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美男金主共度的第一个夜晚,洛樊楼被肏得欲仙欲死。
他果然生性淫荡,刚开苞的身体被男人肏开了,十分贪欲,最后非要把关山越的鸡巴夹在自己射满精液的小穴里,才肯安然入睡。
夜里,他蜷缩在关山越的怀里,就像婴儿蜷缩在母亲的子宫里。
他真想这么一直睡下去。
一张床,一双人,永永远远。
次日,熹微的晨光透过窗帘,洛樊楼很早就醒了。
睁开眼,看清自己是躺在一间宽敞豪华的卧室内,浑身赤裸酸软,尤其是乳头和小穴,又肿又痛,提醒着他昨晚的情事有多激烈。
身后热乎乎的男人身体搂抱着他,洛樊楼小心翼翼地转回身,不想惊醒男人,悄悄地观察男人的睡容。
微蓝的晨光中,关山越那张脸俊美得令人忘记呼吸,双眸闭合,睫毛低垂的模样,少了几分昨日的冷漠,多了几分静谧的深情。
更别说丝绸般光泽的墨发散乱地蜿蜒在他白皙的脸颊和颈项间,平添了一份性感诱惑。
洛樊楼不禁暗想,他是在做梦么?这个世界上有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就在他面前,还是他的金主,昨晚开了他的苞。
不亏,让他倒贴都不亏。
洛樊楼伸手去,轻轻地撩动关山越的发丝,唯恐惊醒了睡梦中的美男子,但又按捺不住想要触碰他。
他发现关山越的额头上有明显的美人尖,真迷人。他无声地微笑,凑上去,轻轻地亲吻那美人尖,然后用唇瓣蹭着关山越光洁的额头,一路轻柔缓慢地吻下去,吻过眉心、眼角、眉梢、紧闭的眼睑,鼻子、脸颊、耳朵、耳后、下巴,最后来到嘴唇。
蜻蜓点水般摩挲着关山越的上下唇瓣,感觉到他在睡梦中的呼吸,与自己的鼻息交缠。
——你知道自己有多美么?
洛樊楼无声地问着他,一边亲吻他的睡颜。
看到关山越的睫毛微微一颤,洛樊楼忽地想起昨天晚上,关山越抱着自己操干的时候,他在意乱情迷中忽然注意到,关山越的脸上,居然没有什么情欲的样子。
那一刻,关山越的双眸冰凉彻骨,居然一边把他干得死去活来,一边在看《冰雪奇缘2》,看得平静又认真,就好像他是个莫得感情的干人机器。
关山越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洛樊楼此刻很难琢磨,这个美男金主大部分时候冷冷冰冰,但昨夜的许多举动又那么温存,眼神也是偶尔地夹杂一丝情意,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自作多情的幻觉。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还有情。
还有一点,让洛樊楼最心痛的是,关山越肏干他的技巧,太熟练了。
说明,这个男人,多半是,身经百战。
明明关山越是金主,自己不过是个凑上来挨肏的男宠,却一想到他肏过别人,以后也还会肏别人,就揪心不已。
洛樊楼知道,自己对关山越,有了不该有的非分之想。
他想完全霸占他,一个人独占。
可是,怎么能呢……
洛樊楼心里满溢着不甘,又吻了吻面前关山越的嘴唇,唇上都是痛楚的甜蜜。
关山越双眸紧闭,没有醒来的迹象。
洛樊楼色心大起,轻手扶着关山越平躺在床上,然后裸着身体趴在他身边,开始品尝美食般在他身上舔吻,恨不能把他整个人吞进肚子里。
他解开关山越的睡衣,袒露出他形状优美的胸肌腹肌,从他性感的喉结一路吻下去,在他的乳头上停留舔舐,湿滑的舌头绕着他深色的乳晕画圈,又用牙齿轻轻啃咬他的乳粒。
这一刻,他有了自己反过来在侵犯关山越的快感,这种别样的心理快感,让他的小穴湿热兴奋。
他想起了奥斯卡·王尔德那句广为流传的金句:Everythingintheworldisaboutsexexceptsex.Sexisaboutpower.(世界上所有的事都和性有关,除了性本身,性只关乎权力。)
没错,权力。
他想要做权力主宰方。
如果他是金主,关山越是男宠,那该多好。
他并不是想要做1,而是……想要关山越埋头在他的双腿间,给自己温柔地舔泬,要关山越抱着自己肏,他的舌头,他的大屌,他的眼睛里千般爱,只向着他一个人。
那该有多好。
脑海里意淫着,洛樊楼的花穴里兴奋地分泌出一股股淫水,顺着腿根滴落在床单上。
他嘴上也不自觉加重了力气,但一瞬间就回过神来,怕咬疼了惊醒关山越,唇舌恋恋不舍地离开他的乳头,亲吻着胸肌下滑,勾勒他肌肉的形状,把年轻男人身上的汗味贪婪地吞进肚子里。
最后来到关山越毛发丛生的胯部,男人的阴毛扎到洛樊楼白嫩的脸蛋,有些痒,刺痛,更多的是兴奋,他知道,他的正餐来了。
关山越那根粗鸡巴,本来就有些晨勃,再被洛樊楼的舌头婉转地舔舐侍弄一番,很快就充血勃起,笔直翘立起来,鹅蛋大小的龟头上,冒出透明的前列腺液,被洛樊楼贪婪地舔去,又很快分泌出新的,仿佛在彰显着主人性能力的强大。
洛樊楼把那肉柱贴在自己的脸颊,闭上眼睛,轻轻用脸蛋蹭着鸡巴,同时手握住柱身和龟头,细细地抚摸,感受这根东西的触觉。
这就是把他昨晚捅得欲仙欲死的东西,关先生的鸡巴,真好,里面仿佛蕴含着强大的生命力,在微微地跳动着,它射出的种子还在他的体内,
只听关山越冷冷地接着说:“你搞清楚,是我玩你,不是你玩我。”
这时,卧室门忽然开了,洛樊楼头不能动,只是移动眼珠子看过去,见到是
那俊美的男人睡袍大开,胯间的鸡巴翘立,明明是如此性感的模样,却满脸冰霜地翻身下地,俯瞰着趴在地上的洛樊楼,眉头微挑,“你想得美。”
关山越又轻轻地“喔”了一声,不辨喜怒,抬起手,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抚摸在洛樊楼的脸颊,指腹细细地滑过他泪湿的眼尾,静静凝视他,欣赏他的表情,似是有无限的疼惜宠溺。
关山越的嗓音带着刚醒来的沙哑,让洛樊楼觉得害怕又兴奋。
“关先生,我错了,我错了……”洛樊楼忙不迭地软声求饶,可怜巴巴地抬头仰望他。
“骚货自己坐老公的鸡巴,就把自己疼成这样了,真是没出息……”
关山越毫不惊诧的冷漠样子,让洛樊楼甚至怀疑他早已经醒了,暗中旁观自己发骚已久,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这个美男金主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呢?
他的头跟着一偏,白皙的脸上立刻起了一片红印子,也没感觉到多疼,只是发麻。
“唔——”
“啊……”他还是低低地嘶声痛叫,抬头去看关山越。
“哦。”
紧接着,关山越唰地站起身,把洛樊楼一把从自己身上拽下来,花穴被从鸡巴上拔出来,发出恋恋不舍的啵唧一声,洛樊楼来不及回味,身体就被关山越抓着丢到床下面,滚到了冰凉的地板上,翻了几圈。
“啪”——
关山越坐起身,冷冷地看着洛樊楼张腿坐在他胯间鸡巴上,白皙的皮肤泛着红,满是春潮淫态,洛樊楼呆了一瞬,很快露出做错事的讨饶表情,泪眼朦胧地软声嘤咛:“关、关先生,对不起,我……”
他疼得闭眼拧眉,身体后仰,两条胳膊支撑住身体,泪水从泛红微翘的媚色眼角滴落,掉进脖子里。
意乱神迷地喃喃着,洛樊楼再睁开眼,努力地直起身体,一下子就看到面前的关山越已经睁开了眼睛。
只是很屈辱。
“呜……”
“想要我怎么惩罚你?”关山越不为他煽情的情绪所感染,平静接话。
洛樊楼嘴里塞着脚,拼命点头,他并不足控,虽然关山越的脚他也喜欢,但突然被这么塞进嘴里,他感到了前所未有地羞辱,只想让那脚赶紧拔出去。
如果关山越以后玩腻他了,不要他了,那他可否为关山越生个儿子,偷偷地私自养起来,如果儿子长得像关山越就好了,那,他恐怕会不知廉耻地勾引儿子来干他,让关山越的亲儿子,肏进他为关山越生儿子的骚洞里,一直干到高潮内射……
“还有我……不该、叫老公……我、我错了。”洛樊楼说到这里,哭戏又上来了,梨花带雨地柔弱哽咽起来,“我、我就是太喜欢关先生了,太想要了,馋得不行,所以才擅自、擅自冒犯……请关先生惩罚我吧。”
“对不起什么?”
“想要……”洛樊楼含羞带怯地抬起泪眸,看向关山越,鼓足勇气说出口,“想要……想要大鸡巴插进来惩罚我。”
穴口对准身下竖立的大龟头,缓缓地坐下去,龟头一戳到他的阴唇,他就受不了了,昨晚被干肿了充血,现在一碰就疼,又疼又爽得出水,他的腿支撑不住了,咬着下唇忍痛,一下子坐下去。
他刚才叫的那么大声,关山越不被吵醒都难。
他及时用手撑着地,被有磕到头,狼狈地趴在地上,一时间有一种直觉,关山越丢他的动作本来可以更快,更粗暴的,如果是那样,他会被摔得眼冒金星,骨头都被撞得钝痛,而不是现在这样,还来得及用手撑地,没什么大碍,只是……
“我、我不该偷吃……偷吃您的鸡巴。”洛樊楼羞愧地低头说着,小穴同时裹紧了鸡巴又吸了吸,分泌出新的淫水,像是在努力地讨好着。
关山越赤裸着脚走到洛樊楼的面前,抬起脚将洛樊楼的身子一翻,让他仰躺在地板上,然后抬脚,把足尖猛地塞进洛樊楼刚刚张开的口中,如同把鸡巴突然肏进小穴一样粗鲁蛮横,他用践踏凌虐的表情睥睨着洛樊楼,一边用脚狠肏着他的嘴,越肏越深,撑得洛樊楼嘴都要爆了,泪眼一下子掉下来。
可惜双性人的体质极难受孕,关山越想必也不会允许,否则,他倒是真想为关山越生孩子。
下一秒,关山越突然猛地一耳光掴在他脸上。虽然用力不大,但把洛樊楼结结实实地扇懵了。
“啊~~~”
洛樊楼一边脑洞大开地畅想,一边爱抚着关山越的鸡巴,近乎虔诚地亲吻,真想把这根东西牢牢地独占,永远含进自己的骚屄里。
身体因为重力下落,大鸡巴在紧致甬道里一捅到底,那破开穴肉的胀痛感让洛樊楼一下子没忍住,仰起细脖子张口,高亢的浪叫声顿时响彻静谧的卧室,夹杂着止不住的娇喘嘶气,“啊~~好胀~老公的大鸡巴好厉害,太粗了不行了,啊啊~”
想到这,他的骚穴已经湿热得受不了了,起身对着关山越张开腿,细白的手掰开自己糜红的淫穴,里面的媚肉都在饥渴地蠕动。
洛樊楼抽噎了一口气,睫毛微颤,眸光水润含情,如同落水的奶狗撒娇。在这短暂的几秒,他以为,关山越并没有反感他的行为,反而还因此更加怜爱他。
“就为这个道歉么?”关山越接着道。
一位衣着黑白制服的挺拔男人走进来,状似一位资深男管家,对关山越低眉顺目地点头致礼,道:“关先生,早安。”
随即,男管家只是瞥了地上的洛樊楼一眼,美少年裸体仰躺在地上被足尖肏嘴的姿态如此刺眼,男管家却如同什么也没看到,表情依然是礼貌又疏离,举止绅士优雅地走到床前,开始有条不紊地为关山越整理床铺。
关山越只把进来的男管家当空气,竟然用脚趾拨弄起了洛樊楼的舌头和喉咙里的软肉,一边接着冷冷道:“洛樊楼,你刚才在干什么?睡奸我?你胆子可真大。”
睡奸?
关山越说出这个词,刺激到了洛樊楼,他勃起的鸡巴都不由得更挺立了几分,小穴里也跟着咕叽分泌出花汁……他估计他是踩到关山越的雷区了,明明可以当作情趣的事情,关山越却如此反感,或许,是有什么原因吧。
“唔、呜……”
洛樊楼拼命摇头,满脸委屈和求饶的表情,用眼神努力地告诉关山越:他不是那个意思,他哪敢冒犯……
“怎么,兴奋了?”关山越敏锐地注意到他性器官的反应,足尖更加用力地在他的小嘴里搅动起来,“被脚趾肏嘴都这么兴奋,你是有多骚多贱啊?昨天才开苞,就骚成了这样,啧,以后怎么得了……”
“呜……”洛樊楼难受得不行,又不敢用牙齿咬关山越的脚,只能含泪忍着。
他注意到,关山越一边羞辱他,深邃的寒眸中也释放出了火热的光彩,同时,他一手握在自己胯间的鸡巴上,指头轻抚着龟头,那里似乎更涨大了一圈,很显然,羞辱洛樊楼,让关山越更加性奋了。
洛樊楼心里一沉——这个关山越,难道是个S(性虐待狂)?
昨夜,洛樊楼还一度以为他的冷硬外壳剥开了,是温柔暖男的内核,谁知道……现在,关山越那双带着邪气的寒眸里,哪里还有一点昨夜的温情脉脉,简直像完全换了个人。
“呜……”
洛樊楼终于点了点头,像是难为情地承认了自己的骚贱,垂下眼眸,泪水从眼睫滴落在关山越的脚背上,无限乖顺凄楚。
“爽么?”
关山越冷笑一声,终于把足尖一下子拔了出来,男人的脚足弓分明,骨骼线条极为好看,脚趾上一片水润,都是洛樊楼口中的津液,看着令他羞涩。
洛樊楼凝视着那脚,喘过气来,深呼吸了几口,急忙娇弱地回答:“爽,小骚逼错了,小骚逼不是故意的,只是今天早上起来太饥渴了,求关先生原谅,小骚逼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关山越用足尖抬起洛樊楼的下巴。
“不敢、不敢冒犯睡着的关先生,呜……求求关先生原谅我。”
关山越俯瞰脚下人卑微屈辱求饶的样子,瞳孔一缩,那一瞬间,他想狠狠地踹这个人一脚,把他的身体狠狠踹飞出去撞在旁边的柜子上,撞得他骨头缝都疼,然后再走上去,抬脚不断地踩他,践踏他,听他疼得呻吟,痛苦惨叫不止,如同一条雪白虫子在地上扭动求饶……
关山越咽了咽口水,忍住暴虐的冲动,他其实心里清楚,洛樊楼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只是他的恶趣味被挑起来,借题发挥,假装生气而已。
他又用足尖踩了踩洛樊楼翘立的鸡巴:“贱货,这里就这么想要吗?”
。
他下贱的一面,只想让关山越看到,至于其他人……万一说出去怎么办?他以后还想做大明星,在公众面前光鲜亮丽,出人头地,他可不想被爆出黑料。
洛樊楼赶紧并拢了双腿,不想让男管家再看到自己的淫穴,谁知关山越敏锐地注意到他的举动,眸光微动,故意沉声道:“骚货夹起腿做什么?我让你夹腿了么?”
“没、没有。”洛樊楼被关山越压迫力的语调吓得浑身一抖,又张开了腿,糜红嫩穴对着关山越乖乖地露出来,关山越抬起脚,脚趾再度踩在洛樊楼的屄口,稍微按压了一下饱满花唇上的汁液,然后趾头忽然破开穴口,如同龟头捅破屄口般,猛地插进穴内阴道里。
“啊~~怎么突然插进来了、脚趾~肏进骚逼了~~”
洛樊楼脱口娇呼,脚趾的形状与龟头不同,虽然不如龟头粗壮,冷硬的指甲被嫩肉紧贴住,却是一种别样的刺激,他兴奋得腿肚子都在打颤,同时紧张地瞥了男管家一眼,再度仰头乞求关山越,“关先生,不要在这里肏好不好,地上好冷、好硬,换个地方给关先生肏好不好——啊!”
关山越没回答他,只是脚趾往深处插去,洛樊楼高亢地尖叫出来,眼泪崩落,“啊不要,不要捅那么深,呜小逼吃不下脚的、会被捅坏的啊啊啊好爽、好奇怪啊、不要用脚肏我了关先生,用大鸡巴肏我好不好,呜这样太奇怪了啊、啊哈小逼要被捅破了好疼!”
关山越一边毫不留情地用脚尖变化着角度肏进那紧致的屄口,一边冷冷扬声道:“威廉,这骚货不好意思让你看到我弄他的样子,看到你就害羞极了,真是可爱,你说,我是放过他,还是狠狠肏烂他这个骚穴。”
威廉自然是那男管家的名字,男管家停下手里的动作,抱着叠好的衣物对关山越挺直身体,眼角余光窥视着洛樊楼,毕恭毕敬地回答:“关先生,您现在比起以前,已经仁慈许多了,这里是您的家,您想做什么都可以。”
“啊、啊啊!!”洛樊楼听得心里一紧,嘴里止不住又痛又爽地尖叫。什么现在比以前已经仁慈许多了?难道关山越以前经常虐待人、手段比现在更加残忍么……那是有多可怕……
洛樊楼打了一个寒颤,感到自己的骚屄虽然弹性良好,却也已经被关山越的脚趾撑到极限了,那脚掌的骨骼卡得他的屄口生疼,他现在是真的慌乱了,流着泪嘶声求饶:“关先生不可以再塞了!要被撑破了!求求你真的不可以了——好疼啊!啊啊、骚屄坏了以后还怎么侍奉关先生!”
关山越的脸上并无仁慈,一点人性的温度也没有。
洛樊楼的心一直往深渊坠落,下体胀痛不断加剧,却也没有起身挣扎逃跑,只是泪眼婆娑地望着关山越,心里横下了心,如果关山越今天真的狠心把自己的骚逼捅破玩坏,那他也就认命了,是他心甘情愿把命运交给这个人的,只是,以后,他不要再靠近这个恶魔般的男人了……就当流血换个教训,只要别落下伤残就好。
“关先生、骚屄以后还要伺候关先生的鸡巴、求求你!饶小骚逼一命呜啊!”
看那一层薄肉已经到了要被撕裂的临界点,终于,关山越停止了往深处的动作,脚趾拔出来了一些,在媚肉里搅动肏干,洛樊楼的身下痛楚终于消散,换来的一阵阵的激爽酥麻,不知危险的穴肉还在讨好地贴着关山越的脚趾吮吸,仿佛勾引着那东西深深肏进来。
“呼……”
洛樊楼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躺在地上剧烈喘息,松了一口气,穴被关山越肏干得愈发舒服,身体跟着骚浪扭动起来,手指不由得抚摸捻揉自己胸前的乳头安慰,嘴里溢出甜媚的娇喘,“呜啊、关先生好会肏穴、好舒服啊~~爽死了~骚逼被脚趾干得爽哭了~”
关山越一边欣赏他的淫态,一边头也不回地吩咐管家:“威廉,去拿我的道具来。”
“好的,关先生。”威廉恭敬地退了出去。
“什么、什么道具……”洛樊楼刚落地的心一下子又紧张地提起来,“关先生要用什么道具玩骚逼,骚屄好害怕……”
关山越只是冷笑,接着用脚抽插他的肉穴,并不回答,在洛樊楼欲仙欲死的浪叫声中,威廉很快端来了一只黑皮匣子。
“关先生,不要抽打骚逼了,真的好疼,会坏掉的,让骚逼伺候您的大鸡巴好不好,骚逼会把关先生大鸡巴含舒服的!”
说着,洛樊楼大着胆子伸手握住关山越浴袍底下挺立的鸡巴,想要诱惑他兽性大发地肏自己,指尖忙不迭去按压那敏感的大龟头,嘤嘤央求,“骚逼里面好多水,又热又紧,求关先生肏进来,一定让关先生爽上天。”
没想到关山越“啪”地狠狠扇了他一耳光,力气大的把他扇倒在了地上,冷冷的声音落下来:“你可真行啊,还敢做我的主,是我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
洛樊楼捂着火辣辣的脸,脑袋里嗡嗡作响,嘴角都麻了。
“看来刚才的教训,还没把你教乖,贱货,你懂不懂规矩,嗯?不懂的话马上滚出去。”关山越的脚再度无情地踩在他胯间,碾压他的玉茎和骚逼羞辱,似乎这样,比直接操逼更能带给关山越病态的快感。
“呜……”洛樊楼抽了一口气,戚戚然清醒了一些,这一次,两次,他才算是终于明白了,关山越不喜欢别人拂逆他的意思,自己刚才勾引不成,反而碰到了关山越的逆鳞,他低眉顺目地趴在地上,安静下来,咬着唇任由关山越践踏,仿佛在心甘情愿接受惩罚。
等他脚上的动作松了,洛樊楼才弱弱软声道:“是,我错了,关先生,骚屄、骚屄随便关先生怎么玩,玩烂了都没关系,只要关先生高兴,求关先生不要生气……”
关山越收回脚,微微抬眉,冷然命令:“张开腿。”
洛樊楼如同小狗般张开腿,呼呼的风声,裹挟着鞭子抽落下来,火辣辣的,每一下都不偏不倚,准确地抽打在他的屄口,他疼痛着,淫浪地呻吟出声:“啊~被关先生抽逼了,小逼好疼,好疼,都怪小贱逼做错了事,该打,啊!打烂了——啊!打烂了也是、罪有应得!呜啊、关先生抽得、抽得好!啊啊疼!”
他疼得双腿跟着鞭子抽落的动作一颤一颤,就像实验室里被解剖的青蛙,在死之后还残留着条件反射。
仰头看着关山越挥鞭子的动作,抽打间小臂上的筋肉凸起,墨发飞扬,优雅又充满力度,好像一个凌驾在苍生之上的邪恶神明,有种残酷的暗黑美,洛樊楼心里忽地翻涌起一股异样的快感,鞭子有时抽在骚阴蒂上,有时抽进了肉缝里,关山越对用鞭子的技巧极为娴熟,并未将他的逼抽烂抽出血,洛樊楼很快不仅只感到疼痛,还有刺激的爽感从被抽打的穴肉里传来,蹿上大脑神经。
“呜啊~”他的花穴忽地一紧,瞬间感觉到强烈的激爽,分泌出大股淫水,穴肉酥麻地迎着鞭子颤抖,疼痛的惨叫中也夹杂了许多淫浪气息,“啊~被抽到了!好奇怪……骚逼变得好奇怪唔、啊!”
关山越看在眼里,冷若冰霜的脸上,终于破冰,唇角弯起一丝略感满意的弧度:“真是个天生淫贱的身子,被鞭子都能抽得骚水狂流。”
“唔是。”
洛樊楼感觉到关山越被取悦了,连忙道,“骚屄被关先生抽得好爽,呜呜啊、又痛又爽,关先生抽得好!多教训教训贱逼吧,贱逼受了教训以后就会乖了,啊哈、好爽!”
被凌辱的快感,原来可以这样激烈,洛樊楼逐渐得了趣,兴奋得淫性大发,只想被面前的男人更多地蹂躏、践踏,媚眼如丝地含泪娇声喘叫:“啊~~好爽~关先生抽得好——啊!狠狠践踏骚逼,骚逼贱死了,生来就是给关先生玩的——啊啊啊抽到骚点了太刺激了啊要高潮了!”
在洛樊楼加剧的淫声浪语中,小穴果然跟着一阵搅紧痉挛,一大股骚水喷溅而出,打湿了鞭子,洛樊楼高潮的淫叫声又酥又麻,侵入关山越的耳中,让他停下动作,静静欣赏。
这高潮持续了好一会儿,洛樊楼翕动的骚穴才消停下来,涣散的眸光也逐渐凝聚,转头慢慢看向关山越,眼尾泛红,满脸泪痕,如同一个羞耻又淫荡的孩子。
关山越冷漠的目光忽地柔和起来,丢下鞭子,俯身一把将洛樊楼从地上抱起,温柔地抱着他走到床边,一边抚摸着他的头,低声安慰:“樊楼,疼么?对不起,我刚才太用力了。”
洛樊楼睁大了眼睛,疼出的生理泪还在眼眶里打转,不敢置信地看向关山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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