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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魔尊前男友的崽——影月卿兰(14)

    他相信,会不会难受,定然与修为无关。
    他雄心壮志,宗洲却忍不住笑了。
    凌浅不依不饶,扯起人家腰带,丝毫没发现自己此举像极了一个新婚猴急的新郎。
    宗洲任由他胡闹。
    却在他当真埋首一瞬,一把将他抱起,安安生生地放下躺好。
    你干嘛呀?凌浅话音慢慢,显然先动了手,此刻才知羞耻和心慌。
    宗洲抬手中指自他嘴唇划到喉结,低语如魅|魔:待到瓜熟蒂落后,你给我吞到这,好不好?
    第22章 是胎动啊
    凌浅因宗洲勾人心魄的双眼,呼吸一滞。
    打从初见,这人奄奄一息,病骨难医,一身雷劫后的伤,眼尾一抹红,警惕却又依赖地瞧他的那一眼,他就震撼于这如魅|魔一般吸引人的容貌。
    宗洲为人亦正亦邪,永远教人看不穿,偏又待他真心实意,生死相依。
    这份情,终是诱得他此生头一回违背师尊,定好一月的历练,硬生生与之逍遥了一年。
    回味那一年,现如今还朝思暮想。
    若这还不叫爱,那动则闭关数年不见的道侣们,可道无情了。
    宗洲见他愣神,揉了揉他的发顶,小傻瓜,我是与你说笑呢,我爱你才含着你,是想让你舒服,这种事没有你来我往的说法。
    凌浅缓缓回神,深吸了一口气,捧住宗洲脸就将生涩的吻印在人唇上。
    ,他像极了一尾生错了性子,因动情才鼓胀脸颊的河豚,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嘴唇一与人相接就忘了呼吸。
    脸都渐渐涨红了,还有心瞧着对方的反应。
    好似宗洲此刻怎样神色,他从前被吻就一定是怎样的表情。
    宗洲却只是愣住了一瞬,继而咯咯浅笑,一发现他尴尬撤退,便又一手拦腰将他勾回了战场。
    继续啊,我挺喜欢的。宗洲敛笑,一严肃起来又是一种美,那深邃的眼睛瞧得他脸越来越热。
    凌浅鼓足劲做的事,就似早定好了终点的短跑,起步就不肯停。
    他也学着亲宗洲的额头和脸颊,明明学不成魔修玩世不恭的态度,内心紧张得要死,却不服输地偏要冷着脸,不许对方当这是玩笑。
    他两手滑到人衣襟,学人霸气地往两边扯,却是忽然被宗洲捉住了手。
    不可以。宗洲凡事都随他,这话却说得坚决。
    凌浅偏不,一下翻到人身上,却是起得急了,蓦然一阵头晕目眩,不情不愿地趴在对方怀里。
    怎么就只许你压着我脱|衣服,不许我扯你衣襟。凌浅泄了气,再活跃的小河豚,也似晒在沙滩,没了劲头。
    宗洲轻拍着他的背,呵护就似涨潮的海水,一瞬将这小鱼笼回了怀抱。
    我说不可以,是担心你再被我身上的魔纹冲撞,宗洲将他温柔放回床上,一手轻抚他腹部,温情得似不知自己在说什么荤话,等你身子稳妥了,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你要在上,当我是炉|鼎也无妨。
    谁,谁谁说要对你做那种事了。凌浅说话结巴,心虚得很。
    可他本来就是个男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动情动|欲,有这种压上去的想法应该也是正常的。
    宗洲眉头一挑,那我对你做那种事,再教你一道功法,你一样采补我,共享大乘修为。
    凌浅胡乱推开这坏家伙的靠近,最后还是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已然分不清是自己的掌心过热还是脸烫得似火,一张粉粉的嘴唇轻轻开合。
    纠结半晌,他也不否认自己尚不知如何成事,便有了这种共度良|宵的心思,只赶紧跳出这暧|昧氛围,另起了话头。
    你已经知道我昏睡是因为被魔气冲撞了?
    宗洲将他遮眼的手挪开,点了点他微皱的眉心,道:一清二楚,你师弟那些骗鬼的话,十句能有一句真的就不错了。
    那你还回逍遥宫取宝?凌浅的眼神并不多惊奇对方知晓檀乐说谎。
    宗洲抬眸一笑,十句能有一句真,只要这一句真的是为你好,我为了你,去赴汤蹈火都是应该的,更何况此事轻而易举,万里之行也不过眨眼的功夫
    还不如不去。凌浅轻声嘟囔。
    宗洲登时眼神有光,离了我一刻都不行了?
    胡说,凌浅不与人对视,双手捏着被子,我去叙花阁三日不见你都没怎么样。
    哪里是没怎么样,分明那夜莲池相拥,他气恼人不缠着自己的脾气可不小。
    他以为宗洲又会当面说穿,使他尴尬。
    哪知这人短短几日,就摸|透了他动情后的小性子,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很是认可他的模样,道:三日是不想,这次不是五日了嘛,我想你更甚了,你该是也会有一点。
    贫嘴。凌浅觉得这迁就让心窝熨帖得很,嘴上虽在嗔怪,笑容已是藏不住了。
    小浅,我悄悄给你说个事,宗洲故弄玄虚掩唇贴在他耳边,我在逍遥宫正翻箱倒柜呢,忽然打了个喷嚏,应该是你在想我吧。
    凌浅抬手轻轻推着人,唇角的弧度更是甜了,你不说回去太少,灰尘多了,倒诬赖我想你。
    那一定是我风雨里飞行,着了寒吧,我怕过了寒气给你,进屋前还换了身新衣裳呢。
    凌浅闻言笑容止了,转身极关心地将掌心覆上人胸口,山外雨很大吗?你这么着急回来做什么?
    他一想起雨,就难免想起与宗洲初遇的雷雨天,这男人挨了雷劫是怎样的凄惨,美是美,可那也是凌浅救了人,才有心欣赏的美。
    若是知晓宗洲独身再在雨中,他唯有担心而已。
    因为我想见你啊,就算一厢情愿,我也相信你是真的会在醒来后想见我的。宗洲说得深情。
    凌浅却一脸严肃,我不是在与你说笑,要是你再遇到什么雷劫,什么天罚的,我不在你身边,你出事了怎么办,万一我
    宗洲接话道:你这么在意我却不肯说爱我,万一我没看出来,只心知肚明你是被幻境影响才将对旁人的叛逆当作发泄,才与我缠|绵,可怎么好。
    你明明是爱我的,宗洲瞧见他惊讶神色,依然笑意温柔,手指将一抹灵光点在他眉心,道,我喜欢你今日的热情,但我爱你,就该稳固你的道心,谢思渊的幻术不过皮毛,你那夜所见源于你二人的记忆,但未必没有他修饰的手笔。
    灵光没入识海的刹那,就似冬日里的海水足以扑灭任何物什燃起的火。
    凌浅因眼见师尊入魔而混乱的心思,登时澄明。
    旁人的道,无论有无差错,都不必左右你的道心,静水流深
    凌浅听着一个魔修如此真诚地净化他的心灵,本该是要虚心感悟。
    可扰乱他心绪的火能熄,爱火复燃却非外物能左右。
    他一双手倏然捧住宗洲的脸,试图再用一个相同的吻让人知道自己不只是在发泄情绪。
    可腹中一阵怪异的动静,登时止了他的动作。
    他满目犹疑地看向宗洲,真想求教一二。
    我,我腹中好像有什么动了一下。
    第23章 有孕四月
    真的动了?宗洲前一刻还世外仙人一样在与他授课,这一瞬却比他还激动。
    竟是撩开被子,将脸贴在了他的腹上。
    等等,你这样挨过来,有些怪怪的,凌浅轻轻推了推这人的脑袋,我的肚子又不是什么稀奇宝贝,没什么好听的,你再不起来,我可要生气了。
    小浅,他现在还动吗?宗洲很轻松地捉住了他的手,越听越认真,道,我怎么感觉不到呢?
    凌浅后悔说出来了,那阵动静本来就不强烈。
    万一是他如今本就因鲛珠变得奇奇怪怪的身体,又出了什么新症状,万一只是灵力不济,像个昏睡初醒的凡人,肚子饿的咕咕叫。
    岂不是会很丢人。
    我,我可能是感觉错了,凌浅一见宗洲略显失望的表情,就难堪地抿了抿唇,你怎么一副很希望有东西在我肚子里动的样子。
    宗洲坐起身,又是一副长者气质,一边给他盖好被子,一边还严格为他摆放好手脚。
    竟是真有心要研究他身体的样子,说:躺好,静心,再动立刻告诉我。
    凌浅噗嗤一笑,好不习惯这人正经成这样。
    可今时不同往日,轮到宗洲轻捂了捂他的嘴,温柔教训道:这是正经事,你别当玩笑。
    是不是檀乐对你说过什么了?凌浅移开宗洲的手,温柔笑着说,你说他十句真一句,那你今日信了一句,另外九句假的是什么?
    这话,还能这样理解的?宗洲一见他笑颜好看,哪里还绷得住冷脸,哄着人的语气说,他与我说过有意义的话,一共都不到九句,不然我现编给你听,一百句都成。
    讨厌。凌浅没意思地转身侧卧,再不配合这人僵硬地平躺着。
    宗洲一下黏到他背后,关心问道:真的是动了吧,若是不想说这个,那我们说说刚刚,你眼睛明亮,清醒着呢,他动之前,你是不是想亲我?
    都说是刚刚了,凌浅虽然是直脾气,但偶尔的冲动一旦冷静了,就不会继续,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他修复大阵只差一步,今日既是情到浓处,有件事倒是可以和宗洲提了。
    宗洲,其实,过两日我安排好门中事务,想和你去一趟东海。
    他因心魔血誓不能对宗洲说出黑龙和鲛珠,但他今日相信,即使不问清缘由,宗洲也会陪他前去的。
    这种相信,非是一日两日才有的,可他清晰意识到,是在今日初醒时。
    那时他虽心乱,却并无多少对安危的顾虑,因为就算晕倒前刚抓到了两个叛徒,他也相信只要有宗洲在,一切都会平安。
    至于檀乐说的他二人相爱就该如影随形。
    在凌浅心绪平稳后,他比任何人都明白,不必檀乐做什么,宗洲永远都是他危难时出现的及时雨。
    可他等了半晌,也没见宗洲回应。
    正在他思绪再要纠结时,一回头,却见宗洲不知在乐呵什么,竟是又在无声地掰着手指数数。
    你凌浅难得见这人傻乎乎的,一时语塞。
    宗洲却是很快迎上他的目光,笑着说:东海这地方好,我在算,自你我入东海那日,到今日,四月了。
    四月有什么特别的吗?凌浅越听越糊涂。
    难不成,这对于再次去东海是个黄道吉日?
    宗洲的目光缓缓移到他腹上。
    轻声难以闻及:是该动了。
    嗯?凌浅没能听清。
    这人倒好,不解释也就罢了,又小声来了句,原来第一次就有了。
    凌浅听不清的话,统统都当对方不乐意让自己知道,可旁人他不计较,眼前人不可以。
    怎么好,当着人家的面,还自说自话,自己一个人高兴的。
    这为人大度,待谁都宽容的人,忽然只对一人有了脾气,还是为了这等小事。
    可叫宗洲一见他微微撅起的嘴和皱起的眉,就喜悦得更甚了。
    你还笑,还笑,不答应我,就只顾自己高兴。凌浅气呼呼地推开要接近自己手。
    宗洲可不是高兴嘛,简直脸都要笑开花了,与他拉拉扯扯的,还不忘自吹自擂着:我自然什么都答应你,可我总是愁眉苦脸的你看着才不舒坦,我就是,哈,哈哈,就是觉得自己挺强的。
    你本来就强,修为高,法力强,幻术也厉害,凌浅没好气地一扭头,可算让你找着了我,炫耀都有了不红脸的对象。
    不是说法力强,是这。宗洲拽着他的手往下面一握,热度瞬间盈满了凌浅的手心。
    也叫凌浅登时展示一把听人炫耀,真的会脸红的。
    强不强,不是靠我炫耀,还得你说了算。
    这人气定神闲地握紧手,偏不许他将手挪开。
    流氓,还是那种坦坦荡荡,有本事让你明知他在调戏你,却连直钩都甘愿咬住不放的流氓。
    掌心的东西让凌浅臊得慌,可又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值得炫耀的东西。
    他很快就想起了宗洲指着他的脖子,说有一日想他吞到这里。
    这,怕是他有天大的本事也做不到吧。
    我相信你说我学你那样会难受了。凌浅微微发声。
    宗洲却并无续上前番相处的意思。
    只一下将唇轻点上他的唇,关心着另一件事,这样,腹中会又有动静吗?
    凌浅目光微动,喃喃道:好像真的有。
    第24章 我的宝贝
    后来三日,宗洲就总说好奇腹中动静,一日问上至少三遍,实则只是找个理由亲他。
    凌浅心知肚明,分明是个再耿直不过的人,却久不点破,甚至还
    小浅是很喜欢的吧?宗洲又一次细吻他柔软的唇,每一次都加深一点,每一次都得到更多的回应。
    凌浅垂眸避开对视,转身随手拿起几件宝物赏玩,良久,方才红着耳朵,背对着人,说了句真心话:我喜欢。
    这两字轻得很,却在宗洲心中重千斤,只教这正经时候尚算稳重的男人一瞬忍不住笑意,开心地又从纳戒取出几件世间罕有的珍宝。
    这些灵气极盛的宝物只需一件,就足以供人开山立派。
    就连凌浅这样一个手握太一门宝库钥匙的掌权者,都不得不眼前一亮,啧啧叹道:你真是收藏了不少好宝贝。
    我就你一个宝贝,宗洲搂着他的腰,掌心贴着他如今认真感受好像就能摸出的孕肚,补上一句,至多再多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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