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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魔尊前男友的崽——影月卿兰(2)

    因为你不配,檀乐自信神色,凌师兄如今太一剑诀已大成,修为更进一层,到时候宝剑出鞘,你们这些个滋事之人,真假混杂,谁能活命。
    此言,伴随着凌浅冷厉的目光,狠狠扫射着张狂众人。
    剑锋未至,已然让见识过太一门掌门威势之人心中有了恐惧。
    而凌浅就在此刻,拇指轻推开剑鞘,一寸金属折射的冷光,惊得众人再不敢高声喧哗。
    已有凑热闹的打了退堂鼓。
    就见人群中缓缓走出一位中年短须的男子,抬手从袖中掏出一张字迹不明的纸,十分得体地上前问候。
    云淡风轻,道:凌师侄可还记得叔叔?
    凌浅自然记得,不止是这人,眼前数百人中,他眼熟的可不少。
    中年男人笑盈盈地说:想来凌师侄是记得的,你看看叔叔手中的可是你师尊的亲笔?
    这男人一边套着近乎,一边走上前来,故意侧着纸张,只让他隐隐约约辨认出师尊的笔迹。
    凌浅既是有言在先,又是熟识,就没有不看这欠条的理。
    他守着晚辈的礼数。
    哪知这男人近到跟前,偏不愿借旁人之手转交。
    一边自称叔叔,长辈自居,一边一手将信塞向凌浅手中,另一手,竟是顺着他的左手摸到了手腕。
    凌浅避得快。
    这男人手掐得也快,口口声声说着关心,劝说道:叔叔可瞧着你气色不如从前好,好意验验你的身体,你怎么,好像在怕叔叔试功力啊。
    这话一石激起千层浪,登时引得被凌浅说服正要离去的人转身投来目光。
    你在胡说什么。凌浅将剑横在二人中间。
    男人倏然将信纸抖平在他眼前,语气极轻浮道:叔叔不告诉旁人,不如师侄以门中宝库为嫁妆,你我共享太一门。
    凌浅满目都是那纸上的字,师尊清晰的字迹,写的只不过是友人间的寒暄。
    眼前人分明是师尊的好友,如今却第一个上门落井下石。
    竟是为老不尊,骗他在先,还对他说出这等羞辱之言。
    你凌浅气急。
    男人笑得胡子微抖,道:你与你师尊做得,与叔叔我就做不得了?
    这话凌浅尚未来得及琢磨。
    这男人得意的嘴脸几乎瞬间消失在他眼前。
    你算他哪门子叔叔!
    忽然一声雷霆厉呵伴随着痛苦哀嚎,爆发的威压震得在场众人抬袖遮眼。
    唯有凌浅丝毫没受影响。
    他清晰地看见了那张夜夜入梦的脸。
    来人一袭黑衣,周身魔气乌云似的毫无光泽,一双猩红的眼睛杀气腾腾,雪白的五指利爪一般扣住了嚣张男人的头。
    咔哒一声。
    凌浅眼见的是魔修歪了歪头,修长的颈上青筋凸显,彰显着力量。
    而众人惊呼的是,堂堂苍穹派的元婴长老,竟是瞬间被人掰断了头。
    于这魔修,轻松犹如掰断一根脆生生的萝卜。
    宗洲。凌浅怔怔望着满手腥血之人,话音哑在喉咙里。
    他与宗洲决裂三月,哪知再见竟是这样的场面,竟是,真让他见识了一回人们口中的狠厉杀戮。
    苍穹派断水流长老,罪恶滔天,欺男霸女,丧尽天良,多年得仙盟庇护,未曾将罪行公布天下,怎么,你们没听过?
    就见宗洲手一松,嫌脏似地捻了捻手指。
    任由那断开的尸身滚下石阶,一颗头颅骨碌碌滚进人群。
    惊得那乌合之众鸟兽散。
    苍穹派不止来了一人,死了位长老,其余弟子自然要叫嚣。
    扬声道:你是何人,凭什么给我派长老定罪!
    凌浅的目光紧锁在宗洲脸上。
    宗洲却是一眼未瞧他。
    听了这话,一脸散漫,勾唇浅笑的模样没有半点温度,纵使再俊美的脸,在杀戮后也只教人瞧着害怕。
    宗洲下巴微扬,冷冷开口道:本座乃逍遥宫之主,说他有罪,他就是死罪,不服?
    逍遥宫之主!
    这名号一出来,再无人敢叫板。
    莫说宗洲今日有耐心给了个杀人的理由,就算这位魔修第一大能杀人当玩,谁又敢不服。
    凌浅知道这人与自己相处的一年隐瞒了身份,但如今看来,还不止被揭发的那些。
    思及此,凌浅的目光失了温度。
    哪知,自见面就极度冷漠的宗洲投来的目光倏然热了一分。
    凌浅正满心莫名。
    就见殿前被人捂嘴不能争论的苍穹派弟子挣脱束缚,怒吼道:好你个凌浅,你竟勾结魔头杀了我派长老,太一门原来早已投靠魔宫。
    我没有。凌浅立刻驳斥。
    他当初绝情,就是不想因自己的私交拖累门派的名声,今日再见,也全无叙旧的打算。
    他说得干脆,宗洲开口也干脆:你该不会以为本座对你有情吧?
    凌浅垂眸避开对视。
    他自然不敢想,闭关之时,他甚至相信宗洲是想把自己剥皮抽筋的。
    宗洲又道:你也说过从未对本座动情?
    凌浅闻声抬眸,一言不发。
    就见宗洲笑得自在,道:既然无情,本座今日前来自然是寻仇的。
    此言一出,竟是惹得众人面面相觑,一个个唱戏的摇身一变成了竖起耳朵,期待好戏的看客。
    宗洲斜睨了这些仙门子弟一眼,语气讽刺,道:方才听见这些人模狗样的东西说,讨债也该分个先后,本座以为这是他们今日说的唯一的人话。
    我欠你什么了?凌浅当真认为情债不适合摆在台面上说,他放低了些声音,道,如果是为了私事,尊上可否待我处理完门派之祸,私下再谈。
    可宗洲偏不顺他的意,仗着身量之差,居高临下的目光瞧得他通体生寒。
    自分别那日,谣言四起,说什么你为修炼神功始乱终弃了本座,这名声到底难听啊。
    宗洲瞧着他苍白面色,话音顿了顿。
    凌道长,你细想,以本座的身份,背了这样丢人的谣言,是不是该找你负责呢?
    说什么凌道长,三月前还喊人小浅。
    凌浅眨了眨眼,很快挥散了胡思乱想,只挑着疑惑的话,说道:我从未听过这样的谣言。
    却是对面的男人还未发话,身后的师弟先开了口。
    檀乐小声附在他耳边说:确有此事,师尊说不必解释,这样你面上有光。
    凌浅双目圆睁,一时哑口无言。
    正想问宗洲要他怎么赔名声,就见宗洲抬手从人群抓住一人,一个手刀劈得那人胸前肋骨乍现。
    有仇报仇,此人昔日在东海追杀本座,趁本座受伤砍了一刀,深可见骨,宗洲看向凌浅,微微一笑,凌道长亲眼看过的伤口,一刀还一刀,可遂凌道长的意啊?
    凌浅只觉无形的伤在自己胸口,不疼也呼吸一滞。
    又见宗洲隔空抓起一人,随手一挥,将人砸向殿前的石狮子。
    那人登时额头开裂,血糊了满脸。
    接二连三。
    每一个得罪过宗洲的人都伤势惨重,他们毫无还手之力,个个罪有应得。
    待到一地伤者抱头痛呼之时,宗洲终于将目光重新落在凌浅身上。
    轮到我了是吗?凌浅闭眼叹气,只叹屋漏偏逢连夜雨,这糟心事一件接一件。
    一夜之间,没了师尊,功力尽散,兵临城下。
    现在又来了个混世魔王找自己寻仇。
    旁人该伤,不知自己在宗洲眼里,是不是就该死了。
    你伤过本座的心。宗洲走到他身前,五指并拢,刀刃一般戳在他心口。
    凌浅一步不退。
    仿佛三月前那夜的二人易换了处境。
    他垂眸瞧了眼手刀,轻声叹息:所以尊上是要剜了我的心吗?
    却见对方将手刀换为掌心,轻贴着他的心口,一声低语
    我想要你的心。
    第3章 捉奸在床
    要我的心?
    凌浅听着这语气不似寻仇,可看着宗洲阴冷的脸,他又不敢确认这话会不会就是剜心换了个说法。
    石阶下,已有人忍不住议论起来。
    说的是宗洲定然看不上太一门的藏宝,他们只要忍耐到凌浅死,就能坐收渔翁之利。
    戏台下都等着看情人反目的好戏。
    戏台上却并非只有他二人。
    抢先不畏生死的,就是檀乐。
    这人急于护住凌浅的冲动,是连时时戒备四周的凌浅本人,都没来得及拦下。
    就见檀乐一道□□突袭向宗洲,拼命的狠劲,鼓动了凌浅身后一众早先不敢上前的弟子同往。
    可正如檀乐先前喝退旁人的那句话,修士争斗,并非看的是人数差距。
    宗洲击退这些低阶修士,甚至都不需要抬手。
    凌浅眼见同门通通被击退到百级石阶下,宗洲翻腕一道光鞭勒住了檀乐的脖子,将人悬于空中。
    凌浅虽灵力几乎溃散,也不得不出手。
    只好强行运转丹田灵气,一掌袭向宗洲。
    这一掌能够动用到的灵力不足他全盛时期一成,却在与宗洲对掌后,瞬间将对方击退了三步。
    凌浅迅速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心知这绝不可能是什么天赋异禀,爆发了足以抗衡宗洲的力量。
    很快,强行运气的恶果就来了。
    他虽还能站得稳,可强烈的腹痛已让他后背冷汗岑岑。
    他已然悄悄将手掩在袖中,按在了小腹。
    凌浅强作镇定,道:宗洲,你放了檀乐吧,他只是个医修,一时冲动,伤不到你的。
    在凌道长眼里,自然只有本座会伤到别人。宗洲回得冷漠。
    凌浅摇摇头,看似中气十足地说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宗洲却道:本座什么时候了解过凌道长。
    我凌浅将苍白的唇轻咬出血色,你要杀就杀我吧。
    凌浅。
    宗洲忽然唤他大名,使得凌浅提起了戒备,
    本座有没有告诉过你,今生再见你用性命护着谁,就亲手让他死给你看。
    不要。凌浅一声求情,那勒住檀乐脖子的光鞭果然就紧了一分。
    他已然认不出眼前的宗洲竟是与自己温声和气相伴过一年的人。
    原来人绝情起来,并不都是一样的。
    并不是都像自己这样一夜夜梦里还能想着。
    宗洲看着他的双眼有些微动容,这一点点微光,于此刻的凌浅而言,全都是自己错误判断的幻想。
    因为很快,宗洲就给了他更沉重的打击。
    凌道长,我见你神功颇有成果,不如,我击你三掌,你若能活着,这债就算一笔勾销了。
    莫说三掌,现在只消一推,凌浅就要倒了。
    可这事真没他讨价还价的余地,眨眼的功夫,宗洲已然一掌击在他左肩。
    这一掌的气势,可谓是移山倒海。
    磅礴的灵力,浪潮一般激荡开来。
    可身在风暴中心的凌浅,偏生半点感觉没有,只是被旋风吹起了长发和衣摆。
    你凌浅眉头微蹙,满目疑惑不解。
    话音未尽,第二掌已至。
    这一掌,直接震碎了太一门巍峨的大殿。
    同样,并未伤到凌浅分毫。
    可偏偏凌浅如今功力尽散的身子骨,就连被这灵力气旋的风轻吹到身体,都支撑不住。
    一下立身不稳,险些瘫倒在地。
    此时,第三掌已至他胸前,宗洲却是手一翻抓住他的衣襟,阻止了他的跌落。
    凌浅不欲此人瞧见自己的狼狈,抬手就要将人推开。
    哪知他不过轻轻一推,就仿佛使出了半步飞升修士的力量。
    竟是将宗洲推得化作一团黑雾,转瞬消失在眼前。
    独留他愣在原地。
    直到檀乐回到身边,挽住他手臂扶稳了,方才回过了神。
    凌浅转头看向殿前广场,就见那些上门挑衅的人也都不见了踪影。
    他去哪了?凌浅呼吸急促,轻声问道。
    檀乐赶紧回话:当年师尊也是被逼到了绝境,才悟出了太一剑诀第九式,一剑平山海,越阶斩杀了魔煞凶兽,今日师兄为师门击退魔头,那些人瞧在眼里,正如瞧见了师尊昔日风采,谁还敢进犯。
    我不是问他们。凌浅紧蹙着眉。
    师兄不好问他,檀乐掐紧凌浅的手臂,谨慎低语,他们都走了,才好。
    总算是平安入夜了。
    凌浅自回了住处,吩咐人备了水,就泡进了浴桶里不曾起来。
    满心只想着人都走了,怎么会好呢?
    他本意是为了洗去身上的汗,可泡着泡着,不知怎的,浑身无力,竟是沐浴都能睡着。
    直到被浴室外的吵闹声唤醒,凌浅才意识到,自己竟体力不支至此。
    按理说,他入水前服下了一颗地阶固灵丹,看浴室内点的香,少说也过了一个时辰。
    怎么也该恢复一成灵力。
    可偏偏能让他捕捉到的用药证据,唯有最后一丝灵流没入了腹中。
    眼见门外催促得急。
    凌浅应了声: 檀乐,你先不要进来,待我穿身衣裳。
    他一步跨出浴桶,脚一沾地便觉虚浮无力。
    为免滑到,他立刻将手扶上屏风,哪知脱力就在一瞬。
    砰的一声。
    闹出好大的动静。
    当檀乐闯进来的时候,凌浅只来得及匆匆披上一件外袍。
    他一边背对着人忙着系衣带,一边问道:你怎么这个时辰过来了?
    师兄忘了,是你吩咐我来的啊。檀乐担心他跌倒,赶紧上前搀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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