也会死的。
    凌浅无论是被人压着的手,还是心,都冰冷极了。
    谎话听得多了,就连事关自己的命,都当不得真。
    檀乐哭得泣不成声,倏然退开些,手沾上自己的血立誓:我立下天道誓言,我绝无背叛师门之心,我带你去鲛人地就能保住你和孩子的命,我自始至终,从未有过害你性命的念头。
    天道誓言可谓重誓,违背者,轻则修为止步,重则雷劫加身。
    凌浅皱紧了眉头。
    究竟什么事,值得你不说实话,这样立誓?
    是比我自己的命还要重要的事,檀乐再次抓紧他的手,师兄说师叔的事是家丑不可外扬,师兄当我是你的亲弟弟,那我就是比他更亲的人,权当是,我也是家丑
    凌浅敛眉提醒道:上一个家丑,已经被我清理门户了。
    檀乐却义无反顾:师兄成全我此行,我也可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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