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不穿?”霍景煊记得那天阿初在宫外穿着一条火红的石榴裙,别提多漂亮了。
阿初小声说:“宫中有规矩,奴婢不敢穿。”
霍景煊轻笑一声:“朕的话就是规矩,想穿就穿,别想那么多。”
阿初偷觑了霍景煊,忽然觉得他这个人还不错。除了总是试探她,好像什么都由着她。
霍景煊特地派人给阿初挑了一匹温顺的小白马,阿初只看了一眼就特别喜欢,爱不释手地揉着毛茸茸的小马。
去马场的路上,霍景煊跟阿初说过骑马的基础与要点。他护着阿初骑上马背,示意她握住缰绳,稍微用力夹马肚:“这样马就知道你要往前走,但不能太用力,不然马会跑起来。”
阿初谨慎地稍微用力,小白马才慢悠悠地往前挪动蹄子。
这马性格温顺,似乎也不太爱动,跟个木偶似的,阿初催一下,它动一下。到最后反而是阿初有些着急,问霍景煊能不能换一匹活泼好动的马儿。
霍景煊失笑:“你先学会骑马再说吧,若是换了匹好动的,你摔下来怎么办?”
阿初惜命,不敢再提这一茬,只能继续跟小白马玩。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一下午的功夫,当小白马慢跑起来的时候,阿初已经能稳当骑在上面了。
有霍景煊护着,阿初全程没摔过跤。这丫头甚至还有点飘,恨不得现在就策马奔腾,直闯扬州。
等到西落西山,阿初学着霍景煊那样帅气地翻身下马,却没想到腿侧疼得厉害,竟是差点让她摔了下去,所幸被霍景煊扶住。
霍景煊见她捂着自己的腿,意识到原因。
不像他长期在马背上呆习惯了,阿初娇皮嫩肉的,在马背上呆一下午,双腿恐怕都磨破皮了。
“疼。”小丫头吸了吸鼻子,走路都有些不自然,撅着嘴站在原地怕被人笑话。
“养两天就好。”霍景煊宽慰过她,派人传了软轿送她回去。
青顶软轿平稳地走在宫道上,让阿初恍惚有种姐姐还在的时候。
那时候她进宫来找姐姐,就是这样坐着轿子一路被抬进怡康宫内。
她的思绪逐渐飘远,等到回神时,轿子已经停在小院门口。
阿初回到屋内,关上门查看伤势,发现双腿内侧的确红得厉害。
霍景煊派人送了药过来,阿初忍着痛给自己上药,心里却逐渐高兴起来。
今日她已经大致掌握了骑马的要诀,接下来只要保证自己在奔跑的马背上不掉下来就行。
早点学会骑马,说不定她能早点去找爹爹。
阿初美滋滋地躺下,准备第二天继续去学。
谁知霍景煊却变卦了,她腿上的伤好之前,不许阿初再骑马。
阿初虽心急想尽快学会骑马,但更惜命。霍景煊不松口,没人会愿意教她骑马。她贸然跑去马场练骑术,万一摔下来那可就遭了。
小丫头只能忍着,谁知腿伤好的时候,秋猎也到了。
出行队伍浩浩荡荡地驶出皇宫,阿初的马车跟在龙撵后边,听到街道两侧有围观的百姓议论。
“怎么陛下后面还跟着辆马车?是谁的?”
“还能是谁?当然是娘娘的。”
“可没听说陛下选秀呀。是哪家的小姐?”
“这我哪儿知道?”
……
一群人议论纷纷,阿初忽然很想知道当初爹爹走这条路南逃的时候,这些百姓是什么反应?爹爹又有没有想起她还在家庙?
猎场在京城南边,出了城,没有围观百姓,郊外安静了许多。
阿初眺望着窗外远景,恨不得马车就这么一直驶去扬州。
然而日暮时分,马车在围场行宫前停下,打碎了阿初的希望。
休整一晚后,明日秋猎正式开始。
霍景煊带的大多都是自西北就跟随他的大臣,阿初不必担心被认出来,着实松了口气。
早上换衣服时,她在两套骑马装之间犹豫片刻,最后选中了霍景煊定下的大红色。
阿初人长得漂亮,穿什么都好看。先前的草青色显得她稚嫩些,大红色却正好承托出这个年纪少女的鲜活与蓬勃生机。
因着这身颜色,不少大臣都多看了阿初两眼,纷纷好奇她的身份。
然而霍景煊没有说,他们也不好问。等着霍景煊一声令下后,众人便翻身上马,直奔山林。
薛城与侍卫各自牵了一匹马过来,正是霍景煊的坐骑与阿初那匹小马白。
一想起自己还是个半吊子,阿初有些忐忑,心想还是命重要,一会儿霍景煊带人策马狂奔之时,她溜着小白马慢慢晃悠就行。
然而霍景煊并没有像大臣们那样迫不及待地开始狩猎,而是骑着马带着阿初慢悠悠地在山林中闲逛。
阿初听哥哥提过秋猎的盛况,一般山林深处才有猛兽,而且一定要快,否则野兽闻到生人气息,很多就都躲起来了。
此刻看霍景煊不紧不慢的模样,阿初感到奇怪:“陛下不去狩猎吗?这里好像都没什么猎物。”
霍景煊不以为意:“朕不跟他们争头彩,用不着那么着急。这里不比平地,你也别着急,朕慢慢教你骑马。”
阿初最在乎的就是学骑马,闻言开心地点头。
两人学了一路,阿初的骑术进步飞快。无意间看到两只硕大的兔子飞奔而过,阿初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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